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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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南天有君王的天威,百姓不敢正视,侍卫高手远远的周围高度警惕的巡视。
虽是寒气依旧还重,但天气干爽,月色也好。
南天旁若无人的人替钟离拢了拢耳际的发,摸着她的发尾,那里的玫瑰金簪拔出,栗色的发丝慢慢泄下。
“凝霜,虽然你盘的花髻也美,但是我以为,这样,更美。”修长的指,穿过她的发
“呵。”钟离停了脚步,踮了脚尖,他略略俯身,她的唇附在他的耳边,“小声些,被人听了去,笑话。”
“你是嫌我说得太小声了,没有诏告天下。”
“南天,下午你跟殷千尘说了什么?他怎么没有再回来?”
南天面色一僵,松了钟离的手,:“好了,回宫。”旋即便上了辇
钟离一顿,愣在原地,心率跳得乱得很,今天她每次提到殷千尘都很小心,且南天都是马上会变了脸色,以致于她不敢乱问,但心里在真实的很想知道殷千尘的消息。
当初若不是殷千尘在苍南皇宫,指不定自己的心绪得怎么乱,他带那么多消息给她让她安心养胎,还帮她想办法躲避纳兰昊宇随时随地的居心叵测,苍南城楼上,若不是那时他跳下来接住她,兴许运气不好,她也摔死了,月圆之夜冒犯她的事,早便抵清了。
殷千尘的具体实力她不清楚,但南天这种人,殷千尘应该是惹不起的,且莫说什么一国之君,单听爷爷说的战无不胜的血骑,就够让她心惊胆颤了。
傲霜宫里,宛若白昼的光线骤然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有了光亮橙色光源,芙蓉帐,鸳鸯枕,暧昧交织的是情到浓处的娇吟和低吼,不倦不疲。
墨发无冠,散开而泄,绝美的脸贴在身下人儿那张小巧潋滟的脸上,身体的律动并未停止。只是右手,不自觉的放在她的左胸,并不像以前一样,在动情时难以自抑的揉捏,而是甚是轻柔的轻抚。
动作慢慢缓了下来,缓且有力,却慢慢停下,指尖从她的下颌延伸,脖颈,锁骨,肩骨,一路往下,腰线,腿,然后握住。
她抡起粉拳便要去敲打他,他脸上却浮起邪侫的笑,突然间灌入的力道,让她全身都在痉挛,得到突然间的快感后,他又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她面色潮红,娇嗔道:“三郎,你便是想折磨我。”
“呵,终于肯唤我三郎了,若是你早些唤了我,也不折磨你,每每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你,不自觉,你说,是不是不该让你尝那么多甜头?”
吻,温柔落下,檀口中,都是他的气息,舌软齿滑,他又搂她更紧了些。
她便不停的唤他三郎去迎合他,身体,语言,情感,一并交付。
最后一次,钟离趴在南天的胸膛上,喘着娇弱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指一遍一遍的梳着她的发,时光便这样一秒秒轻纵,红唇轻启:“三郎,殷……”
还未说完,南天便一侧身,扶着她落在自己的臂上,揽住。“你便是这么紧张吗?你知道什么?”
钟离一怔,心理战,她以前似乎擅长,如今却一步步退化,也不知道是自己在退化,还是他长进太快,她没办法去玩这种周旋,因为他今天的神情实在可怕,哪怕他是在笑。终是问出了口:“南天,你都知道,何必再试探我?”
南天久久的才阖了眼,点头:“嗯,那么凝霜的意思是很紧张他?”
“不是,南天,我……”
“那么,睡觉!”他的臂从她枕后抽了出来。
“南天,那事已经过去了,而且他救了我。”她喋喋不休。
“朕,今天没把他怎么样,也未伤他分毫,你可放心了?”他一侧头,紧紧的看着她,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钟离的心,颤了一下,轻声道:“睡吧。”
听得身旁的人呼吸慢慢均匀,钟离起了身,轻手轻脚的拿开香炉盖,放进重剂量的纯的宁神香点上,又返回床上,掩被而眠。
宁神香平时只需要加一点放进别的香料里一起点上,失眠的人便睡得安稳,但若加重剂量,睡去的人,便不容易惊醒,形同迷香。
钟离一直捂着鼻子,三刻之后,缓缓坐起,推了推南天,“南天,南天。”
“三郎。”
确定南天没有反映,钟离赶紧跳下了床,随意绾了发,穿好衣裳,拿了一条水蓝的氅出了内殿。
叮嘱卡宴看好内殿的动静,便出了宫,她是皇后,又有今上赐的可随意出宫的腰牌,自然无人挡她,只不过好奇为何今日皇后出宫无人陪伴,虽有疑问,却没人敢多嘴。
比想象中顺利,是马莎牵着马等在宫外,她白天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趁南天不注意的时候吩咐了马莎在宫外等她,殷千尘若下午没事,定是不能在帝都呆下去了,否则死路一条。
快马加鞭到了殷府。
左一一怔,便去通报,钟离有些吃惊,殷府不小,可是没什么下人。左一说,几个男人住着方便,而且主公不喜欢女人话多,嫌吵。只有几个打扫烧饭的丫头,平时话也不多。
对于钟离的突然造访,殷千尘有些吃惊,而钟离只是站在苑内,也不入屋就座,殷千尘笑道:“娘娘深更半夜的来看殷某,是不是想把殷某迎进宫去做男宠啊?哈哈!”
钟离四下望了一下,白了殷千尘一眼:“你那张嘴什么时候能收敛一点!”真是气死了,这人嘴巴怎么这么贱。
“哈哈!”殷千尘笑了两声后,收了笑,桃花眼戏谑的光芒收起,是难有的温和:“凝霜造访,所为何事?”
左一退下。
“殷公子,你赶紧离开帝都!”
殷千尘面色一怔:“为何?本座还未呆够。”
“那手绢你是让人裁了我的衣裳做的,你以为皇上没有看出来吗?”真变态,把女人的肚兜裁来做手绢,天天揣在怀里,倒没人说他变态了。
对于钟离的直接,殷千尘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俊美的脸,微有抽搐,却又瞬间掩盖,耸肩道:“那又如何?”
“皇上要杀你怎么办?”
“凝霜是在紧张殷某吗?”殷千尘静静的看着钟离,月光甚好,他倒是没有如此认真的看过她,静静的。这女人,有时候俏皮,有时候文静,心思也是古怪得很,她紧张?那么倒还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不紧张来这里做什么,这殷千尘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也不是良善之人,若不是他那么卖力的救过她,她也不会深更半夜跑出宫来:“殷公子,你走吧!月圆之夜的事,皇上若查到了,定是不会放过你的。去哪里不如在帝都逍遥快活?”
“好啊,那不如,你别做那个什么毫无自由可言的皇后了,跟殷某一起走?”殷千尘的脸上又浮起戏谑的笑,看着钟离,没有半分危险即将来临的神情。
钟离真是无比气结,殷千尘没一个正经样她是知道的,难道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危险吗?他狂妄自大,她也是知道的,但他不会想,他再怎么自大,也不过是在天子脚下,一个殷千尘,还有本事与整个蓝离作对吗?且蓝离并不是政治动荡的国度,就算殷千尘背后有多么强大的民间势力,但想跟朝庭作对,那也是自不量力,真想抽他一巴掌,这人没脸没皮的这种时候还不忘打趣她。“你说什么啊?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突然间,殷府的所有房顶上都点起了火把,整整一圈拿着火把的人。
钟离还未回神来,又不知从哪里飞上房顶一拨人,个个手持弓箭,一跃而下,落在苑内,箭矢对准钟离和殷千尘。
房顶上又跃起两圈手持弓箭的人,房沿低的位置蹲了一排,高的位置站了一排,殷府被弓箭手里三层外三层的外包了个严实。
钟离登时惊慌,倒是殷千尘,气定神闲,墨绿色的衣袍随着冷风翻飞。
有人把大门拔了闩,大门缓缓打开。
辇驾上,炙热如烈火的衣摆轻轻随风摆动,南天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火光照得他的脸,妖异无比,辇驾慢慢被抬进殷府,但也只是站在阶上,不再向前。
钟离心惊,他坐的是春日出游的辇座,四周没有辇壁,可以感受着春风,无阻碍的观赏春色,可如今,却还是暮冬。
他居然来了,自己却在这样一个位置。
南天悠闲的拿起矮几上的茶盏,轻呷一口,嘴角微勾,抬眼看着苑内被包围的人,辇驾的位置正好在入门处的石阶上,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言语间却是讽味十足:“呵!方才,殷公子是说要带朕的皇后走?这是要去哪呢?”
风与雨的侵袭30
凤眸半眯,茶盏平稳的从那一只修长的掌中飞出,茶未溢出半滴,却在骤然间,茶杯里的一朵菊花倏地飞出,明明只是一朵菊花,却在瞬间变成了兵器一般朝殷千尘刺去,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所掠过之外,弓箭手被震出好几步,却似乎又有强大的内力让站自己站稳,让手中的箭矢依旧瞄准苑中的人。
殷千尘一把将钟离拉至身后,以免被气流波及。
墨绿的袍鼓起,当气流裹着那朵菊花在快在靠近殷千尘身体时,殷千尘身子一震,花片飞零。竟不知道泡胀掉的茶而已,早已干透。
“凝霜,过来。”南天半分异样的神情也没有。
“南天,把这些弓箭手都撤了吧?”钟离慢慢移了下步子,却不敢太大步,南天不会把她怎么样,她知道的,但是殷千尘呢?
好看的眉轻抬,妖孽的脸微侧,那一双凤眸气息森冷,笑道:“哦?为什么要撤,他,该死!”
钟离心一惊,居然是该死!
殷千尘双手一抬,一撩墨发,端的是风姿卓越,浅环了四周,也笑道:“皇上怕不是殷某的对手,所以这是以多欺少?哈哈!不过这些人也未必是殷某的对手。”
南天哈哈大笑:“这天下都是朕的,就算要以天下欺你,又如何?朕有这个资本可以不废吹灰之力调动旁人来欺你,又何苦自己找事来做?轻闲一点在一旁看戏不是更好?你以为朕是武痴,没事就想找人打架?若不然殷公子此时也给朕来个以多欺少?朕倒是想看看,你如何欺朕。”
南天嚣张的气焰让殷千尘面色一沉,那一双绚烂的桃花眼慢慢眯起。
钟离看见南天的样子真是很欠扁,完全就是一副——我就是这样,你想怎样的流氓相。那些小说里,男主不是个个都霸气得不行,非要单挑的吗?有一个多余的人帮了一下,都觉得丢脸,他怎么就如此呢?
南天呼出一口气,坐在辇上微微一动,似乎让自己坐得舒服些,又靠在椅背上:“你逍遥宫的实力自是不小,还有那么多的杀手组织,制毒易容样样不在话下,可是殷公子你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欺朕,怕是会全军覆没。”
殷千尘的身子不由一震。
钟离也是吃惊,有些事,她都不知道,南天如何得知?
殷千尘道:“不试,怎知?”
“殷公子想试的话,朕是奉陪,只是不知道殷公子觉得逍遥宫跟凌青楼相比,谁的胜算更大?”
“你?”
“对,朕的凌青楼!”
“皇上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凌青楼只是江湖上的传说而已,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南天凤眸噙笑:“若朕跟你说,在帝都呢?”
“殷某不信。”
南天嗤笑一声,道:“殷公子看一眼这些弓箭手有何不同?敢否随便挑一个出来过招?嗯?”
殷千尘这才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