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君漠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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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楚漓心里叹气,人家已经这样直直问了,他要是再扭捏,岂不是让这小倌笑话!“不瞒你说,我今次来,是想向你请教。。。。。。”
“请教?!”玉笛又一次讶异了,他本以为楚漓是遭了什么难,跑来向他借钱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向他一个小倌请教,会是请教什么?简直不言而喻。。。。。。嘴角不由自主地挑了起来,玉笛饶有兴致地问:“楚爷,你开始喜欢男人了?”
“。。。。。。嗯。。。。。。”楚漓满脸绯红,低眼看着面前的杯盏,应答细若蚊蝇。
“噗。。。。。。哈哈哈哈~”玉笛禁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实在是有趣啊!
能成为如今名满阳州城的当红小倌,玉笛察颜观色的本事当然是炉火纯青不在话下。上次在锦香阁,别人也许看不破,但他可是看得明白,当时这位楚爷虽也有与身旁的小倌嬉闹,但却在无形中暗藏着一份疏离,就像是在做戏给人看!他当时还在心中暗笑,这不是明显在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可谁想呢,才几日不见,这人却已经是心性大变了。。。。。。玉笛失笑之余,不禁也暗自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可人儿,才能有如此之大的魅惑?
楚漓被玉笛笑得有些不自在,抬眼瞪他,“你笑什么。。。。。。”
玉笛不答,反而在楚漓身边侧身坐下,一手支着下巴倚在桌边,眉眼含笑地看着楚漓,缓缓道:“楚爷,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可爱。。。。。。楚漓深吸一口气,“过奖!”
玉笛又是一阵花枝乱颤,“楚爷,你真有意思!”
楚漓耐不住了,“。。。。。。咱们说说正事好不好?”
玉笛歪头嬉笑,“我在等你说啊!”
“。。。。。。哦,”楚漓低眼斟酌了下,复又抬眼,目光灼然地看着玉笛,道:“若是你碰上一个不好男风的客人,会怎么办?”
玉笛瞬时了然了,“你在单相思啊?”
“喂。。。。。。”要不要反应这么快啊?
“嘻嘻,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么,我又不会笑你。”
你笑得还少么?楚漓觉得额角在抽动,却听玉笛又继续道:“我们这是开门做生意的,若是客人不喜欢,我们当然不会勉强他,所以说,楚爷你这问得不妥呢!”
“你懂什么意思不就行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吧!”
玉笛看着楚漓,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楚爷,情之一事,最难勉强,故这单相思,也是情中最苦的。就算平常男女,想要两厢情愿也非易事,更何况是这有违伦常的。。。。。。”
楚漓皱眉,“你不是这个中老手么?”
玉笛闻言,脸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楚爷,我们这是风月之地,又怎会有真情存在?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
楚漓默然片刻,有些丧气,“你的意思是,就因他不喜欢男人,我们注定没戏了?”
“这个嘛,”玉笛眼光轻闪地看着他,“倒也是不一定的。”
第四十章 速成之法
楚漓立时眸色一亮,“该怎么做?”
玉笛挑了挑单眉,水色朱唇轻轻开合,吐出了两个让楚漓呆立当场的字:“色诱!”
“。。。。。。啊?”
“当然了,这只是下策。”
楚漓缓了口气,“那上策呢?”
玉笛耸了耸肩,“你用真心打动他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若让我来说,还是建议你取下策为好。”
“为什么?”
“楚爷,我问你,在你遇见这个让你心动的男子之前,你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么?”
楚漓一顿,摇头。
玉笛轻笑一声,“这男子之恋,实则就像是两人间隔了一层厚重的迷雾,现在你看穿了,他却还没有。所以,”玉笛凑近楚漓,细长的眉眼波光流澜,“你需对他下一剂猛药,好助他早些看破!”
楚漓把这话细细揣摩了一番,还是有些犹疑,“我还不确定他对我有没有情,这么做,太唐突了吧?”
玉笛心中叹气,这位爷看来真是被情字迷了眼,根本忘了他自己的优势是何等的卓越——他有天赐绝世容姿,天生就该是纵横情场得意花丛的主儿,现下到却像是个初涉情关的。。。。。。等等,他不会真是。。。。。。“楚爷,你这。。。。。。不会是初次的情动吧?”
楚漓一窒,转眼看向别处,“你干嘛答非所问。。。。。。”
玉笛立时恍然,“还真是啊!”
楚漓突然明白了眼前这小倌为何会艳名大盛,单瞧这份玲珑剔透的心思,就叫人不得不服!他干咳一声,“是又如何。。。。。。”
玉笛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美人素来眼刁,他自然可以理解,只是如此一来,他对楚漓的那心念之人就更加好奇不已了。
“那。。。。。。我真的要,那个什么他么?”楚漓摸了摸鼻子,那两个字他还是说不出口啊。
“为什么不呢?正好也能借此看看他对你的情意如何。”玉笛抬手支在腮边,“若是他也对你有意,你二人不就可以立马双宿双飞逍遥人间了?反之,若他流水不惜落花意,你也大可再用那上策来磨他缠他,直到你厌倦他为止。。。。。。”见楚漓脸色古怪,玉笛嬉笑一声,“我这也是实话,依我看来,楚爷的天人之姿,这世间怕是没有人能配得上的!”
楚漓僵笑,“是嘛。。。。。。”
玉笛却媚眼含嗔,“楚爷不信玉笛么?”
无端地身上一麻,楚漓忙顾左右而言他,“。。。。。。咳,那个,具体我该怎么去做?”
玉笛果然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柳眉微挑,“你不会?”
楚漓嘴角抖了下,“我应该会么?”
玉笛愣了愣,哑然失笑,“我倒忘了楚爷你和男人没有经验。。。。。。其实这和与女子在一起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换做你来勾引他罢了。。。。。。当然了,至于最后谁在上谁在下,还是要你们自己决定的。。。。。。”见楚漓仍是一脸不得要领的模样,玉笛突地心中一动,眉眼一变,带着几分诱人的迷离慢慢凑了过去,“要不,玉笛亲自来给楚爷你演示一二?”
楚漓暗自压住想立马从座椅上逃开的冲动,强笑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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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晨笑叹一声,他虽猜到无意救回的这两个少年许是身份不凡之人,却也没有想到竟会不凡至此!“乔漠。。。。。。战天门何时竟换了继承人?我还以为仍是乔月云。。。。。。”
乔漠默了刻,淡然道:“那是先母。”
江书晨猛一惊,“她死了?怎会。。。。。。”那样清丽出尘宛如月仙的女子,竟已。。。。。。
“十一年前边、朔两州大水,娘亲本就身有暗伤一直未愈,当时又身怀六甲,纵有一身精妙武艺,却也是。。。。。。”乔漠眼神渐深,语意含殇。
江书晨怔愣片刻,终是摇头叹惋,“这就是所谓的天妒娇颜吧。。。。。。”顿了顿,他又徐徐述道:“我刚入金玉山庄时,曾在宫正沧的喜宴上远远见过她一面,那好像也是她第一次代表战天门出行,呵,我至今仍记得她那时的样子,一身淡素白衣,盈然而立,虽是不言不笑,气质风采却全然压过了大红喜袍的新娘子。。。。。。也是从那时起,人们称她为‘月仙’。。。。。。”倏然回神,江书晨有些讪讪,“呵,漠小哥你别介意,我只是。。。。。。”
“不会,”乔漠笑了笑,“我还要谢谢你,娘亲的过往,我并不是很清楚。”
江书晨眼角微动,这话是何意?却见乔漠别开了眼,便也不好再问。
一时间,两人俱都沉默。
“那么,漓小哥姓楚,难道他是。。。。。。”江书晨想了想,又另起了话头。
“坠辰谷少主。”
“坠辰谷竟也换了。。。。。。”江书晨皱了皱眉,“不知那楚星河却是因为何故?”
乔漠低了低眼,却道:“你该回答我了,跟我回战天门,还是?”
江书晨一顿,眼光暗暗闪了闪,遂低声道:“我逃出宫家就是想要回自由之身,怎还会再另去寻一个牢笼来束缚自己。”
乔漠挑眉,“那你是选择后者了?”
江书晨轻笑一声,语气决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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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楚漓的僵硬,侧坐在他腿上的玉笛实在忍不住,大笑着破了功,“楚爷!你都不敢看我,却要怎么学?”
楚漓汗然,“要我去坐在他腿上,我肯定做不来。。。。。。”
玉笛歪头想了想,“那算了,本想教你个循序渐进的法子,看你也没这天分,咱们来个速成的好了。”
“速成的。。。。。。”楚漓话没完便见玉笛转身紧贴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清细双腿虚虚夹在他的腰间,光洁的双臂如蛇般缠上他的脖颈,近在咫尺的媚眼如丝如邪,唇角细挑,“爷,要开始咯!”
楚漓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一片柔软酥痒,他一惊,想张嘴说什么,却被玉笛搂得更紧,同时一片滑腻侵入口中,他猛地脑中一白,直直向后倒去,“砰”一声大响。。。。。。
玉笛却仍以之前的姿势趴在楚漓身上,娇笑一声,“嘻嘻,爷,怎能这样就坐不稳了?不过这样躺着反而更好些。”他埋头在楚漓耳边,轻吐热息,“要不,就让玉笛今晚好好伺候你一回,如何?”不等楚漓回答,他转而轻含着楚漓的耳垂吮吸磨咬,一手隔着衣服划过楚漓的胸膛、小腹、停在某处轻轻按压拨弄。。。。。。
楚漓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感觉由玉笛的手下袭遍全身,他双手不由紧握,却觉气力渐失,仿若悬浮云端。。。。。。
感觉到楚漓的变化,玉笛痴笑道,“爷真经不起挑逗,这样就。。。。。。”却在此时,他突然被身下之人一把推开,玉笛一时不明所以,“爷?”
楚漓仓惶起身,粗喘两口气,声音古怪地快速说了两个字“告辞”,脚步一提,眨眼蹿入内间,从那扇红木窗跃了出去。
玉笛侧仰在原地,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这人明明已经起了情…欲,却还能硬生生推开他临阵逃走。。。。。。难道是怕没钱付账?
玉笛笑声渐停,慢慢坐起身来,看着那纱帐边仍在轻轻晃动的窗角,眼中凝了凝。
“楚爷,你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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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的夜风凉意凌然,楚漓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狂飙的身影也渐慢下来。他抬眼看了看月色,怕是还不到寅时吧?跟乔漠说是两三天,这还不到一天呢,要回去么?
一想到了乔漠,楚漓不知怎么就又想到了刚刚的情景,想着若是换做乔漠那样,他应是肯定不会想逃走的了。。。。。。这样的心思一起,楚漓突然心潮澎湃了起来,脚下不由自主地又快了起来。
他现在好想见到他!
。。。。。。
乔漠听见响动豁然睁开眼睛,却看见半开的门间,楚漓正一步迈了进来。
他坐起身,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你不是说要。。。。。。”却见楚漓边朝他走来,边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楚漓走至乔漠的床边,双手支在床上俯身定定地看他,良久,突然笑了起来,眼弯如月,“我好累,想睡了,你陪我么?”
乔漠一怔,等了这半天,还以为楚漓遇了什么难言之事,谁想却来了这么一句。。。。。。他转脸看了看外面渐明的天色,又看向已侧身躺在他身旁的楚漓,“你一夜没睡么?”
“是啊,跑得好累。。。。。。”从这里到阳州城至少五六十里,楚漓这说的绝对是实话。他伸手拉着乔漠躺下,看着他墨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