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穿越架空电子书 > 方寸逐九州 >

第95部分

方寸逐九州-第95部分

小说: 方寸逐九州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言曦与他chun/舌交缠,眼底掠过一点艳/色,“尚可。”
  李慕歌听后,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擦过对方纤细的腰线,最后停在他那两片饱满的臀瓣上,向上奋力一托,“我倒觉得你的滋味,举世无双。”
  fen/身用力ting入,瞬间,所有的gan/官终于得到满足。
  顾言曦眉头轻蹙,趴在对方怀中,收紧了手臂。
  一声轻吟,溢泄而出。
  巫山一别,不忘云雨。
  此一番抵死缠绵,终是被彼此刻在了心尖,最终烙成一颗嫣然朱砂。
  顾言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睁开眼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上下犹如散了架一般,每一根骨头都像被卸下了又装上,每一处肌肉也无不酸疼难忍。
  想起前日的一番荒唐,他顿时后悔不已。同时也深刻的了解到李慕歌言出必行的“优良品格”。
  正如他所说:自己确实从身体到心,都将他牢牢地给记住了。
  虽记不清自己与他究竟缠绵了几番,但个种细节却是历历在目、清晰可辨。
  这一次的“震撼教育”,确实让他终生难忘!
  突然,帐帘被掀开,帐外吹来一股青草的芬芳。
  随后,李慕歌掀帐而入,看到顾言曦终于睡醒,不由弯眼一笑,目中一片温柔。
  “醒啦?”他走到床边,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
  这一吻让顾言曦才刚淡去的“荒唐记忆”再次鲜明起来,两颊顿时微微泛红。
  李慕歌见了,佯装不解地问道,“言曦,莫非是想起了什么?”眼底却转过一丝揶揄。
  顾言曦闻言,脸色更红。于是干脆闭上眼,转过头不再理他。
  这时,侍从恰好送来晚膳。
  李慕歌亲手盛了一碗浓稠喷香的白米粥,端到顾言曦眼前,柔声劝道:“想睡一会儿再睡,这一天没吃东西了,对胃不好。”说着他伸手将他捞到怀中。接着舀起一勺热粥,放在唇边吹了吹,才又送到了他的嘴边。
  顾言曦心头微暖,半生走来,何曾有人将他如此呵护?
  所有人只当他无坚不摧,都对他寄予了各种各样的厚望,却从未想过他也只是一个会饿、会困、会痛、会累、会欢喜、也会难过的普通人而已。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够真正平等地对待他。
  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够出自真心的理解他。
  但他,却曾对他,深恩负尽!
  只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的选择是否会有所不同?所有的事情又是否会发生改变?
  这个问题,他曾问过季七瞬。
  但很遗憾,他的答案与他相同——毕竟,有些牵绊,注定命中无法割舍。
  一口又一口地吃着,他小心翼翼喂给他的热粥,顾言曦宁愿时间在这一刻就此静止。但粥总会喝完,碗总要送走。该来的不会迟,该走的也不会慢。
  该记起的总会记起,该放下的总要放下······
  “还吃不吃?”李慕歌向他晃了晃已经空了的碗底,说话间就要再盛一碗。
  顾言曦拉住他,摇头道:“不吃了,饱了。”
  “一碗粥就饱了?你这饭量还没养在宫中的小狗饭量大呢。”他话未说完,见顾言曦一张俊脸已经黑了下来,于是赶忙改口道:“我是说你这身子骨不多吃些,怎么调养的过来?我记得你少年时可比现在健硕得多。”
  “我少年时练得一身武艺,自然身体康健,怎是如今一身病骨可比。”他无意识地开口接道,说出的事情自然而然,语境顺理成章。
  但听在李慕歌耳中,却令他拿着粥勺的手,蓦然一顿。
  “你记起了多少?”李慕歌依旧在一勺一勺地盛着白粥,声音却慢慢沉了下来。
  “七七八八,刚好能拼凑个大概。”顾言曦眼睫半垂,掩下眸中情绪。
  “前日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你只要记得我一个人就够了。”李慕歌的声音越沉,语调就越平,完全摒弃了一切情绪的起伏。
  他从容地将盛好的白粥端到顾言曦面前,依旧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一吹,再喂给他。放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出现过。
  “你在逃避吗?”顾言曦薄唇紧抿,终是抬起双眼直面对方。
  “难道你不想逃避吗?”李慕歌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却怎么看都令人忍不住嘴里发苦。
  他的笑容越深,看得顾言曦心里就更加难过。
  盖在被子下的手不由被狠狠攥紧,掌心渐渐沁出道道血痕。
  “你为什么不能一直失忆下去?或者装作一直失忆下去?东襄有什么好?季长风、季意然、甚至是季七瞬有什么好?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对我?”李慕歌一把将手上的粥碗甩在地上,雪白的糯软刹那被锋利的瓷片割碎,再也盛不回那一碗温情。
  “我试过。”顾言曦愣愣地看着那一碗被摔在地上的白粥,薄唇紧抿。
  “那就再继续试,不断试,试到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愿意一直待在我身边为止。”李慕歌掰过他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他的义无反顾、不容反驳。
  顾言曦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刚要开口,却被帐外的一声传报蓦然打断。
  与此同时,帐外突然烧起一阵大火。只听,营中瞬时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锁了,这是和谐过的~~不过改得也不多

☆、人事易分

  李慕歌与顾言曦互看一眼,立刻向帐外走去。
  却不料刚刚掀开帐帘,一只火弩就朝着李慕歌的面门急射而来。
  李慕歌连忙身子一侧,同时脚下反应迅速地向后撤去,令那火弩擦着发梢堪堪掠过。
  火弩顺势射入帐中,立即点燃四周帘幕。王帐转眼便被凶猛的火焰烧起。
  李慕歌见状,立即拉着顾言曦跑出已经起火的王帐。
  出帐后,只见营中一片火光,兵卒们一盘散沙,慌乱之中,根本没有人能来得及控制住局面。
  刚才在帐外禀报消息的兵卒,先已被弓箭贯穿,伤口处一片焦黑。
  李慕歌将他拖到安全的地方,拍了拍他的背。之后便向火弩最集中的地方走去。顾言曦跟在他的身后,乌发飞扬,一身白衣被映得如火如荼。
  青玉看见王帐起火,立刻急得在原地打转。
  现在彭云不在,这边只有他能稳住局势。看着刚刚组织起来的队伍,再看看起火的王帐,真是哪边都不能置之不理。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季七瞬恰好来到他面前,道:“我来帮你控制局面,你安心去王帐那边即可。”
  青玉闻言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陷入更大的矛盾之中。
  这个人虽然跟在顾言曦身边,但却来历不明,何况顾言曦也不是什么能让他们放心的人。所以,他的话能信吗?
  但眼前情势如此急迫,明显已容不得他再去多想。
  反正也没有更坏的结果了!把心一横,他向季七瞬拱了拱手,立刻冲向王帐。
  季七瞬拿着青玉给他的令牌,对着眼前的兵卒们朗声道:“立刻排列成阵,步兵执盾,挡在营前,弓兵在后也换成火弩,骑兵排在最后,听我的号令再向前冲锋。”
  青玉还未到王帐,已在乱军之中找到了李慕歌。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于是他赶忙上前拜见,并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给李慕歌。
  “···其实臣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大营已被无数火弩击中,兵士陷入一片慌乱。可见进行突袭的敌人不在少数,而且是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李慕歌冷笑一声,“你去传我的令,一炷香内我要看到大营四面的军队都排列成阵,开始反击。违命者立斩!”
  所谓君无戏言,李慕歌军令既出,便是说到做到。
  青玉神情一肃,心知主上这是动了怒。立刻领命,拿着李慕歌给的王令马不停蹄地奔向大营各处。
  李慕歌微微眯起双眼,朝营外不断射出火弩的那一片漆黑冷冷一扫。
  “言曦,你觉得来者何人?”
  顾言曦拿起躺在脚边一只熄灭了的火弩,反复看着,脸上若有所思,“这支箭的样式,我很熟悉。”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却还是继续道,“应该是东襄。”
  “东襄?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李慕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郁,最后凝于眸中一点杀意。
  这时,他忽然打了个呼哨。瞬间,在他的身后立刻涌出无数身穿黑衣、脸带鬼面的暗卫。
  唇边勾起一抹狂狷,这次出征,他带上了“无面军”,果然是有备无患。
  “你自己多加小心,看来我要出营一趟。”李慕歌对顾言曦说罢,便转身欲走,却被对方拉住了胳膊。
  “我与你同去。”顾言曦说话时的语气并非询问,而是告知。
  李慕歌脸上微讶,却并未阻止,同时交代了一名无面军多备一匹马。
  他并不担心顾言曦的安全,他相信他在任何时候都有自保的能力。何况只要他在他的身边,就没人能够伤他分毫。
  李慕歌一骑当先,顾言曦与他并驾齐驱。趁着夜色,二人带着一队无面军,悄无声息地绕到了袭击大营的敌军后方。
  此时,熹军大营中也已止住了混乱,恢复了秩序。四面各军均列成阵,敌军的攻击明显疲软下来。
  李慕歌缀在敌军的身后,眼神就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手上的马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手心上。
  “言曦,你说是擒贼先擒王好呢?还是一网打尽好呢?”
  “随便,这种事很重要吗?”顾言曦有些累了,只想速战速决。
  “那还是全杀光了,比较好。”危险地眯起双眼,他已抽出腰间长刀冲了过去。身后的无面军十分有默契地紧跟其后。
  顾言曦心中一凛,惊讶于李慕歌眼中的杀意,更惊讶于他字里行间的恨意。
  看来,对东襄,他永远都放不下心中的恨。
  不管他承不承认,过去,永远都不会过去。
  偷袭的近千军队,被李慕歌所带的数十人砍杀得溃不成军。此时,营中的熹军见了,立刻冲出。前后包夹,将敌人立斩刀下。
  情势,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逆转。
  乱军之中,李慕歌高声喊道:“敌者,一个不留。杀敌多者,奖百金、升一级!”
  此言一出,熹军更是凶猛。
  被包围的东襄之军,简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顾言曦一人一骑,立在战场之外,双手紧紧地攥住了缰绳。
  看着东襄的军队被单方面的砍杀,他不知自己该作何感想。
  失去记忆后的他,也失去了立场。
  那么,恢复记忆后的他呢?
  是否能够真的对过往置之不理?
  是否能够真的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这样存活下去?
  李慕歌告诉他:他必须要试着这样存活,适应自己新的身份、新的记忆。不许说不能,也不许说不行!
  但他却想告诉他,当那些已被遗忘的记忆,有一天突然苏醒过来,疯狂而不留余地的将毫无防备的自己彻底掩埋,他整个人几乎控制不住地险些崩溃。
  一直认定的美好成了滑稽的虚构,一心相付的真情又掺了多少机谋算计?
  不是没有想过,假装这一切从未记起。
  但自己越想努力忘记的事情,反而愈加清晰。
  日日夜夜,每时每刻,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曾是谁,又曾做过什么。他答应过谁什么,又辜负过谁什么。
  破镜难圆,人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