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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凝脂-第4部分

小说: 凝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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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寒看著微微张著嘴的凝脂,笑著唤他:“凝脂,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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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脂跟在周寒身後出了门,他看著掌柜的背影,觉得满心都是欢喜。身子仿佛化成了春日里向阳开的一丛花,他说不出为了什麽,就觉得像被风托著一样,走起路来一步一步都是轻快的。他在心里念著,掌柜不仅心地善,学问也是极好的,真是这世上菩萨一般的人物。他想著要长久地在掌柜手底下做夥计,一辈子都跟著掌柜干活。

  周寒转身进自己屋里,抱出一个用青布包著的东西来,递给了凝脂。凝脂伸手接过来,东西并不太沈,方方正正有棱有角,恰好抱了满怀。周寒笑著对凝脂说道:“东家的马车在咱们铺子外面等著。你把这东西给东家送过去吧。”

  凝脂觉得怀里的东西往下一坠,望著掌柜的笑容,推拒的话却怎麽也说不出口。他垂下头应了一声,转身慢慢地向外挪。

  周寒立在原地看凝脂,看他仿佛扛了千斤鼎般的迟缓沈重,不由得心里微微发苦:你不情愿去送,我又哪里情愿遣你去送?偏偏东家就指定了要你去……他看著春风吹著满树槐花,摇下许多嫩黄。这花尚且有春风作媒,人心里的相思却没有可以寄托的信使。周寒背过身去,不愿再看春色里凝脂那缓缓离开的背影。

  凝脂出了店铺,望著马车,一步比一步更艰难。他忽然看见车旁立著的周福,心里一喜,指望著把东西递过去,就算是交差。却没成想,周福冲他使了个眼色,说道:“爷,东西送过来了。”

  这时候,周承元正在马车里面神游爪哇呢,听见外面周福说话,便会心一笑,等著那小兔儿往自己面前撞来。稍待一会儿,果见一只白瓷样的手掀开了布帘。凝脂把右手护著的东西小心地放到马车里,低头说道:“东家,这是掌柜叫我送过来的。”

  周承元看见凝脂畏畏缩缩不肯上前的样子,就一股火直冲上来,脸上的笑意沈到了冰底下面。他把东西推到一侧,说道:“你过来。”凝脂听了,不进反退。周承元身体向前一倾,右手猛地抓住凝脂的後颈,狠狠地向马车里面拖曳进来。凝脂只觉得身体向前扑去,还没有明白过来,就已经整个摔进了马车里。周承元并不撒手,他按著凝脂的後背,笑得狰狞,仿佛抓住了食物的一头饿豹,正琢磨著从哪里撕开一道血口。凝脂蹬了蹬腿,发觉後背的压迫越发厉害,就不敢再动弹一下。

  “回府!”周承元喝道。外面的车夫甩开鞭子,马车动了起来。

  等到周承元松了手,凝脂一面喘气一面挣扎著爬起来,他偷偷瞄了周承元一眼,发现东家虽然没看自己面色却阴沈的可怕,就什麽也不敢央求,悄悄缩到马车的一角。

  “把衣裳脱了。”

  凝脂听见了,浑身一抖,然後低下头,慢慢松开领口,一件又一件脱了下来,直到整个玉白的身子都显露出来,再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他等著下一个吩咐,或是东家没有前兆的撕咬,但接下来的是一片浓夜般的静默。周承元仍是不看他,仿佛两个人中间隔著神仙障目的法宝。




12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停下,周福在外面说道:“爷,到了。”周承元躬身起来,一面下马车,一面说道:“你若不愿意,就穿了衣裳,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你若愿意,就这样进来。我最见不得那些拿捏做作的。”

  虽说已是春季,外面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发懒,但毕竟比不得夏日里的热气。凝脂一路上都光著身子,此时正冻得哆嗦,听了周承元的这段话,更似浑身掉进了冰窟窿里,手脚都没了知觉。他哪里是要拿捏做作,是真不愿意再伺候这等老爷了,被人像个物件一样又拍又捏扳过来压过去的,哪里还有做人的滋味儿。他垂著头哭了一会儿,却没有别的主意,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回到大街上干等著饿死不成?没奈何,只得手里捧著衣裳,下了马车。

  外面风一吹,凉得刺人。而管家的一双眼睛更似冰刀,有一分无情,剩下的全是鄙夷。在管家眼里,自家老爷是不世出的大善人,而面前这双腿乱颤、红鼻红眼的小倌儿却不知分寸地往老爷身上贴。他看著凝脂,像看一块儿白布上的污迹,若白布是别人家的,他自然是乐得看笑话,可当这白布是自家的老爷时,管家心里就有著说不出的愤恨。

  管家指挥著几个中年的仆妇,把凝脂摁在澡盆里又是一番里里外外的刷洗。凝脂沈在热乎乎的水里,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会儿就要上案板进油锅的牲口,全身被洗得就剩下褪毛了。管家仍有些不满,皱眉说道:“还是不干净。”一个仆妇回话道:“再洗下去,就要发白发皱了。”管家听了,只好作罢,叫凝脂穿了和上次一样的衣裳,领到了上一次周承元的屋里。

  这一次,周承元不但在,怀里还偎著一个少年。那少年听见有人进来就转了头去看凝脂,凝脂便也看那少年。少年圆脸上一双水亮的大眼,睫毛又长又密,小巧的红唇点在雪白的皮肤上,像是白瓷上面描著的红花。

  少年双眼一瞪,从周承元的怀里跳下来,一面穿鞋,一面说道:“周爷,我今日要回了。”

  周承元笑问道:“怎麽恼了?”

  少年盯著凝脂,说:“我可没答应三个人一起弄的。这算是什麽,到时候是我伺候他,还是伺候周爷?”

  “你说的倒也在理,”周承元剐了凝脂一眼,“不如你们比一比,自然是下等的要服侍上等的。”

  少年脸一红,指著凝脂道:“你把我和他比?那些高官富户们送了多少缠头,我都……偏偏瞎眼选中了你!”

  周承元的笑容更大了,他说道:“不错,就是拿你们比。若是你赢了,我给你赎身,保你开自己的班子唱戏如何?”




13

  开自己的班子唱戏如何……

  少年抬起的脚又落回了地面。师傅的影子在他面前浮现,人不人,鬼不鬼,无论如何不能也落到那种地步。背靠大树好乘凉……少年转过身,瞪了凝脂一眼,撅著嘴巴坐到了床边。

  周承元仍是笑著,利落的脱了少年的衣裳,顺手推到在床上。他把凝脂拉过来,掀起袍子分开双腿,捏捏大腿内侧的白肉,看到上面现出红色的印痕,才满意地把凝脂摁在少年身旁。

  那少年还是颗没有熟透的果子,四肢白皙纤细,双腿并拢著拱起,双手无措地摊放在身体两侧。他倔强地盯著周承元,那没有底气的无畏让周承元想到了一只对视野狼的小羊。周承元看著少年脸颊的红晕渲染到细细的脖子上,视线下移,上手捏住少年的大腿。细的像绸,硬的似铁,虽说硬的有嚼头,但硬的过了头让周承元觉得太过费牙。再看向旁边的凝脂,腿上的肉略多一些,他想到刚刚的手感,有劲儿又不太硬,满意的向上看,却看到凝脂握紧的拳头、朝著另一面的头。

  周承元冷笑一声,拍拍少年的大腿,说道:“你弄他吧。”少年心里一松,爬起来推了凝脂一下。凝脂翻身趴跪,腰部下沈,跷起臀部露出後庭来。少年生怕周承元反悔,急匆匆的撸几下,就插进去笨拙地弄起来。

  周承元倚坐在一旁看著,看那一只小白兔伏在一只大白兔身上有些滑稽的上下抽动,心里面已经笑翻了。不一会儿,少年身上冒出些汗,他渐渐沈迷到刚刚摸索出来的快乐中去,扶在凝脂臀瓣上的双手也越抓越紧。顺著少年的指尖,目光缓缓向上扫,看著凝脂向下压著的细腰裸背,周承元不禁用手拨开散在雪白皮肤上的几丝乱发,展开手掌在那似有精工描绘却又极尽自然的线条上细细摩挲。他闭眼咽下口水,但喉咙起伏的声音很快被劈劈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掩盖下去。

  心口藏著的那面小鼓越敲越急,热力向下腹涌动,周承元不用向下看,便明白发生了什麽。他用手指在少年的後庭急急抽动两下,便把少年拦腰抱起来按著坐在自己身上。

  少年顿时嘶喊了一声,然後哑了一般只向上仰著脖子张著嘴,发出嘶嘶的声响。凝脂被少年的叫喊下了一跳,寻声望去,正看见周承元双手握著少年的腰快速地拔起按下。在这毫不留情的顶动中,少年痛苦的如被油煎。




14

  凝脂记起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般。那痛像是从下体向上劈过来的闪电,生生把整个心都撕成两半。他是宁肯死也不愿受那种折磨的。只是,那时候折磨自己的,也正是自己愿意为之死去一千次一万次的人。

  刚刚少年被周承元抱走的时候,他还为後庭处异物的离开松一口气,现在却巴不得在周承元身上遭罪的是自己。

  “东家,你弄我吧。这孩子已经受不住了。”

  周承元正在兴头上,神智却十分清明。他听到凝脂的哀求,心里又是一阵鄙夷:莫不是这小倌儿眼看著别人得了乐趣,自己又送上来求别人弄。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周承元便有意不理旁边那赤裸裸的人,专心操弄著手里的这团白肉。可他花了大力气,也没有得到平日里的舒坦,捅著眼前的硬铁,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徘徊著的却是凝脂那白白的裸背和细腰,就像一个想吃肉又只能喝著肉汤的人,总觉得欠缺了那麽一点儿而不能够过瘾。

  “东家,周爷……”凝脂有些著急,只因为闻见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原来那间娼馆里,总有些不懂自保的小倌儿被人弄得半死不活。即使老板愿意出诊费,小倌们也很难请到医术高明的大夫。当夜晚过去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可能是睡觉吃饭打嘴仗,也可能是听著别人一声声的喊疼自己手心里冒汗却什麽也做不了。

  周承元转头瞪了凝脂一眼,觉得十分扫兴。他喊了外面的小厮,让人把少年抬走,便眯缝著眼睛阴沈沈地看著床上雪白赤裸的凝脂。凝脂缩著脖子向床的里面退去,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被周承元狠狠地抓住了头发。凝脂止不住地哆嗦,眼泪慢慢地涌出眼眶。

  “你怕我?”

  凝脂点点头。

  “你不是要替他吗?”

  凝脂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看著凝脂,周承元觉得今天夜里格外荒唐可笑。不知哪里来的一把火把自己烧得暴躁不安,却又在此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拿来一块布巾,把下面沾染的一些血丝擦干净,然後拽过凝脂,把性器插进凝脂的後庭。凝脂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在挣扎,但很快又归於哆哆嗦嗦的顺从。周承元无可奈何的笑了,他一手环住凝脂,一手贴著凝脂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东家,你不弄吗?”

  “我累了,睡吧。”

  “东家?”凝脂犹犹豫豫的问。

  “我跟你说,我其实不是一个坏人。”周承元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补充道,“至少,不是一个很坏的人。你不用那麽怕我。”他等著凝脂说话,低头向怀里看去,却发现凝脂已经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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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正是乍暖还寒的时节,周承元早上起来,发现怀里的凝脂微微有些发烫,想是昨日在马车里面冻得厉害了。他叫了大夫,让人煎了药,亲自口对口喂凝脂喝了,然後靠在床边看著双颊红通通的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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