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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的王妃是男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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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他一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极其夸张,甚至弯下腰来。“你平时都这麽叫他吗?”  
“你管我怎麽叫他啊。”我心里不悦。那种笑法,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他突然直起身子,正色道:“昊晔,你失去了记忆,什麽事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劝你千万不要和北堂曜月走的太近,那对你没好处!”  
我心里一凛,惊疑不定地看著他,总觉得他还要说出什麽让我震惊的大秘密来。  
果然,他微微一笑,嘴唇微张……☆油炸☆冰激凌☆整理☆  

真他爷爷的!今天是什麽日子,好事坏事都赶一块来了!!!  
不过爷爷我已经升华了,你他妈的再说什麽,我都接招了!!!  

这是我在他张口之前,最後走神儿冒出来的念头。  
……  

风呼啸著从我耳旁掠过。皇兄的千里爱马云初四肢奔腾,快如闪电,远远把身後几名家将甩在後面。我根本不管他们是否追得上我,只是一个劲的快马加鞭。  

刚过牟时,天还朦朦胧胧的没有大亮,曦光晃晃悠悠地从东边升起。京郊柳歆别院的仆役们刚刚起床,就被我连拍带踹地踢开了大门。  
“小王爷,你怎麽来了?”刘伯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赶出来,还以为来了歹人,结果看见我大吃一惊。  
“曜月呢?曜月在哪里?”  
“王妃还没起,在卧房……”  
我没等他话说完,便向里面冲去,一路冲过前厅正房花厅书室,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了卧房。闯进去时,正看见曜月斜倚床前,长发披肩,一副将要起身的模样。  
“曜月!”我大叫一声,狠狠扑了过去!  


19  


“曜月!”我大叫一声,狠狠扑了过去,一头撞进他怀里,冲力之大,竟把刚要起身的他又撞了回去,双双倒在床上。  
曜月非常吃惊,惊异地问:“你怎麽来了?出什麽事了?”  
我紧紧压在他身上,死死抱著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闷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被我搂得死紧,又压在床上,极不舒服,微微挣了挣。我更加用力的收紧双臂。他哼了一声,道:“我的腰要折了。”  
我闷闷地道:“折了倒好。”  
“你说什麽?”  
我抬起头来,向上挪了挪,面对面靠近他,鼻尖几乎碰在一起。他俊美,不,是漂亮,曜月漂亮的容貌就在我眼前,我仔细看著,一寸一寸,从额头到秀眉、美目、鼻梁、红唇,直至优美的下颌,哪里都不放过。这幅容貌是我的,这副身子也是我的,他整个人都是我的,可是我却抓不住他的心。  
  
  
“你的腰要是折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胡说什麽呢。”他皱了皱眉。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轻声道:“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永远留在我身边。”  
“东方昊晔!”他终於生气了,警告地唤出我的名字。  
我突然双眼一红,水雾瞬间弥漫在眼眶里,转了两转,轻轻一眨便立刻大滴大滴地落下,直接从我的睫毛处不受控制地打到他面上,再顺著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你……”他吃惊地看著我,瞪大了明目。没想到我就这麽哭了,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有些手足无措,不由放缓了声音,柔声问道:“你到底怎麽了?”  
他不问还好,他这样一问,我心里的委屈顿时爆发,“哇!”地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曜月吓了一跳,挣出双手,却不知该怎麽办好,犹豫半天,只是把手放在我肩上。  
“哇……曜月……哇哇呜……曜月……”我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拉住他的手让他环在我肩背上,然後搂住他的脖子,寻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把眼泪鼻涕彻底留在他身上。  

北堂曜月难受之极。想必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一个另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这麽没有形象的大哭。可是他被迫放在我背上的手刚想动一动,又被我拉住,并示意他拍拍我。  
曜月眉头聚在一起,优美的红唇都抿成一线,但还是顺从地轻轻拍著我,忍受著我在他耳边制造的噪音。  

我大哭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抽抽啼啼地道:“你怎麽、怎麽都不问我……问我为什麽哭啊……呜……”  
“你为什麽哭?”  
“因为、因为我想你……呜……”我在他肩窝处蹭了蹭,换来他一个有些嫌恶和恶心的表情。不过我过於沈浸在自己的‘悲痛’里,没有发现。  

由於尽顾著哭,这消耗了我大部分体力和精力,所以不知不觉已滑到了曜月身侧,搂著他的双手也有些松懈,但还是半压著他。  
“别哭了,我不过走了一日而已。以前我出去十天半个月你也不会这样。”他拍著我道。  
“以前我又不记得了……呜……”我继续呜咽。  
“你怎麽跟个小孩子似的?我还从不知道你这麽会哭呢。”不知道他是想安慰我还是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边说著,一边抱著我从床上坐起来。(没办法,因为我死抓著他不松手~~~)  

“呜……曜月……”我抽噎得也差不多了,心中的种种感情都发泄了出来,全身有种松懈过後的疲惫。  
“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他掰开我的手,道:“让我穿上衣服。”  
我抹干眼泪,才发现他还穿著内衣。  
曜月下了床,掀起衣襟看看,皱了皱眉,打开旁边的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单衣,侧头见我瞪著通红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当著我的面脱下了经过我泪水‘清洗’的脏衣,动作优雅而迅速地换上干净的单衣。  

“嘿嘿……”我傻笑两声,虽然他的速度够快,可是我还是看见了他优美的上半身上尚未消失的痕迹。  
他听见声音,当然知道我在笑什麽,却不动声色地一件一件,将床头的衣衫慢慢穿好。  

我突然有些後悔,暗骂自己怎麽那麽傻,刚才天时地利多麽合适,应该趁机将他一直压在床上直接办事就好,怎麽就放开了他?  
不过後悔也来不及了,此刻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我面前。  
“曜月。”我仰起头,冲他伸出手去,期待地望著他。他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任我拉著他在床边一起坐下。  
我亲密地蹭过去,靠在他肩膀上,双手又环上他纤细直挺的腰肢。他也没说什麽,左手在我背後缓缓抚摸。  
“昊晔,你到底为什麽突然跑来?”我们安静地依偎半晌,他突然问。  
我闻著他身上淡淡地冷香,透过薄薄的衣衫感觉著他略比常人低的体温,正有些心驰动摇,听他问话,想起昨天一连串的事,心里却已经好过多了。  

不管那个南宫流涧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已经认定了曜月是我的人,现在看他眉如远黛; 星眸幽亮,更是心动不止,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让他离开我。  
“曜月,我说我想你,你信不信?”我正经地问他。  
他静静凝视我片刻,轻声道:“我信。”  
我大喜,立刻精神抖索,刚想说些感动的话,却被他下一句砸了下来。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事!”  
我撇撇嘴,低下头,轻声道:“是小冬子……”  
我慢慢将事情说了一遍,虽未提起南宫流涧,但也不算撒谎,二哥的事还是让我颇受打击的。  

听我说完,曜月静了片刻,道:“就这样?”  
“嗯!就这样。”  
“没别的事要说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  
嗯?什麽意思?我疑惑地望向他。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看著我,突然伸出右手,慢慢摩挲我的下颌。我有些意乱情迷地享受他难得的温柔,他的手指却来到我嘴角处,轻轻点了点某个位置,缓缓地道:“这个伤口怎麽来的?”  
 
 
  

  
 20  


“什、什麽伤口?”我结结巴巴地道,感觉他触摸的地方有些微的刺痛,好像是破了皮儿。  

这该死的南宫流涧!  
我心里咒骂一声。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道:“哦!大概是摔的一跤磕的。”  
“哦?磕的?”曜月长眉轻轻一挑,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让我莫名的心虚。  
“对对对!”我生怕他不信,连忙伸出腿,撩开裤管,给他看左脚踝的扭伤,结果这一看,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整个脚已是红肿一片,脚面肿得像个小馒头,脚踝处都是麻麻的。  
我昨天受了伤也没来当回事,急急忙忙地骑马赶来,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时辰,刚才又粗鲁地去踹大门,让伤势更加恶化。只不过当时我满脑子的事,又一心想著曜月,把痛都给忘了。  

“怎麽搞的?”曜月皱了下眉,帮我除下鞋子,轻轻一揉。  
“啊啊啊——痛!”我大叫一声,痛觉终於恢复过来了。  
“我叫人去给你找个大夫。”曜月说著唤来一个小厮,吩咐他去找个跌打大夫,又见我脸上泪痕未干,衣服也是乱糟糟的,又命人去打来水,服侍我洗脸换衣,吃了点早饭。  
这番折腾下来,天色早已大亮了。  
“你先睡一会儿吧,我还有事要和刘管家去办,待会儿再回来看你。”他淡淡对我道。  
我点点头,也感觉有些困倦,又怕他再问起嘴角上的伤口的事。  
待他走後,我一头倒在床上。脚刚才被大夫看过之後,虽然还很肿,但基本属於麻木范围,已不大觉得痛了。  

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申时才悠悠转醒。  
我揉揉脑袋,怀疑自己掉进莲花池的时候除了把记忆摔没了,是不是还顺便摔坏了睡神经?不然怎麽动不动就昏睡不醒的?  
我召来小厮,问他王妃在哪里?  
“回王爷,王妃刚回来,正在前面院子里跟农庄的人说话。”  
“知道了。”我起身,让他给我整理好衣服,想起一事:“你把镜子给我拿过来。”  
他端著镜子过来,我仔细一照,心里登时一阵发颤。  
只见我下唇唇角处有道鲜明的伤口,齿痕清晰可见,破皮儿处还有些红肿,一看便知是让人咬出来的,哪里像磕的?  
我顿时心底冰凉。早上的借口别说曜月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会信。  

他爷爷的南宫流涧,不但占我的便宜,还想借机挑拨我和曜月的关系!  
我气得直想骂人,急得团团转转,知道曜月必定怀疑,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可是转念一想,他早上的态度不温不火,好似也并不怎麽在意……  
想到这里忍不住有些伤心。  
我虽对曜月一心一意,情根深重,可是他却未必如我一般。因而对我嘴上的齿痕如何,也未必在意。  

我心里有些失落,却又觉得不甘心。  
我好歹是他老公,和他也是洞房花烛过的,现在我嘴上有这麽一个明显‘偷情’的证据,他怎麽能毫不在乎?  
瞬间,一种复杂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心,让我伤心的愤怒起来。  
我一瘸一拐,也不用小厮扶,自己颤颤巍巍地走到前厅,正看见曜月从外面回来。  

他身後逆著光,夕阳在他全身笼罩了一层浓浓的金色。  
我眯起眼,看不清他的面容,直到他慢慢走近,才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脸。  

“起来啦。”他淡淡一笑。  
不知为何,他这个笑容有些敷衍,毫无感情,但我还是心头一暖。  
“嗯。”  
“脚好点了吗?”  
“嗯。”  
“去吃饭吧。”  
我又“嗯”了一声,乖乖跟著他走进去。他见我脚不便,道:“还没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你得好好养养。让人把饭菜给你送到房里不就好了?”  
“我、我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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