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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史上第一太子妃-第177部分

小说: 史上第一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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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的冰冷透入骨髓,他依然微笑,然后,推开了房门。

百里奕满身的酒气,睁着模糊不清的眼睛看着他。

南沉瑾看着这个独自饮尽悲伤的男子,开口,只有五个字:

“百里奕,助我。”

——分割线——

风过去,玉阶绿竹,光影横斜。

澶微慢慢的将自己肩上钉着的那根大针抽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开始喘息,但是他却小心翼翼的将那根针塞入自己的怀里。

他的目光转向远处,这一刹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玉殿之内,白衣文士正抬起眼睛,看着眼前那个枯槁的男人,微笑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那个男人那张分明浓艳的脸几乎成为统一的色调,那原本红的仿佛要滴血的唇也几乎成了白色,那噬魂的神采也消减的一干二净,此刻,他扭曲着自己的身子,怒道:“这个样子?!还不是你的那个徒弟,要不是你没有将他弄回来,我至于弄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吗?你看看我的身体,宿主一旦和我脱离,我就开始变成这个模样!”

白衣文士看着殿中那燃起在人皮灯笼中的火焰,眼角挑出夺目的光:“我这个徒弟啊,真是担心的太多了,非要将一切处理好了才肯回来,便是我给他下了禁制他也能强撑着办完一切事情,当真不愧为我门中绝代人物啊。”

他的声音慈爱无比,仿佛在为有这样的一个徒弟感到骄傲。

那个男人怒道:“你这是什么话!那个叫南沉瑾的,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

白衣文士截断他的话,将自己的手伸到他的额头上,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量透入他的身体,然后,他那浓艳分明的容颜,开始迅速的恢复。

白衣文士微笑道:“池意,不要再生气了,等我拥有了无上的功力,你想要什么,我不能给你的呢?不是吗?”

池意看着他,摸了摸自己那重新焕发光彩的肌肤,最终,沉默了下来。

白衣文士将自己的目光转开,眼睛飘向那天心月轮处,微笑着说不清情绪的叹息了一声:“我的徒儿啊……”

鱼死网破的结局,我不会给你。

他微微垂下自己的眼眸,看着自己那温润平和的手,然后在半空中一拈,一朵曼陀罗花的形状在他的手中绽放。

那朵黑色魅惑的曼陀罗花,突然被他一掐。

于是,那朵曼陀罗花突然折断。

他将那朵花握入自己的手中,突然的,微微一笑:“终于肯回来了?”

于此同时,澶微的声音在殿外传来:“义父!义父!圣主回来了。”

池意的眼中一闪凶光,白衣文士却转头对着他道:“不要出来。”

说完白衣一闪,消失在玉殿中。

澶微看着那个站在玉阶下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诧,看着眼前那个人影,他几乎无法断定,这就是那个一向风华绝代的男子。

南沉瑾若无其事的微笑,伸手将自己身上渗出的血丝擦干净,但是立马,那些血丝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

便是这样诡异的样子,也不曾减去他那独有的风姿,他眼角带着温暖的光,看向他,开口:“澶微。”

那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往后一退,但是他的嘴唇动了动,道:“义父,义父很生气,你小心些吧。”

南沉瑾微微一笑,正待说话,但是一把慈爱的声音已经从玉阶之上响了起来:“沉瑾。”

一进入这个地方,南沉瑾的耳力虽然开始恢复,但是身上的其他感官却开始减退,皮肤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分裂出来。

南沉瑾恭敬地低下头,道:“师傅,徒儿回来了。”

白衣文士的声音第一次微微的有些冷意:“沉瑾,你可是知道,若再迟一个时辰,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南沉瑾将自己的衣服下摆一拂,然后,跪了下去:“徒儿知罪。”

“知罪?”白衣文士反问了一句,看着他,道,“你若是知罪,那么现在就一个人从玉阶上走入长生殿内吧。”

“是。”南沉瑾的语气无波。

白衣文士的目光看向旁边那个有些无措的人,开口:“澶微。”

“义父!”澶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白衣文士淡淡的道:“若是我知道你在帮圣主,便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义父!我永远不会帮他,帮他我就死!义父,不要赶我走。”

白衣文士袖子一拂,然后消失在长阶之上。

在说完那一句话后,澶微有些慌张的看向南沉瑾,然而南沉瑾却只是对着他微微一笑,摇头道:“澶微,不要愧疚,这是我的路,我自己会走。”

澶微身体一颤,却最终选择了沉默,然后撇过头不去看他,他知道,现在的南沉瑾几乎濒临绝境,要走过这样的玉阶,不知道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担心的看了看那个男子一眼,然后一掠,去追白衣文士去了。

长生殿内,香雾袅袅,白衣文士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那个水晶铜镜上,看着他踏上台阶。

他的手一挥,将眼前的这个景象打破,然后,抬头。

无字灵位在他的眼前展开,他的嘴角勾出一丝微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那盛放的曼陀罗花,将以怎样的姿态生枯萎在他的手里?

半个时辰之后,一只脚慢慢的踏进来,在进入玉殿的宫门之后,他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消失不见,一袭紫衣淡淡,慢慢的飘进来。

南沉瑾对着白衣文士道:“师傅。”

白衣文士的嘴角露出一丝怜爱的笑意,眼神打量着他,看着他看起来毫发无伤的身体,然后,伸手,轻轻的放到他的肩上。

“沉瑾,七天后,你准备好了吗?”

南沉瑾的嘴角依然勾着淡淡的微笑,恭敬地答道:“师傅,徒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嗯,那么,好好休息吧。”

白衣文士说着将放到南沉瑾肩上的手拿开,转身,飘然而去。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后,南沉瑾的肩上的衣服突然间碎裂开来,鲜血密密麻麻的渗透出来,那如明珠美玉一般的肩上,被深深的按下了五指的痕迹。

而在这个时候,南沉瑾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然后,右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嘴抿着成为一个苍白的弧度,垂头,冷汗滚滚的落下。

过了半晌,他这才慢慢的伸手,将自己嘴角的血迹抹干净,然后抬起头,烛火倒映在他的眼里,深不见底。

他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凉薄苍白的笑意。

七天后么?

——分割线——

夜色笼罩着五月的高空,在茫茫的天地里,曼陀罗花遍野绽放。

曼陀罗花,死亡之花。

在花海之中,一个身影极快的掠过,脚尖点过花瓣,踏碎花瓣。

而在她之后,一个男子的身影紧随在后,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但是也只能看着那个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一面飞奔,一面抽出自己的长剑,掠起三尺,截向那个身影:“子晴!”

长剑的光辉触及到她的衣襟,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顾忌,任这剑气划破她的衣服!

百里奕一咬牙,怒道:“子晴,是他自己要走的!你冷静一点。”

谢子晴的脚步一顿,然后突然回过头来,夜光之下,那双眼睛冰冷而孤独,还有更多的伤心和着急,她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嘴唇微微的颤抖:“是他自己要走的!明奕,你知不知道,他从来不会这样不告而别!我不要,不不要再看着他的死去!我没有办法,我害怕!明奕,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害怕过!在金昌的时候我除了看到我们的过去,还看到我们的未来,那是一片鲜血的红!可是他,竟然就这样不告而别!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才会丢下我?他说过会和我一起走过余生,可是现在他在哪儿?明奕,我感受的到,他现在很危险,即便是在与你身体里的那个人打斗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惧意,但是现在,我闭上眼,都可以看到他隐忍苍白的脸,明奕,你叫我,该如何的冷静!”

百里奕看着她,她的眼里闪过一阵水光,几乎,着急的快要流泪。

经过了这么多之后,原来还有事情能让她流泪吗?

百里奕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子晴指着远处那笼在雾气和夜色中的世界,一字字道:“刀山火海也罢,我绝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去承受,谁要他死,我便杀了谁!”

夜色中,她的面容刚毅而柔和,那是为谁的刚毅,又是为谁的柔和?

百里奕只感到自己的心口一阵窒息感,他的目光越过那张铭刻在心底里的脸,落向那遥远的天边,嘴角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

——南沉瑾,你赢了。

你将她的所有算计在内,为了她,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以身为局,明知道是死局,却还是毅然决然的踏进去。

我输了,我输得,心甘情愿。

他看向谢子晴,轻轻地叹息道:“子晴,我帮你。”

帮你,帮着他,带你走上另一条道路。

谢子晴看了他一眼,然后反手摸了摸自己后背的辟君剑,然后,什么话都不再多说,向着高山之上跃去。

她的心跳的更快,冥冥之中,她或许知道,这是一场末路的相逢,带着她不忍心去见证的真相。

当年在西都皇宫的误入,进入的地方是千年之前明奕和薄欢的寝殿,按理说明奕在发现了薄欢的身份之后,最后对她进行的封印,也该是印到薄欢的身上,但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接触到的每一个东西都是那让她窒息的自己的气息。

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

沉瑾,你曾说过你不会死,便是死了也会从坟墓之中爬出来,我信你,沉瑾,这个世间,我只相信你,你若是骗了我,那么天上地下,生生世世,我都要追着你问个遍,再也不要爱上你。

两人的身影越过重重的花海,终于在那险绝的高山之下停了下来,抬头,看不见顶峰,只有极致的幽寒传遍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山中,是归云岛的玉殿。

她微微的凝眉,然后,冲进山道。

沉瑾,等我。

而她不知道,自己冲进乌黑的山道之中的身影刚刚落在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子眼里,他的眼睛戳在那水晶镜中,深深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伸出自己的手,颤抖的拂过那面镜子,却虚虚的捞了一个单薄的痕迹。

这条路上,都有自己改变的痕迹,百里奕只要顺着他下的那些记号将她带下去,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这样,便好了。

他微微一笑,然后将水晶镜合上,走出长生殿。

在这个宫殿之中,几乎没有太阳的照耀,已经入夏,但是依然有浓浓的寒气。

他的衣角飘出大殿,然后,背负着双手,身子突然的一顿。

但是那瞬间僵硬的身子却不留痕迹的轻松下来,他没有抬起自己的眼睛,只是恭敬的弯下了自己的腰,然后道:“师傅。”

白衣文士的声音含着一丝笑意:“沉瑾,看到那些画面,你有什么感觉?”

南沉瑾淡淡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她走她的,我走我的,便是了。”

白衣文士微微一笑:“不错,沉瑾。”

他说完袖子一挥,然后于他擦肩而过。

南沉瑾的目光落到地面,没有抬眼,地面上,还有一个人的影子,不是澶微的身影,这个身影,一看便是女人的。

他的目光一寸寸的移上去,然后,留在那戴了半边面具的脸上。

薄欢。

竟然是她!

他知道她被人劫走了,但是,他却没有料到是自己的师傅劫走的,他以为是那个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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