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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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亲自前来,不妥,皇帝他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
空以山庄,难得在这夜暮时分也大门洞开,灯火明烛。
“晓王府那边传来消息,已然断了山庄的所有补给和线人。”木鱼进门,望着欧阳以空。“也并没有王爷要亲自前往的消息,只是派遣所有人找白子规,直接回京。”
“真不愧是白御晓。皇帝的旨意也敢擅自违抗。”欧阳以空淡笑着饮花露酒,面前几叠艳色小菜。十分得意。本以为白御晓聪慧善于筹谋,不成想也是一个耐不住性子的莽撞之辈,拿白子规做饵,他还不是乖乖的走进这个圈套里来?这几年眼见白御晓渐渐功高势力大,皇帝早就有除他之心,哼!亲兄弟又怎样?放着这大好江山,什么是要紧的?他们两个自相残杀便罢,无须连带上我空以山庄,我与白御晓情分深,山庄自然无恙,可我再几月就要下山去履行誓约,篷柒怎么招架得住?我的爱徒,我的山庄,我自然要顾念!
“庄主,我们真的要如此跟晓王爷断了所有么?”篷柒从外边进来,面上满是不安。“若皇帝与王爷联手灭我山庄,恐怕难以招架。”
“不会。”欧阳以空招呼篷柒到近前。“他白御晓不敢。”
宫中美人儿娇俏众多,大晚上的也不得安生,这边瑜妃将出宫,那边的淑妃就得了信,忙梳妆打扮吩咐人去御膳房随意拿上一样点心,一步一袅娜的往皇帝那里去了。夜暮时分,皇帝未就寝也不翻牌子,送上去的美娇娥哪有不要的道理?自古皇帝寂寞,也许也是他从不缺女人的过错,个个儿的往上送,粥多一个味,时长了必会恶心。
“皇上。”款款行礼,淑妃笑的贤德。“臣妾见皇上一直这样熬着,真是忧心,特地拿了些点心来,不如先进些吧。”
“难为你如此。”白御风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回答。“朕还有些事未完,你早些回去歇着吧。”
淑妃退出时正巧见瑜妃进去,两人对视几分后均默默无语。淑妃是悲凉,瑜妃是傲气。
“他怎么说?”见莲觉进来,皇帝放下手头的一干,抬眼看着。“你不必跪,坐在那里。”
“回皇上的话。”瑜妃自己坐下,抬手屏退左右。“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此事又是由我去说,自然他感激,臣妾听来听去无非就是叫皇上做主罢。”
“果真?”皇帝瞥眼看着莲觉,眼眸里并无他物。
“皇上是不信臣妾么?”莲觉从他的一瞥里望出深深地质疑,不由得暗自发笑。转身将绢子拿出来,嘻嘻的明摆着笑出来。
“你笑什么?”
“臣妾是笑皇上。”
“朕有什么好笑?”
“既然派臣妾去这样的不放心,又何苦大半下午的往我宫里去,现在又眼巴巴的坐在这里夜不能寐的等,皇上不是这样不仔细的人,因着什么手忙脚乱?”莲觉继续笑,暗暗的看着皇帝的龙颜,随时应对。
“你是惯会取笑我的。”白御风突然笑起来,合上面前的折子。“近旁人也就你敢如此跟朕说话,真是叫朕觉得舒服。”
“莲觉生在民间,哪里比得上别的娘娘?自小是大家闺秀,学的什么都是精髓,走步匀称身条细软……”
“可朕还是喜欢你。”白御风上前拉住莲觉的手。“就寝如何?”
白御风不用多想都知道这瑜妃与自己的弟弟感情决计不一般,她回来自然只会说他的好,他或许可以明白关于莲觉的一些事情,可是他不想说,也不想往那个地方考虑。莲觉是他一见钟情喜欢的女子,现在每天珠翠满头的与他言谈嬉笑,住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妃子。这一切其实就够了,帝王喜欢女子永不可用情过深,既然她属于他,又何苦去追问她的心是谁的呢?就算不在朕这里,那她也要与朕行云雨,谢承恩,来讨好朕关心朕,时不时还要吃一小会醋,与寻常的小女子再无分别。
“皇上。”莲觉睡眼朦胧的从床的一边爬过来,倒进白御风的怀里。
“怎么?”
“其实一切事的起因都是白子规一人;若是解决了此人,所有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朕坐拥天下,他这一个人还是还是构不成威胁,只是晓王爷那里……”
“保不保的住是他的本事,杀不杀的了,是皇上的本事。”莲觉媚眼一笑,软软的倒在帝王的身旁。“臣妾只是不想看着皇上忧心而已。”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最近忙了点重要的事情~~大家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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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京城一如往日的热闹非凡,而今日似乎却是又更加喧闹了几分。这也没听说皇帝要出宫,也没有权贵大臣进京来,这引得天子脚下百姓都倍感惊异究竟是为何?
晓王府在今日一早便向全国发出悬赏令。上述:王爷忽染怪病,这几日寻遍京城名医皆未果,眼见病势汹汹,特此寻医,谁若医的好,立赏黄金千两,庭院一处,良田百亩。围观人尽是百姓,围观人虽多,但都暗笑着摇头互相小说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却又望着悬赏金啧啧称叹,看几遍都觉得不够。这晓王府果真是大手笔大气派,这样丰厚的赏赐定会引来诸多的江湖名医,往后这京城,恐怕要不得安宁喽!热闹!实在热闹!京城人儿就好热闹。
白御晓确实病了,也确实病的不轻,整日的闲在府里养花培草,不出府门也概不见客,吃吃睡睡,俨然一副桃花源般的日子。府里人个个噤声不多言语,做事也做的小心翼翼。柳爷依旧躺在椅子里吸烟袋,沉沉的笑,说王爷的病啊,是心病……这天下无论多少神医都不见得能医好,他呀,只差这一个人的一味药,药到病除。
既然是全国下悬赏,自然也很快招来白子规的侧目。白御晓这法子对他着实有用,大清早起闲来无事,见人人都嘴里说着什么往那边市口上去,自然觉得好奇跟着一起去,前边也有人返回来,嘴里哼着什么王爷……王爷?白子规听到此时脚步更加焦急,真正走到人后才远远的一望,就叫他有如巨石压顶,呆在原地,再也喘不过气来……
能叫白子规如此的,也只有他。
张皇中白子规反应过来,猛然推开前边的人向里边冲,趴在近处反复看了几遍都觉得不甚真实,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王爷向来身体康健,且他养尊处优那么一大家子人照顾,怎会染上怪病卧床不起?旁边人都被白子规唬了一下,眼见着这位俊俏小爷双目含泪读了许久,都有些奇怪的上下打量,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也罢,这样的小镇,皇室王家对于他们来说,还不如供台上的神佛熟悉。
此时的白子规脑子里就余下两个字,回去。他要马上回去,全然不管当初的种种,或者他是否可以踏入京城,就算回去时死路一条!王爷重病,身旁一定孤寂,这时候若他不在,谁又能服侍的更尽心?谁又能比他更与王爷亲近呢?他必须要袋子他身边,御医不成他就去寻,去问。翻山也好越岭也罢,踏遍山水都要为他寻来神医,就算搭上他的命也无妨!
柳唤醒来便去敲白子规的们,旁边送水小二说姑娘别敲了,这爷一大清早就出门去,到现在也并未见回来。柳唤遂返身道谢,说我还是去寻寻。人流依旧网那边去,柳唤估摸着自家小爷说不定也在,就跟着一同去,将将别过路口就看见白子规在那里愣怔着,不知在想什么。
“哥。”柳唤从人群中挤过去揪他的袖口。“怎地了?在这里作甚?”
白子规没有理会,继续望着悬赏榜,拳头紧握,狠狠的咬着下唇。
柳唤望望白子规,又细细看了悬赏榜,她不识字,根本不知道写的什么,但从人们的议论中慢慢晓得,有人得了病,还是个显贵的人,是个王爷。他与王爷什么关系?为何看到这里就变得这样?
“哥,既是挂念,何不回去看看?”柳唤虽不识字,但她风雨这些年,总是会看眼色的。上前一步将墙上的黄纸一把揭下,返身塞到白子规手里,不管周围人或是白子规怎样的反应,掉过头向旁边的官差福身,说。“这是我哥哥柳元,他能治好王爷的病。”
“那他怎不说偏要你来说?”官差见是小孩子,不想多理。“这边不是你玩的地方,速速将悬赏榜还我,今儿就不拿你去衙门了。”
“我会治。”白子规突然抬头,直直的望着官差,扬起手中的悬赏榜。“速速送我进京,我能治。”
柳唤见白子规满口但应,悄悄的松下一口气,这是她的赌局,若他真是王爷的近旁人,她就不必再担心会为奴为婢,他离家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下有官差路上也快些。她想呆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白子规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她是他的人,他买回她的那一刻,她永远是他的人。
悬赏榜发出三日间,揭榜的人数不胜数,但都对王爷的病症无从下手,兴致而来败兴而归,并非是他们医术不精,而是药不对病。
“王爷。”柳爷从外头一个箭步窜进来。“梅镇上报有少年揭榜,我听来听去似乎跟二爷一般。”
“果真?”白御晓抬头,面上抑制不住喜色。“速速派人去看,不……你亲自去,如果确是,给我好好地送回来。”
“是。”
悬赏是假,召白子规回京是真,这一系列皆是白御晓想的法子,直接从山庄往回接,不妥。皇上那边首先要发难,只有这样,做一个挡箭牌,将白子规接回来,李国章近日里越发的动荡,他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实在不放心。
这边的白子规跟着官府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后边的马车里,带着柳唤。
路上的风景美极了,柳唤从未这样看过风景,着许多年,她走过的路都充满恐慌,因为她不知她下一步会去往何处,这次不同,她不恐慌,她知道前面马上的人会对她不离不弃,她知道她不会再颠沛流离。
你说她为何敢这样肯定?因为她信他。
多少人,活在一句信,又有多少人,死在一句信。
柳爷来接应之时,远远便望见驾马飞驰的白衣少年,心下算是踏实,这是白子规没错。不必再寻了,这位医家定可治好王爷的病。白子规在看见柳爷时顿觉恍如隔世,一别这许久未见,竟茫茫然说不出话来。
“二爷可好?”柳爷将马策近,悄声询问着白子规。“无人发难吧?”
“有人我还如何能见你。”白子规摇摇头,自嘲着笑,这一句二爷,自己听得竟会别扭。
“王爷特命我来此接应你,恐你路途不安。”柳爷目光一瞥,望见后车上因疑惑而探出身体的柳唤。“那位是?”
“王爷身子如何了?”这才是白子规关心的问题。
“你自己回去看罢。”柳爷依旧没有回眸。“后方的女子?”
“不妨事,自己人。”白子规知道柳爷细心,定不会将那些不明之人带进王府。
“王爷不喜你近女眷。”柳爷转回头对上白子规的眼睛,很肃穆的告诫。“你可不要惹王爷不高兴。”
“柳爷你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