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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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办妥了?”白御晓躺在椅上假寐。
“妥了,顺子他们也看见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柳爷在一旁扇扇子。“不过王爷,我们的人是何时被掉包的,这点必须要查。”
“你查便是,不必来问我。”白御晓喊上一口茶。“顺子是可靠,但他那张嘴可实在要命,明着说他或许心中嫌隙,这下就万无一失。恐怕今日的警告他已然了解,他也是聪明之人。”
“王爷思虑周到。”
“还有……”白御晓缓缓睁眼,长长的睫毛似是要跟风一起吹走,眸里无神的挑向一旁的柳爷。“你要为我去做一件事,记住是你亲自去做,不要旁人。”
“王爷吩咐就是。”
“你今日便启程赶去空以山庄,不要让旁人知道……将我暗室中的……”慢慢的述完,白御晓略略起身看柳爷。“懂本王的意思么?”
“王爷放心。”柳爷扎千儿,转身往夜色中走去。
“月色极美,不负景致,虽这小风凉我身体,但却不得钻入我心。”白御晓冷笑着闭眼再假寐,面色红润。
空以山庄内。
篷柒与澄城陪白子规呆在冰洞里已然过去一个时辰,过些时候就像烤鱼一般将他翻来翻去。
“阿嚏!”澄城在一边已经受不住,蹦蹦跳跳着活动身体,嘴里叨叨着很不满。“我是不能与柒柒你相比的,你的房间都是至阴之处。而我,片刻不见阳光暖意,真的就死了!你是水,冷了可成冰,我可是花,冷了必定要枯萎,再这样下去,明儿个高热的必定是我!”
“放心,冻不死你。”篷柒瞥他一眼。“就你还花,一个大男人说的竟不脸红?我看你且再去看看咱们的鱼肉才是正经事。”
澄城马上上前几步号脉触身,检查一遍后像是不相信一般又重头来一次,如此反复片刻后猛地转头,满脸大惊的看着篷柒。
“如何?”篷柒见他面色不善,慌忙一步跨过去细观,也是反复好几次,然后对上了澄城的眼睛。
篷柒眼里,也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饿……咕~~(╯﹏╰)b
☆、第九章
京城内,鸟语花香之李府。
恐怕不单单是为了他儿子的死,李国章就此大做文章,下朝后便邀自己这一派老臣到家中饮茶叙事。白御晓得知后只是淡淡的瞥一眼来报信的人,摇摇头,笑。
“如此?”书房内,李国章独一人端于正坐,冷冷的看着一室老臣。“这白御晓揭面儿,明里是与我李家过不去,摆他皇家谱,仗着他王爷权贵,可暗里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各位大人都是前朝忠臣,新帝登基也都放予重权。他敢公然与我们过不去,背后是否是大有文章?白御晓本意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要说这晓王爷……”下座为首的大臣开口,发丝已然见白。“他生下来就好命!怪不得他跋扈。我为官多年,从先皇至今,也算看着白御晓长大,可我顿在这里思来想去,总觉得他没有那么精明。想当年白御晓蒙先皇挚爱,底下谁不议论纷纷?说这先皇怕是要传位于小了,可到最后还不是如今圣上的江山?如此的天时地利,他也被人横刀夺去,可见这白御晓没得那些心思,只是被一味的宠坏罢。”
“此言不假,我们这些年来也未见得他有大动静。无非是逛窑子听曲儿,福晋不娶,但宠着一个白子规,谁人背后不说这晓王爷败坏皇家名誉?不要福晋宠着男儿?老臣我都羞于启齿!”为首的侧下摇头,对李国章的话全然不信。
“我当初便说过,晓王爷你不可斗,你且当他是小儿,任他去吧。你若抓住死死不放,难免这朝众人说你不大度,晓王爷仁至义尽。反倒是你落了不是,日后还被晓王府的一干系记恨着,
实在不值!再者说,他要保他的男宠,也不是不在常理,你还是大度些!”王大人看看左右,顺水推舟,依然是先前的话。
“这白御晓好生的厉害!朝里朝外瞒的滴水不漏!”李国章听闻后气,拍着桌子一字一句的述。“竟把你们一个个蒙的真真儿的,你们真当他黄口是小儿什么不懂么?可他什么不知!”
“各位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李晋忠见父亲一人,便急急的开口。“晓王爷与江湖上一个门派庄主来往甚密,此门派乃数江湖四大门派之一。按着众位大人所说,晓王爷不谙世事不会朝政,与一位江湖人士私交甚好岂不是很奇怪?若他日日花灯酒下,张扬跋扈,又怎能交会义气人士?恐怕他不遭追杀已是万幸!这白子规,也被他藏于门派之中再不露面,外加皇上有意偏袒,我李家自然弱势。”
“李兄你还是咽下这口气罢!”一直未说话在一旁品茶的陆远征淡笑。“说来说去,不过是你抹不开面子,你那逆子你又不是不知,若没有你罩着,早已死了千万回,除了败坏你名声还能做甚?现下里有人帮你解决,你不计较反倒有好名声,我看你呀,还是做了顺水人情。任这小王爷真真假假的,你到底不吃亏,事情拖了这么长时间,叫皇上烦了,谁都没好儿。这白御晓是好是坏,我们就算操心又能奈他如何?皇帝不管,江湖人不管,你这是要背了谁干事情?小心惹祸上身……”
“陆大人既然如此说……”李国章看着老国丈开口,觉得今日一会怕是没有结果了,摇摇头苦笑。“如此这般,我还有什么好说?罢了……罢了!”
众人跟李国章府上散了,李晋忠才掉回正厅坐着。他有一事仍是不明。
“你也速速跟皇上请辞回守边防,拖久了不好。”李国章随后进来,面色黝黑阴霾。
“父亲,您到底跟晓王爷说和了没有?那张说和字据又是怎么一回事?”李晋忠小抿一口茶。“你若和王爷立下字据,就该与我说,那天我在皇上面前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并没有与他立下什么字据!”李国章叹气。“你那日一说我便知道,这晓王爷暗中下手,谁知道他又派了哪路子人来做的这些事情,实在不给我李家面子。”
“那他岂不是欺君?”
“你能奈他如何?我的玉印手印在手,千真万确,怎么论?”
“那他又是怎地拿到的?”
“那你叫我去询问谁?”
两人争执未果,彼此觉得没有意思,今儿个召集大臣来商讨,好像他们都躲着一般不肯说,这下李国章的局就变成僵局,无法进行。
李晋忠辞了家中,要进宫去辞行。
“没有脑子的恐怕是他的儿子罢!”陆远征端在正下方吃点心,津津有味。“还是王爷这里的点心甚好!皇后娘娘宫里也是不能比的。”
白御晓嘴角上扬,瞥眼示意顺子上茶。“今次之事,还是有劳老师您,学生实在是无能。”
“王爷说这话岂不折煞老臣?”陆远征慌忙起身行礼。“了此事,也是了皇后娘娘的一桩心事,这淑妃日日以此事叨扰皇上,后宫多有怨言,皇后娘娘拿她也没有办法。”
“如此这淑妃是留不得。”白御晓慢慢的说,摇晃着手中的扇子。“皇后娘娘的事便是老师您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
“可这淑妃我又能奈她如何?”陆远征缕缕胡须,对上白御晓的眼睛,淡笑着摇头。
“不过是寻了机会泼些脏水罢,做这事情,后宫里有的是佳丽。”
看来……陆远征出王府时心里念念的想,这李国章,到底是杵着晓王爷的底线,大事就要不妙咯。
再说这边,柳爷快马加鞭到空以山庄时望见篷柒他们恰好在门口等,疑惑之时念想着欧阳以空眼线的厉害之处,进门未问庄主,只是一句,敢问白子规何处?
篷柒笑笑说在庄主房里,您请随我来。
“庄主别来无恙!”柳爷踏门便看见欧阳以空坐在正堂。“我身负我家王爷所命,来此给二公子送些东西。”
“送的些什么东西?”欧阳以空并无表情,只是随口问。
“只是一颗丸药。王爷听闻二公子病重,很是不安,特此叫小奴来走上一遭,将这救命丸药送来。”
欧阳以空抬眼看了看柳爷手中的小木盒子,然后继续饮酒。“你回去禀了小王爷,说我这里甘露花酒将将酿成,十分美味。”
“是,必当转达。”柳爷看看手中的盒子,又看看欧阳以空。“如此,我可否将丸药送与二公子服下?”
“不急。”欧阳以空抬手示意篷柒他们下去,然后又满上一杯酒“你且与我饮些罢。”
“实在不敢。”柳爷思来想去不知欧阳以空为何如此。“办完必定要早些赶回去,否则王爷是要怪罪的。”
“那我便不留你。”欧阳以空抬手将酒泼到地上。“你将你那药丸拿回去,白子规用不上了。”
“为何?”柳爷大惊。
“我山庄的草药房并不比御膳房差,而我的澄城也比得上御医。白御晓明知如此,却还叫你大老远的来送这个药丸子,我就不懂。”欧阳以空坐正,淡淡的看着柳爷。“晓王爷做事如今越来越缜密,竟是连我欧阳以空都不甚看透。”
“庄主您何出此言?”柳爷心里明白几分,企图挽回些局势。
“那白子规体内分明有些东西作祟,这丸药恐怕也未必可行。”欧阳以空起身走下堂来,一直走到到柳爷近前,才猛的顿住。“我现在已然不明,白御晓将白子规至于我处,是叫我让他生?还是死呢?亦或者这样说,他是叫我空以山庄生,还是死呢?”
“庄主言重,王爷并无那些意思。”
“回去罢。”欧阳以空不再说些什么,他晓得多说无益,抬头冲门外的篷柒对眼色,然后返身上座。”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 恩恩。我昨天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爬起来继续写然后又睡着= =我写的是有多无聊啊!!!!感谢大家看我的文,来我么一个~不让么的强行么~~!!!
☆、第十章
柳爷从空以山庄进京后马上回府,得知小王爷去了戏园子后又马上到园子,白御晓在二楼贵宾间半躺着听戏,柳爷进去时两人正好对上目光,良久后,柳爷才微微摇了摇头。
“都下去。”白御晓将他人支出屋外,而后猛然坐起,双目紧紧盯着柳爷,他其实是在紧张,紧张到无法掩饰自己的内心。“为何?不能救了?”
“能不能救还是未知。”柳爷恨恨地咬牙。“庄主大抵是探出子规身上的药素,竟是押着不叫我见。”
“这恐怕是在逼我。”白御晓身后泛起凉意,顿了顿就躺回去望戏自叹。“这情形明里就是在逼我。”
小王爷虽然说的是戏语,但柳爷也依旧能听出他几分的心思。
“现在回府?”
“且待我听完这出。”
当日夜里,晓王府去人向宫里报,说晓王爷突发重病,恐近日不宜上朝入宫,过病气与皇家岂不罪过?皇上当下便下旨大为安抚,赐了些安神补身的名贵药材,嘱咐他好生休养。其实白御晓的心思皇帝哪里不知?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放过罢了!
白御晓换上一袭夜行衣,在月黑风高之时驾马快鞭,急急往空以山庄去。白御晓并不是猜不到欧阳以空的小动作,只是此事传话容易;表意难,必须当面商谈,至于这白子规,是其中重要人物,当然会被扣下。欧阳以空虽与自己私交甚好,但近来这些事他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