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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梁二少-第7部分

小说: 梁二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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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兄弟包扎一下。”

梁曲轩一急,正要推开他,杨学却从营帐外露出半个脑袋,他摇摇手,示意自己很好。

“他怎么样?”

替卫魁疗伤的,是一个随军的老大夫,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搞得旁边的人都提心吊胆了,才慢慢道:“在慢一步,就去了。”

梁曲轩终于疏了一口气,救卫魁决不是他的本意,可若看着他死在那里,梁曲轩心中就不舒服了。他有些自嘲的想,他家的老头子说得也不全错,他确实是正事没一件干得好,招祸倒真是一个招一个准,他不仅招了祸,还差点把自己给埋了。

天一亮,剩下的所有人,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清理尸体。

邹源树带着三千士兵成功在敌方发送信号后,歼灭全部一千三百轻骑。

前线再次回报大捷,齐将军在同一晚上,重挫敌方轻骑部队,己方伤亡很少,敌方伤亡至少有七八千人。这一告捷,从渠水一路向东,直入襄州,中州,原州,最后抵达京城。从军队,到政官,再到百姓,无一不讨论镇北军,无一不讨论齐元绍,无一不讨论当朝四王爷湛王。

皇帝笑着叹了口气,“哎,任重道远啊。永宁就是永宁,朕真怕这辈子都只有看你风风光光了。”

梁侯府上,梁曲言一顿一顿的敲着手中的狼毫,看着那封密信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梁曲天突然跑进了他的书房,笑道:“哥,镇北军又传捷报了。”

“是,对湛王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你可要写信去祝贺?”

“那自然是,我这便去写,午饭让人送我房里来好了。”

“恩,去吧。”

站在屋角里的侍卫,等到梁曲天走远了,才开口道:“大少爷,二少爷又被处罚了。是不是让薛参谋给关照一下啊。”

梁曲言脸色阴霾起来,想了想道:“算了,他就是欠教训。再说,湛王在那边,我们最好不要引起他的注意。”

那侍卫没有离开,而是停在门口等着。

果然,梁曲言又补充道:“他伤得重不重?你让刘铮拿些银子去帮他疏通一下上下关系,家里有几瓶玉雪生肌膏,你通通送到刘铮那去。不争气的东西,才去了多久点,都挨了几次罚了?对了,林景崎最近要去渠水看他,那边环境差,你让刘铮好好安排一下,他一向好面子,不要让他在林景崎面前抬不起头。”

梁曲轩躺在床上,他是怎么都没想通,卫魁一事,怎么最后又是他挨了责罚!他简直成了整个后备营的笑柄,三天两头被挂在营中的柱头上挨鞭子。而这次处罚的缘由,仍旧是擅离职守。谁叫他好端端的,竟然跑去了镇西。

这责罚是湛王亲自下的,也是他亲自打的。就差当众执行了。

卫魁虽然没丢了性命,身体却大不如前,湛王亲批,准其回家。银子不少,还给了个像模像样的功勋,算是表彰在渠水一战中得卓越表现。

说起卓越表现,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邹源树。皇帝急诏,官升一级由都尉提拔为校尉,兼代后备营左郎将一职。这个兼带,是越了级的,也就是说,等着回京了,起码都是官升二级,到郎将级别了。

只要在三千对一千的战斗中活下来的,人人似乎都有回报,连杨学也升了一级成了都尉,正代了卫魁的职务。只有梁曲天不但没升,还受了罚。可怜他双手还未好,屁股上却又添新伤。更可气的是,始作俑者是他最痛恨的宣世隶。

湛王走进营帐,径直坐到梁曲轩的床边。

他神色有些严肃,沉着脸。

“真有你的啊,梁曲轩!卫都尉不过是按军纪责罚过你几次,你却下得了这样的狠手,让他差点丢了性命。”宣世隶掰过梁曲轩别过去的脸颊,他手上用力,按得骨头咯咯响。

“呸。”梁曲轩一口唾沫吐到湛王得袖子上,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害的他?如果不是我把他背了回来,他早就死了!”

“二少,你当本王是傻子?连你那点小把戏都看不穿?”宣世隶看着那块沾了口水的地方,皮笑肉不笑的道:“以下犯上,诬陷栽赃的人,在军队里只有死路一条。人死了不说,人要活着,你梁曲轩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抵!卫都尉要还呆在军队里,这事追下去,你觉得你这脑袋还保得住吗?”

梁曲轩打开他钳制着下巴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王爷这话听着真委婉,你是在暗示什么?做事要做绝吗?对不起,我和王爷不是一路人,我是豁出命去救卫都尉的。王爷那是有眼无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梁曲轩!你和我逞口舌之快,就保得住你那条小命了吗?”

“王爷,要罚你也罚了,要打你也打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不知道王爷对卫都尉竟然这么有心,你若要我的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在这里和我废话。”梁曲轩倒上床,侧过身体,完全不理会坐在一边湛王。

可他甚至还没躺好,就觉得身后的人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衣服。梁曲轩顿觉不妙,他屁股的鞭伤才愈合,都还痛着,他却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跃了起来,鞋子都没穿就往军帐外跑。

梁曲轩还没跑到一半,臀部一阵剧痛,腰一紧,便被宣世隶甩上了床。




、心病

他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跑什么。本王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卫魁的,本王不在乎他的命,本王只在乎今晚能不能和二少大干一场。憋了有些日子了,本王也不容易。”

“宣世隶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操上瘾了。给老子滚,你信不信我把全军营的人都喊过来看你这混蛋样。”梁曲轩一边挣扎,一边吼。那模样倒像只等着被宰杀的猪。

“有点上瘾。”宣世隶咬着他的脖子,想脱他的衣服,可梁曲轩动的厉害。他几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

梁二少明显体力处于下风,越是纠缠,反抗就越弱。而宣世隶却越玩越带劲,他说的是实话,红花坊一日后,他是真正夜夜都要回忆回忆那天的余味。可惜身处战场,他很难找到机会再和梁曲轩干一次。今晚的事情,他筹划已久,是绝不可能停下来的。

“你又不是没爽到。跟个女人一样扭捏干什么。”

“宣世隶,你跪下来,我一样让你爽。这样我就不扭捏,你怎么不干!”

“怎么说,好歹本王也是付了夜渡资的嫖客,难道说选择自己的喜好的权利都没有?我就是爱操你啊,二少。”

“我一样可以出价,王爷你倒是开个价啊!?”

“啧啧,可惜了,你付不起。二少,本王帮你抹平卫魁的事情,单说这个人情吧,你不觉得在陪本王一晚上也是值得的吗?”宣世隶把手伸入梁曲轩的□,慢慢在里面摸索起来。

“谁要你假好心!恩。。。啊。。。”

“二少,你都硬起来了。”

梁曲轩一愣,骂骂咧咧了几句,突然大吼一声:“不管了!”两三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精光。

宣世隶把他翻了过来,仔仔细细的观察起那一双臀瓣,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红色的斑痕交错的浮现在紧实的臀肉上。他心里痒得很,犹如饿狼一般立刻把双手附上去抓捏起来。

这鞭痕可是他亲手留下来的,此刻简直觉得分外亲切,有种说不出来的归属感一般。

梁曲轩对于湛王得行为,甚感猥琐和怪异。穿起衣服人模狗样的,脱了衣服简直比禽兽还禽兽。他一脚往后踢去,本以为根本伤不到后面的人,可只听一闷哼,他正好踢在了宣世隶胸口,大约他没什么防备,痛得直皱眉。

宣世隶显然不是什么吃亏的主,一个巴掌扇到梁曲轩屁股上,痛得他直掉眼泪。

“你不乖,该挨。”把人给打哭了,他又温温柔柔的帮人擦眼泪,梁二少自以为是个很能折腾的人了,可如今才算真正见识了山外有山,人上有人。

宣世隶心里盼着他哭,总觉得是看不够的,等干到梁曲轩泪水汗水裹成一团了,他又觉得这样使坏,梁二少是真有点可怜了。便把速度放慢下来,却又拖着不准他射,结果身下的人被弄得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又心安理得的猛烈□起来。

梁曲轩全身都脱力了,连动动指头都觉得困难万分。身下和□中的黏液让他浑身极不舒畅,虽说刚刚享受了极大的欢愉不假,此刻的状况却立时让梁曲轩又悔又恨。一静下来,他反而觉得难以面对,便闭着眼睛,心里默默诅咒着宣世隶。

湛王休息了一会儿,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走出营帐。

梁曲轩一听得对方出去了,才缓缓睁开眼睛,他自认为是个潇洒的人,此时也有些迷茫了。该说从梁曲言骗他下毒的那刻起,他就觉得生命找不到方向了,在京城和在这里,他都找不到任何依靠,偏偏他好狠斗勇,结下的梁子不少,好像日子越发艰难了。

梁曲言怎么就要骗他呢?梁曲轩想不明白,他努力闭上眼睛,害怕泪水滚下来。明明就是同胞兄弟,明明就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哥,明明他从来都那么听他的话。他只不过看不惯梁曲天而已,梁曲天拥有的太多了。他没有那么多,但是他有的,他都很珍惜,并且会一直很珍惜。

泪水止不住还是从眼角滑落下来,梁曲轩抓紧了手指,却听到营帐门口响起了说话的声音。他一慌,赶紧扯来被子把身体给遮起来。

片刻,那帐帘就被挑了起来,宣世隶探了个头进来望了望,这才吩咐两个士兵把一大桶热水给抬了进去。

宣世隶把他抱进木桶里,慢慢的帮他擦着身子。

“林长史的小儿子,要来渠水,来看你?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梁曲轩闭着眼,被热水泡得浑身舒畅,渐渐有了些力气:“林景崎。你怎么知道?”

“除非我不想知道。说起来,他还算是你表兄。听说你和他走得很近。”

“臭味相投呗。”

“那和你弟弟梁曲天呢?”宣世隶明显感觉手下的身体僵硬起来,他装作没发现一般继续擦着背,静静的等着。

“他不是我弟弟。”

“他也姓梁,也是梁侯爷的儿子。你嫉妒他,所以下毒?”

梁曲轩的嘴角不自然的弯起来,他把脑袋埋入水里,忍不住了才浮出水面换气,“我恨他,我也恨你。你们还真是珠联璧合,配极了。”

“你要不恨我,我才觉得奇怪呢。”背后的人从胸腔里发出阵阵闷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把你和我搞上床的事情,告诉他,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期待吗?我倒可以帮你亲自告诉他。”

梁曲轩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他。

宣世隶把他的头推回去,手顺着脖子,滑到胸膛上,“全看你的意思,二少。”

梁曲轩拉起他的右手,那是一只长年握剑的手,从指腹到掌心都断断续续的长有硬茧,指节分明,手掌生生比他大出一圈。“你不怕吗?打仗。”

“怕,赢习惯了,怕输。”

梁曲轩听在耳里,哭笑不得,一把抓起那手掌,一口咬了下去,感觉到丝丝血腥味了,才停了下来。

宣世隶贴到他的脸颊上,低声道:“咬我一口,我给你记着。林景崎要来了,上妓院,记得别滚上床了,不然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保管你求饶都求不得。”

林七从京城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渠水。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一次自我牺牲,是来雪中送炭的。

从上次告捷后,镇北军又接着胜了几次。最近,两边的军队倒是都偃旗息鼓了,没什么大的动作。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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