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太子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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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倔强而悲伤的眼神落到他眼底,那些疼痛惊涛骇浪,南沉瑾,你,怎么舍得让她如此悲伤?
他听到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的雪,轻轻的,仿佛没有一点的声音,这个世界如此安静,然而这一生下去,又该如何?
谢子晴干涩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默默的看着他,眼底的悲伤慢慢的汇聚。
南沉瑾制住她的双手,突然间拉起来按住,然后,俯身而来。
他的声音莫名,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他听:
“子晴,你再也不能后悔了。”
谢子晴的心突然极快的跳了起来。
他的唇细细密密的落在她脸上,在黑暗中逡巡着她的五官,最后含住她的唇,吮吸。
火就这样烧了起来,本来是一团冰,但是这火融了冰,然后化成了水,绵绵的流淌下去,顺着他,流淌下去。
他的牙齿咬住他的衣服,然后扯开,里衣,抹胸,被他的牙齿咬着,然后再拨开,仿佛在拆什么,等待着什么。
是湿了青红吧,是雨打芭蕉吧,是一尾鱼儿入了江,轻轻的卷着波浪,然后又随着波涛滚出更大的波浪。
那一层层的雪浪,细密的涌上来,无能为力的涌上来,轻轻地拍打着乌篷船,让那一叶小船载浮载沉。
黑暗中传来粗喘。
他的唇舌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起伏,在那些纠缠的过往里带着绝境的悲戚,如海浪过沙滩,席卷而来。他仿佛要用尽力气,咬着她,啃噬着她,他的发如绸缎,铺展着扫过来,扫过她的身体,痒着她,她无能为力,只能让这样的痒渗透进骨髓。
他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落下来,然后滴在她的身上,他再次低头,啃咬舔舐着他汗水滴落的地方,在味蕾间饱满,如此滋味。
那些未曾有过阳光的前路,被活生生排斥在外,在这个小小的木屋里,只有两个人的贴身纠缠,让身心在这一刻交融。
地老天荒,别管了吧,国家责任,别管了吧。
且尽这片刻的欢愉,来终此一生的长久。
热火滚滚而来,烧的人成了灰烬。
进入的时候,他恢复了温柔,绷着身子,任着汗水滚落,压抑的呼吸。
疼痛渗透进来,她咬着唇,在烧的淋漓尽致的身体中感受着刹那之悲喜。
她终于,将她完全交给了他。
“子晴。”南沉瑾低低的唤她,在这两个字中吐出无尽的爱恋。
谢子晴伸手,拉下他,喘着气,道:
“我爱你。”
风突然间更紧了,雪也下得更急了,蒙蒙的扑上来,细细的堆上来,重重的压上来。
欢喜悲伤在这一刻流走,这个天地里,只有他们,再无他人,只有现在,再无过去未来。
这个天地里,还有,我爱你。
------题外话------
大半夜写的这章,第一次写啊,啥都不说了,谁来给我一拳让别人认不到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风声还在,轻轻的拨弄着木门,咿咿呀呀的摇曳。
天光从小小的门缝中投进来,有雪的寒气,还裹着冷冷的梅香,轻轻的卷进来,钻进呼吸里。
谢子晴闭着眼睛,只能听到自己心跳,一声声的敲起来,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控制。
他就在她的对面,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身体上放着,温暖的,厚重的,而昨夜,却又是疯狂的。
她恨不得将自己给埋了。
那种事,那种事怎么能这么急,还是自己主动的,真的,好想死啊。
怎么办?她实在是没有勇气睁开眼,实在是没有胆子动一动,哪怕现在已经天光大明。
但是,就这样下去吗?南沉瑾的皮肤的热气都还可以感觉的到,这么久了,他动也没动,应该没醒吧。
谢子晴暗自咬牙,决定待会儿一睁开眼就趁着南沉瑾没有醒之前将衣服裹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
挑眉,微笑,妖娆之眼,他用手撑着自己的头,卧在她的对面含笑妖娆的看着她。
谢子晴心跳一滞,然后急忙闭眼。
“嗤”的一声,南沉瑾笑了。
谢子晴一时间更想去死了,她最后默默的睁开眼,瞪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那人。
发丝顺着他的手臂落下,丝丝缕缕的,他唇角微勾,就这样盯着谢子晴,眼底是止也止不住的风华。
谢子晴想要别开自己的眼神,但是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在这样的目光下呆着,然后,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南沉瑾突然笑了,这笑浅浅淡淡,却又深深远远,似远山薄色,又有千重之压。
在谢子晴的注视下,他缓缓的坐了起来,被子慢慢的滑下,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的小腹,每一寸在天光中泛出色彩来,明珠美玉皆存,过处韶华应剪。
谢子晴的呼吸被滞,但是眼睛却移不开,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个大妖孽。
南沉瑾就这样在被子中起身,那如明珠美玉的身体照的这间房屋熠熠生辉,然后一闪,已经裹进了衣服里。
南沉瑾套了衣服,然后才转身,看着被子里那闭着眼睛的红脸姑娘,然后走近,慢慢的垂下自己的头,让自己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低低的笑,声音沙沙哑哑的,如一根羽毛挠过:
“子晴,用都用过了,还不敢看?”
这句话!这句话只有这个妖孽才能说出口!
奶奶的!好歹是自己先出手,怎能就这样没骨气的压着?
谢子晴睁开眼睛,怒瞪着他,道:“谁说我不敢看了?”
南沉瑾的胸腔震动,然后伸手一抱,将谢子晴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谢子晴外强中干,僵着身子,问道:“你,你还想干嘛?”
南沉瑾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紧,然后往门外掠去。
雪已住,风未停,刺骨的袭来,围着他们打转,南沉瑾将她按入自己的怀里,往深雪之中前行。
不知何时没有了风声,南沉瑾停下脚步,然后道:“到了。”
谢子晴从他的怀里掏出自己的脑袋,只看到一线天光透进山洞,一池温水碧绿,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温泉?
果然是温泉。
南沉瑾将谢子晴放下,摸了摸她的发,柔声道:“洗洗。”
谢子晴拽紧了被角,红了脸。
南沉瑾就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她,他怀抱双手,看样子是等在这儿。
谢子晴踌躇良久,方才低低的道:“嗯,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南沉瑾看着她,直到看的谢子晴全身上下都不安起来的时候,他才转了身子,走出门外。
谢子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方才小心翼翼的拉下被子,遁入水中。
温水漫延过身子,她靠在岸边,然而心里却又有一丝难以明白的沉重。
虽然现在这个情况,两人终于回来了,但是她知道,两个人还有一些心结,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都还在那里。昨晚的抵死缠绵中,南沉瑾那种带着深深的压抑和决绝的情感,包裹着她,让她难以呼吸。虽然今天早上,他将那所有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收回,再次成为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但是那些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又该何去何从?
他对她的隐瞒或许是保护,但是她想的,只是能让他不要那么痛苦,那光华无双的身体里,隐藏起来的那样浓重的痛苦,泛着绝望的气息,让她感到心痛。
沉瑾,一个人,多累啊。
她或许已经忘了,她和他其实是一种人,同样的善于将所有的痛苦压抑,无论喜悦或者悲伤,都只给那么几个人,别人,无处分享。
等到将这满身的疲惫洗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她心中还有几分扭捏,然后从水中探出身子,往洞口看了一下,没见到人影。
到底是叫人,还是不叫呢?
谢子晴还在纠结的时候,南沉瑾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子晴,衣服在你的右边。”
谢子晴心中一惊,然后转头,只见在旁边的石头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一件素衣,还有内衣之内的什么都有。
她的脸黑了黑,他什么时候送进来的,为什么她不知道?
南沉瑾讨打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子晴,不用猜了,刚才你低头洗自己腿的时候,我进来的。”
奶奶的!
谢子晴一听便咬牙,然后怒气冲冲的穿好衣服,这是一件女子的衣服,稍微大了些,但是还是勉强套的上。
这里怎会有女子的衣服?
谢子晴微微一怔,然后穿上,走了出去。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风吹来,微冷。
南沉瑾靠在山洞的石壁上,上上下下的将谢子晴打量了一眼,微微抬了抬眼睛,道:“嗯,还挺合适。”
谢子晴怔怔的看着他,突然间冲了上去,狠狠的将他抱住,道:“沉瑾,不要再离开我了。”
南沉瑾将她抱住,叹息一声:“好。”
——分割线昂首挺胸的走过——
南沉瑾带着谢子晴去扒兔子窝,大冬天的,兔子又壮又肥的,被冻得身体还跑不快,南沉瑾微微一弯腰,然后提着它的耳朵就将它逮住了。
他回到木屋前烧起了火,然后拨了兔子皮开始烤。
看着兔子身上的油兹兹兹的冒出来,谢子晴的肚子开始明显的感受到了饿,她接过南沉瑾的兔子肉,然后道:“我来烤。”
谢子晴小心的翻转着,等到烤熟了之后,掏出随身的小刀,然后切成两块,递到南沉瑾手里。
折腾了这么久,两个人大概都饿了,将兔肉啃得一干二净。
吃完之后,南沉瑾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她,然后,淡淡的开口:
“子晴,你穿的这件衣服,是我娘的。”
谢子晴心中一跳,伸出手紧紧的扣紧她的十指,安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等着他,将他的过去与她坦诚。
“子晴,迦恒说的对,我就是,那样生出来的。”
他的目光转开,静静的看向远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我其实不是西都的太子殿下,更或者说,我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
“或者你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世间有三个地方不受五国约束,是普澜山,归云岛,和天苍谷,而我,就是归云岛的弟子。”
“归云岛是一个根本不属于人世的地方,他们会秘术,一旦成功便可活命数百年,他们将这些东西,称之为天道。”
“但是练成天道之人,从来没有过。归云岛上人不多,每一代,他们都会让几个弟子相互拼杀,最后活着的那个人,就可以继承归云岛。”
“我出生的时候曼陀罗花一夜盛放,门中的掌教说,我是上天选中的继承者,所以说我一生下来,就被冠上了';圣主';的名称,而去经受那些训练。”
“那时候我还小,我根本不知道所谓的训练是什么,但是我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活下来。”
“我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会有许多的婴儿送到我旁边,他们在我周围种上樱草,用我的血给这些樱草下咒,等到那些樱草长成的时候,那些婴儿就会化成一具白骨。我记得我很饿,而周围只有樱草的果实可以吃,于是我靠着这些果实活了下来。而在我两岁之前,就有源源不断的孩子被送进来,然后我就只能这样看着他们在我的眼前一月月化成白骨,那时候我想,原来,这便是活着。”
谢子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这是她的南沉瑾,这是他曾经活着的方式,没有朋友,没有亲情,只有死亡和血腥。
“那樱草的果实被称为元婴,是由那些没有被世俗沾染过的孩子的灵魂所成。因为这些东西,所以我的身体有着许多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