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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至尊受道作者:谬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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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邢舟倒转枪头底部朝上,就怕误伤了友人。而对面的谭修月则倒退两步,手上银针连发,竟是毫不留情,一心想要速战速决。
  邢舟心中着急却没有别的办法。知道谭修月的银针是远攻,他脚下动作加快,一直设法保持和谭修月两步的距离,右手也施力使长枪自右上方直划而下,希望将青梅竹马打晕。
  只是谭修月自小看他练武,对於他的招式也早就烂熟於心,几乎在邢舟扭转右手的同时,锦衣青年膝盖微曲,脚下用力一蹬,硬是从邢舟身侧偏衣闪了过去。
  邢舟反应也快,他反手挽了个枪花将武器收在身边,左手顺时针旋转就要去擒人,只是他低估了谭修月对袭击燕重水一事志在必得的决心。锦衣青年似乎终於失去了和邢舟对战的耐心,他身子在空中轻旋,面冲邢舟,抬手一挥竟是数排银针直冲青年的面门而去!
  邢舟一惊,急忙施展柔术将腰对折成一个常人无法达到的弧度,脸部轻仰右手长枪撑地,就见眼前数道银光闪过,那些银针堪堪擦过他的鼻尖,“铮、铮”地全都钉在不远处的长廊柱子上。
  邢舟一个空翻着地,看见几乎整根没入柱子的银针,终於生气地大吼起来:“谭修月!你想杀了我吗?!”
  听到他的声音,谭修月愣在原地有那麽一瞬,表情也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很快的,便又恢复了刚才的阴狠。
  他蹙起眉头,从袖袋里抽出双倍的银针捏在手中,不再理暴跳如雷的邢舟,脚步加快,仿佛眼里只有站在大门口的燕重水。
  杀了他!杀了他!只要杀了这臭和尚邢舟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却见燕重水轻抬下巴,不屑的吐出四个字:“不自量力!”
  “等等!”知道男人是真的不快,怕他伤了谭修月,邢舟发足狂奔想追上眼前的青梅竹马,第一次恨透揽月山庄的巨大花园。
  只是他从小到大轻功都比不上谭修月,又怎麽能赶得及呢?
  锦衣青年右手自左往右用力一削,手中的银针便悉数顺着他纤细的手指射向燕重水。
  和尚唇角带着冷笑,单手提起长棍顺势横扫,他的棍子是铁铸而出成,少说也有四十来斤重,但此时燕重水却拿的毫不吃力,招式也迅猛至极。银针与铁棍相撞乒乓作响,数不清的银光闪过,每一条银色的丝线都代表着谭修月银针被打落的方向。
  只是谭修月却冷哼一声,完全不放在心上。他一直看了邢舟练武这麽多年,使得自己尽管没有一身傲人的武功,眼睛却毒辣非常。此时燕重水自负的单手用棍抵挡,终於让锦衣青年看见了他一瞬间的弱点,左手也霎时轻挥,一手的毒粉便顺着风劈头盖脸的洒向燕重水。
  “小儿科。”就见燕重水纵身一跳,积攒内力双手持棍自头上挥臂砍下,竟硬生出一股劲风将毒粉送了回去。
  谭修月尽管一击不成,但仗着轻功极好,一闪身便上了旁边的长廊顶部。只是苦了邢舟,他一直跟在谭修月身後,并没看见他撒毒,而燕重水也确实没注意他。就这麽一个碰巧的当口,那毒粉便全都洒在了邢舟身上,连鼻子也不自觉吸进了一些。
  谭修月要将燕重水置之死地,下的也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邢舟就晃了晃身子,“哇”地一声吐出血来。
  看见鲜红的液体,谭修月总算回复了些神智,他有些傻愣的看着倒地的邢舟,似乎是有些懵了。
  “还愣着干什麽,救人!”燕重水冲过去揽过青年的身体,对谭修月大吼道。
  这一声吼才总算让他回了神,青年急忙从长廊上跳了下来,从怀里掏出装着解药的瓷瓶。只是关心则乱,他越是着急,手越是不受控制的发抖,导致瓷瓶里的药也洒出不少。
  燕重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瓶子,看里面装的是液体後干脆仰头含了一口,弯下腰以嘴相哺。
  此时谭修月也没空管他轻薄友人了,看到邢舟喝下解药总算让青年冷静一些,他握起邢舟的手腕把脉,直到感受到青年脉象稳定以後才松了口气。
  无视邢舟并不纤弱的身板,燕重水轻巧的把青年打横抱起,问道:“客房在哪?”
  “跟我来。”谭修月深呼口气,答。只是面前这两人的动作实在碍眼,让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又有发狂的趋势,於是在带路的同时又急忙从琉璃瓶里倒出几粒药丸吃了。
  他这个病自从和邢舟相处以来就好了不少,在前几年也终於宣告痊愈,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却又发作了,还差点让邢舟出事……
  想起刚才邢舟面色灰败的样子,谭修月暗自咬牙,双拳握得死紧,对自己很是恼火。
  邢舟皱着眉头双目紧闭,并不知道好友内疚的想法,只是此时他也没空去想了。
  刚才中毒的时候,他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扭在一起似的疼,等喝下解药以後,又感觉身体里的器官被撑开了一样,疼的让他想叫都叫不出来。不过好在疼痛的时间都不长,毒素也很快消失,只让他脑袋昏昏沈沈的,就想在燕重水安稳的臂弯里这麽好好睡一觉。可不一会儿,他却又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很热……
  是第一天晚上,毒发时候那种燥热。
  有可能的话,邢舟真的很想把欢喜教教主揪在眼前揍一顿,竟让自己这麽狼狈。他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之间会发生这种状况,明明到刚才为止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谭修月的毒药或解药里,有和欢喜教之毒相冲或相成的成分,诱使了自己的毒发。
  对自己还有空思索原因这点表示无奈,邢舟微微睁开了眼睛,此时他已经被燕重水放到了床上,男人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而谭修月则像做错事的孩子,无措的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虽然想安慰好友说自己没事,但此时自己浑身又痒又热,眼角也烧的发红,实在是没空管他了。不想被好友知道自己不堪的秘密,邢舟握住燕重水的大手轻轻拉了拉,努力保持理智道:“燕大哥……让修月出去……”
  可这句话对谭修月则无异於重磅炸弹,此时锦衣青年像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他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但没想到邢舟居然不愿意看见自己……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也不想发那该死的病!尽管有些推脱责任的嫌疑,也明知道此时应该道歉,但从小便任性骄傲的谭修月实在拉不下脸来,又不愿意就这麽让两人独处一室,因此站在原地踟蹰不已。
  同时,他又不禁觉得愤恨,自己与邢舟相识十七年,竟然还敌不过一个认识两天的男人!
  燕重水自然发现到邢舟的异样,他的手指抚过青年的额头、脸颊,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高温,於是贴近了邢舟,低声道:“又开始了?”
  邢舟有些迷蒙,眼中也已经沁出水光,听到燕重水的问话急忙点了点头,只希望他赶快让谭修月出去。
  这次毒发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汹涌强烈,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烧着一把火,将邢舟仅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一开始只是轻拉住燕重水的手,现如今已经像忍受什麽痛苦般五指紧紧攀在男人的手臂上。
  “好热……”像是身处火炉,每一寸接触布料的皮肤都仿若闷在棉被里,邢舟受不了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拉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在床上磨蹭着。
  燕重水眼神黯了黯,似乎这次发作比上次还要严重,不然他怎麽这麽快就忘却了还呆在屋里的谭神医?
  谭修月到底是医者,在邢舟呻吟出第一声时就发现他的古怪,怕他被眼前这个恶僧暗算,锦衣青年把刚才自己还执拗的骄傲抛於脑後,一心担忧邢舟的他忍不住向床边走去。
  只是燕重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头也不抬,手一挥便用强大的内力将谭修月震了出去,不过恐怕是看在邢舟的面子,他还是顾全了谭修月的体面,让青年轻飘飘的正好坐在屋里不远处的石椅之上,而後男人手中轻点,隔空便点了谭修月的穴道。
  此时邢舟早已饥渴难耐,彻底毒发的他已经一丁点理智都没有了,衣服也被自己剥的七零八落,正躺在床上充满期待地看着燕重水。
  青年身材匀称,因为自小学习柔术的关系,他身体柔软并没有多麽过於虬结的肌肉,反而在高挑的骨架上恰到好处的附着一层。此时蜜色的肌肤泛着薄汗,显得十分诱惑。
  邢舟用长腿勾了勾还没有动作的燕重水,脚趾缓缓磨蹭着男人的腰间,动作极具挑逗,连声音都是忍耐沙哑的。
  “燕大哥……不想干我吗?”
 
  第九章

  谭修月睚眦欲裂,死死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燕大哥放过我吧……嗯……太舒服了……啊啊……”青年仰躺在床上浪叫着,只有肩膀和脑袋挨着床铺,从後腰往下全都悬空在床外,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双手胡乱抓着被子迎接男人的撞击。
  燕重水仍然站在床边,用单手托着青年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抓着床棂,一次次将粗大的阴茎挺进青年不断收缩的肉穴内,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让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动作也格外卖力,屋子里一直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木床也因为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响声。
  男人放下扶着床柱的手,用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缓缓划过青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一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一下才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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