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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49部分

小说: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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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摔下来嘴里嘤咛过什么,他只知道那位故人是她的旧爱,旧爱……初见时,她一定把他当成了她的旧爱吧?落湖那日,她说的那种人工呼吸……若不是因为他像那个梓城,她也不会那么做吧?心中叹了一声长气。
  钟离尴尬的笑了笑,杏眸中氤氲着真诚,看向瑾彥,刚毅完美的五官,却一点也不像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是不是因为古代的男子都蓄着长发,所以他们的美翻来翻去背后都隐透着一种柔美?
  这个人的脸让她夜夜梦到,然而她现在知道他不是梓城:“将军莫这样讲,以前的确是因为将军跟我的故友相似,所以才一直接近将军,可现在是因为将军的为人,钟离觉得将军是值得相交的朋友,钟离待将军也应该是真诚的。不是什么沾光不沾光,这是哪里的话。”
  瑾彥看着钟离手中的杯盏,那一日,她从会所的舞台上飞了下来,便踮着脚去看他的耳廓激动得一把抓住他的手,眼框里隐隐含着的泪……什么时候开始,她只把他当成万瑾彥的?曾经她看他的眼神怕是再也不会有了吧?想到此处,竟是有些失落。
  沉默了好久,瑾彥才道:“钟离,这样生活辛苦吗?”你辛苦吗?一人分饰两角,一定很累吧。
  “习惯就好。”
  他听着她淡淡的说习惯就好,眸潭中却是凄凉一片,习惯?能习惯这样的生活真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承受的,那日她说的生生世世都遇不到一个真正用心爱她的人,她是累的吧,是辛苦的吧。
  “以后有什么打算?总不会一直这样吧。”
  “呵呵,我再有不到两年时间就自由,以后自然不会再这样生活。”她笑得有些牵强。
  他细细的琢磨着她的话,这中间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容,她说的自由又是什么?可以公开身份?若到时候公开身份,意思就不再是王妃吗?毕竟没有哪个王妃经营生意的。是那个意思吗?
  “那你会舍得红楼?”他试探的问道。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舍红楼?红楼是我的心血,到时候我不再是王妃,依然可以经营我的红楼。”话至此番,收了笑意,竟是有些失望的,前两日还想过搬回宁王府去做他的王妃,哎,真可谓南柯一梦。
  瑾彥心中咯噔一落,果然猜得没错,怪不得上次她对宁王狠狠的说,不准对她拉拉扯扯,他们之间看来有很多秘密了,而这个秘密定是跟她以后不再是王妃有关。
  “钟离,按理你从小养尊处优,为何会懂经商?”一个公主怎么可能会经商?而且花样还很多。想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且经商一般来说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她怎么会选择这条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而且我比较喜欢钱,哈哈!”总不能跟瑾彥说她以前学的木土工程,梓城为了继承家业主修的是酒店管理,而后又念了EMBA,她经常在家族企业里跑来跑去一直耳濡目染吧,说成那样,他也不懂啊。
  瑾彥咳了一声,第一次听一个公主说,她喜欢钱,太直接了。不过不直接的就不是他认识的钟离了吧。
  又忆起入夜会所里发生的事,瑾彥皱起了眉:“钟离,今天这个人,似乎是奔红楼来的,你要小心些,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钟离双掌合握,拇指轻轻来回搓着:“是啊,赌圣,一开口就要红楼压注,定是想要得到红楼,上次周昌和秀荷想要陷害我,没有成功,我觉得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没想到才没多少时间,大麻烦真的又来了。”
  瑾彥道:“你也别太担心,要说现在的红楼,你还怕有人闹事吗?有皇上帮你撑腰,你这些后盾可没一个是吃素的。”说完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
  钟离点点头:“嗯嗯,有你们在,我哪有不放心的,不过现在我慢慢把红楼交给卡宴打理了,等她能做得顺风顺水了,那么我就去云游四海,哈哈。”
  瑾彥笑了笑:“嗯,这个想法真的很不错,你真是会享受生活的人。”
  “那是,人生苦短,一定要好好享受,不能到时候人在天堂,金在钱庄就真的太悲哀了。死之前把赚的钱都花掉去。哈哈”
  “那也不给你的子孙留点?哈哈!”居然有人说把钱都要花光的,谁不要给后人留笔财富呢。
  钟离笑容一滞,子孙?和谁生呢?她还是单身吧,这辈子能活多久活多久了。“一个人自在,要什么子孙后代啊,就这样吧。”
  瑾彥也突然间收了笑,他实在不忍总是这样去试探她,她的笑容背后隐藏的落寞,看得人的心,揪得生生发着疼。
  是什么时候,那颗整日规律跳动的心脏开始疼的了?
  那日看着她从马背上绝望的倒下来;看着她眼角的泪珠晶莹的反着阳光;感受到她冰凉却冒着冷汗的手抚上他的脸;
  那一句,梓城,我真傻,生生世世我都不可能会遇到一个真正用心爱我的人,你不会,他也不会,是不是?字字句句似重錘敲击着他的心门。
  看着她喝下那碗有红花的褐色药汁时的苦涩和痛楚,心疼的感觉竟和此时如此相像。
  “凝霜,若到时候你云游四海,不嫌烦的话,邀万某同行吧,这些年,地方是没少去,却没有轻松的去游历过。”他失口时,唤了她一声凝霜。
  “好啊,好啊,你武功好可以保护我,这样我也不怕了,呵呵。”
  他看着她笑得自在,那崩得有些发紧的心弦也慢慢放松,我希望我可以保护你,只要你愿意……

  情与伤的纠歧3

  夜色阑珊,灯火星星点点。
  西郊玉皇山下,一人正牵着马在小溪旁喂水,只听见马儿一阵惊慌颤叫,被人夺了去,那人正急着去追,抢马的人却将一张千两银票扔进他的怀里,只见着那一袭朱红色的袍翻身跃上马背,在清亮的夜色中像着了火一般疾驰而去。
  南天的双手紧紧握着缰绳,不停的用力的夹着马肚,催马前行的途中他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下颌浅冒的青色胡渣显得他有些憔悴。青丝如云在空气中飘浮、翻滚,凤眸半眯,眸光却是冷冽,性感完美的唇一张一翕,只听见不停的高声吐着一个字:“驾!”虽然是一个字,能感觉到他的焦躁不安。
  这路程他着实觉得太远了,怎么要那么久,还不到。
  马算不得良驹,跑到世外府外的时候,已经累趴下了。
  南天翻身下马,往日里颀长挺拔的身姿今日有些不振,提着心去敲那门,府门外挂着的红灯笼和皎白的月光交错投在他的身上,映得那张妖孽的脸上神情错综复杂,抬手捏住门环,扣了几下,声怕扰人休息,轻唤了一声:“凝霜。”
  无人开门,再扣了几下,再大声了一些:“凝霜。”
  那门环扣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重重的迭地连声的唤着:“凝霜。”
  心越来越紧,干脆放下手中的门环,修长白净的手掌便在朱色的大红上由轻至重,由慢至快的拍了起来。“凝霜,凝霜,你开门……”
  南天的深吸一口气,月华洒在他的背上,那一头泼墨的青丝隐隐的反着白色的光,冷得恕
  一咬牙,施展轻功进了内苑,却只见卡宴坐在榕树下乘凉,对于他进府的事情,显然是很吃惊的。
  卡宴以外他敲一会就会走,哪晓得没人开门自己翻墙而入了,他这样做跟个贼似的,还像个王爷吗?哼,王爷又有什么了不起,害公主伤心的,她卡宴都是憎恨的。今天也留起胡子了?这样子还真怪得很。
  南天显然是气愤的,燕儿明明在府里,却不为他开门,可是转念一想,或许燕儿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有火也不能发出来,现在首要是先找到凝霜。
  “燕儿,凝霜呢?”几步到了卡宴跟前,朝苑内张望着问道。
  “回王爷,公主不在。”卡宴起了身行礼,淡淡的说道。
  “不在?”他有些慌乱,说着便朝钟离以前住的地方找去,整个苑翻了一圈,连个下人也没看到,他的心越来越慌,心上的弦越崩越紧。
  又回到了正院之中,看着卡宴,蹙眉问道:“这么晚了,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卡宴依旧淡淡的,要说这世外府又不是王府,所以来者只能是客,她现在也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南天。
  “那本王在这里等她回来。”南天撩袍一甩,坐在卡宴方才坐的椅上。
  卡宴瞪了南天一眼,原本马莎今天在世外值夜,却说有人拼命的敲门,她一听就知道是宁王,只有宁王敲门才会不要命的死敲。结果等她过来了还在敲,她就想看看他要敲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不敲了,却是翻墙进来了。
  “王爷不要等了,公主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卡宴故作恭敬的行了个礼。
  “她去了哪里?”南天倏地站起,俯视着卡宴,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打着颤。他一听觉得这话实在不对劲,他本不敢往其他方面多想,可燕儿的话,让他不得不面对。今夜他才醒来,可是那日他怎么能在那时候醉倒,他偏偏醉了两日。
  卡宴耸耸肩,道:“公主和黎爷爷带上苍南的人出去游玩了,这里就留了两个人守,我们交替值夜。”
  南天重重的喘着气,声音也透着虚弱无力的感觉:“要去多久?”
  “一年半。”
  他的耳边只觉得听见很多虫子在“嗡嗡”的叫,扰着他拼命想要压制的早已狂乱不堪的心绪:“为什么要去一年半这么久?”
  “王爷,为什么要去一年半王爷还不懂吗?一年半,后年的冬天也快到了吧?”卡宴微微福身,垂首间挑了挑眉,云淡风清的说道,然而那眸中闪烁的光,却是嫌恶。
  南天再一次坐下,这一次却是飘然滑落,为什么是一年半还不懂吗?后年的冬天也快到了吧?五年也到了吧?五年一到,她便连名义上他的妻都不算了。
  柳婶复述着他们那天吵架时的那些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和她的事情一定凶多吉少了。
  他的话莫说伤了她,现在连他自己也伤到了,他怎么会那么恶毒,她那时候性命攸关,她派人去找过他,可是他拒绝了,这怎么能怪她。
  他那时候稍微清醒一点也不会因为嫉妒而说出那些话。
  他是太妒嫉那个男人了,在她没有醒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妒嫉,却依然怕扰了她,任她睡。然后一个人喝着酒独自妒嫉。
  他想着那时候她在大街上跟他说过的话:你有佳人相伴,总要准我有才子作陪吧?他一直想,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才子?她看上的才子会是什么样的?
  他一个人差不多喝了一整坛桃花酿。
  可是等到她醒了,他却借着酒劲去问她,他不甘心啊,他真的不甘心,明明是他自己犯的错,他却厚颜无耻的去怪她。
  他忽略了她被人下了药,一直去纠结于那个男人。而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理解为她在维护那个人。
  可是他偏偏醉了两日,他一路下山,提着的一颗心一直都没有放下。
  “燕儿,你一定知道她去了哪里是不是?”
  “燕儿真的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他,恨死了他了,突然间把她的公主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那你告诉我他们往了哪个方向。”他一定可以寻到她,有些话,他必须要跟她说,他不能接受五年一到便什么也没有了,他接受不了那样的结局。
  “王爷,燕儿不知道,燕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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