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随君心作者:火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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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么恨我?”南宫苍敖一扫身后,“你的事我已经听肖虎说了,莫非你已经知道,所以又想杀我灭口?你我是友非敌,你该没忘了那一夜才是。”
“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听他提起那个夜晚,君湛然不为所动,语调冷沉,“你该做的是查案,而不是纠结于我的过去,该不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还不快滚——”
五指一动,房里多了一道轻微的扑簌声,窗外细竹纷纷发黄转黑,竹身脆裂,犹如被什么吸取了所有的生命,纷纷倒下。
轮功力,他们相当,从招式上君湛然行动不便,定会输南宫苍敖一筹,但用毒——
也许只需一个转念,他就能置南宫苍敖于死地。
“为什么不杀我?”南宫苍敖自然也知道,却不先发制人,而是向他走近,“我此刻并不反抗,你要取我的性命易如反掌,为何还不动手?”
他悠然走近,仿佛半点都不担心君湛然用毒,也不打算防备,就那么走向他,黑暗中,一身黑衣的南宫苍敖如影随形,不离左右。
“你已经把我当做朋友,你不想我死,更不会让我死。”他不光走近,更是走到君湛然面前,直接与他双掌相握,握上这双随时能取人性命的鬼手。
君湛然神情一震,冷笑不语。
南宫苍敖的面容在月色下异常清晰,每一道轮廓都仿佛来自于他那把遮日刀,如一块岩石被刀尖细细描绘,所以他的神情便也有了刀一般的锋利,刃一般的锋芒。
君湛然不曾回避,两两对视,仿佛一种较量,谁都不肯先认输。
“明珠为你而死,但你每年祭奠,果真是为了她?”到了此时,南宫苍敖竟还想查问他的过去,君湛然手中用力一握,他顿时被他拉近,“若不是为她,你以为是为了谁?”
君湛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正是南宫苍敖想知道的,“不如你来告诉我?”
倏然撤回手,君湛然微微上扬的眉宇泛起阴冷暗色,“南宫苍敖,我是不想你死,但并不代表你可在雾楼随意刺探。”
“我哪里是刺探,我以为不过是在询问。”南宫苍敖似笑非笑,他不是刺探,而是光明正大的追问。
“你和那明珠果真曾有个孩子?你对她究竟是如何……”他想问个明白,却忽然停了口,君湛然也在同时转向门外,两人一起看着门前的女子。
柳霜霜站在门前,这一回她没有蒙上面纱,那倾城之姿就在月华之下,白衣如雪,白发如银,白肤如玉,整个人仿佛在发光,犹如从月宫而下,而非来自人间。
“那明珠,便是你不肯要我的原因吗?”她不知听了多久,还是只听到那关键的一句。
明珠——
“那明珠便是你深爱的女子吗?难道你就是为她才对我不闻不问,甚至全当我不存在?她在哪里?为何不让她住在楼中,既然有她,你就该早些让我知道,也好让我早些死了这份心!”柳霜霜的自傲令她没有垂泪,而是含怒站在门前,声声质问,步步走近。
“她和你无关,你也不用知道她的事。”君湛然漠然回答,又问她,“你来做什么?”
“要不是听说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我怎么会来?!又怎么会听到这些!君湛然,君楼主,你好狠的心,我柳霜霜今日就要问你,你难道真的没有对我动过心?!”她从南宫苍敖身边经过,直直走向君湛然。
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么冷漠,甚至还犹如嫌恶般微微皱起眉头,柳霜霜咬紧了红唇,几乎咬出血来,“我不信你从未动心——”
一低头,她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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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糟糕的发现 (3356字)
随着一阵胭脂淡香,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君湛然并不推拒,任凭她的唇轻轻辗转,柳霜霜倚着椅背,半身就靠在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围了上去。
她意外的睁大了眼,似是惊喜,似是惊讶,很快,被她亲吻的男人就夺回了主动权,快的出乎她的意料,她微张着嘴,身子彻底依附撞在了君湛然的身上。
君湛然的视线从柳霜霜的肩头掠过,在她身后,南宫苍敖的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出好戏般挂着些笑意,眼底却微微泛冷,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错,君湛然没有忘记不久前和这个男人的吻。
他记得那触感,和女子的唇截然不同……
柳霜霜发现了君湛然给她的吻并不用心,他在想别的,她甚至发现,他在比较什么。
这个吻刚开始没多久,南宫苍敖也看了没多久,看着君湛然恢复“正常”,他本该为他高兴,但此刻的感觉却绝对不是什么高兴。
后领忽然一紧,柳霜霜整个人忽的被带离了君湛然的怀抱,一袭黑衣卷来,将她抱到怀里,“湛然,我可是记得你曾说过,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将她带走?往后她便是我的。”
一手搂着柳霜霜的腰,南宫苍敖这个玩笑不合时宜,君湛然目色微沉,不疾不徐的用帕子擦了唇边沾染的胭脂,“如今我反悔了。”
南宫苍敖和柳霜霜脸上都是一怔,脸色也都变的不太高兴,“我不是物件,由你随意安排去留!”柳霜霜看也不看南宫苍敖,对着君湛然叫道。
南宫苍敖放开柳霜霜,“既然你改变心意,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一弹手中遮日刀,嗡鸣声中转身往外,走出门去,恰好有人迎了上来,“盟主!可找到你了!城外之战已经结束,金玉堂的徐紫衣已被我们拿下,一并带回鹰啸盟,就等你回去审问!”
殊衍满头大汗,身后跟着肖虎,知道他们要走,肖虎看了看现在这时辰,“都这么晚了,鹰帅不如与楼主一起用了饭再走?”
“不必了。”南宫苍敖头也没回,肖虎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鹰帅似乎不大高兴。
经过肖虎,南宫苍敖又问殊衍,“马备好了?”
“早就好了!”殊衍在前面引路,一路疾驰而来,两匹快马就在门外,他听到肖虎的话,又诧异的悄声问道:“盟主,雾楼难道连顿晚饭都不为你准备?”
南宫苍敖瞥了他一眼,“废什么话,走!”
衣带卷起一阵冷风,腾身上马,殊衍察觉异样,不敢再多嘴,暗中叫过肖虎,为他们准备些干粮,两匹马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南宫苍敖每次来都很突然,走的也突然,肖虎在后面看看君湛然那间别苑,又望了望走远的南宫苍敖,不禁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鹰帅来过几次,走的时候脸色这么不对劲,这还是头一回。
雾楼别苑,窗前绿竹斜立,院外,君湛然独自坐在月下。
从伏鸾山颠往下看,隐约能看到两骑快马,其中之一,一身黑衣长袍在月下暗如蝠翼,身下白马在林中穿梭,隔着树影绰绰,很快就看不真切。
肖虎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楼主……”
君湛然没有回头,“有事就说。”
他今天做了什么,楼主想必都已知道了,肖虎犹豫了下,“因为今日,鹰帅问起明珠的事,我就……我就告诉他了……”一咬牙,他料想君湛然一定会责罚,早晚都要说,不如一次说明白了。
“这是楼主的私事,我本不该插嘴,但楼主独身一人,又不与江湖同道为伍,鹰帅对我们雾楼分外关切,看起来对楼主也是真心相交,”揣摩着君湛然的脸色,肖虎试探性的继续说道:“我是想,若是能与鹰啸盟走的近些,往后万一有什么事,也算是个助力。”
肖虎的年纪不小,考虑的自然也多一些,他是为雾楼考虑,若是其他人有如此部下,定会夸赞一番,但君湛然是君湛然。
君湛然所掌的雾楼,不与江湖人物为伍,不与朝廷官员结交,说明白点,雾楼只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雾楼与其都有关联,却从不与双方人物有所深交。
他很有可能为此大发脾气,肖虎已经做好准备。
“这事我知道了。”搁在膝头的手指上有几丝血迹,君湛然的膝上也有血,他摆了摆手,竟只是这么回答。
肖虎不禁奇怪,但这反应总比大发雷霆的好,他当然不会自找没趣,再去追问。
想到傍晚的时候君湛然留他在雾涛亭,他忽然灵光一闪,莫非……楼主的本意就是想通过他来告诉鹰帅那件事不成?
越想越有可能,楼主虽然嘴上不说,但到底还是把鹰帅当成朋友了,肖虎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嘿嘿笑了起来。
“没事就下去吧。”背对肖虎的人淡淡吩咐,“让人再给我拿一坛梨花酿来。”
梨花酿,那岂非就是楼主与鹰帅对饮时候喝的酒吗?肖虎领命而去,“是。”往后退下,他的嘴边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头上月色当空,君湛然抬起自己双手,指上的那一抹血色尤为显眼,漠然把手放下,他想起了什么,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原来他的笑不止像鬼,而且比哭还难看。
无声的扯动了一下唇,唇上还残留着胭脂香,如柳霜霜那般绝色佳人的吻,居然还比不上南宫苍敖中了催情香时的狂乱之吻。
这不能不说是件非常糟糕的事。
月明,星稀,君湛然就这么坐在夜色之中,直到天色露白。
日色渐亮,此时此刻,殊衍正在暗暗叫苦,心道糟糕,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官道上疾驰,“盟主!你一路上都不说话,莫非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心情不好?”迎着风,怕骑在马上咬了自己的舌头,殊衍放慢速度,在后面大声问道。
要是温如风在这里,绝不会这么直愣愣的问出口,但殊衍不是温如风。
不知道哪里来的石块嗖的一声砸上殊衍的头,“要你多事,还不赶路!”
哎哟一声,殊衍揉着脑袋,自我安慰的想,盟主朝他扔石头了,至少比先前一句话都不说来得好,“盟主,前头就是舜都了,进城之前要不要先去别处转转?”
快马加鞭,他赶上南宫苍敖,“回去之后可有盟主你忙的呐,金玉堂的人还关着……”
南宫苍敖确实有心去别处走走,也好忘了在雾楼里所见的画面。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君湛然与人亲近,但这一回涌上的感觉非常突然,要不是他走的快,当时恐怕会做出让他自己都意外的事来。
不过眼下,他又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将所想付诸行动,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不知道君湛然会是什么反应,他那个人难以预测,还真是让人有些期待。
薄唇扬起,南宫苍敖笑的突然,殊衍被他诡异的笑容吓了一跳,又猛的想起一件事来。
突然在后面勒马停下,啊呀一声大叫,“该死该死!这事我竟然给忘了!来之前疯子要我转告,皇宫里来了人,要盟主你赶快——”
“怎么不早说?!”南宫苍敖一皱眉,抬手挥鞭,策马而去。
殊衍也自懊恼,连忙跟上,嘴里其实还有话没有说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