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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小户媳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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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秋愕然僵住,目瞪口呆。

朱鄯却没察觉自己的狼狈,只循着那暗器凝眸皱眉,目光冷冽如地狱寒冰。居然有人敢放火烧他这个即将登基的文王,还伤了他的手,很好!

窗口,一个蒙面黑衣人坐在窗沿,悠闲的晃着两条腿,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稚气的笑。

“尔乃何人?”朱鄯问。

“交钱不杀!没钱,就把那美人交出来,也凑合。”黑衣人看着冷知秋摔倒的背影,以及风卷起衣袍、朱鄯那两条裸露的腿。

他虽然笑着说话,牙齿却咬得咯嘣响。

少主多少珍视这少主夫人,都没舍得碰她,这鸟太子竟然捷足先登,把裤子都脱了!少主这回亏大发了,若是知道这件事,非发狂杀人不可。

冷知秋突然跳了起来,脸上又红又白,十二万分主动的请缨:“殿下,把民妇交出去吧。”

此刻,朱鄯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直奔蒙面黑衣人,不用猜,那就是张六!

“殿下,马车已经备妥了。”房外,一个侍卫沉声禀报。

朱鄯挥袖就将门卷开来,准备叫侍卫抓人。他是贵人,不屑于动手。

然而,门开后,侍卫却瞪眼弹舌,状若被雷劈过。

这时,他才觉得两腿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嗯!?”

……

待朱鄯铁青着脸扯回裤子,扭头再看窗口,哪里还有黑衣蒙面人和冷知秋的影子?

“殿下,火要烧上来了,您快动身吧?”侍卫把头低到不能再低,小心翼翼的请示。

素来高贵得脚不踩泥的太子殿下,素来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喜怒无常的天朝龙子,这回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该名侍卫很怀疑,自己看见不该看的情景,今晚以后,还能不能保住项上人头。

朱鄯阴沉沉的站了一会儿,他自视极高,却在冷知秋一个区区民妇面前出乖露丑、丢尽颜面,不仅言语间吃尽了亏,如今还这副模样,他岂能甘心?

要么灭掉项家,杀了冷知秋;要么,就想办法扳回颜面,重塑威严不可侵犯的尊贵形象。

“回京。”他只说了简短的两个字,便昂然迎着火舌蔓蔓的门走出去。

两个侍卫慌忙不顾生命危险围在他两侧,替他挡去火焰喷吐,护送他下楼而去。

——

而远处沿着城中小河的对岸,冷知秋骑在一匹马上,张六牵着马缰绳。

“张大哥,能知道我小姑身在何处么?”冷知秋问。

“属下这就去联络。”

想了想,张六又突然道:“少主夫人,您别叫俺什么张大哥,少主听见了,要削了小人的脑袋。”

“……那叫你什么?”冷知秋无语的问。

“您随少主喊俺六子就成。”张六挠着头回答。

“六子?”

“是。”

张六以为她会盘问项宝贵和皇家有什么纠扯,不料,冷知秋什么也没问。

两人闷头走了半个时辰,就要到项家大门外时,张六稚气的问:“少主夫人,龙子龙孙的腿有龙鳞吗?”

冷知秋很认真的回答道:“没有,但是有毛。”

张六一个站不稳,风中凌乱。

冷知秋还等着他扶她下马,轻笑着看他吞了蛤蟆一般的表情,又补充了四个字:“而且很丑。”

“噗——”张六终于忍不住,这才发觉“弱”爆了的少主夫人,其实有些方面挺强,并不像一般女子,遇事慌乱、哭哭啼啼。

却听项家大门吱呦一声轻轻开启,三爷爷提着灯笼,项沈氏和小葵一起探出头来,冲冷知秋招手。

——

张六并不虚言,没过两天就把项宝贝的消息送了过来……

084 想做知己好友?

项宝贝此时还未到京师,一路傻乎乎乱走,张六叫去暗中保护的两个人,也不知替她解决了多少次麻烦,只不过正主儿自己毫不知情,还以为穿了男子的装束就万事大吉,深深为自己的“聪明历练”而得意。夹答列晓

她心情雀跃,想到就快可以见到日夜思念的人,吃饭走路都忍不住哼小曲儿,那快乐的模样,不知不觉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

那是一个剑客,仿佛一缕孤魂,天然让人无法靠近。清秀的面孔僵硬冷酷,束着漆黑一大把长发,马尾般随风飘扬,一身宽大的白袍,腰间松松系着宽厚的黑带,斜插了一把长剑,剑鞘纹饰古朴素雅。

最引人侧目的就是此人手里总是不离一壶好酒,经常烂醉坐倒在街头。

项宝贝几次从这人面前经过,哼着歌儿,根本不注意这个醉鬼是不是眼熟。

终于有一次,醉鬼剑客抬起冷冷的双眸,拿剑柄拦住项宝贝。

“你到底要去哪儿?”

项宝贝觉得莫名其妙,使手段挑起剑柄,迫它偏斜让路,谁知,下一瞬,她却反而被剑柄在膝弯击中,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这下,项宝贝生气了。跳起来就把“月华”匕首拔出来,要砍断对方的剑,叫他知道厉害。

醉鬼剑客倒是识货,不和“月华”硬碰硬,“唰”一下,剑收回身后,举起酒壶继续喝了口酒,才慢悠悠道:“我只是提醒你,你已经绕了九个圈子,还没找到城门出口——很碍眼。”

项宝贝觉得这醉鬼才“碍眼”,啐了一口骂道:“要你管?!”

抬脚要踢对方,谁知腰上又突然被剑鞘击中,痛得她差点没趴下,吧嗒,从怀里掉出一卷绢帕,摊开来就是京师地图。

醉鬼剑客拿眼角瞟了一下,本准备继续喝自己的酒,让别人生气去吧。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抢过项宝贝拾起一半的地图,放眼前仔细看了看,问:“这是谁画的?”

项宝贝气得脸通红,拿月华剑刺向对方,“你这烂醉鬼,讨厌死了!关你什么事?把地图还我!”

醉鬼剑客只轻轻闪了闪上身,大马尾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人已经站起来,抬脚往下一压,就将那柄稀世短匕踩在了脚下,这么好的匕首,怎么给这个只知道傻笑的小姑娘拿着?

“这是月华,还是日昭?”他问。

“咦?”

项宝贝吃了一惊,这家伙是谁啊?为何识得宝物?

不过,醉鬼剑客只是随便问问的,匕首虽然是宝物,他没什么兴趣。“再问一遍,地图是谁画的?”

“我嫂……我自己画的啊。”项宝贝扬起下巴吹牛。她猜测对方肯定是因为地图上的字好看,所以一个劲追问,她就不客气,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醉鬼剑客将地图一把摔在她那刚贴完金的脸上,转身就走。

“喂——”项宝贝喊。“城门出口到底在哪儿?”

“自己问跟着你的人。”剑客头也不回。

“啊?”项宝贝没听懂,四处看了看,谁跟着她了?谁?!“你这死醉鬼,吓唬谁呢?”

没想到的是,等到项宝贝出了城门口,走到一个小树林时,竟然又撞见了那个醉鬼,这回没喝醉,正被一群人围攻。

项宝贝好奇的围观了一会儿,还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战斗竟然已经结束。

剑客的剑速之快,连影子都找不到。

他慢慢收剑入鞘,也不理项宝贝,眯起眼看看天色,喃喃了一句:“要下雨了。”于是,他不走了,就坐在旁边一个草亭里,坐了没一会儿,干脆躺下睡觉。

项宝贝也看看天色,要下雨了吗?明明还有日头。

她可不信这个邪,继续往“北”走,当然,那不过是她眼里的“北”。谁知走没多久,果然下起瓢泼大雨。

“嘿,除了哥哥,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项宝贝慢慢开始有些佩服那个醉鬼剑客了。

她快跑着冲回草亭,那人还在睡觉。

“喂喂,你叫什么名字?”

剑客一动不动,突然睁开眼睛问:“那幅地图是谁画的?”

“……”项宝贝真服了这个人,知道骗不了,只好老实交代:“是我嫂子画的。”

“你嫂子?”剑客挑起眉,难得有了丝惊讶。“你嫂子叫什么名字?”

项宝贝怔怔看着剑客不说话了。

为什么这么多人总是会对她嫂子特别感兴趣?凭什么呀?

“冷知秋?”剑客自己猜。

项宝贝不会藏心思,剑客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猜对了!

他的眉眼柔和下来,唇边竟然浮起一丝笑意,问:“你家住哪里?我去看看她。”

项宝贝嘟起嘴不高兴。“你做什么要去打搅我嫂子?我嫂子是我哥哥的,你们谁都不准去抢!”

剑客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硬拉过项宝贝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项宝贝大吃一惊,不信邪的又使劲按了两下,软的?

“你……你是女的?!”

怎么看上去完全像个男人?

同样是女扮男装,项宝贝打眼一瞧就能瞧出是个姑娘,因为走路跳手跳脚,一会儿歪歪脑袋好奇的看东看西,一会儿嘟起小嘴,说话也是咯嘣脆的,谁要是看不出她是女的,谁就是眼瞎。

而这剑客就不同了,无论走路说话包括每一个神态,都完全不像个女人,身材又颀长,除了面容清秀些,真是一丝破绽都没有。

“我是你嫂子的好朋友。你家住哪里?”这回,应该是“她”问。

——

再说苏州城。

冷知秋得知项宝贝的消息,便告诉了项沈氏。

知道女儿安好,项沈氏稍稍放了心,但在这件事上,她还是埋怨冷知秋,怨得有些找不到理由,大概因为心烦,需要有个人当靶子出气吧?

私下里,项沈氏便与项文龙商量:“文龙,我瞅着还是去一趟京师,去找咱们宝贝,不能让她一个人在京师受欺负。女儿她若是被那臭书生伤了心,或者吃了什么亏,一个人孤零零在京师哭鼻子,哎哟我的天,那可怎么办好?想着就心慌呀……”

项文龙理解妻子的心情,但京师是天子脚下,别说项家要躲着皇帝的监视,更要命的是皇帝现在病危,京师戒严,此刻进京,岂非惹人怀疑?

“小妹,要不还是叫人知会宝贵,让宝贵照顾一下他妹妹吧?我们这会儿去京师不合适。”项文龙为难。

“噢,你以为我就心疼女儿,不心疼儿子吗?女儿自找苦吃也就算了,咱们儿子若是进了京师,那可是有性命危险的!我不准!儿子他千万不能进京!”项沈氏几乎拍桌子。

“小妹吾妻,何时你才能真正了解宝贵?皇宫里那点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说,他会没进过京师吗?”项文龙摇头不已。“我们若去找宝贝,只会给他添麻烦。”

“那怎么办?”项沈氏傻眼了。

她种花是真本事,骂街打架更不是盖的,和人讨价还价做点买卖也不差,就是男人的世界那些比下棋还让人头晕的大事情,她一窍不通。

能怎么办?只能先等着看。至少,项宝贝的动向和安危,还是能够获悉的,对于一个孩子离家出走的家庭来说,这就算最大的安慰。

——

夫妇俩在内院说着话,第一进大堂,沈天赐正和冷知秋说话,想把惠敏接进项家做绣娘。

冷知秋正吩咐细节,冷景易突然来访。

“知秋,你公公婆婆呢?”冷景易在前堂看到女儿,很是意外。

他的女儿向来闲散,看看书、种种花的乖淑女,何时变成了花王赛上面对千万人、站在风口浪尖的女子?又何时开始这样出入大堂、处理大小琐事?

冷知秋看父亲神色焦急,忙问:“爹,发生什么事了?”

冷景易扼住女儿手腕,拉着她一起往内院里走,见到项文龙夫妇,才满脸忧愁的道:“项兄,自予他身上是否有什么旧疾?为何水米不进?前几日四处为他延医求治,却没什么起色,今日一早,冷某看他病入膏肓,恐怕性命堪忧啊……”

“啊?”项文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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