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双双把家还-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是不是这话戳进了李仲平心底,唤醒了藏在深处的一些东西,他慌了,使劲想要把柏青推开,柏青一双胳膊被他捏得生疼,眼看着要被推他,有些绝望一般的大喊一声:“平哥!!”那声音里,满满的尽是凄然,犹如泣血。
李仲平呆住了,低下头,正对上柏青湿润的双眸,眼中弥漫的泪水映着灯火,有些迷蒙,有些无措,有些希翼,还有那微张的唇,说不出的诱人!鬼便神差的,他低下头,去亲了那张唇。
柏青先是一愣,随即又抱住了他,仰起头,迎着这个亲吻。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母上大人来了;从明天起有好些天不能更了;连写都不敢写;请大家原谅哦;我一定争取早点回来更;大概差不多五六天的样子吧~
这一章的XX们;咳;要看的亲请留邮箱;我会尽量抽空发的~~或者戳我留在专栏首页自白里的腾讯企鹅号我给发也行~~
25
25、拨云见月3 。。。
柏青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亮,屋里还燃着油灯,灯火昏暗,明明灭灭,让柏青有一瞬的恍惚,直到看见一言不发背对着床坐着的李仲平,才想起来有些事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李仲平弯着腰背低着头,柏青看见灯火把他的影子投映在墙上,那影子的侧脸沉默安静,一如本人;柏青想伸手去拉他,身子才一挪动,就发现腰背酸软,身下那处更是疼得厉害,好像所有的感觉都因着这一动作而苏醒了,柏青不觉得嘶地深吸口气,李仲平听见声响,一下子转过身来,正对上柏青看着他的双眼,一时两人都默然。
这样的沉默让柏青心中极是忐忑,最怕李仲平说出绝情的话来,终是忍不住,先开口道:“平哥,我喜欢你!”
李仲平只是看着他,最终一句话也没说,狠狠一拳砸在床上,站起身转身跑了出去。
“平哥!”柏青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他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色中,只有那扇被大力推过的门嘎吱作响,兀自轻晃。
两个人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谁也不知道这事后是要及时清理的,更不知道男人那处承受的地方是会受伤的,所以柏青只觉得身上实在难受得厉害,身下那处也疼得厉害,却还是艰难地从床上起来,拣起掉在地上的衣物穿上,遮去一身情事过后的痕迹,趿上鞋,踉踉跄跄地追了出去。
他知道李仲平去了哪里,那东面山坡上松柏间的坟冢前,也是柏青害怕面对却也是依然要去的地方。
此刻尚是半夜,黯淡的弯月掩在云里照不见路,柏青一路摸着往山上走,不知摔了几次,亦不知身上又青紫了几处,他却顾不得,后来甚至手脚并用的往山上爬,费尽了气力,才到了两家爹娘的坟冢前,果然看见李仲平如一尊石像一般一动不动的跪在中间,听见声响也不曾回头。
柏青撑着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挪到李仲平身边跟着跪下,在这里的,都是他这一生最亲近的人,如今只剩下了李仲平,他不能让李仲平来认这个错,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这本是他一心情愿甚至强迫了李仲平,他也不认为这是错,所以,他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爹,娘,李叔,兰姨,这一切都是阿青犯下的,可是阿青是真的喜欢平哥,这么多年平哥待我有多好,我全都记在心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早就下定了决心要跟平哥过一辈子的!你们如果要怪,就怪阿青一个人,与平哥无关,是阿青太害怕这一上京就会失去平哥,才会‘‘‘才会做下这件事!爹,娘!兰姨,李叔,阿青一辈子对平哥好,绝不会变!求你们,原谅阿青,原谅平哥‘‘‘‘‘‘。
一片静寂,冬天的夜晚连虫鸣声也无,天气却寒冷异常,柏青身上本就不好,一路连滚带爬的上山来热出了一身汗,这时跪了一会,早冷了,寒意丝丝入侵,他只觉得好似钻在了结冰的河里,冷得指尖都哆嗦起来,却不敢伸手去碰李仲平,只紧了紧自己的棉衣,默默地跪着。
天渐渐亮了,有山风吹起,李仲平打了个寒噤,稍稍清醒过来,昨晚的事他又怒又怕又是惊慌,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跪到了这里,他知道柏青也跟了来,却忍着不去碰不去看,这时再忍不住,正要转头去看就听得一声响,柏青倒在了地上。
“阿青!”李仲平大惊,忙将他抱到怀里,见他面色苍白,嘴唇都紫了,一身冷得像冰块,叶得魂也差点没了,一面搂着柏青一面“砰砰砰”几个响头磕在地上:“爹、娘、柏叔,林姨,一切的错都由阿平担着,跟阿青没关系,求你们,别为难阿青!求求你们!!”说完抱着柏青想起来,才发现跪了冷了半夜,膝盖几乎没了知觉,伸手用力揉了几下,慌慌忙忙抱起柏青跌跌撞撞往家里跑。
床头的油灯一夜未尽,此时仍燃着,似在等人归来。
顾不得一床的混乱,李仲平几下将柏青衣服脱了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跟著躺进去,将柏青从头到脚一点点的揉搓一回,觉得有些回暖了,又忙忙的起身烧了热水,拧著帕子给他擦身子,这才发现柏青身上有许多处红紫淤青,手也磨破了,等将柏青翻过身来,才发现他臀部和大腿根上有些血迹,李仲平心头一跳,迟疑著分开他的双臀,看见那处穴口红肿著,尚有干涸的血迹和白浊,不难想像这个地方在昨夜受了多大的罪!
李仲平心疼起来,仔细地给他擦拭干净了,完了坐在床边,握着柏青的手,混乱了一个晚上的头脑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昨夜的事,到後来其实并不是柏青一个人在坚持,他自己也是动了情的,明明,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也是喜欢柏青的,可是事後他还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对,面对柏青,面对自己,面对爹娘和林姨柏叔,所以他选择了逃开。
但是柏青没有给他逃避的余地,竟坚持跟了来,到如今才发现,只剩下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没什麽比对方更重要的;不论往後会怎麽样,却再没有人能及得上柏青在心里的重要,从那麽小一直到现在;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他其从没忘记过,只是有些东西,长大了,明白了许多事,便不能再去提,再去说,可是这层窗户纸终於还是破了,谁的心思也藏不住,柏青那一声声地喜欢,直响到了心底,又哪里没有回音?他的心里,又怎麽不是这样想?对柏青,难道不是早已心疼到了骨子里?而且昨晚所他与柏青又做了那事,因此,不管柏青说的一辈子是不是能坚持下去,只要自己能守著他就好,不论是什麽样的身份,什麽样的境况,这辈子,他李仲平是绝不会负柏青的了。
正想著,柏青晕迷间翻了翻身,李仲平惊了一下,却发现柏青一脸绯红,呼吸急促,将掌心贴在柏青额上,烫得吓人,他忙将被子给柏青捂好,拧了条帕子给他搭上,关了门发狂似的往邻村的郎中家里奔!
26
26、拨云见月4 。。。
郎中家祖辈都是那村里的郎中,一点医术都是一代代传下来再由他父亲教给他的,与镇上和城里那些大夫比起来算不得好,但平日里替这几个村子里的人治治头疼脑热什么的,开些小方子,倒也有效;此时见柏青烧得满脸通红,把了会脉,只道是受凉发热,直接从箱子里称了副药给李仲平,嘱他好生照顾就好。
送走郎中,李仲平急急忙忙熬了药去喂柏青;柏青在被子里捂了这几个时辰,此时倒有些清醒,虽然眼皮沉得睁不开,还是把李仲平喂到嘴边的药乖乖喝了,连苦味也没觉出来,想跟李仲平说说话,却觉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柏青梦见了他娘和早已记不清面目的爹,他们和兰姨李叔在一起,柏青欢喜的扑过去,他们却又都不见了,柏青只扑在冷冰冰的墓上,他大声哭喊起来。
李仲平正在替他换帕子,见他突然全身发颤还哭着喊他爹娘,骇得扔了帕子一把抱紧他,大吼道:“阿青!醒醒!平哥在这!阿青!!”顿了顿,又放下柏青跪在地上对着大门磕头道:“蓉姨!柏叔!求你们别带走阿青!他马上要上京考状元了,他有出息,求你们!昨天是我错了,你们要怪就怪我,我就是立刻死了也不让阿青有事,求你们!!数个响头磕下去额头早已破了,有血渗出来,他也顾不得,听见床上的柏青停止了哭喊,又是几个头磕下去,才爬起来抱着柏青,怕得不敢将他放开。
这一番折腾让柏青又出了身汗,到晚上热度便褪了下来,人也清醒了不少,醒来时察觉自己被李仲平抱在怀里,欣喜不已,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去碰李仲平抱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唤道:“平哥。”
李仲平担惊受怕了一下午,这时恍惚听见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柏青又唤了他一声,才明白过来,忙低下头去看他,见他果然睁开了眼,大喜:“阿青!你醒了!”一边将他抱得更紧,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似的。
柏青觉出他的异常,有些担心,那只无力的手搭在李仲平手背上轻拍:“平哥,怎么了?”
李仲平后怕道:“你一直不醒来,还在喊蓉姨和柏叔,我以为‘‘‘以为你要跟他们去,我‘‘‘我害怕‘‘”
柏青将头抬起来些,唇正好对着李仲平侧颈,便亲了一下,看李仲平呆愣的放开他一些,安慰地冲他笑着:“平哥,我舍不得你。”
被柏青亲过的地方还带着湿热的酥痒的感觉,李仲平还没回过神来,喃喃道:“我也舍不得你。”
柏青喜极:“平哥,你不怪我?不恨我?不会将我赶出去么?”
李仲平这才回过神来:“阿青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做?”
柏青迟疑道:“我‘‘‘我引着平哥你做了‘‘做了那事‘‘‘。”
这话一出口,柏青明显察觉李仲平身体一僵,心中一沉,又道:“果然,平哥是不能原谅阿青的‘‘‘‘‘‘。”
李仲平将他放下来,让他躺好,把被子给他紧了紧,道:“怎么这么说,这事是我的错,阿青,我想明白了,我‘‘我碰了你,若你不嫌弃我,我‘‘‘我一辈子对你好。”
柏青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害怕,怕李仲平恨他恼他再不认他,到方才醒来不久,仍是心中害怕,哪怕李仲平仍如平常一般和颜对他,也是担心得不得了,此时突然听到李仲平说出这话来,恍如在梦中,捏了捏自己的脸,痛得呲了呲牙:“痛!是真的。”
李仲平将他的手捂回被子里:“怎么了?”
柏青傻笑道:“平哥,我想听你再说一回刚才的话。”
李仲平老老实实又说了一遍,末了起身要往外走,柏青忙拉住他:“平哥,去哪里?”
李仲平叹口气,将他按回被中:“别乱动,当心吹了风病又重了;我去弄些吃的,还有,该给你熬药了。“
柏青“哦”了一声,乖乖躺回床上,看李仲平出门,心里一块大石总算落地,过了这一关,总算是能放心了。
饭后柏青精神尚好,两人又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