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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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干净,我也不干净!我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南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拼命喊着,以为这样说了,那钟离便能放了他。
钟离突然间神情开始有些落寞,而且更透着些伤感,声音也低了下来,叹了口气“三哥,我是第一次,你也别觉得自己亏了。”钟离经常会叫南天三哥,因为南天的下人,都叫他三爷,三公子,他还有个弟弟杨南云经常和他一起,叫他三哥。所以钟离也跟着这样叫,此时这一声,却显得很无赖。
怎么不是,嫁人三年了,都没有见过夫君长什么样,最多就是每半年王府会让家丁送一次银票到“世外”,那是她的赡养费。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得到过宁王的消息,她也懒得去打听,都说皇帝的儿孙乖得很,真不知道那宁王还是真的乖么?
还好这三年苍南也没人过来,而宁王也没有什么事找她,大致是苍南三年前向蓝离借兵打了仗,目前修养生息,也管她不过来。蓝离这三年,皇帝在改革体制,忙得焦头烂额,也懒得管他儿子们的事,再说了,这王爷愿意带侧妃出门不愿意带正妃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随便找个借口便骗过去了。
一见钟离一副正二八经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的凉意,又夹杂着莫名恐慌,更多的是愤怒,那眸子里的火就没有停止烧过:“你是第一次怎么了?爷是个男人!”
钟离起身,缓缓的走到楠木圆桌旁,坐下,又觉得坐立不安。起身,去矮几上拎起一小坛酒,再回到桌边,翻起一只扣着的茶杯,轻轻揭开压在坛上的红布扎成的谷袋,扔在了圆桌上,斜了坛,倒了杯酒,浅酌一口。
“钟离,你干嘛?”此时钟离的任何一个举动,南天都恐慌,红楼是钟离的地盘,就算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现在也无济于事。他的护卫都不会觉得钟离会害他,所以他赴钟离的约,其他人便去看看表演,因为红楼的安保工作也是帝都一流的。
钟离睨了南天一眼,淡淡的说道“喝酒!壮胆!”随后,再是一口,酒有些烈,辣得她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上像点了火,伸出手,拼命的扇着那股子窜上来的火苗。
南天冷哼一声,恼得很:“你还需要壮什么胆,你连爷也敢绑,胆子还不够大吗?”
钟离也轻哼了一声,继续喝酒:“绑了你有什么用?等会要你替解我春药的时候,才需要胆,我不把自己灌醉了,怎么敢嫖了你?”
南天被他最后一句里那个‘嫖’字又折磨得要死“钟离,你个死变态,谁嫖谁!”
几杯酒下肚,黑色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像被烈日灼伤了般,人也有些摇晃起来,钟离甩了甩头,有些讽味的说道:“自然是,爷……要嫖了你!”说完便哈哈的笑了起来,却是苦涩难当。
你敢碰爷!
南天挣扎着愤怒的骂道“你滚!你去死!你去死!”跳动的烛火,印得南天的脸有些狰狞,他此时恨不能灵魂出窍,灭了钟离。
钟离展了展眉角,牵扯着嘴角,冷嗤一声,摇头道:“三哥,你啊,骂人的话,都是跟我学的,我怎么骂人,你怎么学,连语气都学得很像!儒子可教也!”说完竖起了大拇指,撇着的唇角,挑着的眉眼似乎在向南天宣告,你完了!
南天只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难道今日还真被一个大老爷们强了不成?怎么也不甘心啊,可是应该怎么和钟离周旋,现在他油盐不进啊。
南天撑起头,眼睫几乎靠着眼肚,用那条缝,看了看自己手上勒红的位置,冷哼一声:“这天蚕丝勒得人很不舒服,你不会用其他的舒适一点的绳索来捆绑爷吗?”
钟离一听,倒也稀奇了,谁智商这么低用绳子去捆他?“若是本公子没见过三爷你耍弄招式也就罢了,你的功夫如何,我钟离还是清楚的,若不是天蚕丝,你早跑了。还能乖乖在这里?”
钟离叹了声气,低头补充道“三哥,别反抗了,没用,等我胆壮好了,就嫖了你。你乖点,别出声,让我冷静一下。”
今日是最后一天了,再也不能拖了,就当嫖吧,总不能让自己从心理上觉得吃了亏,这不是吃亏,这是消费!花钱,消费了一个美男!这样心理上总算平衡了些。
忆起曾经在上海,梓城他们一帮人赛完车去酒吧庆祝,凌晨从酒吧出来,万恶的霓红灯下,站着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人。那男子戴着欧米伽的手表,身材那叫一个棒,脸蛋那叫一个好啊,可是旁边那女人起码四十多岁,身材那叫一个雄霸四方,脸蛋那叫一个胆颤心惊,就在那女人伸出戴着鸽子蛋钻戒胖乎乎的手往那帅哥的小屁股上一捏的时候,一群人突然间蹙眉,半眯着眼,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都在心里说着:“哎呀,糟蹋了!哎呀,可惜了!哎呀,一朵鲜花,那啥了……”
钟离想,其实嫖了南天,她不亏,虽然穿越过来时纳兰凝霜的身子才十三岁,她当时也有二十八岁了,如今纳兰凝霜有十九岁了,加起来,现在也三十好几的人了,一个老女人现在要糟蹋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伙子,还是个人间极品,关键这小伙子不是以卖为生的。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啊。赚了,赚了,赚大发了。
南天见钟离一直低头不语,静得可怕,只觉得凉意丝毫不减的还在从心里窜向身体任何一处:“钟离,有话好说,咱也别抬扛了,好好说。”南天还是想能有点希望最好,被绑成这样,到底是要怎么个睡法,怎么个嫖法?来硬的是不可能了,那求他吧,死马当作活马医。
钟离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神情没了起先的戏谑,严肃又无耐,酒劲上来了,人微熏,偏偏倒倒的踱到南天的身边坐下,眸光闪烁,无耐的凝着南天,道:“三哥,我知道,你是个自律的人,你也不愿意,今天你就当是替你妹妹赎罪吧。”
南天倒抽一口气,青筋又冒出来了,感情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钟离!你这个混蛋,谁他妈要替她赎罪,爷不好男风,不好!你只爱美男,爷只爱美女!啊!!!爷只要美女,你滚,你滚,你离我远一点!!啊啊!!”南天疯了似的甩着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是贵族,他又骂人了,这不是他该有的涵养,只是他跟钟离学坏了。
一听南天的话,钟离又起了要调戏南天的心思:“瞧你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其实我好男风也是为了你们好,想我钟离这么举世无双的一枚美男子,若是也跟你们一起抢女人,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抢得过?我不过是腾个位置出来,多给兄弟们机会,是吧?所以,我这么有牺牲精神,你也要跟我一样,具有我这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才是,别丢了我的人。”说着走到南天跟前,拍了拍他的脸,贼笑着。
南天左右摇着头去躲钟离的手,他实在觉得太反胃了:“钟离,你敢碰爷!你敢碰爷试试,你试试!”嘴里吼着,可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钟离冷笑道:“瞧把你急着,不是过会就试了吗?”说完嘴角一扯,眉梢一挑,这种无敌的表情,又如一盆冷水泼到了南天的身上。
他真的要试?心里的毛,和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样疯狂的滋长着:“钟离,爷要灭你九族,满门抄斩,爷要把你红楼所有人都杀光,啊啊!!”
钟离“哼”了一声,不屑道:“哟,爷倒要看看,你怎么灭我九族,要不要明天贴个告示出去,说你因为被我钟离强了,所以要灭我九族?”说着又狠狠的捏上南天的下颌,他的眸子,那瞳孔中燃烧的火苗,似一双血瞳,杀戮,残暴,冷血。可这样的瞳,似有一种魔力,让人久看不得。
梓城,她前世的未婚夫,也有这样一双眸子,他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种隐隐的冷漠,甚至不择手段,总是在愤怒的时候,瞳里像燃着赤色的火焰,却独独对她情深款款。
酒精作用,看到这样一双眸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俯身一吻。
就在钟离的唇触到南天的唇时,钟离神识不清,有些晕了。
钟离唇周有些扎人胡渣还时不时摩挲着南天的下颌,只是痒,却如刀子一样扎着他,南天知道自己要疯了,只觉得浑身冰凉,赤瞳绝望的瞪着钟离,仰天长啸。
他无能为力,最后居然只能别过头,不看钟离,他恨不能此时变成一个女人,可以放声哭泣,他被人调戏,被人蹂躏,还被一个男人吻了,这个人居然是钟离。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明天便找人给红楼起罪,烧了,把钟离放在火堆里,烧了!烧了!
钟离突然间反应过来,怔怔的坐起,擦了擦嘴,似乎意识到刚才自己,意淫了。
是嫖你的
她失态了,她居然吻了他,看着南天一副受尽凌辱小媳妇似的模样,钟离“哼”了一声道:“我都没觉得吃亏,你倒是弄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用得着这样吗?”
南天知道今天怎么也跑不掉了,他喊什么也不会有用,红楼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不像帝都的客栈,更何况四楼只有一间客房,就是巴黎,钟离说这是他办公和休息的地方。
他在得知红楼的所有设计都是出自钟离之手的时候,一度非常佩服他的才华,而红楼在建时,钟离不过才十六岁,他一直都看得起的人,如今也这般看得起他,原来互相欣赏是件令人这么痛苦的事情。
“钟离,你居然敢说爷……贞洁烈妇!钟离!!……”他本来想吼着,我恨你,又意识到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真的更像个女人了。
南天除了怒瞪着钟离,便不再说一句话,一副宁死不屈、要杀要剐息听尊便的悲壮,钟离在想此时的自己是不是有一种鬼子进村时的猥琐,觉得好笑,道:“三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对我负责任,明日再见,我们还是好兄弟,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今日,你就当是被猪拱了吧!”21世纪的男人都不喜欢负责任,白拣的不吃白不吃,但若要说什么未来啊,结婚啊,男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南天只觉得钟离每句话都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啊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吧!”钟离那种满颊、满目轻挑,胜券在握的表情,他看着就难受,感觉自己就是板上鱼肉,钟离想怎么切就要怎么切。
真想帐顶上掉下一根绳索,悬梁自尽算了,若这事传出去,皇子王孙的脸都被他丢尽了,到时候还不得处处招人白眼?皇室都会蒙羞,天哪,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遭这样的报应。
还负责任,钟离居然还敢说负责任,他是有病还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好兄弟?还有兄弟做?他只想把钟离挫骨扬灰。这只变态的要拱他的猪,他不会让这只猪有好下场。
钟离看着南天,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想啊,我中了春药,你就当是做了一件善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吧!”
南天肩头一甩:“爷情愿修十座庙宇,建一百座佛塔!!爷现在巴不得你马上就去死!”这个死变态,居然让他做这样的善事,他真的是吃饱了撑的,当初为什么要跑到红楼这个龙潭虎穴来,是来找死的。
钟离也不想再逗他了,再闹下去,天亮了,这么磨磨蹭蹭的到时候还没有解春药,人就要挂了。这样一直下去拖着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总要面对的。
藕色的束袍落寞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