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弃妇闯情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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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飞影组织后我才知道那个救我的少年是那个组织的金护法,五大护法之首;那里的人告诉我他很强大的,跟着他,我也会很强,我漠视了他们。我不在乎他有多强大,只要能让我变的强大就可以了;我只想找到那个倔强的女孩,我记得她的眼神,我只想在她身边保护她,如此就好。
我想过了,我要去跟金宏好好谈谈,告诉他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我不怕吃苦,不怕杀戮,只要他可以让我变强,只要他帮我找到总是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女孩,什么都无所谓。
梦中的那个女孩,我从不知道对她抱着一份怎样的感情,十二岁的我只是想到找到她,陪在她身边,一想到这我竟会有一丝狂喜,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何,如此刻苦铭心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得来的呢?
我来的时候曾去过金宏的房间,他说如果在总坛没看到他就去那找他,我决定了,从此就算是一条不归路我也愿意走。很奇怪的是,在去金宏那的路上看到了红色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人血,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对那血有一种熟悉感,好像真的见过。
撇下那血我还是来到了金宏的房门口,“护法,属下有事要说。”久久都不见有声响,我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竟真的走了进去,一抹红衣是那么的耀眼,衣服上的血液让红色显得更加抚媚。
金宏像是没有注意到我一般,只是紧抱着怀中的小人儿,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惊恐与心痛,多么似曾相识的表情啊,那一日我应该也是如此吧,只是我没有他幸运,他可以紧紧地抱着她,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我和那个女孩越离越远。发自内心的怜惜他们,我不忍打扰,打开房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一抹熟悉的白色映入眼帘,他不就是当初就走她的白衣男子吗?他在这,那么她也在这了,我高兴,非常兴奋。
我想我应该问问他的,便退回房间,站在金宏的身边,静静的等待那袭白衣的出现。
“宏儿,莹,她没事吧。”是白衣男子的声音,仔细看他才发现他还是跟那时一样俊美,只是眼神深邃看不见底。
第二十章 番外·临风篇(三)
金宏放下怀中的人儿,跪在地上,声音显出痛楚,“主上,一定要救救莹儿呀。”
白衣男子摆摆手,抱住了红衣女孩,伸出右手为她把脉,良久摇了摇头,“莹,谁敢伤你呢?”
像是对怀中人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而后便见他拿出一个玉瓶,取出一粒丸子喂入红衣女孩的嘴里,又见他拍了拍女孩的背后,那时我并不知道他在输送内力,不一会,就看到女孩吐血了,眼睛慢慢睁开,乍一看,便久久不能移开,她的眼睛好熟悉,好像那个人,没那么巧吧。我希望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我又害怕她就是她,毕竟那位红衣女孩的故事我早有耳闻,她那么厉害呀,如果我在她身边岂不是三年前的那幕又要上演,我不想再让她保护我了,我必须·一定得变得强大。
“谢主上又救了火莹一命。”她看到身旁的白衣男子变得有些柔弱了,垂下眼眸说了句客到的话语。
“莹,说,谁伤了你。”白衣男子望着她的眼睛,狠绝地继续到,“我一定灭了他。”
“她已经死了,”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原来伤她的竟是她十分爱惜的朋友,我想那一次她所心里受的伤该是更痛的吧,而我依然不能为她做什么。一旁的白衣男子和金宏都想去扶她,在看到她那倔强的眼神后都却步了,她太虚弱了,没走几步就要倒地了,我不顾她的眼神也不顾金宏的警告,迅速地扶住她,奇怪的事她没有骂我,从那时我就知道她确实需要关怀,那么我愿意陪在她身边,就算我的武功也许永不如她。
在走出房门的那刻,她竟然说出了一句令我坚定的话,“主上,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不再是三年前任人欺负的小女孩,而你亦不是三年前保护我的大哥哥,我们永远都离得那么远,呵呵,你没必要帮我灭了谁,你知道的,我自己就有那个能力。”说完就甩下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走到她身边,也许她已经我这个小男孩了吧,毕竟她曾亲眼见到我弃她于不顾,可我永远不会退缩,从今往后,我生为火莹,死亦为火莹。
金宏真的很讲信用,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把我培养成一个强者,我也很努力地练武,识字,为的只是今后找机会与她相见,每想到这我便不再害怕了。
加入飞影组织后确实是生活在杀戮与恐惧中,金宏派专门的人训练我们这些被他收服的人,而他与其他几名护法仍然由主上亲自教授武学,这样下去我与她终究是错过了,是否是永远的错过呢?
我一直都喜欢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本来以为都是护法,我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她,只是真的很奇怪,在金宏身边四年了,除了她受伤那次见过后就再也没有在金宏这见过她了。
番外·临风:不能言说的恋情
我清楚的知道金宏对这个师妹很不一样,为何他也很少见她呢?而我亦是没有机会了,在这四年里我要做的只是两件事:练武·杀人。我当然知道金宏的用意,作为他的属下练武练得好又有何用,更重要的是要有实战经验,我看到一个一个的人死在我的手里,看到我的双手沾满鲜血竟没有后悔的意思,也许内心深处确实有一种力量要我也变得残忍嗜血,唯有这样我才能在她身边。
也不知道金宏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宏突然找到我,严肃的对我说,
“临风,你愿意跟着火护法吗?”
“属下的一切都是金护法给的,护法说什么属下就做什么。”天知道我多么想答应他,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一定要装的要多忠心有多忠心。
“好,你去找她吧,记住一定不能背叛她,一定要保护她。”
我真的疑惑了,他把我送给她难道不是为了其他什么目的吗,仅仅只是想让我保护她,金宏这个人我一直都猜不透,哼,也是,我这个人又何曾猜透过谁呢?跟在金宏身边四年仍然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后来跟在她身边直至死亡我还是不曾读懂它。
“是,护法,属下遵命,告辞。”见金宏点了点头,我施展轻功去找她,
“莹儿,我来找你了,来找你了。”
四年过去了,她现在已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了,“你说金宏让你待在我身边?”
“是,护法,今后属下愿听你调遣。”我双手抱剑跪在她的面前。
“很好,你退下吧,青烟会告诉你该做什么的。”说完她背对着我,看着一棵棵枫树,我看不到在那面纱下究竟是何种面容,究竟有何种神情,为何看到她的背影竟是如此落寞与无助,
“莹儿呀,究竟要如何你才能开心起来?”
接连下来的三年,她渐渐懂得了我,也开始相信我,从不知道这样一个弱小的身躯竟是一个受人尊重的好头目,我佩服她,敬畏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
这样的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走进我的心的,也许那个五岁的小女孩早就在我心中不曾离开吧,我无法忘了她。
有一天青烟告诉我主上要莹儿攻击程家堡,我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帮助她。恰在那时我想起了曾经被我救过的程家二小姐程黎儿,即便是要利用她也没什么,为了莹儿我愿意放弃一切。
“风哥哥,你来看我了”程黎儿见我来到程家堡,竟不顾矜持的抱住我,“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不知如何是好,可为了莹儿我必须留下,我写下飞鸽传书,“护法,属下已来到程家堡,定不辱使命,请护法耐心等待。”
番外·临风:直至死亡也只为你
放走白鸽后更加的欣喜了,我终于可以做一点她做不到的事情了。
在程家堡程黎儿对我很好,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我知道自己是不能心软的要不然会害了莹儿的。
那一夜我只是因为想念莹儿在后花园练剑罢了,黎儿突然告诉我她不想看到我难过,她愿意陪我饮酒消愁。
我感谢她的深情,也不知怎的竟真的喝的天昏地暗,我不知道酒醉后对她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对她做了些什么,早上醒来就看到我们一丝不挂的躺在同一张床上,“黎儿”,我轻唤。
“风哥哥,没事的,是我自己愿意的,”黎儿仍旧抱着我,“风哥哥,别离开我好吗?”
“我,我···”我确实不知该说什么,只因为在这个世上有一个我要倾尽一生去守护的人,所以我无法答应她,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无法拒绝她,确实在我的心中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它让我不忍心去伤害一个真正爱我的人,那么我只有以沉默来说明自己的不可言说了。
“风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她穿好衣服离去了,那时我想她该是理解我的吧,我一直都认为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只是一个人的心里永远只能容下一个女子,而我的心里只有莹儿一人,已经没有丝毫的空间留给其他人了。
可是我却略微有一丝疑惑,我真的记不得所有的事情了。难道我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在心里不停地询问。
几天之后,当我从莹儿那里再次来到程家堡,黎儿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风哥哥,怎么办,我怀了你的孩子,”黎儿紧紧地抱住我,“你娶我好不好?”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连我这样的人都不忍伤害她,第一次这么后悔来到程家堡。
见我不语,黎儿继续温柔的说出自己的担忧,“风哥哥,要不你这几天别离开我好吗?我爹爹和大哥这几天都会离开,你也知道,江湖上有许多人都觊觎程家的宝物,我好怕他们来了我没办法护住我爹的心血,就这几天,你陪陪我,好吗?”她望向我,深沉地。
“好,我一定不会让人伤害你。”我紧握她的手,那时我就感觉她的手在颤抖,只是不知她正在欺骗我,我还是那么傻的相信她,求我心爱的女人放过她,天下之大,也再找不到像我这么笨的人吧。也许在我在想着怎么对付程家堡的时候,我就已经入了她的圈套了,而我自己却不自知,哈哈,我果然是世上最最愚蠢的人,竟然害了我最最珍惜的莹儿。
当我看到那支射向莹儿的箭时,我没有想到许多,我只知道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虽然在那个方向还有几支射向我的毒箭,不过就算是死又如何,我依然非常感激上苍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死在莹儿的怀里我很快乐,只是我还欠她一生一世,我想对她说“对不起”,永远永远。
第二十一章 第一滴眼泪
红衣女子看到那只手慢慢的垂下,心里真的很难过,很痛很痛,眼睛也像是不受控制般,有晶莹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在了临风的黑衣上。
“临风,你为什么还要笑?为什么我会为你流泪?告诉我呀,你醒醒啊。”红衣女子不停的摇晃着怀中的少年,眼泪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也在不停的流着。
红衣女子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真,我也是人;果真,泪是咸的,是涩的。”
而后红衣女子竟然奇怪的笑了起来,没有人知道那笑颜下隐藏着多深的痛楚,
“临风,你这样离开了,岂不是又让我活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啊?”
红衣女子不知道在她哭泣的时候,水护法和青烟已经先行一步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