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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奈何桥 之 兰帝-第18部分

小说: 奈何桥 之 兰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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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气息一下子被他胸前这支箭打乱了,我对医术只是略知皮毛,不知该点哪些血脉才能止住他往外猛流的血。 
台下顿时大乱成一堆,惊叫声在四处响起。那年轻的主持者刚踏上台子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下子跳上来的二十个黑衣人一刀封喉了。 
“聪明无比的兰帝陛下,料你也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想不到那么容易就能收拾掉你了!哈哈哈!”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很是得意的对我冷嘲热讽起来,笑罢突然朝我狠一瞪眼:“给我干掉他!” 
那十九人立刻冲上来,一时十九把闪着寒光的剑向我飞来。 
我一手抱着奄奄一息的上方笑魅,另一只手在那十九把剑要把我的身躯贯穿之前,举了起来。 
立时,那十九把剑在离我寸尺之处停了下来,我叹了一口气,那十九人应声倒下。 
“你!” 
台上仅存的那个黑衣人头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转而又咬紧牙根,暗想:不对呀!明明探子说兰帝不会什么武功的呀!怎么会 
他突然好像醒悟到什么似的,对我大吼道:“难道说,斯多招纳的那五个高手,是调来保护你的?” 
“你不笨嘛。”我没瞧他,一心在思量着该怎么用最快的方法救上方笑魅。 
他突然昂高了头:“哼!我当然不笨!我原本就认为你很强,招来了很多高手,就你那五个人?未必挡得住!”说罢,又有三十个身手更敏捷的黑衣人跳上了大台子。 
是吗?我空出双手来,向天三击掌,顿时我身边围了五条身影。 
“速战速决。” 
顿时狂鞭乱舞,那五个“鱼肠”立马把所有冲上来的黑衣人腰斩,把围着我的保护圈越宽越大,凡欲进入其内者,杀而无赦。 
我使劲背起气息浮弱的上方笑魅,随着保护圈向台边缓缓移动。 
突然,有一个“鱼肠”被三个人一起扫倒了,保护圈也缺出一个口来。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趁这空隙钻了进来,一把掳起我就往外飞,“鱼肠”急欲阻截他,却被还杀剩的那十来年人拼死拦住,等把剩下的人也收拾干净了,却发现为首那黑衣人已逃得不知所踪。 
于是,五个“鱼肠”一跃跳上台柱的一顶,立刻息气,在四周闹哄哄的情况下静下心来。感受那黑衣人和我的气息。 
我最讨厌颠簸了,偏偏此时被这家伙颠得上翻下翻的。他此时正快速地上下跳动行进着,边跑我还边隐隐约约听到他在那骂我———— 
“死兰…果然…搞,我不杀我心…恨难解!” 
不知不觉,他已跑至郊区,突然他发出一声惨叫—— 
“啊——————” 
他的身子一下被十个飞镖插中,一失足,他往下面的树林快速下坠————五个“鱼肠”出现在他周围追截。 
“哼!我,我就是死,也,也要拖着你,一起,起死!” 
他硬憋住充满口腔的鲜血,发了疯似的挟着我朝悬崖那边冲去,死前回光反照的速度,竟让“鱼肠”一时追不上。于是,又有十个飞镖“唰唰唰”地朝这黑衣人夺命飞来。 
在它们没入他身体那一刹,他也已经到达了悬崖边上。在“鱼肠”来得及上前救我之前,他一松手,连带他自己的尸体,和我一起飞入了深谷。 
、、、、、、 
面具松开了一半,冰冷的雨水像豆子一样大,密密麻麻地打在我朝天的半张脸上,很痛。另外半张脸埋在了泥土里面,我感到很奇怪,因为雨水打在泥土上,但我却闻不到溅起的泥土香。 
我想我的骨头可能是散了,但全身上下除了朝天的那半张脸,没有一点痛意。只是觉得, 我大概一辈子都无法弹动了。 
半睁着眼,眼神已经散涣了,但我头脑却出奇地清楚,因为我清清楚楚地意识到有一支蛮庞大的部队在我身旁经过,然后停了下来。 
“把他的面具给本小姐摘下来!” 
本小姐?唔,的确是一把骄气的女声。 
感觉有人在我脸旁蹲下,我突然很神经质地想叽笑,只是脸上的肌肉无法扯动而已。那人一点也不顾念他眼前的这个,是个垂死之人,粗暴地一把扯出了被我的脸死压在泥土里的面具。 
、、、、、、 
“呵——,本小姐还以为今天交的是霉运呢,刚出兰朝到明瀛去就遇上滂沱大雨。不过嘛,现在居然凭空捡了个美人,看来运气还不算差呀,高子。” 
“小姐说的真对,小的想把他捡回去治好也值,看他这副模样顶多十一二岁,长得又如此闭鱼羞花,应会是那些大官人们钟意的娈童,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带走吧。” 
“小的遵命。” 
然后,我的身子就被人一把抱起,而我也终于晕了过去。 
PS:以上这首诗是我国唐代诗人李贺写的。 




第二十二章 追逐光明 I 



 兰  朝 … 八 … 年  



(这是加长版,我怕各位大人思维惯性,认为这是兰朝十年的事。) 
梦,又是极黑的梦,我已经奋斗了千年,得到的,却依然只是极黑的梦。 
一千年前,我会发了疯地在极黑的梦中乱闯,妄图找到光明的出口;又过百年,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绝望,我开始甚至连动都不敢动我怕我把手伸远了一点,就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再后来,一股股不甘心的怨念,像喷井一样在我心中暴发。既然我无法在摆脱这极黑的梦,那我至少要换个地方作梦————至少,要在一个梦与现实不会重合的地方作梦。 
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个简陋的茅顶,疏松的茅草还不能完全掩盖住屋顶,从漏空的一角看出去,是一片蔚蓝的天空,时不时有几只鸟儿飞过。 
我试着挪动一下身体,发现自己居然能弹动。抬起手,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不过绷带下面的肌肤没有痛疼,而是一阵又一阵向心间透来的清凉。 
我用手掌撑着地,试着支起自己的身体。呵呵,也能起来,是我根本摔得不重,还是遇到了神医啊?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的地方是一个大马草堆。屋内没有其他人。再看看自己的脚,也没被绑住或上了重链什么的。 
垂下眼睑,我想我并没有落在樱王手里嘛。 
那扇快散的木门在此时“吱————”地一声被人缓缓推开,我慢慢地扭动脖子,眯着眼看清了那个人————她是个很年轻貌美的女子,大概二十来岁左右吧;金瞳银发,头上戴着用串串红珍珠做成的裹头巾,穿了一身戎装,腰上挂有一把镶着大宝石的配剑,手里还拿着一个马鞭;最特别的是,她脸上有一股平常女子不会有的霸气。 
缓缓走到我跟前,她蹲了下来,用马鞭的硬棒端顶起我的下巴,眼里闪现欣赏的光,抿起红艳的唇,带着微笑说:“本小姐果然捡了个好货色,不过就是太瘦了点。要乖乖地把自己养胖,知道了吗?因为这样你才能卖得个好价钱。” 
没有哭闹,没有反抗,我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看在眼里,不禁流露出些许惊讶,然后眯着金色的双眼凝视了我可爱地睁在那里的黑瞳一会儿,大笑出来:“哈哈哈,说不定本小姐捡的是个绝世珍宝呢!” 
她攸然收起笑脸,用另外一只手一把揪起我的下巴,在我眨着大眼睛不知所以然时,迅速攫获了我的唇,用灵巧的舌头顶开我的贝齿,死死纠缠住我的粉舌。 
就这样对我的小嘴尽情蹂躏一番后,她才肯松开她那两瓣跟吸铁石一般的唇,只留下我俩粗缓的喘气声。 
然后,她纤长的手指爬上了我的脸,在上面缓缓游动起来,对着眼神迷离的我说:“你有很重的处子气息呢。你知道吗?这种气息最容易让人发狂,尤其还是在一位像你这样的美人身上。怎么办?我有点舍不得卖掉你了。” 
说完,她还一只手支着歪在那里的脑袋斜睨着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对着我很和蔼地笑了起来,但我觉得她这样的笑法,分明是在溺爱一只小宠物而已。 
“名字?” 
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头一歪,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呀!真的很可爱呢!” 
她一把抱上了我的头,手还伸进了我长直柔顺的乌发里使劲揉搓,好像在爱抚一只小狗狗。 
我的头被她埋在她胸里,只能用闷闷而怯弱的声音说:“我叫酥红。” 
“‘苏红’?哪个‘苏红’呀?该不会是‘酥红糖’的‘酥红’吧?” 
“唔。” 
“还真的是呀?” 
她又一下子把我的头从她胸前扯开,笑眯眯地上下瞧着我,说:“不错,不错,现在的视觉再加上刚才的口感,你的确很像一颗‘酥红糖’。” 
说完,她无穷回味地舔了舔唇,突然又攫住我的下巴,把嘴凑到我唇边,要咬上来。 
我被她的动作吓得满脸惊慌,赶忙用小手抵住她的脸,失措地问道:“那你又是谁呀?” 
她没因我拒绝的举动而生气,而是继续带着一脸戏弄的笑容回答我:“我呀,是一个专门贩卖小妾娈童给大官家的大商人。名字呢,就叫翔雅嫣,以后就是你的主子啦,你就叫我嫣主子吧。如果你侍候得我好呢,我就不会拿你出去卖。不过,如果你有一点让我不顺心的地方呢…” 
她依然笑着,但金色的双瞳里却折射出嗜血的光:“就别怪我把你卖了,让你后大半辈子都被那些肥得跟猪头一样的官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你,直至把你这纯白的身子弄坏!听明白了吗?” 
我一脸惊恐,没等她说完就连忙使出了全力来点头。 
“好,好,好,别把我可爱的小头给点脱掉了。呵呵,连点个头都这么可爱!”她一手托住我使劲上下晃动的头,一手捏了捏我白净的脸,然后站起来,丢给我一套黄|色的衣服,“你身上那套紫罗兰色的衣服是很好看,但都已经烂成这样了。如果是别的囚奴呢,我是不会那么好心给他一套新衣服的。不过,既然现在小红儿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不能让别人把自己的东西给弄脏了啦。” 
她边说边走至门口那里,刚要出去,突然又转过头来,换上了一脸深沉的笑容,对着还坐在地上的我说:“尤其,我这次收藏的东西,还特别容易惑诱别人来玷污呢。” 
“啪”地一下,她把门关上了。 
我低下头,看着她丢在我身上的衣服:金瞳银发,姓氏为“翔”? 
我往后面的大马草堆上一倒  
呵呵,一出宫就让我见着了页雪王族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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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我遇上的不是神医,而是太医,页雪国的太医。当然,他们没有对我直接讲明,而是说那满脸白须的老头子是商队的随行大夫。 
那太医说我是个有福之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掉到了谷底河流的最深处,没撞到岩石上,后来应是被当天暴雨形成的急流冲到下游来的。 
他说完,就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看着我露给他诊断的手臂,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瞧着这边,就大胆地抚摸起我白嫩的藕臂,时不时还说要深入诊断,把湿润的舌头伸出来在我的手臂上,偷偷舔两下。不过不敢咬一口就是了,应是怕在这么晶莹的肌肤上留下印子,会很轻易被翔雅嫣发觉的。 
等那太医好不容易放过我之后,我才有机会在这支庞大商队搭建的营地里四处瞧瞧。 
这个营地很大,依山而建,到处都是用绳索扯起来固定的帐篷,这些银白色的帐篷上还有印有一个大大的“嫣”字,连旗帜上印的也是“嫣“字,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向这营地里所有的人宣示,她,翔雅嫣,才是这里的主宰者。 
我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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