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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公子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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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走到他身后,他却好似并未察觉。
视线投到山下,整个黑檀山好似镀上了一层晕红,变得陌生起来。
“白溪,我是不是错了?”转身看着白溪,宫城殷的脸上一阵死灰色。
心里一震,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宫城殷,整个人什么时候竟然会出现这样一幅表情。
沉默了下,白溪苦涩的开口:“对错,谁分的清。”
为何他是白溪。是他生错了身体,叫错了名字的缘故吗?如果一切变得和那个人,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
可是,那样的,也不是他。已经有一个沈迟夙了,无论如何他都代替不了了吧。
一年多未见面,见面后只一句对话,两人都陷入沉默,谁都没有再次开口的欲望一般。
后来,宫城殷常想,爱过他的人没几个好下场,他的命运是不是被诅咒过,所以,想要得到幸福才会那么困难。
从来不相信命运的人,那么像,真傻,真蠢!
两人站到天黑尽了,宫城殷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白溪站在原地看着宫城殷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直至消失。
夜色下,他的身影显得特别单薄。
他缩着肩膀,努力将身体缩在一起,那样,就不会觉得冷了。


、第四十二章 四大守护使

方一回来,教主夫人便带着少主离开,黑檀教的三位长老不免有些忧虑。难不成是因为左右护法的身陨使得教主性情更加多变?无论他们如何猜测,宫城殷的确心烦意乱。
自从认识了沈迟夙,他似乎就没有一日痛快过。他还真是他命中的灾星。那几日他不在的期间堆积起来的事情多如牛毛,纵使有些烦躁,还是将重要的事情处理了一番。
若非他余威甚重,这一年的时间黑檀教早翻了天。派人将三位长老和教里几位执事请来商议。前几日为左右护法祭奠之时宫城殷说过,他们为了黑檀教而牺牲,因而保留其左右护法的位置。然而黑檀教三位长老平日里并不直接管理教中事物,因而为了弥补左右护法的空缺,宫城殷打算选出四人组成四守护使。
人到齐后,三长老摸着胡须笑呵呵道:“教主,老夫推荐一人,此人名叫段飞,力大无比,一对流星锤厉害十分,就不知教主可愿一见?”
“老夫推荐魏雄辛。”二长老简单名了的几个字说吧便不再多言。
摆摆手制止住其他人,宫城殷斜靠在坐榻上,神色慵懒,“将你们看好的人都带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可用之才。”
随后,一共有十多人走了进来。让人惊讶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名女子。那女子身着红衣,站在一群男人中间却毫无惧色。宫城殷瞧了那女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既然你们被带来了这里,便说明你们的确是可造之材。”语落,话语陡然一转,“然而仅仅只是优秀是不够的,我要的是可用之人。”
“属下定当不负教主期望。”整齐的声音响震在耳。
“自己去比武台,混战中最后留下的四人便是守护使。”平静的语调在空气里消散许久,愣住的众人才回过神来。
“教主,这些可都是我黑檀教的精英,为了选出四位守护使而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妥?”大长老眉头深皱,其他二位长老连同各个执事也是一副不安的模样。
“你们之中有人想退出也无妨,本座不会怪罪你等。”不理会大长老的话,宫城殷眼神漫不经心的扫向殿中十多人。他们一个个挺起胸膛,没有丝毫畏惧。
等待分外让人不安,宫城殷与长老执事们就在方才的殿内候着,等待着最后还能来到这里的四人。
一个时辰过去,其中一个执事站起来惶恐道:“教主,可否让手下前去查看一番?”
“血淋淋的场面有何好看?”闭着的眼睛睁开,眉宇间带着些许不耐。
那个执事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言一句。
其他人看到宫城殷的态度,也明白劝说也是无用,便焦急不安的呆在殿内消耗时间。
两个时辰、三个时辰,直到差不多四个时辰的时候,殿外传来几个凌乱的脚步声。
循声望去,当先的是方才二长老推荐的魏雄辛,后面紧跟着的是段飞与那个唯一的红衣女子,最后一人身材瘦小,看起来好似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很好!”宫城殷起身从座榻上走下来,上下打量了几人一番后,说:“报上给子名姓。”
“魏雄辛!”
“段飞!”
“艳秋蝉!”
“文宣!”
冷冰冰的声音回荡在殿内,让人觉得一阵压抑。
“今日起你们便是本座坐下四大守护使。”嘴角勾起一抹笑,宫城殷负手立于殿内,全身上下充满泰岳般高大威严的气息。
“青龙守护使魏雄辛!”
“是!”虽然满身鲜血,满身伤痕,魏雄辛的声音却坚定无疑。
“白虎守护使段飞!”
“是!”猛然一声喝,让殿内几位执事的身体弱都抖了抖。段飞不仅仅是声音宏厚,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似钢铁铸就一般,充满爆发力,四人里,看起来受伤最轻的似乎便是段飞。
“朱雀守护使艳秋蝉!”
“是!”清清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渺茫,合着她混合了鲜血的红衣,以及脸颊上几点血渍,如同发自九幽一般。
“玄武守护使文宣!”宫城殷忍不住多看了文宣几眼,这个文宣看起来年纪不大,刚刚经历了一番血战却仍旧满面笑容,这少年看起来倒是有些意思。
“你有多大了?”宫城殷随口问道。
“大概十五六七岁了吧,我没有爹娘,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挠挠脑袋,文宣傻兮兮的笑了笑。
“可知晓生日?”众人意外的看着宫城殷,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些没用的东西。
文宣摇摇透说:“不知。”
“既如此,以后便将今日作为你的生日吧。”话落,宫城殷向着殿外走去,“都散了吧。”
文宣愣愣看着宫城殷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神色恍惚。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偶尔会突生感慨,不一定有何原因。宫城殷只是对那个比其他人看起来冷血几倍的人感到满意,江湖就是个如此残忍的地方,只有足够的狠辣与实力才可以保证自己的生命。否则,被人须臾之间灭杀,不过是咎由自取。
晚上的时候,宫城殷一个人觉得无聊,便派人喊了四位守护使一共用饭。四人不免有些惊讶,他们一直呆在黑檀教,对于这位教主的性情可算的大体了解,实在想不出为何这位威慑江湖的教主为何心情好到要与他们一同用饭?
见到换了衣服的四人精神奕奕,宫城殷不由笑道:“身体怎么样?”
“多谢教主挂牵,并无大碍。”魏雄辛面色肃穆的答道。
视线转到艳秋蝉身上,那女子冷冷看着宫城殷,说:“无恙!”
文宣年纪最小,声音带着一缕兴高采烈,“教主为何突然找我们过来,可是有何任务吩咐?”
这时,就连最不喜说话的段飞也是双眼炯炯生辉的看了过来。
“坐吧。”示意四人坐下,宫城殷挥退了左右,说:“江湖现在几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本座若是无所事事干瞪眼,未免太过便宜他们。”
魏雄辛说:“不错,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无故给我黑檀教泼脏水,若是没点作为,还真是平白做了冤大头。他们既然想要拉上我黑檀,不付出些代价怎么可以。”
“雄辛说的不错,有人来招惹我黑檀教,本座怎会坐视不理。”阴沉的捏着酒杯,宫城殷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教主,我有点饿了,可以吃点东西吗?”小心翼翼的看着宫城殷,文宣试探着问。
文宣正挨着宫城殷坐,听闻他的话,还未开口,便听魏雄辛责备道:“文宣,怎能如此没有规矩。”
艳秋蝉看了文宣一眼便移开目光,似是不愿搭理他。段飞则端端正正坐在宫城殷另一边,闭眼不语。
在魏雄辛震惊的眼神下,宫城殷伸手摸摸文宣的头说:“既然今日定为你的生日,不妨庆贺一番?”
文宣脸上的笑顿住,许久,睁大眼睛狠狠点头,“要庆贺,要庆贺。”
段飞睁开眼瞥了宫城殷一眼,随即收回视线。
吩咐厨房准备一碗长寿面,宫城殷与四大守护使便开始吃饭。虽说宫城殷并非极尽奢侈之人,但他吃的饭菜也不是其他人可以想比的,因而那一晚,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守护使吃的特别多,末了,文宣说什么也不听,非是顶着圆鼓鼓的肚子将那碗长寿面吃完。
后来宫城殷问起他们为何会加入黑檀教时,魏雄辛说:“我原也是正道大派的弟子,只是遭人陷害逃亡在外,天大地大无我去处,后来想到黑檀教便前来投奔。”
“既然遭人陷害,为何不回去报仇?”文宣趴在房间里的软榻上,好奇的问。
其他几人也都将视线转了过去。在比武台上魏雄辛那副杀神摸样,怎么看也不想出身名门正派。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如今的实力,自然报不得仇。”
“文宣又是为何呢?”宫城殷有些好奇,这个孩子年纪不大,却有一颗坚硬的心,如果没有过人的经历,是不会变成如今这样的。
嬉闹的表情渐渐收敛,文宣第一次在众人眼前露出一副凶狠模样。舔了舔嘴唇,文宣咧嘴冷笑,嘴角的虎牙露出一点,却无法让人将可爱的字眼联系到眼前这副表情的少年身上。
“我的身世我不清楚,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在我记事起我便是街边的一个小乞丐,那时候日子比现在艰苦千倍万倍,但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一直将与我一起生活的人当做至亲,可他……竟然为了一个馒头将我买给一个老女人。”目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即便没有说再多的话,从文宣无法抑制的愤怒中却可以看出,后来发生的必定是让他痛苦万分的事情。
厌恶的瞥了艳秋蝉一眼,文宣说:“拜那个死妖婆所赐,我现在见到女人就恶心。”
艳秋蝉冷冷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用。”
“哼,那个死妖婆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总喜欢年幼的男童。但是她的武功也是奇高,我打不过她,自然要顺着她,不然怎么学到她的本领杀了那个死妖婆。”解恨似的笑了几声,末了,文宣露出小虎牙说,“这话我此生只说一次,除了今日,我可不想任何时刻再听到任何人谈说此事。”
“威胁?”段飞饶有兴致的看着文宣,有些跃跃欲试。
文宣下巴微抬,眼中充满挑衅。
宫城殷手撑着下巴,看着几人笑:“偶尔切磋切磋也好。”
于是,在宫城殷的默许下,一场混战再次展开,只是不必比武台上的血腥,此刻不过是一场为了磨合而特意安排的交手罢了。


、第四十三章 终夜的噩梦

绯红色的世界,开着艳丽妖冶的花。脚步虚浮的行走于那个世界,眼神空茫。偶尔,不知何处传来的哭啼声令人闻之色变。
天空低的似乎触手可及,而他也真的伸手去触碰。然而迎接他的不是虚渺的天空,而是一只干瘦枯黑的手臂。那只手抓着他伸出去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握住,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教主,你还好吗?”
身体蓦地泛起一阵冰冷,意识清醒了些,环顾四周,宫城殷叹息:“梦么。”
一声叹息,包涵了太多的无奈。视线拖到抓住他手掌的枯黑手臂,宫城殷双膝跪地道:“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便可以轻易夺走我们的性命?”一个男音传来,宫城殷站起身说:“除了这一句话,我不知还可以说什么。”
看着泛着血色的世界,宫城殷扯扯唇,脸上露出一个凄凉的笑,“也许我不适合作为一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也说不定。”
一个人静静走在那个倍感压抑的世界里,听着耳畔徐徐风声里夹杂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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