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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武淩旧事-第60部分

小说: 武淩旧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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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和景弘提起那孩子的身体,自己都在叹气。景弘却摆手:“我觉着比十四年见面的时候结实些了,过些日子安排两个孩子见面罢。”
  
  过了几日,天气晴好,无忧换了衣衫又要出宫,穿过御花园时见到衣着宽松的萧从瑜抵腰散着步。
  “太子哥哥!”无忧一高兴就往上扑。
  萧从瑜吓得一头冷汗,这妹妹疯起来每个谱,眼下自己可出不得岔子,不着声色地躲了躲。“无忧丫头!怎么,又要出宫?”萧从瑜寻了个美人靠慢慢坐下。
  “嗯!前几日去小叔家的路上见到松涛书坊开了新店,今儿去淘几本话本瞧瞧。”
  一听到话本,萧从瑜眼睛一亮:“诶,看有没有新到的,给我捎两本。”
  “那还用说!宝合斋的点心、果脯,骊园的戏票,妹妹今儿一气请了!”无忧豪气地拍胸,与明丽动人的容貌倒不违和。
  “点心、果脯笑纳,戏票就不必了,最近不想动。”
  “啧,只吃不动,我说太子哥哥怎么胖了。”
  兄妹俩说笑了会儿,萧从瑜要去书房办公,无忧也赶着出宫了。
  
  前几次逛朱雀街都有长乐那小拖油瓶,逛得不尽兴。今儿只带着贴身宫女,无忧穿着轻薄纱衫,一路欢快无比。
  “小英,你且把这吃食、玩具拿着,我进去买了书就出来。”无忧把自己手里的那几个包裹塞到侍女怀里,兴奋地冲进松涛书坊。
  啊啊,小叔说的《荆钗记》应该到了罢?富家小姐和穷书生的爱情故事,虽然老套,但那个空山道人的文笔还真不错。好期待!无忧内心鲜花乱撒,一进书坊就直奔新书架。
  “啊!对不住!你没事吧?”无忧吐了吐舌头,那个公子怎么恁不经撞,直直倒下去吓死人了。
  呀?拐杖!罪过哟!无忧手忙脚乱地要扶起蓝衣公子,却被个小厮推开:“这么宽的路你怎么非往我家公子身上撞!”
  “诶,你话说清楚!是他自己没躲开好吧!”无忧急了,她虽然跑得快了些,旁人都躲开了,只那公子反映慢,害得两人生生撞到一起。
  “阿水,不得无礼!是我自己没躲开,不怪这位小姐。”青年的声音温润动听,无忧觉得跟父皇很像,不禁抬头看了一眼。
  眉目如画,一如当年。无忧不知怎么就想到一句唱词,那公子年纪比太子哥哥稍轻,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清润沉静,在年轻鲜活的脸上却十分协调。
  少女小鹿般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赵灵雨颇有些尴尬。恰好此时阿水递过拐杖,赵灵雨架好拐,朝无忧点了点头,让阿水拿着选好的书去结账了。
  无忧对赵灵雨的气质颇有些心折,虽然那副拐杖很碍眼,但真是个轻质绝佳的翩翩公子啊!话本情节作祟,无忧侧眼看着赵灵雨一步一拐地离去。
  刚走一步,脚下膈着东西。拾起一看,却是一个荷包,想是内里装着上好的香珠,散发着冷香。
  “空山灵雨~”荷包背面绣着小字,无忧轻声念道。
   

作者有话要说:昨儿帝卿求纸心切素影滴剧透= =帝卿急影也急,见谅。。。
昨晚和珺临聊了下,觉得不应该把平坑当任务,应该慢工出细活,给武淩好好收尾。五一平坑的话影就不再说了,影打算细细写,也请姑凉棉耐心看。回首考试结束后这一周的文,影都不想说自己了,唉。。。为了日更而日更,把自己逼得太紧,写出来的东西质量太差。影写得难受,大家看得也难受。这样,影尽量保持更新,有感觉就多更,实在没灵感就不硬挤了。影的坑品大家知道,不多表态,望姑凉们继续支持,谢谢~~~
PS:南西瑜三人揣包时间基本保持一致(有前文为证,笑),所以,帝卿,不解释哦o(∩_∩)o。。。




81

81、旧事随风(三) 。。。 
 
 
作者有话要说:“唔~将军,别~~‘~”少年清瘦柔软的身体陈横在上好的锦缎上,说不出的魅惑诱人。犹带着稚嫩的嗓音因为情?欲变成了小钩子,紧紧勾住上位者的心肝。
“南华的水土真?他?妈养人,连男人都这样好!”精壮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说着脏话助兴。
少年心里冷哼“北戎蛮子~”,嘴上却不住讨饶,最后坏心的一夹让男人尽数谢了。

 
  “小妖精!”男人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记,心满意足地栽倒床上仿佛死了一般。
  “将军,待清儿去给您倒杯水。”少年忍着下?身的不适起床,浓稠的菁?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忍过一阵汹涌的吐意,少年把染着蔻丹的小指甲浸到水杯里。
  “小东西倒知道疼人~”国字脸的男人捏了把少年的翘臀,之前汗流得多了确实口渴,将大半杯水一饮而尽。
  “唔~~~你!!!”男人目眦尽裂,浓黑的血从口鼻流出,当下就去了阎罗殿。
  少年一扫之前的柔顺甜美,一脸狠戾,捡起男人仍在地上的佩刀扬手就钉到男人的子?孙?根上:“狗东西!小爷也是你睡得的!”
  稍微收拾了一番,少年将一封信贴身放到怀里,大摇大摆地出了都台将军府。将军府门口的兵士也不拦他,他们都知道这个来自南华的秀美少年是将军的新宠,风头正劲。
  少年走在北戎都城平津最繁华的商道上,却对沿路店铺商号嗤之以鼻。平津最繁华的街道不过如此,跟皇都武淩的朱雀街简直不能比。
  一路行去,轮廓深邃的北戎人中,秀气柔美的少年分外打眼,少年扬头走着浑不在意。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北戎的王庭,说是王庭,也就和自己先前的府邸差不多。旧时府邸?少年鼻子一酸,将头昂得更高。
  
  老北戎王耶律协年前中风死了,王位没有疑议地传给了独子耶律宏基。耶律宏基才二十岁,却并不影响他即位之初就用风雷手段解决叔伯的狠绝。这位年轻英俊的新王有着旺盛的精力和雄心,决意完成先祖扫平南华一统南北的夙愿,成就不世之功。
  年轻的王者摇着夜光杯中鲜红似血的葡萄酒,饶有兴味地看向殿下跪拜却头颅高昂的南华少年。
  “你是刘长空的侄子,所以,你要报仇、、、”耶律宏基说了一口流利的南华官话,让少年心下一凛。
  收敛心神,少年直视王者锐利的视线:“是,我要报仇。血债血偿,我等着看大王血洗明宫的那一天。”
  “啧啧,这么漂亮的人儿心却这么狠。”耶律宏基轻佻一笑,配着俊美五官倒显出种武淩世家的风流不羁。
  耶律宏基抬起少年的下巴,少年的五官在巨型灯树下无所遁形。耶律宏基眯眼打量着,眼底的锋芒似要把人割出血来。
  “你在朕眼皮底下杀了朕的大将军,是让朕好好看看你的本事?”耶律宏基收紧手指,少年白皙的下巴生生勒出红痕。
  少年忍着疼,也不说话,只定定看着耶律宏基。
  两人相视许久,耶律宏基松手,拍拍少年的脸:“太像了,你跟他太像了、、、”说着,拔?出腰间的匕首在少年左脸就是一划。
  血痕想蜈蚣在少年秀美的脸上绽开,少年捂住脸,任血从指缝流出。
  “大王,如今你相信清源的忠诚了么?”
  
  少年带着北戎的军力部署图和骇人的伤疤离去,耶律宏基看着少年一人一马向南驶去,抽出剑袖里的一副绣像。
  绣像上是个南华少年,身着锦绣戏服,对镜描妆,眉目如画。
  残阳如血,山河如画。北戎新王暗暗发誓,江山必夺,还要美人在侧。
  
  万寿节过后,景弘决定把女儿的定亲之事提上议程。贺镜西心中虽万分不舍,还是把女儿叫到身边探口风。
  “无忧,年前叶城进贡的云衫舞衣怎么不见你穿?”贺镜西理着女儿的额发,心里酸疼。这么美好的女儿,珍视了十四年的掌珠,就这样留不住了。
  “太华丽了,裙角都镶珠的。父皇和爹爹都穿得旧衣服,女儿穿那个要折寿的。再说那个可以卖好些银钱,我已经让凝碧姑姑拿出去寄卖了。”无忧调皮地吐吐舌头。
  “傻丫头,莫再说‘折寿’那些瞎话!”贺镜西怜爱地拥住女儿。虽然景弘疼宠无忧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可无忧却没有骄矜之气,早慧懂事得让人心疼。
  见贺镜西强笑,无忧故意打趣道:“赵家太土财主了,连条裙子都镶金带银,弄得金光闪闪,俗不可耐。那种人家就是再有钱,也不能和武淩门阀比的。”
  贺镜西气笑:“你说赵家爆发,你父皇还想让你做他家媳妇呢。”
  无忧一愣,很快俏脸通红:“啊呀,爹爹,您说什么啊!无忧一辈子不嫁人的,要陪在您和父皇身边!”三年前贺镜西说要在无忧婚后离宫,无忧一直记到如今。这些年两位父亲情深日笃,贺镜西自然不会离宫。可无忧却是发了终身不嫁的“宏愿”的,总不能叫她食言而肥吧。。。
  贺镜西搂着女儿:“从前的傻话忘了罢,贺年的奏表里赵城主已经向你父皇求亲了。十四年我和你父皇北巡时在叶城见过赵氏公子,就是、、、唉,就是你未来的驸马。”
  无忧挣开贺镜西,一双大眼睛里已含了泪水:“这不是真的、、、父皇不舍得嫁无忧的、、、叶城,那么远、、、”
  贺镜西心里一疼,语气却更加强硬:“无忧,不要耍小孩儿脾气。咱们打北戎需要叶城的支持,你是你父皇和我的女儿,你更是萧家的女儿,南华的公主。有些责任我们可以替你背,有些责任,你必须自己扛!”
  无忧闭上眼,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到鹅黄宫装上,吸入层层轻纱间。“你们这是卖女儿么?”无忧心里想问,却知道这句话一出口便是父女间一世的伤。
  吸吸鼻子,无忧牵起唇角,努力笑着:“可是爹爹,无忧有喜欢的人了、、、”
  
  一瞬间仿佛时光轮回,贺镜西怔怔地开不了口。许多年前,父亲淡淡地把入宫的圣旨放到自己手里,轻轻讲着宫闱门阀间的利益交结。
  “今上的意思很明显,北边的王爷们见不得贺氏一家独大。咱们不和皇室联姻,那些人要动贺家,今上出不了面。”
  “绍卿,你是贺家的长子,你有你的责任。”
  “绍卿,我们有拒绝的权利。可贺家将面临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终于明白父亲当时的心情,可当年的自己却没有女儿勇敢。
  一时间理解、酸楚、心疼、懊悔、怅然袭上心头,贺镜西茫茫然地点着头:“这样、、、爹爹回头跟你父皇再商量商量、、、别哭、、、爹爹给你想办法、、、”
  父亲从未有过的怅然失落让无忧心疼得想哭,爹爹和父皇是疼自己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是他们的女儿,更是南华的公主。作为王朝最尊贵的女孩,被父亲们疼宠了十几年。自己一直都在“得到”,却从未想过付出。其实就算有喜欢的人又怎样,自己还没有幼稚到以为作为公主,自己的婚姻是可以自主的。就算不是叶城,南华还有那么多门阀世家。眼下能解家国一时之难,总归是划算的。划算?无忧苦笑。
  无忧把头埋进父亲的怀里,小猫般蹭着父亲的深紫宫装:“爹爹,无忧开玩笑的。无忧方才是骗您耍别扭呢!您别伤心,无忧愿意的。您跟无忧讲讲,那个赵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像赵城主一般的土财主?”
  贺镜西心疼得都要颤起来了,拍着女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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