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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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也不想再逗他了,再闹下去,天亮了,这么磨磨蹭蹭的到时候还没有解春药,人就要挂了。这样一直下去拖着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总要面对的。
藕色的束袍落寞起身,似一朵飘零的蒲公英,戚戚盘旋,离开了床沿,朝浴房走去。
浴桶里,水面殷红一片,玫瑰花瓣随着钟离的动作,在水面上不停的漾动,妩媚潋滟。
每个客房都有独立的浴房和卫生间,整个红楼的排水系统做得很好,钟离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做工程的师傅,他们就懂了,这点她很满意。
酒精总是特别容易调动人伤感的神经,过去的事情像放电影般在脑子里浮现,想到梓城,忍不住哭了。
听着隔壁浴房传出的抽泣声,南天一头雾水。何时,房里进来了女子?他怎么没有发现?刚才明明只有钟离在,难道钟离藏了个女子在房里?那女子哭了,他也逼迫那个女子?他居然男女通吃?难道……今天是三个人?
一想到此处,南天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他想要看个究竟,可是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看着案上的沙漏,此时南天只觉得下落的沙子都流得太慢,他可以将它们在下落的途中,一粒粒数得清清楚楚。
钟离撕下脸上一圈的人皮面具,和她故意弄得粗粗的眉毛,扯掉了嘴周浅浅假胡子随手一扔。
看着手上这一圈人皮面具,当时黎爷爷给她做一个整张的,可是她怕夏天不透气会难受,而她的脸又太小实在不像个男人,干脆就做了这个,把脸崩大了一圈,还好黎爷爷技术好,要不然这活,肯定能让人看得出来。
出了浴桶,拔下固发用的素色发簪,栗色发丝悠然泄开垂到了腰际,披散在如凝脂般的玉肌上,轻轻的去拭被水溅湿的发尖,梓城说,最喜欢她的头发,在阳光下会有点泛着棕红,很美,没想到这一世也是栗色的头发,真是缘份。
扯下挂在屏风上的淡绿色丝质睡袍穿上,似一池春水被微风吹起了涟漪,系上腰带,捋出发丝披在淡绿色的睡袍上。橙色的烛火“噗噗”的跳跃着,映衬着她桃粉小巧的脸儿,妖娆而伤感。
深呼吸之后,端了盆热水,腿似灌了铅一般艰难的朝正房走去,钟离再次来到红木大床前。
当钟离似仙女落入凡尘般从浴房出来站到南天跟前坐下时,他已经懵了,这个绝色的美人,是刚才那个浴房里哭的女子吧?她也会被钟离强了?
“快帮我把天蚕丝解开。我带你逃出去,快点!”他想只要解了这天蚕丝,十个钟离也别想困着他。
钟离一听,妩媚一笑,没有作答。
“你不想走?那你把我放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到底是谁?你干什么来得?钟离呢?”见眼前的女子双颊绯红,还飘着酒味,只是动不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又不说话,南天有些焦躁了。
钟离弯身拧帕后坐在床沿上,悠然自得的甩了甩水葱般的柔荑,水珠子溅了南天一脸。看着南天,嘴角朝一个方向上扬着,坏极了:“我是谁?我是干什么的?呵呵,我就是钟离啊,我是来……”说着故意捏了一个兰花指,狠狠的戳了南天的眉心:“嫖你的!”说完,钟离白了南天一眼,随后露出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只是南天没有看到的是,她的笑容里满是苦涩。
难得出轨
他觉得脑子快要跳线了,刚才唱得那出已经弄得他要神经崩溃,一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仙女。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废了武功,从山上扔到了山下,没摔死,又被人抛到了山上。用钟离经常说的话,心脏不好,怕是已经休克了。
再次闻了闻钟离身上飘过的酒味,南天这才确信,眼前的的确是一个人,可是他不明白的是,钟离明明有些黑乎乎的,脸也要大一些,而眼前的女子,肤若凝脂般白晳且透着些粉色,纤指宛若玉笋,修长的脖子也甚是白晳,柳眉细弯如黛,平时的钟离那么粗的浓眉,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啊,除了这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易容术!南天忽然想到了这三个字。而且钟离似乎会变声,真是深藏不露!
钟离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对于这种事,姐有些洁癖,所以现在要给你洗白白!”说着钟离手中的帕已经触到了南天的肌肤上,脸,脖子,擦了个仔细。
南天的衣服被解开,帕巾触到他胸膛的时候,钟离的手有些颤抖,而南天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嘴里还哼着小曲,冰冷的玉手依旧有些颤抖,继续给他擦着汗渍,他的脸是越来越红,因为她的帕巾越来越往下了。
他听不清钟离在唱什么,那词太快了,偶尔两句: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那开始在床上拼死挣扎的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说就让他当是被猪拱了?她说明天就当没有发生过,这居然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
还想继续挣扎着说,你放了我,你滚,喉咙里却像堵了棉絮,叫不出来。
钟离侧身时,那一头栗色的发丝如瀑般从后背倾泄到了身前,南天看得入迷,这两年来,钟离都喜欢戴着冠帽,原来她的头发居然是这种颜色,真美,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四肢依然被困住,本想让钟离帮他解开,此时却觉得难为情开不了口。
正想着,只感觉裤腰一松,南天的眼瞪圆了,看着钟离,正好,钟离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瞪着他,是那种惊慌失措的神色。握着帕巾的手僵在了半空。裤腰被拉开,钟离脸别了过去,胡乱的擦了擦,突然间停住,南天的心脏已经快要蹦出来了。
见钟离的样子,南天也知道,钟离定是挣扎的:“钟离,你把我松开吧。”南天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只见钟离皓齿如贝紧咬了似莲的红唇,帕巾一扔落在盆里,溅起的水花跃到了地上,湿了一片,装作没有听见南天说的话,愤然道:“姐是消费者,是上帝,还得伺候别人,亏了!喂,跟你说,刚刚给你的银子我要拿回一半。”钟离依旧逞着口舌之快,来填补内心的不平衡。
南天脸一红,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的哀嚎,这叫什么事啊,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一个女子调戏,更被当成青楼的女子一样玩弄,要是被别人知道,这脸面还往哪里搁?
钟离抬手放下淡紫色的帐幔,房间里的氛围在橙色的烛火中显得暧昧了起来,然而这种暧昧又显得突兀。钟离愁云满布的上了床,拧眉咬唇看着南天,然后捂着脸,深呼吸好几次,抬手一挥,帐幔被甩开,钟离几乎是跳下了床,又奔到了圆桌边,再次倒了酒猛喝了几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坐回到床边,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出个轨,花这么多钱,居然还要喝酒壮胆,太丢人了,真是憋屈!”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是不是太没用了点?
“谁要你的钱!!谁要了你的钱!!”那银票,他根本就没有接受的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没你说话的份!!!难道我钟离还会占你便宜吗?”
南天又一次被呛到了,到底是谁占便宜,怎么现在搞得他真的像个职业小倌一样。
钟离再次上了床,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朝着南天轻轻的有些无耐的语气道:“三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这话明明有些恳请的味道,可南天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种事女子怎么也是吃亏的一方,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倒是个黄花闺女。
钟离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开,半眯的杏眼怔怔的看着南天,眼前的南天似乎变成了一个短发男子,红色的T恤,英俊潇洒,浓眉入鬓透着冷傲,发怒时才有的暗红色的瞳,幽深迷人,还有耳廓上的聪明洞,这个分明就是让她一见到便心跳加速的梓城。
钟离的眼神越发的痴迷了,伸出纤长晳白,没有一丝细纹的玉手,肉粉色的极美指甲轻划着南天的脸,慢慢俯身将唇送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南天,牙齿一下子被钟离的灵舌娴熟的撬开,南天顿时感到好似有一股电流从唇穿过口腔,掠过他每一寸肌肤,直击心房。他震住了,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子反抗的劲?檀口中满是钟离刚刚饮下的烈酒的味道,甜得令人沉醉,辣的叫人痴迷。
只是他有些疑惑,钟离说他不吃亏,她是第一次,可南天感觉钟离娴熟的吻一点也没有第一次应有的青涩。
钟离觉得和自己亲近的男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未婚夫,吻得也越发炽烈了,口中动情的溢出:“梓城……”
南天心头一颤,她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是她的心上人吗?那他是什么?替身么?他成了替身?他居然成了替身?南天心中无来由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怒。
“钟离!”南天叫住了她。
钟离抬头,杏眼半寐,栗色发丝胡乱的扫着南天精瘦的胸膛,让他的心也如发丝这般胡乱的飘荡起来。迷离的眼神,潮红的双颊,明明是饮洒后自然的神态,南天却觉得这是赤~裸裸的在勾引他。
钟离的睡袍慢慢滑落,露出一片华泽,尤其那一头如瀑布般的栗色发丝,总是让他有点神识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旖旎春光。
南天不再说话,此时的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廉耻,刚才那么大义凛然,而此时,他的下腹已经躁热到自己都无法压制。
钟离欺身在南天之上,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近乎狂热的吻着他。
其实他无需她托着他的头,因为他的舌也在不知不觉间想要跟随着她舌尖嬉闹。虽被绑着,却也慢慢的占去了檀口中主导的地位,恨只恨双手不空,浑身的不空,满满的都是不自在,却在心里憋着不敢提出半点要求,也不是不敢,只是他的心中也有些羞耻之心作祟,他不再是那个自制力极强的宁王,他以为他对美色具有天生的免疫力,毕竟见得太多,早已麻木。却不然,原来他依然是个凡夫俗子,食色,性也。
蓦地,只觉得右手一松,落在了舒适的床榻上,手腕处的疼痛居然不那么明显了。他抬眼望去,身上的人未移开唇,未睁开眸,单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那瓷般细腻的柔荑已伸出一只替他解开了天蚕丝,还在吃惊之际,欺在身上的人又换了只手托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去解开了他左手的天蚕丝,动作甚是自然。
她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对,少了一双温暖的手,抱她,抚她的背,捋她的发。她眉角轻抬,杏眸半开,俯身将唇移至他的耳侧,轻声朦胧的说道:“抱我……好吗?”梓城,抱我,好吗?
谁拱了谁
他身心随之一颤,怔怔的看着身上的美人儿,心中有根弦,慢慢在崩紧,像是在威胁他,若不抱她,那根弦会被拉断。他的手指也是修长得近乎完美,抬手十指抚上她的脸,慢慢向后拢去,穿过诱~惑着他的栗色发丝,一阵晕眩。
有一种力量,让他跟随着某人的力道,慢慢起身,穿过秀发的手,轻柔的抚上了那人的后颈。
或许是他的呼吸过份炽热,热得她仰起了头,她白得起腻,泛着珠光般光亮的颈显得更是修长更美了,他忍不住沿路浅尝了去。
他单手撑于身后,一手扶着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儿,一个用力抬身,向床尾移去。那脚被绑着很不舒服。他的脖子被她的藕臂勾着,她朝后仰着,他也随了她的方向,依旧吻着她,只是还未待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