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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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不耻的说道:“他这叫玩物丧志。”
殷千尘摇头道:“所以你们女人不懂男人了。”若真是如此说,那些皇帝怎么会三宫六苑?烟花柳巷又怎么会那么多人去?
飞雪觉得和殷千尘这种坏男人说话,就是浪费口水,转头看着南天,道:“三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南天抬手捉住钟离的手,轻抚道:“那是你四哥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抬起头,温柔的看着钟离,嘴角轻轻一扯,一抹温暖的笑挂在唇边。
钟离看得一阵心花怒放。
对于这一句,殷千尘也比较赞同的点头。
飞雪瞥到了殷千尘的小动作,戏谑的说道:“殷千尘,你不也会跟钟离一样好男风吧?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带过什么美人出现过?难不成你有什么很令人发指的癖好,没有女人愿意跟你?”
殷千尘探过身,手肘撑在小案上,还了飞雪一个戏谑的笑,道:“你要不要试试,看看爷有什么发指的癖好?”
飞雪嫌恶的推开了殷千尘:“滚滚滚,谁有兴趣试你这种人。”
南天看了一眼钟离,微微抬眉,虽然殷千尘是她的恩人,但是也不能这样对他的妹妹吧?虽然飞雪已经在红楼学得脸皮很厚了,但是被一个男人这样说,总归是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
钟离插话解围道:“你四哥最近又跟泡了几个妞?”
南天叹气,凝霜和钟离走得太近,说话的方式简直一模一样,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她纠正过来,女人家讲话还是应该注意一点的。
飞雪耸肩道:“哪有多少个?不就是天天盯着红楼会所里那个柳丝吗?还记得吗?上次钟离才警告过他,叫他不要打会所里姑娘的主意,钟离这段时间没去红楼,我四哥就不安份了。”
钟离拧了拧眉,上次还叫当着柳丝的面戳了他,居然又忘了?会所里的姑娘,他几乎个个都喜欢。都是一段时间新鲜劲一过又换一个勾搭,又不弄上床,也不嫌这样累的。难道这种花花公子都这么变态么?
“你知道为什么你四哥会去招惹柳丝吗?”南天看着飞雪道。
飞雪一脸茫然的摇头。
“就是因为钟离插手了,如果当初钟离不插手管他,他没几天就觉得没意思了,越是有人阻止,他越来劲,这段时间钟离不在没人管他了,他玩玩就没意思了。”
钟离在南天身边的椅上坐下,义正言辞道:“钟离又没错,南云那小子太花心了,若是弄得人家姑娘寻短见可怎么办?”
现在个个都好象怪她来了,她作为红楼的老板,为了自己的员工身心健康做出一些事情来难道也有错吗?现在倒是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了。招谁惹谁了?
这边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南云容光涣发的由着家丁引路到了会客厅。
才刚坐下一顿寒碜过后,钟离便直奔主题的看着南云:“南云,你最近是不是跟柳丝走得挺近?”
南云撇了撇嘴角,爽笑几声,道:“三嫂,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吧,早就没跟柳丝来往了,我现在跟牡丹走得挺近。”
钟离觉得无力透了,都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南云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也可以活到今天,完全是个奇迹。
飞雪也很吃惊:“牡丹不是喜欢钟离的吗?居然?”红楼会所里的姑娘似乎没有这么水性杨花的吧?
南云一脸坏笑:“怪只怪你四哥魅力太足了。”
殷千尘暗自冷嗤了南云一声,真是脸皮厚。
“四哥,你这种脸皮的人,柳丝或者牡丹都不适合你,我觉得思阳郡主适合你。”飞雪煞有其事的点头。
南天如获大赦的跟着点头:“我也觉得是。”
情与爱的绵密4
南云嘴角扯一个干笑:“得了吧,那种女人,我不喜欢。”
看着这些人又说到了那个思阳,钟离赶紧扯开话题,一起赌。
南天微微蹙眉站在一旁看着钟离玩牌,殷千尘果然是赌圣,十六把,他的牌并不好,但把把绝处逢生。赢了个满堂彩。
赌注并不大,但十几把弄下来,也赢了这些公主王爷将近万两白银。
南天想着不管输赢多少,殷千尘早些走才好。
可飞雪却懒散的拍了拍手道:“赢了钱总要请客的,这是规矩。”
殷千尘豪爽的答应:“行,小意思。”
南天没能赶走殷千尘,反倒一府人被飞雪窜着宰了殷千尘一顿。
南天不想去,却奈何也拉不下脸面说自己小气,还是去了,更何况钟离要去,他更不能不去。
万恶的殷千尘非要说红楼的菜式才够新,才够贵,才够显示他请客的标准。
红楼,“人间四月天”的厢房里
钟离和南天坐在一起。
南云看出了南天不愿意和殷千尘坐,于是他便坐在南天的身边,这样自己便成了屏障。
飞雪也不愿意殷千尘和三嫂靠得太近,于是自己便坐到在钟离身边,成了屏障。
殷千尘吃几口小酒就会问一下马莎,你们老板呢。马莎很是清淡的说,和美男出游了。
钟离在一旁恨得牙痒,殷千尘肯定是故意的。
这问得多了,连同一起过来的人全都开始打听红楼老板的下落了。经过殷千尘的循循善诱,事态最后演变成了钟离有可能已经暴病而亡或者出游途中遇险,有可能尸首都找不到了,所以才会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出现在红楼。
马莎很无奈的朝着钟离耸耸肩,然后退了出去。
飞雪趴在桌上失声痛哭,南天拧眉。钟离轻轻的拍着背安抚。
南云有一下没下的瞪着殷千尘,谁不知道飞雪喜欢钟离?偏偏这人故意还要把钟离的死状描述得各种凄惨。什么被老鼠啃咬,被蛆虫钻占了身体,被秃鹰啄食,被野狗啃了骨头,这哪里是在描述一个朋友去世,简直是在叙述一个仇人是如何被五马分尸的惨状。
钟离看着飞雪哭得撕心裂肺,也跟着难过,害得这样一个女子如此动容,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
钟离狠狠的瞪着一旁兴灾乐祸的殷千尘,这个罪魁祸首,想要一边挖苦她,又想要报跟飞雪的骂战之仇,居然这样诅咒她,真是太过份了。臭男人!
钟离正欲起身找机会大骂殷千尘。
哪晓得殷千尘反客为主,先发制人,越过还趴在桌上的飞雪,直指钟离,眨了眨眼,慷慨激昂的说道:“太子妃,你说说,你说说,像钟离这种短命鬼是不是不值得十一公主这样痴情?”说完微微的挑了挑眉,向飞雪瞥去。
钟离心头一大块血想要吐出来,却吐不出来,气得银牙咬碎也只能往肚子里吞。殷千尘这个王八蛋居然靠骂她去让飞雪斩断情丝,要不要下这么阴毒的药?钟离嘴角扯过一抹牵强的笑,故作语速平稳,道:“殷公子所言极是,我也这么认为,飞雪还好没跟他怎么,要不然就真是亏大了。”
钟离在心里把殷千尘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南天也开始帮腔:“飞雪,你嫂嫂说得有理,三哥一定帮你寻户好人家,一定要找个长命的。”
钟离再次被打击,她现在真成了短命鬼了。
南天刚安慰好飞雪让马莎带她去外面透透气,别在房里憋着了,顺便去清泉那里洗个脸。
看着飞雪出了门,南天便转头看着南云:“钟离显然是没出什么事的,若真有事,马莎怎么可能一点反映也没有?不过让飞雪以为钟离死了倒好,让她他趁早死了那份心,不过钟离的确很久没有回过红楼了,作为朋友,我们应该去查一下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的话……”
南天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钟离也能感觉到南天是出自真心的关心。
殷千尘那双绚烂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倒不想还是那个十一公主好骗点,男人的头脑的确跟女人不一样。那个女人太笨了。
“殷千尘,开玩笑适可而止,你明明知道飞雪对钟离一往情深,你这样打击她,于心何忍?”钟离看着殷千尘一副嚣张的模样就来气,那时候在苍南皇宫嚣张就嚣张,好歹是对她一个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还是这种样子,真是有点欠扁。
殷千尘无所谓的耸耸肩,摊了摊双手,道:“若不这样,给她存一点念相她都不会死心。”
南天和南云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南云道:“殷公子有理,难过不过一时而已,就算钟离以后回来了,我觉得也有必要跟他谈一下,避着飞雪,要不然易一下容什么的。”
钟离本来一口茶水包在嘴里,差点全喷到桌上,拼命忍着,还是流了很多茶水到衣纱衣上,不但如此,还呛得面红耳赤。
殷千尘又是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向钟离示威。
南天不置可否,沉吟片刻才道:“嗯,这几日就着手查一下吧。”转头讳莫如深的看着钟离:“凝霜,你不是和钟离一直交好的吗?似乎你一点也不——紧张?”南天微微拧眉,是不是错觉?交情如此之好的两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关系钟离死活,而是在意殷千尘玩笑的轻重?
钟离自顾自的夹菜吃饭,不看南天想要洞察一切的眼睛,道:“你们都看出来是假的了,难道我还能看不出来吗?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笨?”
明明钟离是为了躲避盘审说出来的话,听在南天耳朵里却是深深的不满。
南天挪凳朝钟离挪了挪,又替她夹了点菜,柔声道:“凝霜,你哪有笨,看你想多了,别气了。”
钟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巧飞雪洗好脸过来,一看亲密无间的三哥三嫂,心里更酸了,她真是命不好,喜欢上一个男人,没有开花,便谢了。登时悲从中来,眼泪又掉了下来,慢慢回到原位坐下。
几人都不知如何安慰,干脆闷了声。
殷千尘皱眉道:“你这种女人怎么搞得好象深闺怨妇似的,别出来丢人了。”嘴上说着,却已经从怀里掏出了白色的丝帕,递到飞雪跟前。
飞雪毫不客气的接过丝帕,在脸上一通乱揉。声音呜咽,不满的朝着殷千尘吼道:“我怎么丢人了?你都说我是个女人了,女人连哭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就是想哭怎么了?我又不是男人,又不用有泪不轻弹,我想哭就哭,你管得着吗?你是不是忌妒我可以想哭就哭?所以你看不顺眼,所以你想打击我,所以你就对我人身攻击!你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还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天下,我看你肚子里也就能装碗米饭,连个女人的眼睛里流出的几滴水都容不下,你还能容得下什么?你这个赌棍,烂赌棍!!!!”后面几个,飞雪面带梨花歇嘶底里的朝殷千尘吼着,她拼命的发泄着心中的悲怆。
桌上的人登时哑言,用钟离的话说,别和女人讲道理,别和女人争道理,你不可能会赢。
以前不懂太能参透这句话,如今算是大致懂了,女人糊搅蛮缠的功力很深,不是一般的强。而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语气中夹枪带棒的攻击绝对是得了钟离的真传。
钟离突然想起南天那日说的,你有没有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物以类聚呢?原来还真是这样。
殷千尘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想还嘴,但飞雪的话,句句卡死了他,不说别的,男子汉大丈夫你连女人眼睛里流出的几滴水都容不下,你还能容得下什么?这一句就像自尊心和大男子主义的绳索拧在一起,紧紧的卡住他的喉咙,不敢反驳一句,哪一句说出去,都会显得自己很没有风度。
“再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