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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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重重的呼着气:“欧阳南天,你这个臭男人,你居然敢骂我臭女人,你这个没素质的臭男人!”吵架,谁怕谁?好久没吵过了,真不爽。
他慵慵散散的一笑,道:“今天爷便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素质!什么臭男人!”
“咝嗤~”的一声,钟离的纱衣被南天一把扯开了,一条白纱的碎片捏在他的手上,脸上堆满了坏坏的痞笑。
钟离瞪圆了杏眼,吼道:“欧阳南天,你这个臭流氓,我不喜欢暴力的,我喜欢温柔的,温柔的。”纵使知道晚上要干什么,但她也喜欢花前相拥,月下深吻,绝不喜欢暴力。这人居然把衣服都给她撕了,过份!
“爷不是没对你温柔过,但越温柔,你越觉得爷好欺负,今天爷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臭流氓!”说完一只大掌再次袭向钟离的衣裳,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暗骂自己作孽,把一个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男人逼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太过份了。会脸红的男生多可爱啊,自己非要说嫖人家,不是嘴贱干什么啊。
“欧阳南天!!”她这里还想着,腰封也被南天扯下扔到了床下,“咱们和解,先说好,不准再扯我的衣服了,很贵的,很贵的!”扯就扯吧,还扯碎掉,没赚过钱的人不懂赚钱有多辛苦吗?一个银子一个银子的存钱是很累的好吧?这些家伙都是不当家不知道财米贵的,到时候重新做又得花钱了。
“贵?爷还少了你衣裳吗?”说着那修长的掌便要再次袭来,谁要跟她和解。
“啊啊啊!欧阳南天,你是个变态吗?你这个变态,不准再撕了,不准再撕了!要花钱的,要花钱的。”
南天看着被自己摁在床上的美人儿咆哮,越发觉得有趣了,多好啊,此时的她真生动,他就是喜欢这么生动的她,他要她永远都这样,骂他,跟他吵,跟他发火,而不是天天闷闷的坐在那里,一下都不能生气,一下都不能吵闹,因为一个不注意就会让她气息不稳。
突然间觉得眼框胀胀的。他久久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钟离突然间停止了咆哮,也怔怔的看着南天,他怎么了,突然间沉默了?
“太子殿下!刚才听到太子妃叫救……”邹立边跑边说,刚跑到门口,看着房内暧昧的一幕,吓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去哪里。刚刚明明听到太子妃叫救命的,魂都吓没了,结果人家两人在玩这种事。
“还不滚?!”南天扯过被褥便搭在钟离裸露的肌肤上,转身狠狠的剜了邹立一眼。
邹立赶紧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室内静谧无比。
钟离不敢出气,只看着摁着她的男人慢慢俯身,跳动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在她那妖孽一般的俊脸上闪着暧昧的光晕,他便离她越来越近,完美的唇瓣软软的融着她的唇。
他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唇瓣。
今夜再也不怕,他可以放心的吻她,哪怕听见她难抑的轻吟,他也不怕了。
压着她在身下,得到她的回应,更是让体内的火星慢慢窜成了火苗,烧得他每寸皮肤都滚烫。
扣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放在他的身上。
她依旧回应他的吻,栗色的发丝摊在他的墨发之上,丝丝纠缠,层层叠叠。
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的看着,看着她的杏眸氤氲着水烟,眼睫密长如扇,小挺的鼻有些微翘,脸上是情~欲弥漫的潮红。她真是美啊。
“凝霜,那一夜,你也是这样吻我的,是吗?”他轻声的说,有些微颤。
她一怔,那一夜?是山上那夜?还是回来王府后?
他看着错愕的她,嘴角扯着一个酸涩的笑:“凝霜,飞雪给你下的春药,,那一夜,你绑了我,后来你喝了好多酒,后来你也是这样吻我的,对不对?”
钟离倏地从南天身上翻了下来,紧张的呼吸着,她坐在床边拼命的想着,他怎么知道的?在玉皇山上,她没有来得及跟他解释,后来便再不想跟他解释。可是他现在提起来,会不会说她骗他。
他应该不可能自己想起来的,他喝过失梦的。十二个时辰内发生的事会抹得干干净净。
他也坐了起来,从身后抱着她,下颌挂在她的肩上,柔声道:“凝霜,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让你解释。当年都是我的错,才让你一个人撑着红楼,是我让你过得这样苦。凝霜,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几生几世都还不清,凝霜,以后生生世世你都别放过我。”
他曾经问钟离,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子撑起这样大一片产业,不苦吗?钟离苦笑着说,我有这么多人要养活,苦也得撑着。
苦也要撑着,都说出嫁从夫,若是她一直靠着他,哪里用这样苦?
苦也要撑着,现在嚼着这句话,真酸,酸得骨头都疼。
脸埋在她的发里,那几滴泪便藏在那一片栗色的瀑布里。
她微微侧过身,想要去看着他,他的脸却始终埋在她的发里,她轻声问道:“南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不可能是卡宴说的。
他抱起她,放在腿上,指尖慢慢的去捋她的发:“就在方才,其实我跟你在一起,总会脑子里有很多零散的片断,但总是拼不起来,可是就在刚才,你说要嫖我的时候,那些片断便越来越完整。”
那时候她拿起一叠银票散在被绑在床上的他的身上,说不白睡你,就当嫖了你也省得觉得亏了。她那时候嘻笑的面目下是多挣扎的一颗心啊。
那时候他还想要娶她,可是她说她没办法,因为她是宁王妃,那时候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奈。“凝霜,那时候你给我喝了失梦,我好难过,凝霜,其实那时候我就很喜欢你,我第一次看到你一头栗色发丝的时候就已经不能自抑的喜欢你。”
那是多美的一头发丝,多美的一个人啊。在她不要他负责任的时候,他那么失落,他那么想要娶她,可是她却不愿意。
“那时候你一定很恨我。我拒绝救你,可最后你还是绑了我,凝霜,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你信吗?”她的第一次依然是给的他,这算不算注定,虽然他早已放下了那块心事。可是现在想来,依然觉得这是缘份。
她靠在他的怀里,她怎么能不信,那就像一个不规则的轨迹,绕来绕去,又遇到了一起,她点头:“南天,其实我不想说这件事,是怕你不信,毕竟当初是我给你下的药,那天的事,你已经完全忘了,而你已经当成是我跟别人上了床,所以,再解释我也怕你心理有什么疙瘩。”
“现在我想起来,更觉得对不起你。凝霜,以后别这么要强了,好不好?以后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
看她点了头,他又笑了笑:“怪不得你说跟钟离好到同榻而眠,本来就是一个人,要是不同榻而眠就怪了。”
“你那时候真狠,看到我那么狼狈去红楼找你,你也不抱抱我。”真是有点委屈,不过那时候她看他饿晕了,还给他喂了糖水,其实也是担心他的。
“谁叫你伤我在先,我那时心里也有气,更何况碧心也怀孕了,我——不舒服。”她呶着嘴,嗔了他一眼。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以后别吃碧心的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谁的你也别管了。以后你离她远些就是。”
钟离一怔,不是吧?这个消息要不要这么震惊?而这个男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绿帽子耶,不该气得咬牙切齿吗?那时候发现她不是处子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现在碧心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他还好吃好喝的把她养着,这男人有病吧?
钟离还没有缓过来,南天又道:“凝霜,有件事我想问你。”
“嗯,你说。”
“你扮男装的时候说自己好男风,却没对谁怎么样过?为什么对万瑾彥那么好?而且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你喜欢万瑾彥。”说到这个他很不舒服。她还把他推下水去救万瑾彥,还吻了万瑾彥。
天哪,真是抓狂。她的第一次虽然误打误撞是绑了他,但是她是逼不得已的,她喝了那么多酒才敢上了床。可是万瑾彥,她毫不犹豫的就亲了下去。
一想到这个头皮就发麻,心里酸死了,不是滋味,嫉妒。
钟离也抓狂,她就知道,若真是有天身份被拆穿了,第一个难以交待的就是瑾彥,很多人都会拿来说事,可是如今逃避已经不是办法了,南天都提出来了,她应该坦诚相见才是:“万将军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交好友,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我的那个朋友,所以对他也比较亲切,你别吃醋了。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南天圈着钟离,带着他一起躺下,依旧把她放趴在他的身上,修长温暖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凝霜,是不是我没有记起来,你一辈子都不会告诉我?”她一定是委屈极了。
她撑起头,看着他凤眸里的歉疚和惭愧,如玉白净的柔荑轻轻划过他的眉宇,有一些惆怅浮上脸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飞雪那里交待不了,我还骂过秋雨,哎,总之以后我在欧阳家真的很难混就是了。”
他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事情没人会追究的。”
她突然也笑了笑,柔声的撒着娇:“南天,我其实很想回红楼去,那是我的心血,我总是不放心。”
他定定的看着她不语。
她呶着嘴,恼烦的在他的胸膛上给了一计粉拳:“就知道你是个自私鬼,一定是怕有个我这样的从商的太子妃,丢你的脸。还以为相公是个太子,我便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结果我还是只能关在笼子里,等死。”
他大掌握着她的拳,放置唇边,浅吻一口:“凝霜,我没说不同意,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去红楼的时候,多带些侍卫,凝霜,我不能再承受上次那样的事了,永远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钟离睁大杏眼,木木的看着南天。
“你也不用担心父皇或者朝臣议论,我会帮你善后,我一定让你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你也可以赚黑心钱,你甚至想要鱼肉百姓,欺行霸市,我都会偏坦你,你开心就好了。”游走在她后背的掌扣住她的后脑,带到他的脸上,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吻。
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不去红楼,她能不计前嫌的守在他的身边,他已经要感恩戴德了。可她却因为担心他不高兴便从来也不提出来回去,若不是他想起,她便会一直这样包容着他吗?
红楼是她的心血,他那时候把她赶出王府,她一个女人,要养活三十几号下人,买地建楼,起早贪黑的处理帐务,这些都是他看着她经历的,她女扮男装,黑黑瘦瘦,都是他才让她变成了那个样子。
是他把她推到了那样的生活轨迹,他又怎么可以去在她付出了艰辛之后又让她脱离?
她还是钟离的时候,总是说,有一天一定找个可以养活她的男人,好好享受生活再也不要这样操劳。那时候大家都笑她,说养得活她的男人是不会正大光明好男风的。
这几年她是过得有多辛酸啊,那时候在大街上她说她天天戴着面具生活总可以吧?他让她戴着面具过了这么些年,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怎么能拒绝她提的要求,她要的任何东西,他都应该无条件的给予,那些本是几年前他该给她的。到现在才去满足她。
“不过你要把很多事慢慢交给你的下人多做些,身子养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