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知道了,爹娘跪到皇上的堂前说愿意自裁,只求皇上放过宫家的老幼。
爹娘知道皇上的手里,一定有解药,因为这毒,是皇上派人下的。
但也知道,皇上必定不会轻易的给出解药,因为皇上对名扬天下的宁侯爷很不放心!哪怕,他们除了我之外,宫家再无嫡系弟子,也依旧不放心。
……
就这样,我一个人躲在书架后面,浑浑噩噩的听清楚了所有的真相,用了两天的时间消化。
就连我之前最热衷的喂养素和,我也不再上心了,吓得素和以为我不要她了,竟然跑回去跟老祖告状。
于是,在我准备了自己造出的弓箭打算进皇宫报仇的时候,我被老祖像拎小鸡一样拎进了书房。
“跪下!”老祖背着双手看也不看我。
我原本还想硬气的不跪,但是看到了老祖花白的头发撇了撇嘴还是跪了下来。
“想去哪儿,做什么事?”老祖的声音很是威严,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就好像之前教书的先生一样,把我下了一跳,不由得老老实实的道:“进皇宫,给爹娘报仇。”
“那狗皇帝!”我学着偷偷摸摸看到的戏本里看到的那样子,咬牙切齿的道。
“啪”的一声,老祖一巴掌拍到了我的脑门上,气的胸膛一起一伏的:“混帐小子!哪来的胆,告诉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老祖实话:“前几日你说话的时候,我躲在书房里偷偷的听到了!那狗皇帝杀了素和的家人不算,还害了我爹娘,我要找他报仇!”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拍在我的脑门上,我有些头疼的捂住了脑勺:“爷爷,你是不是听了陈医师说我还有十年的活路,是不是就想着时间很长,就开始不心疼我了?”
“臭小子!”老祖气的拿拐杖朝我戳了过来,“皇上是谁,岂是你能动的?这话绝对不许再说,若是外传了,咱们宫家老小上下通通都是要陪葬的!”
“那爹娘的仇就不报了吗?”我不服气的看着老祖,很是挑衅。
老祖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要浪费了你爹娘的牺牲换来的你的十年,和你爷爷我的余生平安,以及宫家旁支的生命。”
那眼神,很奇怪,我无法描述,但是在那眼神之下,我只觉得心堵堵的,难过的很。
等到后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老祖的眼神叫做悲凉。
……
老祖说完,便不再停留,我看着他一颤一颤的肩膀,觉得莫名的悲伤,连带着对自己的不争气也恨了上去。
就在我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时候,书架后面突然有声音动了动,我顿时慌张不已,若是方才的话流传了出去……
于是我连忙顺着声音找了过去,一团圆圆的,面团一样蜷缩在那里,看到我的时候,原本的怯怯变成了晶莹的光:“宫辞!”
我有些郁闷的纠正了她:“叫哥哥!”
这臭丫头,自从七岁,知道了记事以后就死活不肯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死活非要喊我宫辞,阿辞。
可是素和却固执不已:“宫辞!”
好吧,我一向是拧不过她的,也懒得拧:“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居然偷听?”
素和捂了我的嘴巴,“嘘”,“我没有偷听,我就是进来了没有吱声。”
“哦,”我因为爹娘和老祖方才的话,心里有些烦躁,所以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却被素和一把扯住,“你也没了爹娘,我也没了爹娘,我们以后都只有老祖了!我只有老祖和你,你只有老祖和我!”
我不知道素和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原本按耐不住的想要报仇跃跃欲试的心被这几句话像是冰水浇了一样,一下子熄灭。
是,我只有老祖了,只有素和了,不能让爹娘的牺牲白牺牲了,不能害了宫家上下。
那一年,我十岁,一夜之间,忽然长大。
也许是皇帝也觉得愧疚了吧,他派人去找云游在外的方相子,整整四年,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方相子找到了我,为我把脉,告诉老祖,胎毒早已恶化在内里,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实则极为的危险。皇上提供的解药,也早已失去了效果,若想续命,唯有找到极北之地的冰芝及时服下,否则,命不过二十!
带着这份希望,我不再抗拒素和的靠近。
可是两年后,我亲眼看着冰芝与我擦肩而过,我就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再也救不回来了。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呢!
我的一生,这样子的短,而去素和的一生,那样的长,根本没必要,再围着我,蹉跎下去。
虽然心里不舍,但我还是狠着心肠告诉她,我一点儿也不爱她,在我看来,她只是妹妹而已,我愿意与她和平毁约,她将作为宫家的小姐出嫁……
——
我叫曾素和。
其实,对于我是怎么到宫家的事情,我记得的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是宫辞抱着我,哄着我,叫我别哭,喂我吃饭,哄我睡觉。
打从我记事的时候,我的世界里,便满满的都是宫辞。
自从知道了我长大以后是要嫁给宫辞的,我更是开始死死的扒着宫辞不放,这个男人,带着我从稚嫩到青涩,到成长。
这一路,不管是欢乐是难过,每一个波动,都有他的存在。
他总是对我若即若离,若近若远,偶尔热情,偶尔冷淡。
每每,我总是为他的冷淡而伤心垂泪。为了他的热情而高兴不已。
我的每一次哭和笑,十有*都是因为他。
小时候,宫辞曾经摇着头问我:“要是我哪天不要你了,你不得哭死?”
那个时候,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对,我七岁之前,都是为了我自己和爹娘哭的,后来全部都是因为你!所以,你不能不要我,也不许不要我!”
那个时候,宫辞听说有了冰芝的存在,已经不再抗拒我叫他阿辞,宫辞,也不再抗拒我总是跟在他后面。
他甚至总是用很温柔的眼神看我,就连我讹了他的定情信物的时候,他也只是看着我笑笑,说好。
我以为,他接受我了,等他找到了冰芝,治好了病,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可是这一等,就是几年。
终于传来冰芝将出的消息,宫辞不顾身体赶了过去,却,只是空欢喜一场。
回来了以后,宫辞变了,对我的态度变得很冷淡,原来时不时看书的时候,我会站在旁边给他研磨,那个时候,他从来都是笑着蘸墨水写字,可是回来了一股,他就再不许我给他研磨,还要跟我撕毁婚约。
这样的事情,我哪里肯,我好不容易等啊等,等到了希望,谁知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我又岂会接受?
刚开始的时候,我听说阿辞回来以后,带了个女的,是王府失散了已久的郡主。
第一次,我对一个还没见过的人产生了深重的敌意。
若不是因为她,阿辞为何会突然对我如此冷淡?
可是在后来看到荣一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
荣一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她从来都是冷静的站在旁观者的角落看人看事,不带任何的主观情绪,那样子冷淡的姿态,恍惚让人觉得,她根本没有感情可言。
这样子的人,是不会爱上阿辞的,阿辞也不会爱上。她们之间,坦坦荡荡,不过是君子之交罢了。
但是,那一夜荣一搀扶着喝的醉醺醺的宫辞的时候,我是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阿辞宁愿躲在外面喝酒也不愿意见我,是讨厌我已经讨厌了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了吗?
追追赶赶,兜兜转转,忽冷忽热。
第一次,我觉得有些累了。
我从荣一的手中接过宫辞,搀扶着他回了他住的院子。
宫辞醉的很厉害,甚至不知道有人在搀扶着他,一个人使劲的往前走,犹如踩在云朵上一样,天真的像个孩子。
我服侍着宫辞躺下,拿着温热的毛巾一遍而又一遍的为他擦拭着脸和身子。
看着他在睡梦中也依旧紧紧皱着的眉,终于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平他眉宇间的痛苦。
阿辞,我的阿辞。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为他抚平,尽管他很快又皱了起来。
他的唇也是紧紧的拧着的,好像在睡梦中,也睡的不舒坦。
鬼使神差的,我看着宫辞紧拧在一起的唇,竟然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缓缓的靠近,贴上。
近在咫尺,心脏犹如敲鼓一般,甚至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可以交换着。
闭着眼睛,我亲到了他的唇。
那般的冰凉,犹如雪山上最冰的那盆雪,竟是刺激的我一哆嗦。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刺激,我像个小偷一样,既害怕他突然醒来推开我,又怕以后再也没有这样子亲近他的机会,一遍又一遍的勾勒着他的唇。
宫辞嘤咛了一声,睁开了满是醉意,波光粼粼的眼,吓了我一大跳:“素和?”随即摇了摇头,“不对,我是在做梦。”
我笑了笑,对,是在做梦。我们都在做梦。
衣衫被我自己缓缓的褪去,一点一点,我仿佛在脱去我的骄傲和自爱,就当梦一场吧,我笑着劝慰自己,抱住了宫辞,主动的亲吻他的唇。
……
两年后。
宫辞走了已经整整两年。
这两年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少想他。
今天,小蚂蚱不知道为什么哭着喊着要去韦德院。
韦德院是宫辞曾经住的院落,宫辞走后,这个院子便封了起来,平常也没有人来打扫。
所以打开的时候,一片飞尘朝着鼻子涌了过来,呛的我和小蚂蚱都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小蚂蚱挥舞着双手在我的怀里挣扎着,“爹,爹!”
我不知道是谁教小蚂蚱爹的,总之小蚂蚱会的第一个字,就是爹。
我不知道小蚂蚱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哭着喊着闹着要来。
抱着小蚂蚱,站在我最熟悉的地方,眼泪不由自主的便流了下来:“宫辞,你看到了吗,这是我们的孩子,小蚂蚱。他长得和你很像,甚至就连调皮的劲也跟你一样,总是欺负小妹妹。”
“他和你一样,出生的时候带了胎毒,不过,他比你幸运,中的毒没有你重,已经治好了。以后,他会长命百岁,活着娶妻生子,颐养天年。”
“等他成了婚,我就去陪你好不好?”
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片空寂。
可是素和却好像听到了含笑的声音:“好啊,我在这里等你。”
“一言为定。”
------题外话------
【这个算是今天的更新了~本来打算是正文继续更新,然后番外当二更发送,但是番外花费的这些花费了我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实在没办法继续正文更新~】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035:赐婚!
“慢着!”杜小九飞快的喝断了皇上的下令声:“荣一还有以法子,可绝了小皇叔的心思!”
“说!”
“荣一若是嫁了人,便是人妇,再无瓜葛,皇上再也不必担忧!”
“荣一愿意嫁人!立刻马上!求皇上赐婚!”
“朕准奏!”
……
杜小九闭了闭眼,不想让自己眼中的恨意泄露出来:“荣一谢陛下隆恩!”
坐在高位上的皇帝笑了笑:“虽然你将要嫁人,可朕依旧不放心。”
“陛下有何不放心的明说了便是,荣一必定满足陛下。”杜小九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平静,只有狠狠咬着的牙关泄露了她不甘的事实。
她唯一不愿的,便是被人插手婚姻,可笑的是,如今她却自请赐婚。
“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