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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怀瑾作者:旖草(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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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我而言,我的生活,只要有怀瑾,有琰哥,有我的家人,那就够了。我不贪心,那些江湖的宏愿,从来就不是我的心愿。琼玉楼即使再强,也只不过像是听故事一样,感慨一下罢了。我对琼玉楼的兴趣也只仅限於此,说到底,它也是与我不相干的,那些烦恼,留给师父这样的人去想就好了。
  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去面对,这样的离别,不得不去接受,这样的局势。
  
  琰哥,一直以来,他都是最疼爱我的哥哥,永远会包容他人,并带给人快乐,他是尉迟家最具有正义感的人,也是最容不得杀戮的人。
  在弄影山庄,琰哥也是弟子辈中最有威望的人,无论是师父,还是其他弟子,一直都对他寄予厚望,甚至这也是所有人的共识,琰哥会是下一任弄影山庄庄主的最佳人选。
  所以,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的情形,我到现在仍没有想通。只是,无论我是如何想的,琰哥都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弄影山庄的叛徒。
  在狂击败麒麟山庄的第二天,琰哥决然地离开了山庄,甚至不惜与师父、与尉迟家断绝。他去了琼玉楼,做了南魍堂的副堂主,我是第一次觉得,那一袭红衣,原来竟是那样的刺眼。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他会无数次地轻声呢喃,让我不要怪他。他做了让所有人无法接受的事,但其实,被伤的最深的人,并不是我。那句话,他应该对师父说的。
  一夜之间,师父就苍老了许多,长须斑驳,连两鬓也有些花白,可是师父他,也不过四十几岁,正值壮年。
  我看得出,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忿恨与不甘,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冲出去阻止琰哥的决定。并不是不想挽留,而是琰哥,他已经斩断了所有的退路,自己的,还有别人的,无可挽回。
  
  琰哥叛离的原因,不是没有人猜测,但无一例外地,都与那位南魍堂主宁嫣然有关。甚至有人说,武林大会的第一天,那一上一下的两身红衣,就是琰哥背叛的先兆,又或者,那个时候,琰哥就已经是琼玉楼南魍堂的一员了。
  这样的话,我是不愿相信的,即使琰哥对嫣然姑娘的情意再难割舍,那也不足以令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他并不是那种会为了女色而不惜背叛一切的人。
  可是,对於这些传闻,琰哥他自己,虽然没有承认,但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我不禁迷惘了,依稀之间,似乎读懂了那日狂眼中的挑衅与不屑,原来那个时候,狂就已经知道会有这麽一天了。
  那又是在多久之前,琰哥就有了这样的念头呢? 
  会是浅州的那一次吗?琰哥的变化,的确是从见了嫣然姑娘之後开始的,我突然很好奇,她到底对琰哥说了什麽?能够让琰哥痛苦挣扎了那麽久,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并且决绝到了要与我们所有人划清界线的地步。
  
  对於女人,我从来就没有什麽特别的想法。
  印象中,她们都是纤细而柔美的,水一样的易碎的精美娃娃,无伤无害的,令人赏心而又悦目的。
  宁嫣然无疑是这样一位美丽绝豔的女子,只是,比起流水,她更像是一团火,一身红衣穿在她的身上,豔红的色彩就好似熊熊的烈焰,妖娆,浓豔,却不会显得俗耐。
  她的笑,!紫嫣红,回眸一瞥,便是万千粉黛尽失颜色。
  琰哥会对她情有独锺,这并不难理解,如此佳人,又怎会不令人心之向往呢?
  前两次的见面,虽只是短暂的一瞥,但也足以令人印象深刻了。无论是曼妙婀娜,还是端庄典雅,她都是风情万种。
  只是,不知为何,此次再见时,我却忽然想起,年幼时母亲曾对我说过的,妖娆美丽的女人多是蛇蝎美人,越是令人著迷,就越是剧毒无比。之前,我总以为母亲是在吓唬我,可是现在看来,我却不得不承认,这话,或多或少,是有些道理的。
  宁嫣然绝不会是个简单的女子,南魍堂堂主,这绝不是仅仅凭借几分姿色就能够胜任的位置,所以,她的武功手段必定不会像她看上去的那样柔弱。
  她或许是真心喜欢琰哥的,可我却不认为这会是她把琰哥留在身边的目的,至少,不会是全部。尤其是琰哥站在她身边之时,她那一抹妖豔妩媚的轻笑,绝美,却令人不由地心中发寒。
  现在,我只希望,她不会对琰哥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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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53)

  由於狂与麒麟山庄的对决,以及琰哥叛变的事情,武林大会耽搁了两天。
  虽然狂之前说过,要先把“小喽罗们”解决了,但是在与麒麟山庄交锋之後,也没见他有什麽其他动静了。仿佛他口中所说的小喽罗就单单指的是麒麟山庄似的,这无疑令厉南麒厉北麟两兄弟十分气愤,但是碍於实力的悬殊,又不能失了前辈们的身份,所以,再多的怒火,也只能是闷不做声地憋在心里。
  纵使发生了再多的事,武林大会还是要继续的,盟主也是必须要选的,所以擂台比武也恢复了正常。
  今日,我算是难得的早起,便拉著怀瑾一起去看。
  其实,并不是我突然变得勤快或是兴致极好,只是今日,会有琼玉楼与弄影山庄的对决。
  琰哥的事,我不会怪他,却是不能不在意的。因为琰哥的叛变,现在琼玉楼和弄影山庄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张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此时的交锋,只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这些担忧,我并没有对怀瑾说,但是我知道,他都懂。
  
  偌大的御园,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变得空旷了许多。留下的,除了玉门庄,就只有弄影山庄,天山派,蓬莱宫,太阴教,麒麟山庄,还有其他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门派了。
  不过几天功夫,那些热闹嘈杂,人声鼎沸的盛景,就全都不留踪迹地消失殆尽,剩下的,就只有萦绕心头的不安与压抑。果真如司徒庭宇所说,今年的武林大会,并不太平。
  
  “溟儿,早啊。”刚想起他,就见司徒庭宇绕过园中的长廊,朝我们走来。
  “庭宇,早……”尾音僵在嗓中,发不出来。在司徒庭宇身後,意外地看见了多日不见的楚长歌。
  楚长歌有些不满地挥了挥折扇,倒也不太在意,只是轻轻瞥了我一眼:“怎麽?看见我这麽惊讶麽?”
  我摇摇头,有些回避地躲开他的目光,他也不再说什麽,和司徒庭宇说了几句,就去了专门为太子预备的席位。
  楚长歌他似乎真的很喜欢折扇,每每见他,总是扇不离手。可是,据说是他最锺爱的那柄折扇,现在还放在我那里,或许……还是该找个机会还给他。
  毕竟,对他而言,那麽重要的东西,不适合由我拿著。
  
  衣袖被人轻轻扯了两下,我侧过头,怀瑾坐在身旁,淡笑地看著我。
  “瑾……”绀青的纱袍更衬出他白皙的容貌,线条柔和却分明的轮廓,淡淡地勾勒出他眉目间的淡雅清逸,缨红的唇如同墨卷上的一抹淡彩,绚烂,雅致。
  他有著不输於楚长歌的气概与强劲,但他给我的,都是最最温柔似水的关怀。
  我还记得,许久之前,他甚至从不会展露笑容,可只是那一次的惊鸿一瞥,我便深深地恋上了他的笑。
  不似琰哥的开怀,不似司徒庭宇的玩味,也不似楚长歌的爽朗,他的笑,不过嘴角微不可察的轻扬,眼中若隐若现的流光,淡淡的,浅浅的,却胜过月华晨曦,玉树繁花。
  不由地又要庆幸一番,自我送他琼花坠子的那晚之後,就时常可以见到怀瑾的笑颜,而现在,他只要是看著我,都会带著淡淡的笑意,看得我心中暖暖的,微颤。
  
  “咳──”司徒庭宇半倚在木椅的扶手上,微微侧过脸看著我和怀瑾,“你们两人,多少也注意一下,这麽多人都看著呢。”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除了琼玉楼和弄影山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只不过,根本没人看向我们这里啊。
  “你……”刚想数落他两句,可是回过头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了。
  司徒庭宇仍旧笑得玩味,不太正经,却也不会轻浮,随意不拘的举止,倒更显他的风流倜傥。只是,此刻,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难得展现的深沈。
  顺著他的视线,我转过头,眼前是位於高台之上的楚长歌,他轻挥著扇,似有似无地扫过一眼,不需要一言一语,也不用刻意强调什麽,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王者的象征,桀骜不驯,傲气凛然,凌驾於万人之上,驰骋於天地之间的。
  我忽然回想起司徒庭宇之前说过的话,其实我也知道,原本的安心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是天生的霸者,自幼便是呼风唤雨,叱吒风云,他可以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但又岂能轻易容忍别人对他的拒绝呢?
  
  霎时,周围的交谈声停顿了几秒,我抬眼一望,是师父他们来了。
  似乎自影翼死後,师父的一袭黑衫和其他人的一袭白衣就不曾变过。之前并未发现,现在想起来,才惊觉那日琰哥的一身红衣,在这黑白之间,竟会是如此的不协调,如此的扎眼。
  弄影山庄的人本来就不算多,能被允许参加武林大会的就更少了。按师父之前的意思是,人来得太多也没什麽必要,只要人数够了就行,反正人多人少,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是今日,那寥寥十四人的弄影山庄,却不觉让人感觉有些悲凉,黑衫白衣尤显惨淡。
  师父一人走在最前,虽然苍老了许多,但依旧是苍劲威严不减。他的身後跟著十二影徒以及长无师兄,素白的衣衫,莫名的肃穆。
  我在弄影山庄待过一年多,与影徒们的接触并不深,也从未见过他们的喜怒哀愁。他们似乎总是面无表情,也毫无情绪,而山庄需要他们去做的事情,却从来不会失手,仿佛就是只会执行命令的人偶一样,完全不似有血有肉的活人。
  而影翼的死,或多或少地令他们有些触动,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却也不是其他弟子那样的愤怒。虽然看上去与之前的分别并不大,但却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们似乎多了一份觉悟,有些深沈的。只是,那究竟是一份怎样的觉悟,又是从何而来,就不得人知了。
  长无师兄无疑是变化最大的一人,白衣孝服,影翼走了,也带走了他平日的温和儒雅,整日发了狂似的练剑,一心只想著要报仇。他从来就不是这样急功近利之人,现在却为提升功力不惜一切代价。
  他的变化,令我感慨良多,却也不能劝解责备什麽,毕竟对长无师兄来说,那就是杀父之仇,就是不共戴天的恨。
  如果换做是我,或许也会变得像他一样吧?




怀瑾(54)

  师父领著弄影山庄的人走到盟主的席位,他一人坐下,其余十三人站在他的身後。人虽不算多,却有著无形的压迫感,令人肃然起敬。即便发生了再多的事情,弄影山庄也还是稳坐了武林盟主二十年的门派,那种强大的威慑力并不曾减弱。
  师父坐著的那把椅子,宽大敦厚,雕纹繁复,鎏金彩绘,其上披著一张完整的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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