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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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爷在后头允下,招手叫顺子去办。
走到哪里了?这样吵闹……白御晓坐在轿子一人独想,他们都以为本王是为保你,其实不然。如果可以,本王甘愿你一辈子在京城之外,你死或生,都不受人牵绊,你若安好,本王也就了却诸多烦心之事。只是世事难料,现下里我与你同样,任何事都身不由己。
“王爷。”顺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什么事?”白御晓抬起帘子来看他。
“李国章李大人在家中候着,已有一个时辰了。”顺子小声回禀他。“我看着没什么大问题,不像是兴师问罪而来,故而现在才来报。”
兴师问罪那又怎样?白御晓冷笑。他倒以为真个儿的拿住我了?也不瞧瞧他是什么德行。“知道了。”
“那?”顺子迟疑。
“先去听上一回罢,今儿个的戏本王喜欢。”白御晓放下帘子坐正,李国章来这一趟必定是同他那日一般,探底来的。这时候要他归顺我绝不可能,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换做是我也不会为大局如此忍气吞声。但是既然他来和,我当然要寻个由头将此事化了,只是要如何说如何做,还得容我去听上一曲想想罢。
“王爷如何说?”柳爷偏头问顺子。
“说先去看戏。”顺子眨眼睛。“想必是要考虑如何回那李国章。”
“嗯。”柳爷听后暗自失笑,哪里是考量,分明是放不下他昨日看了一半的戏罢!
作者有话要说: 持续卖萌中……
☆、第五章
再说这边,几人行至梁云山脚已是黄昏,篷柒望望西边说这可不好,赶在天黑我们大抵是上不去,还得在这荒郊野地歇着,我的冰竹床啊,今儿个见不到你了……
“天黑了也不必在此歇着啊”白子规纳闷的看着沮丧的篷柒。“虽说梁云山路险,可咱们并不是那不会驭马之人,再不济我前边开路去,你们跟着就行。”
“你这小子惯会逞能。”篷柒偏头就看见白子规一双水灵的眼眸,不像是说假话,不禁失笑。“且不说这梁云山你从未踏足,就算你去过,也难保着老马不会失蹄,若将你摔下去,哪怕就是破了皮,我也是交代不了晓王爷的。你还是在这里乖乖候着,我去前面打个信号。”
白子规一路的兴致勃勃被篷柒一句晓王爷冲的烟消云散,一个人将马别到一边,难得的独自伤心。
许久,篷柒才策马回来说师父让咱们快些上去,不用逗留在下边过夜。澄城嗨嗨嗨了半天,仰马掉头说,“还是托这小家伙的福,否则师父怎可破例叫我们行夜路上去?平常不都是入夜不准行山么?”
“其中缘由你我不知罢了,定是有原因的。”篷柒虚眼探探山上,转身就那边找白子规。
“你我不知,那叫谁人去知?”澄城不满篷柒敷衍他,一个人叨叨,打马在前。
曲曲的山路实在险,纵然是白子规策的一手好马,也觉得岌岌可危,心提在嗓子眼一刻也不敢放下去,篷柒走在他后方,倒是叫他些许安慰。就这样估摸着走了两个时辰,前边的澄城才惊喜过望的转头跟白子规对眼,说。“到了!”
可算到了!白子规看着山庄,虽面上无颜色,心里却早就开始打起了拨浪鼓,眼前这个石门好生的巨大,空以山庄四字在上边也苍劲有力,再往远看,便是石砌的城楼一般,灯笼亮堂气派,朱红色的大门敞开,两旁均立着一个紫衣小生,拿着棍子丝毫不动。之前只是听得晓王爷说过山庄的只言片语,自己却从未见过,现下里亲眼见了,叫他也惊诧半分!他不是未见过世面的人,皇宫里也走来走去几遍,并不是没有见过奢华之地。空以山庄虽不奢华,但极其气派!叫人一看就觉得不容小觑,实在厉害!
“不得了不得了。”白子规一个人坐在马上念念叨叨。“我本以为这空以山庄是山顶田园,有一片大大的草地和牧羊,白天可让小爷我观云,晚上可以赏月。这下看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这家伙似乎有江湖的感觉,哦,不,是门派。若是门派,搞不好还要拜师学武,小爷我早已习得武功,还来这种劳什子的地方做什么?”
“做什么?”篷柒在他旁边笑。“晓王爷安排你至此,也算是发落,难道你还指望有好日子?”
白子规听得。瞪大眼睛愣怔几分,随即垂头丧气。
下马进山庄,澄城便喊着要去睡觉,不能奉陪。篷柒笑笑一人把他带到正殿去见欧阳以空,谁知这庄主看过他后什么也没说,甩甩手就提剑出去,既没有欢迎,也没有叮咛,连半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好没有礼貌!!”白子规虽在篷柒后面走着,愤愤的想。我是客,是晓王爷的人,也算是贵客,你不好生相待我也罢了,如今连个话也懒得跟我说。
事实上,白子规气的确实有点早,让他更气的还在后面,欧阳以空吩咐弟子给他安排的住处竟是一间刚刚清理过的柴房,就连一起去的篷柒也有点儿疑惑,反复询问说没有弄错么?这里面仅仅有一床并不厚实的棉被,其他一概没有。
“这叫我如何住?”白子规看这情形,立刻气急。“竟是连一张竹床都没有,棉被丢在干草上面,我与那畜生有何区别?”
“庄主交代,说只有这一间房适合公子,若是不住,尽可去住马房。”小弟子无奈的复述。“小的也是听庄主之命。”
“不住,这没法住!”白子规转身就往外边走。“你们庄主在哪?我要去见他!”
“你还是省省力气!”篷柒伸手一把将他拖回。“在这里,庄主的命令就是一切,你最好想想明白。”
“现在就连你,都要欺负我。”白子规被篷柒抓的生疼,一个人使劲揉着。
“你还是改改你那脾气,否则日后有你受的。”篷柒嘱咐他一句,也不再看他,掉头往欧阳以空那里去。师父这样做必定是有他的用意,想来一定还有所吩咐。
“师父。”篷柒行礼后抬头。
“那白子规睡了?”欧阳以空停剑,转身去看篷柒。“晓王爷现下里境况如何?”
“我为避嫌并未进京,也没有面见王爷。但有一事可以肯定,李家势力晓王爷此次恐怕不得不沾染,这诸多的麻烦。”
“白御晓就是太心慈手软,我早已看出这家伙身上有逆骨,叫他及早防范,没想还是叫他出了如此大的纰漏。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叫他一把火点起,这下他必定是要麻烦了!”
“不过由晓王爷来消灭李家势力,总比我们要好一些,这白子规到底也算做了件好事。”
“焉知非福,你我还是多多谨慎为好。”欧阳以空将手里剑递与篷柒。”欧阳以空将剑递给篷柒。“你且拿着这剑好好练,若是驾驭的了,我便给你。”
“果真?”篷柒大喜过望,双手接过如获至宝。
“我怎会骗你。”欧阳以空爱怜的望着自己的大徒弟。“你先去告诉澄城,给那白子规房门落锁,然后来这里练着吧。”
“房门落锁?”篷柒抬头。“锁他做甚?”
“那孩子盛气过旺,硬碰硬是不行的,王爷书信我已然过目。竟是将他习性娓娓道来毫不嫌麻烦。由此可知送他来也是王爷无奈之举,这些小问题,我还是可以为他尽些绵薄之力。还有就是将白子规押在山上,我们的麻烦自然就会更少一些。”
“这是必然,晓王爷即放心不下佛,当然要好好地筑庙宇罢。”
“白御晓这样宠着白子规,势必要出大问题,有些事,你我……”欧阳以空没有说完,转头跟篷柒对视,两人皆明。
月色竹林,这情景极好。
京城,晓王府。
“王……爷。”顺子从外头蹿进来,连个千儿都没来得及打,急急的跑到近前,带进来一股凉风。
“怎地了?”白御晓正在练字,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不耐烦的转头。
“下边探子来报,说李国章的小儿子李晋忠已然行在路上了,按路线来看,决计是回京的路线,大概三日后便可进京,而且他来势汹汹,虽带人不多,但绝非善意。”
“这李晋忠本是边防重将,无诏不得擅自回京。”白御晓听后将笔重重一搁。顶着这样大的罪名也要连夜赶回来,李国章虽面上卑微于我,却在背地里大做文章,看来他这口气,是咽不下去了……
“那他还要怎样?”顺子在一边思来想去,觉得再无他法。“这李国章那日不是登门与王爷您说和了么?走时还重情重义般几次行礼。却怎么还要搞这些名堂,他这是当王爷您听了见了不作数么?还是觉得王府人好欺瞒。”
”他那日不过是来探我口风,虚虚实实倒真如他人所述般狡猾,还好我未听进去他半分。“
”那我们如何?“
我早谅他面和心不合,却不想动作的如此之快……白御晓越过他转身出门。“唤柳爷到正厅来。”
空以山庄。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白子规一人躺在稻草上无奈失笑。天上地下,仅仅几日!花灯柳巷,莺歌燕舞,前儿几日还好酒好肉吟诗作对,现在却在这里吃着冷风,饿着肚子!不过,想小爷我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美丽的月色?竟是在河边也上不到的,躺在被窝里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这茅屋做的也甚好甚好!!相比那些琳琅瓦房,做的颇有风情雅致。不过看此景色,独独少了烧酒半
壶外加整鸡一只,否则,这也是仙人所羡!
也不知京城如何,晓王爷如何。白子规默默地想。我倒是躲在这里什么都不必劳心,只是他不知怎样了,是否依旧水深火热?没有他在他身边,周围人能服侍周到么?哎哎哎,也是他铸下大错,否则怎会劳累这么些人?
还有那李晋华,你那日怎么地就不躲着小爷一些,偏偏叫我撞见,你看看,你死了到地下去受苦受罪,我在这上边受苦受罪,两人都没有个好下场!何必!这是何必!两败俱伤……你也休来做鬼吓我,我不怕你,纵在这茅草屋手无缚鸡,我也必不怕你,小心我火气再度上来,打得你魂飞魄散!
白子规一人躺着想来想去,很快便闭眼不省人事。澄城趴在窗上看了几眼,转头跟篷柒点头。两人笑笑,悄悄往自己房中去。
仙人……所羡……
作者有话要说: 额(⊙o⊙)…他们说卖萌可耻。
☆、第六章
空以山庄临近天迹,巍峨高耸。似乎是该冽气逼人,高处不胜寒,但顶上却完全不是这番景象,山下如何,山上便如何,春夏秋冬一刻不减,风水宝地也就是如此了。
“放我出去!你们干嘛关着我?小爷要出恭!”白子规清早便趴在窗户上,跟在院里蹲马步的澄城招手,喊得嗓子都有些嘶哑。“快些,快些,我就要解在裤桶里了。”
澄城定在原地不动声色,仿佛未听见般继续做早训。白子规这家伙晨起便在屋中喊,篷柒出门时瞥他一眼后就径自离去,没有一丝停留。他如此,这不是明摆着谁都不许理会这厮么?任他喊的天崩地裂,有人扛着就是……
“你们这群……”白子规见无人理会他,怒气冲冲的就开始砸门。“本公子要出恭!你们不闻不问是要本公子解在裤桶里么?还是要本公子同牲畜一般在这茅草屋中不解风情!”
“放我出去!”
篷柒中院的竹林练剑,一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