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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怀瑾作者:旖草(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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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背面只一个“玉”字。
  人人都说,琼玉楼的楼主终於现身了,因为之前留下的玉牌一律为东魑、西魅、南魍、北魉四堂的“魑”、“魅”、“魍”、“魉”,那这“玉”字,不知会是楼主和副楼主中的哪一位呢?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是世道变得不那麽太平了,自从那日回到山庄之後,师父便命人把守山庄,不为别的,只是看守庄门,不让我外出。这条例,只单单针对我一人,不得反抗,也不得不遵守。
  其余的师兄弟虽然也很同情我的遭遇,可惜庄主之命,不可违背,所以他们依旧死守著庄门。
  师父规定我不可以出去,却没规定怀瑾不能外出,所以即便我心有不甘,也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琰哥带著怀瑾一同外出。虽然只是偶尔,虽然这次洛淮之行也的确是希望怀瑾能多接触这真实广阔的世界,可是心里多少有些难过,因为……我……我也想一起去的啊。
  更让我郁闷的是,或许是怕我无聊,怀瑾每次回来都会带上些小玩意,逗我开心。怀瑾送我东西,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毕竟也已十七岁了,为何总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地哄啊?每每看见那些在一旁偷笑的师兄弟,以及一头雾水的怀瑾,我就越发地觉得无地自容,尴尬,却又不能发作。
  其实除了不能外出,我在庄中的行动还是十分自由的,只是每日,长无师兄都会来我屋里坐上一会,什麽都不说,只是静静地坐著。
  我知道,他是在怀念影翼。他是影翼唯一的徒弟,如同亲子,伤心痛苦是难免的,可也正因为如此,他必须要更加地勤奋修炼,必须要更加强大坚韧起来,他是庄中年轻一辈的表率,所以,他不可以有一丝一点软弱。
  我的身份,多少与庄中其他的弟子有些不同,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安静片刻,留给自己一点点追忆的空间。
  我自然是不会打扰他,所以渐渐地,他一来,我便会轻轻地退出房中,带上门。在山庄的後山院落中转转,再回去时,他已经走了。
  影翼的死,似乎成了大家心头的伤疤,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
  比如,师父闭关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我想,他应该是在那间密室里,或许,我回来的那天,他就已经决定要闭关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带我去那里,其实师父一直都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天辞诀》练到第五重,可他还是带我去了。
  又比如,长无师兄接替了影翼的位置,所以他现在便是影翼,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影翼”不是人的名字,它只是一个称号,代表影一,就像影迩也只是影二一样。明明是展翅!翔的羽翼,却偏偏只是一个编号而已。
  庄主闭关,可是庄中的事务还得照常进行,在师父闭关的这段时间里,琰哥和长无师兄就挑起了这个担子。我常想,庄中明明还有那麽多影徒,少了一个,也还有十二个啊,论资历,他们是除了师父之外最有威望的,可是,他们却真的就像是影子一样,为弄影可以出生入死,可却不会主动担什麽大责。
  所以长无师兄这个影翼,其实也不是影一,或许对於其他的影徒而言,影翼就是已经死了的那个影翼,只是,还有太多的人,他们需要一个支持,一个安慰,所以长无师兄必须站出来。
  
  山庄里,每日的话题必然离不开“琼玉楼”,每个人都在勤奋练功,刻苦修炼,原来“仇”真的可以让人改变这麽多。唯一庆幸的是,所有人都还是他们自己,只是同仇敌忾,并未因恨而丧失自我,所以山庄里的气氛倒不显沈闷。
  可是,他们的勤奋反而越发突出了我的懒散。心法,我虽然还时常练,却不似之前被师父督促时的那般认真。若是换做以前,还会有怀瑾私下教我,可我练这《天辞诀》的时候,他却不怎麽上心,似乎我要偷懒,他还会显得更高兴些。
  或许在旁人看来,我的确是有些胸无大志,可是对我而言,只是因为那江湖风云并不是我所追寻的。武功这种东西,再高再强又如何,我不想做什麽霸主,也不想体会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只要能保护得了自己珍惜的人或物便好。




怀瑾(35)

  我们离家已经数月,我虽惦记家中的父母兄长,可是短期之内,应该也不会回去了。一则琰哥为弄影山庄操劳奔波,一时之间也无暇顾及其他,二则是因为,在洛淮耽搁许久,久到已经快到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了。没能让怀瑾见到浅州小武林的风采,这个正宗的武林大会可不能错过了。
  
  现在已经九月末,清早的微风也带了丝丝凉意,我懒懒地起身,从衣柜中又取出一件衣裳,披在身上。用清水轻轻拍了拍脸,也清醒了不少。
  走到怀瑾房前的时候,院中空空的,他不在吗?
  往常他都会在院子里等著我的,因为我常常起晚,去饭堂的时候,粥多半也凉了,所以怀瑾他每次总会早起去饭堂打粥,然後将瓷盅放在温水中浸著,等我来时再一起吃早饭。
  今天,是有什麽别的事吗?
  肚子瘪瘪的,我有些失落地准备离开,却又隐约听见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从房中传来。不太确定地靠过去,好像是有声音,我敲了敲门:“怀瑾,你在吗?”
  ……
  好……安静啊,连刚才隐隐约约的声音也没了。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推开门看看?好吧,我手腕用力轻轻一推,“吱──”,房门开了。
  这……是什麽情况?开门的动静明显惊动了里面的人,两双神色迥异的眼睛齐刷刷地扫了过来。
  一时间,三个人都僵在原处,静得有些尴尬。
  我望了望他们,怀瑾坐在木椅上,从容自若,琰哥站在桌前,面色凝重,手持宝剑,剑虽未出鞘,却笔直地指向怀瑾的喉咙,两人一高一低,可在气势上却谁也不输谁。他们的眼神都很犀利,所以刚刚一齐扫向我的时候,犹如两股寒流袭过,现在背後还有些发麻。
  我向後退了一步,从外面把门带上:“那个……打扰了,你们继续。我先……”“告辞”二字还未出口,我猛地反应过来,一把又把半关的门推开。
  冲到两人身前,先把琰哥的剑放下来,他也没反抗,只顺从地让我把剑从他手中取走,放得远远的。
  放下剑,我看著琰哥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麽?”
  琰哥看了怀瑾一眼:“我找他比武。”
  “啊?”我惊讶地瞪著眼睛看向琰哥。比武?有人这样找人比武的吗?
  琰哥白我一眼:“怎麽?不行吗?”
  我摇摇头:“也不是不行,只是,琰哥你为何突然想起来找怀瑾比武呢?大清早的,举著把剑,怪吓人的。”弄得我还以为你们有血海深仇似的,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不太自在的琰哥,怎麽每个人找怀瑾比武的时候都要这麽严肃呢?上次司徒庭宇是这样,这回琰哥也这样,难道高手之间,对别人的实力认可,都要表达得这麽认真严肃吗?
  不过仔细算起来,我自己现在也算是半个高手吧,练了那麽厉害的武功,内力大增,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立足江湖也还是足够了吧。可是我怎麽就从来没想过要找人比什麽武呢?难道说,我还没有做个高手的觉悟吗?
  
  肚子轻轻嘀咕一声,我摇摇头,管他高不高手的,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我绕过琰哥,坐在怀瑾身旁的椅子上,怀瑾看著我微微一笑,秀色可餐。
  然後他起身,走到一边的矮柜前,从盛著温水的盆中将瓷盅取出,又拿了一只青花瓷碗,揭开瓷盅的盖子,轻轻放在一旁。
  怀瑾盛了粥,将瓷碗放在我面前的桌上,淡淡的桂花香扑鼻而来,最近饭堂的厨子似乎很喜欢做桂花粥啊。
  我拿起小勺,一口一口地吃起来,等吃了快半碗,才突然想起来:“你们不吃吗?”
  怀瑾笑著摇摇头。
  琰哥被我盯得有些别扭,拉出椅子坐下:“我吃过了。”
  我又埋头喝粥,旁边的两人就这麽静静地坐著,什麽动静都没有。我正奇怪,微微抬起头,却发现那两人都很认真地看著我。
  我把粥咽下,尴尬地咳了两声:“你们都看著我干什麽?”
  琰哥不说话,只把头撇向一边。怀瑾看著我笑笑,从袖中取出一块丝巾,伸过手,在我的嘴角轻轻擦了擦。
  我……
  别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心里却是暖暖的,也乱乱的,因为……琰哥也在啊。
  我和怀瑾的关系,虽然现在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也是喜欢他的,可是,我们并没有明确地说过什麽,所以,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和他,现在这个样子……究竟算是什麽。
  我没有对琰哥说过,可也不认为我们如此的暧昧,琰哥会看不出来,只是,当著他的面这样子亲昵,还是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我抬起眼角,微微瞥了眼怀瑾,他还是那般淡然清雅,似乎什麽事对於他而言,都是十分自然直接的,不需要什麽迂回或是遮遮掩掩的。而其旁的一切,都不必在意太多。
  
  琰哥清了清嗓子,神情有些怪异地看了看怀瑾,才对著我说道:“溟儿,师父说,武林大会的时候,你便可以出庄了。”
  我抬头:“你见过师父?”琰哥不说,我都忘记自己是不可以出去的了,还计划著带怀瑾四处见识见识,差点儿就成了空欢喜一场。
  琰哥摇摇头:“没有。这是师父闭关前吩咐的。师父说,那个时候,恐怕再管著你也难保你不会偷偷跑出去,所以还是大大方方地让你出去吧。不过……”琰哥顿了顿,眼角瞥了一眼怀瑾,“你必须和弄影山庄的人一起。”
  我有些疑惑:“和山庄的一起?”
  琰哥微微点了点头:“今年,你要作为弄影的弟子参加武林大会。”
  “什麽?”我不可确信地看著琰哥,“师父要我参加武林大会?”
  琰哥看著我,眼神坚定:“是。”
  我不太明白啊,师父,您老人家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过两年的时间,差别怎麽就这麽大呢?上次把我打发出门,这次又是传授秘籍,又是让人参赛的,我一时接受不过来啊。
  琰哥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温暖的大掌就像是儿时父亲抚在头上的手,缓缓,琰哥开口:“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师父虽然这麽说了,估计也是怕你一个人到处乱跑。你到时跟著我们就行了,琰哥知道你不喜欢和人争斗,所以不会让你真的去跟人比武的。”
  我暗自松了口气,琰哥不再多说,走到一旁取了他的佩剑,回过身对著我们:“庄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怀瑾(36)

  琰哥走後,房中就只余下我和怀瑾。
  面前一只空空的碗,粥早已被我喝得一干二净,肚子是填饱了,我懒懒地用手撑著下巴,倚在桌上。怀瑾看著我,淡淡一笑,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顺著耳侧一路滑下,停在肩头,微微施力,又慢慢松开。
  “扑通──扑通──”我屏住呼吸,心里有那麽一丝小小的紧张,我看著怀瑾,他也望著我,然後起身……取走了面前的空碗,和那盛粥的瓷盅一并放到一边。收拾好之後,他回过头来,我咧著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是心中却很是尴尬,尉迟溟啊尉迟溟,你究竟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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