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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谢无忧 by 易琼玖-第23部分

小说: 谢无忧 by 易琼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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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做无用功,就此别过了,诸位后会有期!”说罢扛着两只锤子,晃晃悠悠地下山去了。

  ☆、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新写的一章离别曲调到前面涅槃下的后面去了,加在那里合适些,这一章还是原来的一章有兴趣的看官们可以过去看看31章

  为什么山脚下这么多的江湖客会断定赵无忧定会回来?从而日复一日的守在这唯一的一条上山路上的客栈里。因为赵老太君日薄西山,朝不保夕,三少爷虽然不孝,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祖母命在旦夕,无论如何他也会回来的,这是一众江湖客的想法。却忽略了一件事情,让赵三回来的前提是他知道这件事情,他的祖母自栖夕山庄选出下任主事之后便一病不起,即算这件事传得整个武林人尽皆知,赵三也可能会不知道,如果他暂时不在这武林之中的话。

  燕阿蛮不是个会轻易表露出感情的人,即算是刚才受到了那样的刺激,他也只在那一会儿失态了,现在他坐在栖夕山庄侯客的偏房内,喝着栖夕山上特产的普洱茶,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栖夕山庄的赵老太君病重,山庄上下人心惶惶,本来是不见客的,方才元庆在那个拦住他们的老头耳边说了三个字,让他转告山庄的主事。那老头听了这三个字后便颤颤巍巍地下去了,走之前吩咐下人将他们引到了这个小房间里。

  栖夕山庄曾经的二少爷,那个拟把疏狂图一醉的二少爷,那个醉里挑灯看剑的二少爷,每个人都只记得他豪放与潇洒,又有谁见过他逃离栖夕山庄之后的模样?暴雨如注,一个叫花子打扮的男子躺倒在大街上,满身泥水,哭着喊着抱住过往路人的脚,“求求你,赏我口酒喝吧!一口就行,不然酒糟也可以,我难受啊。。。。啊啊啊。。。。。。”没有人会想到,这么一个痴狂疯癫的人物就是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赵二公子,而燕阿蛮,刚好是那无数个路人中的一个,不同的是,别人一脚踹开了那个疯子,燕阿蛮任他抱住了自己的脚,带了他回去,给他酒喝,还给了他一个新名字,伶病酒。他来栖夕山庄,除了找赵采薇谈一桩交易,还想知道,当年把伶病酒,也就是赵慎行折磨成那副样子的毒药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人视尊严为生命的人变得如此卑微的毒药究竟是什么。

  答案很快就会揭晓的。

  赵采薇几乎是脚不沾尘的就赶到了偏房内,略白的脸色被寒风一吹,染上了一层胭脂色,方想在外间稍稍平复一下自己的气息,不料就听见房内有人朗声说道:“主事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肯进来相见?莫非是瞧不起燕某。”

  赵采薇眸内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采薇不知是贵客临门,不曾出迎,还请恕罪。”

  燕阿蛮见一个穿着蔷薇色裙赏的小姑娘盈盈走了进来,淡淡的声音里似也透着一股蔷薇香气,燕阿蛮不由得一愣,“想不到栖夕山庄的新主事竟是这个样子。。。。。。”

  赵采薇抿嘴一笑,“不知几位到访有何贵干,栖夕山庄适逢新旧替换之际,事务颇繁,招待不周请诸位不要见怪。”

  燕阿蛮本也不是个爱绕圈子的人,见她如此说,便开口道:“赵小姐快人快语,燕某也就有话就说了。令尊有几句话要我带给你。。。。。。”

  赵采薇冷笑一声,打断了燕阿蛮的话,“燕公子,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荒谬,家父过世已经十余载,又如何能托你带话给我。”

  “如果令尊真的在十多年前就过世了的话,赵小姐刚才又何必急着跑来见我们呢?”

  采薇面上一寒,顿了一顿才说:“他让你们带了什么话给我?”

  “助诚王一臂之力。”

  赵采薇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他就让你带了这么一句话。。。。。。他竟然只让你带这样一句话。。。。。。”燕阿蛮见她这一刻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下一刻突然又面无表情地盯住他,“你就是诚王?”

  燕阿蛮没有答话,只是又端了茶碗又咽下了一口普洱。

  “你坐着的时候,左腿和右腿放置的姿势有些怪异,必是有腿疾无疑。天下皆知,诚王征讨蛮夷的时候落下了腿疾,从此行动不便。既然你压根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那么,诚王殿下,你来栖夕究竟有什么目的?”

  “赵小姐既然要敞开天窗说亮话,那本王就这么跟你说了吧。你若想知道令尊如今的下落,就必须照我的吩咐去做,否则,就当他在十多年前已经死了。。。。。。”

  “我凭什么信你?”

  燕阿蛮嘴角弯了弯,朝元庆使了个眼色,元庆便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木匣子来,递给燕阿蛮。采薇拼命想要装作满不在乎,可眼睛却盯住那只盒子不放,直到燕阿蛮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来,采薇的脸上既有惊诧又有忿恨,两种敢情交杂在一起,最后化作了两行清泪。

  燕阿蛮手上拿着的,是一只颜色陈旧的珠花,原来乳白色的珍珠现在已经变作了暗淡的黄色。把赵慎行带回王府之后,有一日他身上的毒又发作了,突然就跪在燕阿蛮面前,把手里攥着的一只珠花递给他,“我给你这个,我把这个给你换酒喝,好不好?”流落街头沦为乞丐他都没有舍弃掉的东西,在解毒的最后关头,在巨大的痛苦面前终究还是被逼出来了。燕阿蛮接了他的东西,却没有给他酒喝。

  “这个是我母亲的遗物。”采薇缓缓开口说道。她仿佛还记得以前爹爹神智还正常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取了这支珠花给她看,他还说:“采薇,待你成年,我就将你娘的这支珠花交给你。现在,让我再多留它几年吧!”

  “说不定是你从我爹身上抢走的,他从不肯让人轻易碰这东西,如何肯将他交予外人。他是不是还活着,没有人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诚王爷。”

  “他自然还活着。”燕阿蛮像是料定了她还有此一问,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采薇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怒道:“王爷请自重。”

  燕阿蛮完全不理会站在对面的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取下了腰带,揭开自己的衣襟。只见他的左肩上画着一片青色的毫无章法的线条,初看过去还以为是一幅画在皮肤上的远山图,再看时便发现那远山的轮廓看起来竟然很像是一个字。

  “谢!”采薇转身得太迟,燕阿蛮左肩上的青色已经映入眼帘,随口便说出了那是个什么字。燕阿蛮左肩上纹的竟然是一个“谢”字!就连跟了燕阿蛮这么多年了的元庆也是头一回知晓。

  “赵二的这一手狂草,能看懂的人不多。。。。。。”燕阿蛮边说边将衣服又重新穿好,采薇急急转过头去。

  “如果他还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栖夕山庄来看我?他已经忘了还有一个女儿在这庄子里吧?他又知道这些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采薇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起来,“诚王爷,你的如意算盘只怕是打错了。。。。。。就算他是我爹,他这么多年来放任我在这栖夕山庄受苦,我们之间的父女情分早就散了,即算他亲自来走这一趟,我也不可能如他的愿,只怕你们都忘了,栖夕山庄的主事现在是我赵采薇!”

  燕阿蛮神色不改,“二小姐既然如此说,那本王就问你一句,这主事之位你是已坐上了,可这主事之权只怕还没有到手吧?”

  采薇面无表情说道:“这就是我们要谈的交易,你出兵助我执掌栖夕山庄大权,我助你逐鹿天下。”

  一语中的,燕阿蛮唇边忍不住泛起欣赏的笑容来,原来赵家并非一门都是情种,至少还有一个是清醒着的。

  两人方欲坐下来详谈,不料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叫嚷之声,“老太君,去不得啊!二小姐在里面议事,去不得啊!老太君。。。。。。”

  门被猛地拉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婆子忽然冲了进来,目光呆滞地扫视了一圈,不及身后的仆妇们追到,又突然朝着采薇的方向奔过去。燕阿蛮只见那个老婆子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穿着的一身衣服不晓得几月没换过了,方一冲进来就闻见一股扑鼻臭味。那老婆子奔到赵采薇跟前,突然跪了下去,不住叩首,嘴里喃喃念道:“求主事大人赐老婆子一死,求主事大人赐老婆子一死,求主事大人赐老婆子一死。。。。。。”反反复复的几句话和着头颅撞击地板的声音,让人听着一阵恶寒,赵采薇却不为所动,“还不过来带老太君下去休息。”几个仆妇这才走过来搀了还在不住叩首的老太君下去。

  “这是一种什么毒?”燕阿蛮突然问道。采薇看见他一副了然的表情,想起当日父亲也是中的这种毒才在疯癫时候离家,当即答道:“此毒名痴情。中毒者一辈子都要听从施毒者的吩咐,如若自行逼毒或反抗,后果么,你都看见了。。。。。。”

  ☆、重逢(上)

  现在整个天涯朝里,最苦恼的的莫过与许竟成了。

  在这之前,庆王把持朝政,许竟成不是在庆王身边呆得最久的心腹近侍,却被任命为天涯朝三营之首骁骑营统领。转眼之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藩王幕僚成了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见风使舵的臣子巴结他,刚直不阿的却也奈何不了他,许竟成再自持也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

  可惜好景不长,天涯崇山那一句“滚下去查清楚”说得轻巧,却是给许竟成出了一道大难题。

  各个藩王在京城内都有各自己宅子,这件事情,天涯崇山知道,许竟成也知道,天下人却不知道。藩王不得私自进京,更何况是在京城里购置产业,不是明面上的事情,自然不能用光明正大的法子来办。许竟成手里虽然握着剩下来护卫京师骁骑营的兵权,在这件事情上却偏偏动不得这兵权,诚王这只老狐狸的宅子买在人来人往的城东,贸然前往又恐被庆王的耳目所察觉。

  许竟成思来想去蹉跎了几日,眼见进宫面圣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才匆匆决定亲自去诚王的宅子探个究竟。那宅子他日夜派人盯着,还怕那诚王插了翅膀飞走不成?

  许竟成不明白的一点是,既然早就知道诚王私自进京,却为什么一早不派兵拿下他?定下一个藩王未经传召私自入京意图谋反的罪名,岂不干脆?

  许竟成当晚就只身摸进了诚王的别院。出乎许竟成的意料,整个院子里一丝灯火一点声响也没有,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诚王真的是住在这里的话,这样松懈的防备。。。。。。许竟成贴着回廊上的柱子屏住呼吸站了一会儿,在这段时间里他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活物存在的气息,除了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他再没听到任何声音。现在他可以完全确信,诚王的这座宅子根本就不是松懈了防备,而是根本就没有防备。

  这是一座没有人住的宅子。

  冷汗不知不觉地爬上许竟成的后背,他想起天涯崇山拍在桌子上的一章,说不定下一次那样的一掌就会拍在自己的背上。

  可是他布在这宅子四周的眼线每日都有回报,这宅子每天白天有三两个人进出,晚上点了灯还看见有人在屋里走动,决计不像是没有人迹的样子。

  许竟成已经后悔自己没有早些亲自来探一探。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容易灰心丧气的人,就算是看到败局已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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