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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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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滚!」男子撇了他一眼,身体往後缩,收出脚向他腹部踢去。
  虚被那一踢,滚落到了门边,咳出鲜红的血,等他爬起来时,只能看见窗外的黑影一上一下,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将到嘴边的辛甜血味吞进去,施展轻功,企图迎头赶上。
  见他渐渐追赶上对方有些讶异,但旋即加快了脚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虽然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但虚凭藉这自己的眼力依稀能看见他所处的位置,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跟在对方的身後来到了矗立在阴僻处的屋舍。
  虚捂着被男人奋力一踢的伤处,停在了屋舍外,犹豫了会选择继续跟上去。
  一进到屋舍内,虚便发现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眼神一凛,防备的看着四周,静静站在原地良久,发现没什麽异状,便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小子!看在你对你家主子这般忠诚的份上,我将你们两送作堆算了。」
  闻言,虚赶紧转向了声音来源,但背部却被人一推,只知自己跌落了深洞中,不禁心惊,双手挥舞企图向四周抓住能让自己停止下坠的物体,但别说物体了,连个墙都摸不到,只能直直的往下坠落。
  ※ ※ ※
  「你终於醒了……」
  虚睁开眼迷茫的望着声音来源,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麽时,连忙坐起身,却牵动到腹部的伤,不禁低吟了一声。
  「别动。」司马槿听见他的低吟,紧张的喝阻道。
  闻言,虚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不发一语。
  见状,司马槿露出了苦笑道:「怎麽会连你也来了……」
  听见他的话,虚别过头,没答腔,见他如此司马槿只是笑了笑,像是习惯了,迳自苦笑着。
  过了好半天,两人都没开口说半句话,一个闭眼休息,一个盯着前方的铁杆,又低下头似在思索该如何脱困。
  铿锵!
  两人一听到这声音,立刻警戒了起来,望着脚步声的来源,来者不只一人。
  司马槿看着来人中的其中一人不禁心中一凛,敛容肃穆道:「不知虎邢王爷将皇弟绑来此究竟有何用意。」
  「你也甭叫我虎邢王了!这称号本皇子不屑要。」虎邢王也就是司马翔冷哼了一声,撇了他一眼道:「四弟可真傻得透了,皇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知他最疼得就是你这不受宠的八子,不过也多亏他傻,傻得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亲爱的八弟,皇兄找你找得可苦了,找了你五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不过好在你现下是出现了,也省得我费心的派刺客去。」
  「果真是你。」司马槿看着他摇了摇头,似是颇为失望。
  「猜到了又如何,反正你现在是落在我手中,就算插翅也难飞,你就乖乖的当我的好棋子吧!这样我保证你能好手好脚的走出去。」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露出阴狠的笑容来:「不过这也得四弟配合才行,若是他不配合,我只能将你的身体一节一节砍下送到他面前去,看他是答应不答应退位。」
  闻言,司马槿不禁咬了咬牙,看着他的眼神却带着无奈。
  见状,司马翔皱眉道:「为何这样看我。」
  「先皇是你杀得吧?」司马槿看着他冷静的说。
  听见他的话,司马翔漠然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又与你我何干。」
  「……皇兄何苦非要皇位不可。」
  司马翔听到他的话表情阴狠的扬手一挥,站在他身後的男子便手执软鞭藉着铁杆与铁杆的空隙向他的腹部打去。
  啪!
  「这事用不着你多管,你可知四弟早朝时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当真可笑至极,你这八弟做得可真好,该不是爬上四弟的床才会得来这殊荣。」
  司马槿听见他这下流的话,饶是他脾气极好也不禁动怒,但却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慌忙的替刚才为自己挡住软鞭的虚止血。
  「这影卫莫不是你的姘头吧?竟然用血肉之躯挡下软鞭,当真以为我不会命人在这鞭上浸毒药吗?」说完,司马翔扬起了阴冷的笑,看着司马槿的眼神深沉复杂。
  「你休要胡言!」司马槿忍不住喝道。
  「看样子你们精神好得很,我想这一餐就给省下吧!」说着,便命持着饭篮的男子将饭给洒在地上。
  (4)…4
  「你!」见状,司马槿不禁怒瞪着他。
  「在看就先让人将你的眼送去给四弟。」司马翔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见他离去,司马槿连忙察看虚左臂上的伤势,见没流出黑血顿时宽了不少心,赶紧掏出怀中的金创药替他敷上。
  「感觉如何?」
  虚听见他关怀的话语,淡淡的回道:「无碍。」
  见他如此冷淡,司马槿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道:「是吗?那便好……」
  虚直盯着他,不自觉得哼了声,哼完自己不禁愣住了,连忙别过头,不再作声。
  司马槿听见他的哼声也不禁一愣,但见对方别过脸的举动,无声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一天、两天、三天,两人坐在地上,前面是密不通风的石壁,後面是坚不可摧的铁杆,纵然拥有神力也难以逃出,只能发愁的盯着铁杆,完全不知道过了几天,只能约略从每天送三餐的时间知道又过了一天。
  铿锵!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两人都双双望向了铁杆,来人和上一次的人马全然相同。
  司马翔看着他,挥了挥手要人打开铁杆的门,弯下腰走了进去,看着几天未浴洗而狼狈不堪的两人笑了笑,只是这和蔼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阴骛狠戾的表情。
  「他当真一点也不担心!我看先把你的手剁去给他,看看他是真镇定还是假镇定。」
  话一落下,司马翔身後的黑衣男子趋前一步,微微一笑道:「失礼了。」
  见他如此有礼,司马槿愣了一下,但对方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背上的大刀往他的左肩削去。
  坐在他身旁的虚早在那人向前便戒备的看着他,见他出手,连忙将司马槿推开,用双刃架住他的大刀。
  「你这做属下的倒也不忘本,还记得护住你的前主子,真不错。」对方笑了笑赞许的说。
  闻言,虚脸色一沉道:「什麽前主子,我的主子只有一个。」
  被他推倒在地司马槿听见他的话,敛下了眼帘,支起身子坐在地上。
  「不是你主子你这麽拼命作什麽?还想着跟你主子领赏吗?甭想了,求求我主子收留你这才是上上之策。」那人轻笑道。
  「掳人这不光明磊落的事我家主子不屑做。」虚冷漠的说。
  「好呀!你这嘴可真利,看我不把你撕下来。」见司马翔脸色匹变那人脸色一沉,将大刀举起,正要动手时,司马翔却制止了他。
  「八弟,你想过我关了你四天未何迟迟不动你的原因吗?」司马翔不理会虚的话,迳自转头望向司马槿。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抬起头,苦涩的一笑道:「是因为五皇兄吧?」
  闻言,司马翔勾起了嘴角说了句:「聪明。」
  「不过我刚才是真想剁你手的,没剁成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你这不受宠的身分倒有许多人在背後撑着,看了真让人不快,先是四弟,再来是五弟,若我真砍了你,倒不是四弟先跟我算帐,反倒会是五弟先跟我阋墙,这可苦了我,现下我还需要他呢!」说完,他笑了几声又道:「不过,对於这小小的侍卫可没什麽能让我顾及的了,拿他来出气,你看如何?」
  对於他的话司马槿不作声,只是望着他。
  见状,司马翔蹲下身,捏住他的颈子哼笑道:「我可知从小就讨厌你,在你身上画个几刀也爽快。」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过了良久见他脸色越加苍白,司马翔笑得一脸愉悦,松开了手,对着站在虚身前的黑衣男子道:「重风,把他带去那里。」
  「是。」重风领命,手脚缠住了虚将他带了出去。
  虚被他的手脚缠住,竟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带出去,不禁皱起了眉。
  「你们要带他去哪?」司马槿拉住司马翔的衣袖问道。
  「别碰我。」司马翔甩开他的手不悦的道。
  「带他去哪与你挂有虚名的白鸳王有何干,你这名号也是四弟为了方便你出宫才给你的吧!真是好一个手足情深,我倒想看看他要怎麽救回你,不过我想依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知道是我了吧!不过谅他再聪明也不知道我将你才在这里,你可知这里是哪?」司马翔轻笑了几声道。
  见他毫无反应,司马翔哼了哼牛头不对马嘴的接道:「虽不能伤你,不过这绺头发倒是可以割下些送去。」说完,拿起匕首将司马槿的白发割下一截。
  「把虚放了。」司马槿冷静的看着他的举动要求道。
  「这句话可奇了,我可没绑你们何来『放』一字。」
  话一落下,司马翔拍了拍他的脸,退出了地牢。
  司马槿恍神的看着他离开,蓦地,突然回过神冲上前抓着铁杆大喊道:「你想对虚做什麽!」
  听到他的声音,司马翔只是回头愉悦的一笑,便转身锁上了最外头的铁门。
  司马槿见他离去,跌坐在地上,抱着头不停的低喃道:「怎麽办……怎麽办……」
  黑蒙蒙的地牢中,彷佛隐隐可以听见鞭子鞭打在某物的声音,和男人的低呜声。
  第五章、茫
  (5)…1
  铿锵!
  听到这声音司马槿倏地从地上爬起,但因为长时间的维持相同动作让他的身体顿时一麻,踉跄了一下。
  当他看见进来的黑衣男子拖着的男人,心不禁一凉,泪突然从眼角涌现出来,男人身上全是艳红的鲜血,连衣衫也全染成了刺眼的红,他从不晓得原来红色能让人如此疼。
  「还给你,不过他倒挺倔强的,连吭都不吭一声,倒也是条好汉子。」那人笑了笑,将虚丢了进去便离开了。
  司马槿找了处乾净的地方将虚平放,探向怀中的手不停的发抖,眼角的泪依旧泛滥,一滴滴,滴落在虚的脸上。
  像是感受到打在脸上的泪珠,虚的眼皮动了动,张开眼,原本毫无聚交的视线定在司马槿的脸上,怔怔的看着他,过了良久,像是无意识的低喃道:「……我不懂……你为何还要回来,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你……本以为看到你会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何心却还为了能再与你相见而雀喜,明明都已经说了那麽狠的话,你为何还能再对我笑……五年了,为什麽……还和以前一样……就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见你会受伤就义无反顾的扑上去……当真怪得可以……怪得让我……甘之如饴……这是不是代表……」话未完,虚便咳出一口血来。
  见状,司马槿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拭净脸上的血渍,但旋即被男人拉了下来,虚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原本冷然的表情慢慢融化,嘴角微微扬起,轻声道:「……爱你……」
  闻言,司马槿的身体一僵,低头看着因为说完话将力气用尽而昏厥过去的人,眼角的泪更加泛滥,看着他泛开在唇边的笑意,心底有股说不清的滋味蔓延。
  司马槿拿出怀中的金创药替虚擦上,直至终了,眼角的泪依旧未停,他窝在虚的身旁,无声的哭泣。
  铿锵!
  再度听见这声音,司马槿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惧怕的心情,他戒备的望着声音的来源。
  「主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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