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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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城那时总叫我尝药,这下派上用场啦。”
白御晓愣愣的看白子规,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你的意思是说,这药,澄城或许可解?”
“解不解的了不一定,但他一定知道这药中的品性。”白子规略略想想,更加肯定自己的这个猜测。“澄城尝药万种,不会一连剂药都尝不出来,只要知道一剂药,我们就知道皇上的下一步要做什么。”
“像这样日日对弈,不出几月我就会死在棋盘之上。”白御晓皱眉,恨恨的攥紧拳头。
“此事我来办。”
“我看得出,你今日似乎有事。”白御晓看他面上苦涩,起先并不想问他,但后来思量,还是叫他发出来,总比憋着好。
“是什么事,你不知道么?”白子规转头看他,这是今天他第一次这样正面的看他。
“你怨我。”白御晓觉得承认也无妨,这样的形势下,他二人不能有嫌隙。
“是,我怨你。”白子规其实没想过,他会这样坦诚的认。“为什么?只因为她于我亲近?那我是不是大可以杀掉顺子,然后想办法干掉柳爷?你何必要这般自私?”
白子规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坐在他近旁的白御晓才听得清,他不想张扬,也不想吵。其实,跟王爷对弈,从来不必过于激动。
“为了你。”白御晓薄唇轻启,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答话。他转身,离他只有半指那么近,两人就这样坐着,白子规看着白御晓,他显然是有些害怕的,但他的忍耐力已经很好地将他的恐惧掩藏,他很大胆的看着他,对着他的眼眸。
他这是要做什么?白子规心里顿顿的猜不出来。他离的我这样近,为什么我会这么紧张害怕,可又为什么期待?我在期待什么呢?谁来告诉我,我究竟在期待什么呢?难道是他的唇?
是!白子规想来想去就是这个,是,他在期待他泛白的唇。他希望他狠狠地吻上来,他想咬住他吮吸他,他想用血来灌溉他的心,他觉得那味道一定好极了,他觉得他想这么做。
可他是王爷,就算他怎么想,他都不敢,他只能等着。以下犯上暂且不论,万一他不愿意,他同他想的不是一样的……
“因为你是我的。”白御晓说出此话的同时,唇就深深地扣上了他的唇,他此时脑子里只有占有,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且你只能是我的。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不高兴,你不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怨怼我。
白子规没想到他会扣上来,反而叫他措手不及,呛了一口后他迅速的咬上他的唇,大胆的迎接他赋予的一切。
血腥味在他俩人的口中迅速蔓延,这种嗜血的快乐让他们又小心又兴奋。
“王爷,到了。”马车突然停下,打扰了这美好的时光。
白御晓分开后摸摸唇边,发现只是他一人的血,且这血依旧肆意横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这小崽子。”他还能说什么?淡淡一笑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其实我在写后边的剧情的时候… …想着,咬他,咬他……然后就这么咬了… …哈哈哈!!!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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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晚饭备好,王爷未归,一天之中最悠闲的辰光,下人们都喜欢在一块儿说说笑笑,而今天不同,因为府上清早死了人,这些从未在府里见死人的奴仆们都好生的在意,故而聚在一起咬耳朵,这对于他们,可是大事。
“我亲眼瞧见了,柳唤姑娘死的好生可怜。”厨房的帮工小声的跟他们述。“这人呐,在水里泡的久,真是怕人,你们没见,脸煞白煞白还肿的,看都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
周遭的人都大惊失色,纵然怕,但强烈的好奇心迫使他们一定要听下去,“那柳唤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八成是叫人害死的。”一个小厮交了差事,见这边有热闹,赶紧跑过来,没头没脑的就是一句。“听说那湖建时,咱二爷还小,王爷知道二爷喜水,怕他终究有一日跳进去,所以叫人将湖底打的浅,稍微会点水性的人都不至于会淹着。”
“柳唤姑娘那样小,万一又不会水,这就不稀奇。”其中一人听后颇为不屑,笑笑挥手。
“奇就奇在……大晚上柳唤姑娘不睡觉,跑到湖边戏水么?”小厮见他的话遭到众人嗤鼻,忙又道上一句。“昨晚我当值,还奇怪了,王爷出门,怎么柳爷没跟着?这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难道是……王……”这人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呵斥。
“都不用做事了?聚在这里做什么?”
柳爷看看面前的这一票人,很认真的挨个儿扫视一遍。“王爷回来了,吃完才出去。”
众人听得白御晓回府,都赶紧跑回自己的地方去做事,很快就无影踪,每个人忙忙碌碌。但他们心里都有一个结,他们迫不及待要解开,这就是人的好奇心,就连眸子中微弱的光,也会霎时变得刺眼。
两人回府就窝进书房,面上都没有太大的表情……白御晓又在犯困,尽管他很想克制,可根本克制不了。倦意一圈一圈的袭来,白子规知道他一定是药性发作,故而一刻都不敢离开。但王爷似乎不太领他的情谊,将进书房就皱着眉头看他,说。“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白子规心想嗨嗨这好心没好报的程度,但还是厚脸皮的呆着,任他怎么说。
“你知道我困得要命,想一个人安静下。”白御晓无奈。
“偏不叫你安宁,我在这儿,你睡得着也算。”白子规从心底里是有些怕的,他现在并不知皇帝给他下的什么药,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准备,万一他睡了,醒不来怎办?万一他睡了,就此命陨黄泉怎办?
这些他都没底,所以他不敢,也不允许。若说他不恨,那是不可能的,这药若是下给他,他倒可以坦然接受,但是落在王爷身上,他就受不了,他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情谊,总之他觉得自己又心疼又痛,恨不得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为了你,就算是皇帝,我也敢杀。
“我总要睡。”白御晓从那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淡笑。“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睡觉,但相信我,我能醒过来。”
是啊,不让他睡不是办法。白子规颓然的低下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怎么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他是他的依靠,一直是他心中最宏伟的城墙,他不能倒……如果可以,我去替他死……
“以我们现在之力,只能忍。”白御晓拍拍白子规的肩膀。“记住,你死我活永远不会定输赢,真正的赢家并不是要叫输家去死,而是叫他,生不如死。”
当夜的晚饭也只剩下白子规一人在进,下人们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低头。从白子规回来的那天他们发觉他的变化开始,他们就习惯把他当做王爷来侍候,因为当一个人越来越像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他周身的人也会不自觉地以那个人的姿态来看你。
“这个味道真叫小爷我喜欢。”白子规进完,偏头冲下人们笑笑,很有礼貌的出门去。
他想去看看柳唤,柳爷说带冰运出府外了,明日里操办。
白子规的人生总共只出现过两位女子,第一个是莲觉,第二个便是柳唤。她们两人都是在清早走的,莲觉是被送走的,柳唤是被抬走的。这两个女子,他都喜欢。他喜欢莲觉的聪明和善解人意,喜欢柳唤的听话额乖巧。但似乎,他都无福消受。柳唤是个好女子,可惜命途不好,而今死的这样叫人揪心,都是因为他。
是他不好,他不够听话,可是人的情意,并不只有那一种,女人也不一定就是女色。
算了,白子规摇头,他不懂。
第二天,皇上一如往日,宣白御晓去对弈。
“我今日会做些发病的功夫,拿了药就偷偷赶去山庄,你忍耐几天。”白子规在白御晓耳畔轻轻说,面上带满笑意。
“你小心。”白御晓听后只是稳稳的嘱咐,然后目光就落在前面的一抹艳色上不再挪动,惹得白子规一同看去。
“皇后娘娘万安。”
“不必多礼。”芸儿笑笑叫白子规起来,上下端详着。“王爷如愿以偿了。”
“皇后娘娘好兴致。”白御晓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全然没有最初的那份单纯和善良。满头的珠翠外加呛鼻的香粉,叫他心生厌恶。“本王以为,淑妃娘娘没了,后宫中事无人分忧,皇后娘娘这下可要忙了,不成想还有心情逛园子。”
皇后听得出白御晓字里行间的厌恶与生疏,其实她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没了淑妃,后宫里的娘娘多得是。瑜妃娘娘又识大体又招皇上喜欢,自然是交给她,本宫也放心。不过……王爷也很久没见瑜妃娘娘娘了吧?她忙得很……”
“我也许久未见皇后娘娘了,想必皇后娘娘,也忙得很……”白子规接上话茬子,笑的灿烂大方。冲皇后行了礼,就转身看白御晓。“王爷,不要叫皇上等急了。”
皇帝还是那般的下棋,也不见得他朕有那么大的兴趣,这好茶一壶接着一壶,都是滚烫着端进来掀开盖子,待凉了喝。皇帝说了,这茶,这样品才最好。
白子规在外边练剑,拿着树杈子比划,后来觉得不舒服,就叫徐公公给他拿一把来。不必是好剑,有分量即可。
皇帝边下边跟白御晓说,这子规的剑法可是越发的好了,我看已经可以重用,沙场报国。
白御晓听后不做表示,淡淡的摇头,说皇兄真抬举他,就他那副走路都不稳当的样子。
“啊……天气好生的燥热,动动就是一身的汗,还是这里凉快些。”他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子规从外边跑进来,愁眉苦脸的跟白御晓抱怨。
“热么?”白御晓转头瞥他。
“哎,我还是喝口水,找个地方呆着去罢。”白子规习惯性的拿起白御晓面前的壶,对着壶嘴仰头就喝。“这玉壶是好,可惜太小。”
“院里有水缸。”白御晓继续瞥眼。
“我走行了吧,王爷……”白子规转身跟皇帝行礼,蛮不高兴的提着壶出去了。
不一会徐公公就进来传,说是白子规练剑伤了胳膊,这血不停的掉。白御晓丢了棋子就往外头赶,出去时恰好看见他坐在地上,满袖的殷红,心道你这戏做的也太严重了些吧!弄成这副样子;好歹是我,别人不得被你吓死。“你怎么这般的不省心?”
“哎呦王爷别怨二爷,是二爷一时兴起跟侍卫练剑,才被不小心误伤。”一旁的徐公公赶忙打圆场。
“是别人伤的?”白御晓听后猛地望向白子规,心里猛地一紧。“哪一个?”
“拜见王爷。”罪魁祸首自己出来认罪,白御晓看着十分眼生,并不是皇帝御前的那些侍卫,再向四周一望,不由得暗暗心惊。这所有的侍卫,皆被换了番,他一人都不眼熟。
大概子规也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冒险一试。子规的武功并不在御前侍卫之下,更何况近来他练的勤勉,一般的侍卫必定是不能伤他毫分的。但这侍卫京将他伤成这幅模样,若不是下死手……白御晓不敢继续想。
子规若是死在他的刀下,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