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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月河雪 by 玉隐-第25部分

小说: 月河雪 by 玉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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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晚上我心烦郁闷无法入睡,如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溜达,使者可能仍然与金大人在书房密谈,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花园里与白日不同,漆黑一片,我沿着熟悉的小径散步,忽然从假山后闪出一串灯笼,有一小队护卫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向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灯火闪烁,映亮了那个少年的脸庞,那面貌居然与阿凉十分相似,只是年岁似乎更轻,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我断定那少年不是阿凉,因为他的表情和气质是那样的高贵自信,与其说那少年像阿凉,不如说他更像完颜纯。 
  我难以克制自己的想法,那少年绝对与完颜纯有关。我觉得我快疯了,为什么我逃到金国还摆脱不掉完颜纯的影子?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回理智,静下心来我决定先打谈一下那个少年的来历。我记起第一次见到完颜纯时,青城四怪说他是北边来的奸细,完颜纯不是宋国人,或许也不是辽国人,而是金国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得知完颜居然是金国皇族的姓氏,金国现任皇帝叫完颜阿骨打,他的直系子孙都有汉字命名。我在金大人花园见到的那个少年正是皇太孙完颜亶(本名合剌'注'),而且我千方百计打听到皇室之中确实有完颜纯这个名字。完颜纯是阿骨打庶出的长子,据说其生母是阿骨打从辽国掳来的战利品,身份低微,所以完颜纯虽为长子却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利,一直潜伏在宋辽边境秘密活动,为金国收集有利的情报。这与我知道的那个狡诈狠辣的完颜纯应该就是同一个人吧。 
  那么阿凉和他的爹爹又是谁?他的爹爹是否就是完颜纯?我不敢往下想,我怕推导出我不能接受的那个答案。犹豫再三,我选择了逃避。我不想继续做原来的我,我要改头换面跳出这个圈子。 
  我对同行的人说我另有重要的任务,向巧手仙子借了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略加修改戴在脸上易容成毫无特色的青年男子模样,甚至我还吞服了一种永久改变声音的药丸。他们已知我是皇上的御用杀手,并不怀疑我的言辞,我轻松地离开,并且下定决心不再回来。 
  我现在的样子父亲和大哥都认不出,如果找个穷乡僻壤隐居,过普通人的生活是绝对有可能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了却一桩心愿,我承认不管阿凉的真实身份他与完颜纯有何关系,我依然是爱着阿凉的。所以我要在隐居前再见他一面,当然是用我这幅新面孔免得给他带来麻烦和恐惧,我只需确定他过得幸福,我才能安心离开。 

  '注':熙宗弘基缵武庄靖孝成皇帝,讳亶,本讳合剌,太祖(阿骨打)孙,景宣皇帝子。母蒲察氏。天辅三年己亥岁生——引自《金史·本纪》。阿骨打死后是其弟吴乞买继位为太宗,原定的太子先逝,才改立太祖嫡孙合剌。笔者在文中借用了真实的历史人名,却为编故事方便略作修改,先让合剌当了皇太孙,且不曾考证他的真实年龄,还请各位熟悉历史的大人们不要深究。 

  二十九 阿凉 

  今日的工作要轻松许多,可惜昨晚被辽国太子那番折腾,我全身酸痛,光站着就很吃力,勉强熬到晚上,还好赶在收工前完成自己的份额,混到一碗冷粥充饥。回到小屋,发现墙边多了一床铺盖。被褥虽然不是好面料,却也柔软舒适。我愣了一下神,心想难道又有人住进来了?看来比我混得要好些,居然能有被褥。 
  我筋疲力尽,身体很痛,可能在发烧,羡慕地又看了一眼那床被褥,便蜷缩到另一处墙角席地而卧。腹中仍是饥饿,天气渐凉衣衫单薄我冷得颤抖。饥寒交迫的滋味我早已习惯,知道将身体尽量缩紧,再喝些水就能忍过一晚。可惜我现在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出去找水喝,只能硬挺着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还好一晚上无人打扰,身体缓过一些。次日清晨,我在饥饿和寒冷中煎熬,再也睡不着,所以没误了开工的时辰。管家安排我去主人的院子擦地板。对别人来说这是个清苦的差事,在主人们眼皮底下做事动不动就会被挑剔挨罚,何况擦地板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各个厅堂总有人走动,再怎么认真也不可能达到一尘不染的标准。 
  我却觉得是个好机会,也许能在工作的时候遇到太子。我虽然容貌普通,但是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也许用些心思能引起太子的兴趣。 
  我下身撕裂的伤口还没有长好,拎着水桶走路很吃力,我挨到主人院子,先在回廊上开始工作。在黑水宫时我经常做擦地板的活计,晓得何种姿势最省力,全身放松跪在青石地板上,身体前倾按住手里的摸布,一块砖一块砖依次擦过,这样才不会有遗漏,又是认真仔细的样子不会被挑剔并且很有效率。 
  我这样沿着回廊一直擦到书房门口。瞥见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太子正坐在里面看书。我故意放慢了速度,还好似不经意地撩起衣襟露出修长的双腿,抬起头装作在水桶中洗抹布的样子,眼神带媚却是向房内张望。 
  这一幕恰巧被太子看见,他正在饮茶,却不知为何失神将茶盏摔在地上。他对我喝道:“你过来,把这里收拾一下,顺便连房间地板也擦干净。” 
  我毕恭毕敬地走入书房,开始收拾茶盏碎片。太子没有继续发怒恼火,而是支走了房内原本服侍的几个下人,只留下我和他单独相处。 
  下人们走后,太子对我说:“你去把房门关上,天气有些凉。” 
  我急忙跪爬几步将房门关好,继续手边的工作。当我擦到太子脚下的几块青砖时,故意用抹布沾到了太子的皮靴。我惶恐地叩头请罪,用手去擦太子的皮靴并且借机让身体更多部位碰触到太子的大腿。 
  太子却微微一笑,撩起衣襟下摆道:“靴子没什么事,你却挑起我的火来了。” 
  我注意到他下身的欲望隐隐抬头,太子又是笑容暧昧,我立刻明白,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并不阻拦,任由我捧出他的分身,轻轻舔弄。我更加卖力地挑逗吞吐,让他在我口中肆虐高潮。 
  太子这次似乎很满意我的服侍,柔声道:“小妖精,你可真有一手。” 
  做了将近一个时辰,我的口舌麻木,咽喉肿痛,胃里一阵一阵干呕。脸上维持着卑贱妩媚的笑容,视线却渐渐模糊。 
  幸好太子比较有节制,在我晕倒前放开,还赏了我一块精致的糕点。我顾不得嘴中仍残留着那些腥涩的滋味,三两口就将糕点吞入肚中,吃得太急根本没尝出甜咸味道。 
  太子随口问道:“那点心好吃吗?你喜不喜欢?” 
  我点头叩谢,以为他还会再给我一些,他却摆摆手将我打发出房间。就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想那太子多少也能对我有些印象,或许何时再召唤我为他泄欲。只要能有机会待在他身边,或许可以探听到一些机密也未可知。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太子根本看不上我,那一晚和今天这次不过是急需发泄随便找谁都行。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必须尽量快些完成分内的工作,争取更多的时间休息,等身体缓过来,趁夜深人静施展武功偷偷溜去书房,寻找翻看重要文件。我识得汉字和辽文,偷看文件记下内容还是能做到的。 
  这样打算着,我加快了速度,到晚上收工前就已经把今日的工作完成。我满以为至少能得到一碗粥填饱肚子,可惜管家却把我单独叫走,先是叫来两个强壮的家丁脱光我的衣服,将我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用井水仔细刷洗我的身体,而后只给了我一碗凉水便勒令我回房。对于这种恶意的欺凌,我在黑水宫时受过不知多少次,假使反抗或者稍微表示不满就会换来一顿毒打。所以我默默喝下凉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小屋。我自嘲地想着至少今天吃过太子赏赐的糕点,还有人“服侍”我沐浴,待遇还真不错。 
  走进小屋,我惊讶地发现狭小的室内又多了一张方木桌,桌上摆了一个瓦罐,一只干净的白瓷碗,还有一个雕花红漆的糕点盒子。盒盖虽然是盖着的,但是我闻得出里面食物的香甜气味。我将口水吞回肚中,四下打量。 
  那床铺盖仍在地上,占了房间一半空间,原来我栖身睡觉的另外一半地方被木桌占据,桌下还堆满了砖头和木料,估计是搭床用的。我若想休息只剩门边一小块空地,平躺或者蜷缩起身子都不够,只能席地坐着倚墙而靠。 
  我回来前清洗过身体,不过仍然觉得自己很肮脏,小心地在墙边靠好,不敢随便伸腿,免得玷污了那床干净的被褥。我心想那床被褥的主人一定很得势,又添了新家具,还有糕点做赏赐。被褥上有折痕,应该是有人坐过,我猜那人或许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所以我们总是碰不到面。 
  夜深人静,我无法入睡。我感觉全身燥热,后庭痛痒欲火难耐,我才知道管家给的那碗凉水里必是加了媚药。怪不得他们要给我清洗身体,原来是等着晚上享用。 
  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人走近推门入屋,却不是管家。竟然又是太子,我吃了一惊,慌忙跪起。可惜身上药力发作,禁不住呻吟出声,失了自制扭动着身体可望爱抚。 
  太子二话没说,关上门,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起抵在墙上。他用力很猛,我的手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很高的地方,脸贴着墙面,身体仍然不安地扭动,需垫着脚尖才能勉强沾到地。太子另一只手撩起我的衣襟,分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猛地一挺身插入肉刃贯穿我的身体。 
  我痛得咬破嘴唇,却因为媚药的作用没有排斥反而尽力迎合这样的强暴。我自然地屈起一条腿抵在墙上,承受太子反复撞击的力量,同时让私出打开得更大,让太子的欲望能进入更深。 
  这样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太子欲罢不能,在我体内数次达到高潮,直至疲累,才抽出分身松开禁锢我的手。 
  我的双腿早已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太子一松手,我便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裳已经被脱去,赤裸地仰躺在那床干净的被褥之上。太子趴在我身上,用舌尖轻舔着我的乳珠,双手不安分地抚摸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套弄着我的分身。 
  他见我醒来,眼里充满欢喜,笑道:“你的身体真是可爱,让我舍不得放手,一刻看不见就想得厉害,恨不得能把你吞入肚中吃得干净。” 
  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只是努力作出媚态,配合着太子的动作。 
  太子继续道:“这床被褥睡着还舒服吧?不过比起我床上那些可差远了,又是直接铺在地上,阴寒冷硬。你怎么不用砖头和木板搭个床呢?” 
  我一愣,不解道:“这床铺不是我的,我怎敢乱碰。” 
  太子嗔怒道:“怎么可能?我让管家就只安排你一人住在这里。”而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温和道,“小妖精,你还不明白吗,这屋里的东西都是给你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太子已经对我起了兴趣。我感激道:“谢谢您,您便是太子殿下吧?您对我真好。”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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