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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回香城二三事-第14部分

小说: 回香城二三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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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衣衫,韩良便上前去了。
  “见过大人,在下韩良。可否有幸请大人喝杯凉茶?”凉茶和糕点是出门晃悠必备的东西,直接将水袋递过去请人喝茶倒也算是神奇。
  “哈!是你啊,看看这粮仓盖的可还结实!”倒也不客气接过韩良递过去的水袋,也是渴了,大声吼着说话可是费劲儿。
  “大人监造的自然是好的,不知大人名讳?”
  “你们读书人真是酸腐,本将姓张单名一个悦字。”
  “哈,见过张将军!”
  “你小子,这茶不错,还有点甜味!”
  “大人要是喜欢喝,在下择日再给您送一些来。”
  “罢了,粮仓盖完也该离开了。”倒是透露出一丝依依不舍来,于是韩良便心生一计。
  “大人,小的有个不情之请。不敢与县令大人说,您也晓得,县令大人总是算计我么这些贫苦百姓。”
  “哈,你这小子。且说说看吧!”说县令爱算计,这人倒不恼,反而嘴角扯出一丝怪笑。
  “其实,小的还打算养些猪仔。可是没的猪圈,现在人工不好找,大人可否给个方便。”韩良看着张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算计,心道有戏。“能借小的您的十个兵便可以,这期间的吃喝一应小的当然会负责!”
  “这样啊!”张将军倒是做出衣服没有立刻答应的样子,“我还得与你们县令大人商量一二,毕竟地方私自驻兵可不是小事。你且回去罢,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这里,要是我们在也便是在了,不在也便罢了!”
  “谢谢大人!小的明天一定再带些凉茶过来!嗯,还有糕点!”说着还把今天带着的糕点塞到张大人手里,然后一溜烟消失,深怕张将军有什么反悔似的。
  “呵,果真是读书人,都是会算计的。不过,嘿嘿,我也算计你一回!”张将军笑地那叫一个猥琐,至于这里的“你”倒也绝不可能是韩良了。
  
  张将军留了下来,不过只留了五个人。其余的都被副将带走了,用他的话来说反正不急,猪仔小的时候让他们先住在一起,等着长大了其余的猪圈也盖好了。
  韩良自然乐得,管他呢,有人帮忙盖猪圈就行。确实也不急,所以他去买了十几个猪仔回来的时候一个猪圈已经盖好了,就在羊圈不远处。
  至于接下来的猪圈盖得可慢了,韩良笑笑,这武人简直是脸皮厚。明摆着就是慢慢拖延时间,可是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韩良给他们的县令大人抹了把汗,自求多福啊!
  对于食客斋倒是没多少变化,就是每天韩良几乎是天刚明就到了猪圈这边,说是要给兵哥做饭。毕竟只留五个人了,兵营的火头军肯定是不会留下来的,再则韩良确实答应了要管吃住,自然要做好的。
  
  有时候韩良晚上也不会去,就在兵士的军帐里住一晚。
  磨磨蹭蹭,这猪圈盖了三个月之久,盖到后来兵丁们也明白他们的将军根本就是借口不想走呢,于是便无聊之余又盖了一栋房子。反正石头木材都不缺的,而且也总不能每天睡大觉,所以房子就盖起来了。
  房子盖得很精致,简直是比画里面的都要美轮美奂。盖在韩良的地理,韩良便也动了心思,于是给兵丁们做的食物就更好吃了,简直是把所有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
  终于有一天,大哇再出来偷看韩良的时候发现这简直是一个更大更好的食庐么。只有摆上桌子,就可以开张了呀。
  当然,唯一不行的就是在城外。不过却也可以做过路人的生意,毕竟在官道旁,无论是出城的还是进程的人。
  对于韩良的如此算计,大哇实在是无语啊无语。
  
  正在韩良计较要不要把食客斋就这么搬出城外还是就在城外再开一家的时候,张将军忽然很高兴地来找韩良喝酒,而且还指名韩良把他酿的那还没有名字的好酒拿出来。
  “好喝,好喝!”二话不说喝了三碗,只夸赞。“我说韩掌柜的你这人真是奸猾,不给这酒弄一个名字出来却让人更能说道,简直是爱算计!”
  “那也比不上张将军那位啊!”韩良看着张将军高兴,估摸着这个事情可以不藏着掖着了。
  “哈,他脸嫩。咱悄悄说,哈哈哈……”要是没听兵丁们说过他们将军海量,还以为张将军已经喝醉了。
  “不知大人有什么事情,今日如此高兴!”
  “哈!我请辞了,圣上也恩准了。所以以后我便是县衙捕快了,不过哈哈,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待在那人身边罢了!”
  “恭喜恭喜!”其实四海升平的年代,对于武将而言并不是一件幸事,不过也没得办法,总不能去挑起事端打仗。退而求其次,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倒也过得逍遥。
  
  张将军请辞了,韩良就开始算计那五个兵丁了,估摸着也没什么仗好大了,立功云云的也不是太有可能,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些日子闲下来的拉家常中都打听了这几人家中已经没其他人了,所以嘿嘿……
  韩良第二天正在和五个兵丁吃汤锅,张大将便出现了,也是一种依依惜别。
  张大将如此这番把情况说了,对于这五个兵丁想要回去继续当兵自然也行的,当然要是愿意跟着他就做个衙役也行,不过也说了按着回香城县令的脾气,估摸着会把他们送到别处,当然也可以拿了朝廷的安家费真正的卸甲归田。
  正自五个兵丁考虑,犹豫不决的时候,韩良诺诺的生意出现。
  “五位哥哥不知有没有想过就待在回香城,可以与我一起开店。这房子也盖好了,还有地,还有牲畜。”
  韩良便吧啦吧啦介绍了一大堆,反正就是卸甲归田最好啊,不过不要回老家啊,就直接在回香城吧。拿了朝廷的安家费,然后回香城的地啊什么的还不用花钱买,县令大人肯定会分好的,毕竟是军籍归田。
  
  这些都是当年乱世的时候跟着打仗的老兵,道理自然懂,计较一番也便就在回香城待了下来。县令给他们每人分了十亩田地,就在韩良的这猪圈和羊圈附近。
  于是韩良后知后觉了一次,被县令大人算计了,那天县令大人也知道他韩良会劝五位哥哥留下来了,而且这些地明明也已经是租给他了啊。
  饶是如此,韩良光气不能言。难道能让人把这五位哥哥赶到其他地方么,他可没这个胆子,当然也不好意思,这几个月可是让人家白干了多少活儿。
  
  一阵冷雨,在感叹着终于下了一场雨的时候,冬天也来临了。冬粮的收割韩良没有操太多心,因为县令大人替他操心了,毕竟这年的粮食是要归官家的。
  冬粮入库之后,韩良这城外的食客斋也挂上了匾额,就是城里面那一块。韩良不是心疼钱舍不得再打造一块,而是说这块片额风水好。
  这次的食客斋要比城中的那个大得多,所以又添置了五个活计,至于这五个人自然就是那五位卸甲归田的兵丁。
  一个喜欢做饭便进了厨房,这段日子可是经常跟着韩良学习,弄得大哇相当气愤,因为他再也没机会在厨房和韩良享受二人世界了。
  一个嫌弃在天面嘈杂,倒是在后面喂喂猪,打打草。主要的是这位老实的兵丁和城中的一个寡妇给两厢情悦在一起了,这寡妇现在也在食客斋做活儿,负责碗筷清洗。食客斋后面有一处小院子,现在是两人的家!
  至于另外三个,跑堂跑的闲不下来,实在是因为这点量,简直是没法和当兵的时候比啊!
  
  生意不错,因为一则新奇,再则好吃,最主要这也算是在主道上了,过往商旅,以及城门边上的人家离得这里也不远。
  若说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原来早饭吃惯了韩良家包子和糕点的人发现就近买不到了,想吃还得去城外。
  不过这和韩良没的关系,城外的食客斋开了之后韩良其实也算做起了甩手掌柜,包括韩三章,双胞胎以及小棍子都被扔到了外面去住。
  
  至于韩良如何想的,大哇似乎明白。他觉得韩良应该是想静下心来读书,下次科考弄一个官做做。多次与那县令的交锋,明显不属于算计,却最后还是吃亏,没得办法,谁让人家是官呢。再则大哇知道韩老爹的遗愿可是要韩良考个功名的!
  
  城外的食客斋是红火的,城内的这个院子忽然就冷清了,桌子凳子厨具都被搬去了。韩良便让大哇和他整理,一番忙碌又恢复了原先模样:书房命长了,厨房简单了,卧房整齐了,库房空阔了。
  至于变小的院子自然就那样了,韩良也懒得拆桥廊坊了,就这般吧!庭中那颗高大的花椒木也就还在也便行了!
  
  不过韩良还是找人来休憩了一番,农活忙完了找人就是容易,而且便宜,如此机会韩良自然不放过。
  墙瓦都刷新一遍大哇可以理解,可是实在想不通的是为何还要挂一个匾额,上书:韩府。
  这么小的一个院子也要叫府,真是不怕人笑话,不过对于街临的闲言碎语,韩良是充耳不闻的。
  
  大哇不明白,对着入境已经长大的小奶狗问,只得来几声汪汪汪。似乎在说主人要做的就一定是对的,大哇摸摸鼻子,自己是不是该脸皮再厚一点,还没有一只狗得韩良喜爱。
  当然,最添堵的是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韩良正蹲在那里搂着狗狗在揉。
        
【开始转型】
  
  韩良似乎真的静下心来了,每日读书写字做文章,而大哇也如书童般陪伴在韩良左右,当然要忽略掉他那每天发绿的眼珠子。
  其实要快过年了,不过今年的韩良不是很忙,除了买几张红纸买些窗花倒也没什么准备的,衣服原本无甚紧要,吃的食客斋自有准备。
  也便是两人凑合吃了一顿,还有昨天小棍子送来的红烧猪肉。想当日的猪仔也已经长大可以被宰了吃了,不过大哇不喜羊肉的膻味,所以也就没让送来。
  
  “来来来,你也写一个!”看大哇无聊坐在那里看书,韩良便把手中笔给了大哇,让他也写字,准备做好了嘲讽。
  “不会写,我要不给你画张画吧!”大哇也有心漏一下技艺,也该昂韩良对他露出一点敬仰之情。
  “呀!好啊,好啊!”韩良竟然不知道大哇还会作画,都如此久了。“快快!”说着韩良给大哇压好纸,继续研墨。
  一看这架势,韩良便晓得这大哇是个中高手,也便是一会儿工夫,泼墨成画。一张墨竹臧石图跃然眼前,也不知道是竹之清韵要遮住石之沉韵,还是石之沉韵要隐匿竹之清韵。
  韩良端模了一会儿,笑了:“大哇,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若是猜的不错还是个男子。想与他相得益彰……哈,快说说是谁,我去请前街王妈妈给你说媒去!”
  所谓画如其人,到不一定是说画风,有时候不可以用嘴道出来的情绪,竟不经意间流露笔端。
  “呃……这等事情讲究你情我愿,那媒人还是省去吧!”
  “也是,大哇欢喜之人同为男子,自然不太好麻烦媒人,不过此人我认识吗?不会是胭脂铺的陈老板吧!啧啧啧……”
  “莫乱猜测,这等事你也要管么。”
  “好好好,不管。咱们继续说画,撇开画中情义不讲,倒是难得的好画。力透纸背,却不失飘灵之晕,可比当世大家了。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乱了的心赶快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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