每天回家都见子卿在炸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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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韩瑾扬本是设局引何思柔献身,不料何子卿的突然表白让何思柔大受打击,没有应约出宫。反倒是何子卿阴错阳差地遇到了韩瑾扬,然后稀里糊涂地就滚在了一起。
当时,韩瑾扬并不知晓何子卿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姿色不错的路人甲,还想着带他回北昭当自己的男宠。而后在宫中的再遇,韩瑾扬的心里自然是欣喜难耐,不过他当时想的最多的却是:虽然对象变成了寿王爷,但原计划可以继续进行。只是,在接下来的相处中,韩瑾扬越来越不把自己拉拢大涵的计划当做一回事,最后直接抛之脑后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韩瑾扬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何子卿的声音。
“子……子卿……我……”纵是经历过无数大场面的韩瑾扬此刻也是六神无主了。
何子青同样被吓了一跳,他刚才只顾着和韩瑾扬斗法,并没有留意周围的动静,没想到何子卿一声不响地就变了出来。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何子青虽然看韩瑾扬不顺眼,但关键时刻该帮的自然得帮。
韩瑾扬正愁着不知该如何作答,突然瞅到何子青在向他使眼色,于是理直气壮地答道:“是。”
闻言,何子青险些喷出一口血来。他用眼神传递的意思明明是“抵死不承认”,怎么韩瑾扬就刚好理解反了呢?
“原来我是个替代品。”何子青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小声嘟囔道。而后,他转身离开,起先还慢慢悠悠地走着,随即越走越快,最后竟是狂奔了起来。
韩瑾扬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何子青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不冷不淡地问:“韩皇子不去追吗?”
话声未落,一阵狂风袭过,御花园中已是没了韩瑾扬的身影。
何子卿的轻功欠佳,韩瑾扬要追上他并不是难事。可令韩瑾扬为难的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辩解,而且何子卿最好面子,如果被御林军看到他们两人拉拉扯扯,指不定何子卿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韩瑾扬一路上只是默默地跟着何子卿,并不敢靠的太近。
何子卿既没有悲痛欲绝也没有寻死觅活,他异常平静地从皇宫回了王府,然后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寿王府里的人大都认识韩瑾扬,所以韩瑾扬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光明正大地站在何子卿的房间外,以此来祈求对方的原谅。不过,韩瑾扬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站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这段时间里,何子卿始终没有露面,而且滴水未进。韩瑾扬担心对方的身体熬不住,便从下人手里接过饭菜,蹲在窗户下面说了无数句甜言蜜语。好在言语攻势还算有些成效,何子卿打开窗户接住了饭菜。不过,他并没有将它们端进屋里,而是反手一倒,全部扣在了韩瑾扬的头上韩瑾扬一言不发地抹干净脸上的米粒,回到原位置重新站好。
第三天的下午,零星下起了雨点。起初还是淅淅沥沥的,到了傍晚已经演变成瓢泼大雨。韩瑾扬站在雨中,浑身上下早已不知湿透了多少遍。他的视线依然注视紧闭的房门,半刻也没有离开过。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韩瑾扬也变得越发不安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晚应该是何子卿蛊毒发作的日子。但照如今的情形来看,除非他强行冲进屋里,否则何子卿绝不会向他求救。
虽然救人比什么都重要,可韩瑾扬也害怕自己又一次强迫何子卿后,会让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因此,向来英明果断的韩皇子此刻却是犹豫不决,始终拿不定主意。
这时,何子卿的身影被烛光映照在窗户上。他正在房中来回走动,但他的动作显然有些迟缓。而且,在某个极不自然的趔趄后,他竟然径直倒了下去。
韩瑾扬一时担心过头,顾不上多想,一脚踹开屋门,大步冲了进去。
第四十一章 误 伤
何子卿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后背微微拱起,整个人像猫一般蜷缩在角落里,颀长的身躯此刻正簌簌颤抖着。
韩瑾扬急忙走过去,打横抱起何子卿。何子卿依然残留着些许的意识,但神志早已混乱。他将头靠在韩瑾扬的胸膛上,身体却是不住地往下坠。韩瑾扬费力抱住何子卿,不断拉扯的过程中,本就单薄的衣衫被扯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韩瑾扬有些心猿意马地清了清嗓子。他小心翼翼地将何子卿平放到床上后,便匆忙转身准备去关上被自己踢开的屋门。
“谁准许你进来的?”刚才还仰躺在床上的何子卿,此刻突然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子卿,蛊毒的事情不可儿戏,你就算生我的气,好歹也先过了今夜。只要你平安无事,即便你日后将我面上纹字发配边疆,我也绝无半句怨言。”
“把韩皇子发配边疆,我可没那个本事。”何子卿体内的蛊毒更加横冲直撞起来,无法压下的欲_望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爆发,渴望发泄。
韩瑾扬也看得出来何子卿难受得要发狂,但他死活不肯与韩瑾扬和解,摆明是要不计后果地和韩瑾扬硬磕到底。
韩瑾扬讪讪地望着何子卿,见他死咬着下唇,不肯泄出一点服软的声音,心中不禁涌起怜爱之前。他一个箭步跃到床前,然后欺身压在了何子卿的身上。事已至此,他绝不可能眼睁睁地见何子卿受折磨。
何子卿原本正趴靠在床沿上,忽然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上方,温热的身体随之压了下来。
韩瑾扬也没有过多言语,他低头吻住何子卿的嘴唇,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深深望进对方水汽迷离的双眼。突然间,韩瑾扬眉头紧皱,压住何子卿肩膀的右手不禁松开,缓缓地挪到了自己的腹部。依然残留着温度的粘稠液体,韩瑾扬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掌心,一片刺眼的血红,而在他下腹部的位置不知何时被□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的末端此刻依然握在何子卿的双手中。
“我……我不是故意的……”何子卿枕头下的玄铁匕首原本是做防身之用,刚才他一时冲动,居然拔出匕首将它捅在了韩瑾扬的肚子上。
韩瑾扬一手扶住床框,一手按在依然淌血的伤口上。他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何子卿,突然扬起右手,一掌击在何子卿的后劲后,何子卿随即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依然是晚上。入目的帝皇黄色异常刺眼,捎带着连脑袋也一阵一阵地疼了起来。
“你身上的蛊毒,我帮你解了。”何子青挂满微笑的大脸突然出现在视野中,何子卿不禁向内侧挪动了一小段距离。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何子卿因为刚刚苏醒,气势上自然不敌何子青。
“如果不是看在某人带伤把你从王府抱到皇宫,又难得地真心求了我几句,你以为我愿意和母后对着干吗?”何子青虽然神通,但并不知道这蛊毒的种种瓜葛。在他看来,无非是自己的母后担心韩瑾扬收服不了何子卿,所以破格帮了他一个大忙。
何子卿听到何子青提及韩瑾扬的事情,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当时只顾着和韩瑾扬怄气,下手的时候也没轻重。如今回想起来,不由得开始担心韩瑾扬的伤势。
“他还活着吧?”何子卿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闻言,何子青不禁笑出了声,他幽幽地反问道:“子卿很关心韩皇子殿下?”
“谁会关心那个淫_魔!他活着就是一个祸害,浪费粮食,浪费布匹,浪费空气,死了正好!”
“子卿对韩皇子的印象如此糟糕,那我就放心了。”何子青刻意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清楚何子卿如今是死鸭子嘴硬,既然如此,那他这个做兄长的就什么消息都不告诉他。
何子卿在宫中休养了两日,身体也是无大碍。但何子青以保护的名义调派了不少御林军守在何子卿的住处外,变相地将他软禁了起来。
何子卿的脾气自然是容忍不了这种待遇,最开始的几天,他就像在清州府衙一般,破坏力十足地闹腾着。但守在外面的侍卫们皆是充耳不闻,饶是何子卿以咬舌自尽相威胁,依然没有一个人鸟他。
后来,何子卿闹腾地累了,便躺在床上独自发呆,思绪不知不觉地就飘到了韩瑾扬身上。想到何子青那日奇怪的话语,以及这些时日的软禁,何子卿心里不禁一阵发怵。
难道说何子青是在变相地保护他,因为韩瑾扬已经……
何子卿被自己的猜测着实吓了一大跳,他立马从床上下来,一边用力拍打着屋门,一边大声嚷着要见何子青。好在这次侍卫们终于不再无视何子卿。何子青和皇后一起用完晚膳后,独自到何子卿的住处呆了将近半个时辰。
大涵最有权势的两兄弟,此时却是各怀心事地闲聊儿时回忆。何子卿想要从自己兄长口中套出韩瑾扬的现状,可他为了保全面子,又不肯说得太过明显。何子青呢,自然清楚何子卿心中的算盘,他有意地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让何子卿称心如意。
漫无目的地聊了许久后,两兄弟约定明日到御花园中赏花对弈,更好地增进一下兄弟情义。
何子卿因为闭上双眼便见到韩瑾扬浑身是血地站在自己面前,所以一整夜都没敢合眼。第二天,当何子青见到何子卿脸上形状较好的两个熊猫眼后,忍不住升起了一丝善念:要不然就告诉子卿实情吧……
“子卿昨夜睡得可好?”何子青身为一代君主,自然不可能主动向别人服软,必须找到一个无可厚非的切入点,才不会显得自己没有威势。
“非常好,我还梦到皇兄小时候被母后强行穿上女装时的情形。”何子卿因为这些天来从何子青那儿吃了哑巴亏,所以只好逞口舌之快,变相地抒发一下内心的郁闷。
闻言,何子青手中捏着的白子瞬间粉身碎骨。他笑眯眯地回过头去,对着小徐子吩咐道:“去联系都城里的绸缎庄,一切照旧。”
“皇兄,这副围棋虽不是传世名品,但你随意毁坏,实在是显不出你身为帝王的高风亮节,反而倒像是市井无赖,蒙昧未开化。”
“小徐子,告诉绸缎庄加倍。”何子青面无异色地落下一颗白子,心中想的却是:我刚才一定是被飞飞附体了,居然想告诉子卿事情。
而后,两兄弟又接连下了几盘棋。何子卿一直苦于不知该如何开口,而何子青则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回答何子卿问题的时候,绝对是滴水不漏。
临近中午的时候,御花园中传出一阵吵闹声。何子青命令小徐子前去打探,小徐子很快便回来了,原来是皇后娘娘心情不佳,正和大内高手们切磋武艺。
想到那位男皇后的智商,何子卿倒是很惊讶他居然也会心情不好,像他这种白痴不是应该整天欢乐多吗?何子卿并没有把蓝飞飞的事情放在心上,心中暗自嘲弄了一番,便继续和何子青对弈。
“我要跟四皇子殿下回北昭!”蓝飞飞的一声怒吼突然传到何子卿的耳朵里,他猛地抬起头望向何子青。
“子卿,你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何子青笑容如常,并没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神色。“小徐子,皇后又忘记吃药了,你传朕的口谕,让大内高手毫发无伤地将皇后护送回宫。”
“韩瑾扬已经离开大涵了?”何子卿很是失落地问。
何子青见事情已经败露,只好如实答道:“昨日收到他父皇的病危通知,今早便启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