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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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她奄奄一息一动也不动,抱着她睡,他整夜都睡不好,一直听着她的呼吸,生怕哪一下又微弱了。
这两天,她又鲜活了,再不用担心她有性命之忧了,她总是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她倒是睡得舒服,他又睡不着了。
“可是我不动,怎么知道睡在哪个位置舒服?”睡觉总是要翻来翻去好几次才会知道哪里睡着爽了。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觉得有些气结:“你都已经睡了这么多次了,还不知道哪个位置最舒服吗?”
钟离也来了劲,:“我哪有睡过你多少次?你算算,一共才多少次?”一只手也数不完,还好意思说这么多次?
南天一脸的坏笑,道:“那你是嫌少了?以前次次都是你后来不愿意了,现在似乎又有怪我的意思,那么这样好了,等你休养好了,我让你睡个够,好不好?想睡多少次都可以。”
钟离吐血,立即坐起身来,睨着还躺着的南天,道:“你一直都是这么不正经的?还是你平时隐藏得太好了?”红楼的那个三爷纵使讨厌点,但不会如此吧?如今登峰造极了?
南天马上一脸的正经,也坐起了身,又把薄被扯过披在钟离的身上,包了起来,这溪边的夜里,多少还是有些凉的,她的身子又还有伤:“你一定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钟离干咳了两声,不答,这臭小子是含沙射影的想要说她?
南天依旧一副假模假式的正经相:“那你一定听说物以类聚吧?”
钟离被这话呛得崩不住了,“欧阳南天,你是说我不正经吗?”
南天拉开裹着钟离的衾被,自己也钻了进去,头靠在她的肩上,有些痞痞的笑着,柔声道:“凝霜,其实我很正经,我刚才说的都是很正经的事,我真的随便你睡,你想睡我多少次都可以。不过你也没得选,你得睡我一辈子。”
钟离微蹙了眉,他是不是有些缺乏母爱,很多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总是在她跟前撒娇,撒娇??!!钟离被自己想到这两个字雷晕了。
难怪别的男人都会很忌讳说被女人睡了,他居然一点也不介意?但是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肯定是存在的,相处这么些年,她不可能不了解。难道他也是个典型的双重性格的男人?
“好了,好了,我们先睡吧。”说着便独自躺回到床上。
他也跟了过去,替她盖好被,借出长臂,圈着她,阖着眼说道:“嗯,我说的正经的事,你可别忘了。”
她被呛得又咳了几声:“不会忘的,记着呢。”
蓝离
历时二十天,南天带着钟离平安回到蓝离,钟离正式成了太子妃,但南天并没有住进东宫,而是依旧住在宁王府。
正阳殿上的气氛很是干燥,似乎一点就燃。
欧阳承一脸的不悦,凝着座下的南天,如今他已是太子,却在带回凝霜后依然固执。
“你简直是胡闹!”
“儿臣只是希望父皇能够成全。”
欧阳承狠拍龙案几乎暴跳了起来,这是他难有的动作,“成全?历来,哪个太子不是住在毓秀宫,你已经不是宁王了,还住在宁王府,这成什么体统?”
“父皇,可以把宁王府换块匾,毓秀府,或者东府。”
欧阳承看着不咸不淡的说着话的南天,气得额上青筋也冒了出来。“是不是凝霜不肯进宫,所以你就这样宠着她?”
南天嘴角抽了抽,一个冷笑溢开,道:“拜父皇所赐,这次凝霜拣回一条命。”
欧阳承眸色一凛,坐下道:“你什么意思?”
南天面色无波,眸光却是冷冽:“父皇这次如意算盘落了空,不是恼得很吗?”
“朕没有什么如意算盘。”兀自拿起茶盏,掀开茶盖,慢慢的呡着茶水。
南天道:“父皇是想儿臣拿下苍南不是吗?可纳兰昊宇手里捏着凝霜的父母,儿臣为了不让凝霜伤心,所以放弃了攻城。”
欧阳承重重的将茶盏置在龙案上,道:“你也好意思讲出来,苍南一片混乱,帝都禁军也乱了,朕以为你只需要几天时间就可以拿下苍南帝都,你却就这样只带了凝霜回来。”
情与爱的绵密1
欧阳承重重的将茶盏置在龙案上,道:“你也好意思讲出来,苍南一片混乱,帝都禁军也乱了,朕以为你只需要几天时间就可以拿下苍南帝都,你却因为两个人就放弃了那么大好的机会,只带了凝霜回来,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的心情好坏,连该属于你的江山都不去夺了?”说到后面,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原想这儿子果真遗传了秋水的性子,任何事都想得很周到,一步步的计划精密谨慎,并不见慌乱,可就在最后的时候居然因为凝霜的养父母而放弃,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外了。
“儿臣本就只为凝霜而去,难道父皇不知道。”南天又顿了顿,道:“父皇其实老早就知道纳兰昊宇不是凝霜的亲哥哥且一直对她有非份之想,所以才让儿臣娶的她是不是?父皇其实三年多前就知道我干的那桩事,但父皇没有阻止,是因为父皇知道纳兰昊宇迟早会来,是不是?父皇也知道凝霜被纳兰昊宇劫走但不出手相救,就是为了逼着儿臣把外公留下的十万血骑调出来是不是?父皇等的就是那一天,是不是?”
欧阳承瞪大双眼,怒道:“你胡说什么?”握着龙椅扶手的掌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
南天道:“那么大的事,父皇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我让四弟和十一瞒着不说,也会有其他人去告诉父皇,可父皇依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虽然父皇的确也没有去打听过。因为父皇的目的根本不是凝霜过得好不好,而是纳兰昊宇到底什么时候来。可是三年多了,我和凝霜都没有见过面,纳兰昊宇在凝霜身边安插了人,知道这些事,也不急着来要人。父皇终于等不了了,便逼着我让凝霜进宫,这样我们才见了面。不过也谢谢父皇这样做,否则这一辈子我都会错过她,可父皇利用她来诱这十万血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些?若这次她死了,或者儿臣死了,父皇是不是也拿着这十万血骑笑呢?”
欧阳承秉住呼吸,生怕喷出来的气,烧了自己,火气实在太大。这就是他的儿子。
南天见欧阳承不语,更是觉得火冒三丈,冷哼一声道:“父皇当初娶母妃也是为了外公那十万血骑吧?可是外公看出了父皇对母妃只有利用,所以到死也不肯给你。”
欧阳承气得抬起手指着座下的南天,手不停的抖着:“你这是一个儿子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南天咄咄逼人继续道:“父皇要儿臣什么态度?你利用母妃,如今又利用凝霜,为的不就是那十万血骑骑吗?你可知道这一次,凝霜显些丧命,我眼睁睁看着纳兰昊宇逼着凝霜喝滑胎药却无能为力,她为了护我一条手臂,差点自尽,这一次我还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说完,抬起修长的食指,戳着自己的左胸,眉眼紧敛,神色痛苦凝着欧阳承。
南天微微一顿,一抹苦笑又漫至嘴角,道:“不过父皇又何曾计较过,当年母妃被人灌下滑胎药,知道却没有阻止,想来父皇又何须阻止,你的孩子实在太多,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呢?看着母妃因为滑胎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看着自己的女人经历那种痛苦,父皇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何其残忍?”
欧阳承被南天的话气得剧烈的咳了起来:“朕没有利用过秋水!”
“儿臣是不会带凝霜来这宫里住的。儿臣不会再让凝霜成为第二个秋水!她居然到死还以为父皇爱她,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父皇接近她的目的。”
“逆子!!”欧阳承抬袖一扫,龙案上的茶盏便掀翻在地,茶盏触地而碎,溅起的茶渍、茶叶落在明黄的台布边缘。
德仁赶紧上前埋头清理,却什么也不敢说,因为总是吃力不讨好,只不过这一次争吵,比哪一次都激励,太子看似没有像皇上一样又气又摔东西,但胸口的怒气一定不少。
“儿臣能逆吗?若是能,又怎么可能做储君?儿臣只能顺着父皇。不过父皇,以后别再利用凝霜了。我不会像你对母妃那样,为了江山,弃她于不顾。”
“朕没有!”欧阳承有些踉跄的扶着龙椅扶手站起,一身的明黄夺目,却让他的神色更加晦暗。
“没有?儿臣也不跟父皇争了,儿臣把这十万血骑给你,以后再莫打凝霜的主意了,她已经够苦了,从小失去了双亲,十三岁就被纳兰昊宇逼死过一次,这一次又是死里逃生,我还欠她一个风光大娶。儿臣不想走父皇的老路,只想她平安。”
欧阳承压着火,沉声道:“你住进东宫怎么就不能护她平安?住进宫来不是更安全?也不用担心纳兰昊宇再次过来抢人。”
南天爽声一笑,道:“只要父皇不插手进来,纳兰昊宇怎么可能带走凝霜?父皇算得精准所以召儿臣进宫,想来,这天下间谁又算得过父皇,不是吗?”
德仁偷偷拭着额上的汗珠,一步都不敢挪动。今天这火药味足以把皇宫给炸个好几次。
“朕要你做储君是为你好。”
南天冷笑道:“只有儿臣做了皇帝,才可以保护凝霜是吗?父皇说的有理,儿臣会按父皇说的做,但是毓秀宫,我不会带凝霜进去住。住进皇宫,指不定哪天被人推到水井里都不知道。”
“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哪个太子不入住东宫?
“耻笑?纳兰昊宇逼着自己的妹妹做皇后,而儿臣去把那个女人抢了回来,这还不够让人耻笑的了吗?父皇当初设这个局的,可曾想过耻笑二字?还是父皇当初就想着凝霜会死,根本回不来?”
想到此处便觉得心头一团火星子在跳,自己心甘情愿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此滴水不漏的想着算计他,这哪里像是一个父亲。若真是想让凝霜死,那么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
“你这样说根本就是无凭无剧!”欧阳承气得喘气。
“父皇要什么凭据?你派探子跟着纳兰昊宇,又派人盯着凝霜,他们都走了,你却在皇宫里拖着我。”若不是那日在苍南纳兰昊宇提醒他,他也不会往这方面想,纳兰昊宇何其精明,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跟着他?
而最傻的那个人便是自己,一心只念着都是自己的错,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结果,可现在想来,就算三年前他迎娶了凝霜,只会换来纳兰昊宇早些来蓝离,结局都不会变,父皇依旧不会出手阻止,只会让事态恶化。
否则无论出什么事,他都不会去调出外公的十万血骑。有了外公的血骑,父皇和善面目下的野心才得以完成。
他一直都以为父皇是因为爱着母妃才会想尽办法让他做储君,可如今了解到事情的经过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十万血骑,战无不胜,就算边国有十个万瑾彥这样的长胜将军,也不可能敌得过蓝离了。
欧阳承尽量让自己再平和些,沉默半晌,道:“朕要你做储君,并不是为了那十万血骑,那十万血骑是你的,朕并不想占有,这蓝离的江山都是你的。朕让你经历这次的事,无非是想让你经历一些磨难,这样以后蓝离的江山你才可以守护得住。”
南天眉挑唇撇道:“父皇想的都是江山,可曾想过儿臣?儿臣为了父皇的江山,差点一家三口共赴黄泉,孩子没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