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倾国作者:可可松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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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看这人浑身都是红痕,看起来格外勾人啊”
“是啊,你看这人屁眼在抖呢...难不成是饿坏了?大哥你先插了他,等下我们兄弟一起上”这是另两个人的声音,房间里似乎不止一人。狄千白把注意力转到隔壁大概听了一下,约麽是三个习武的男人和一个不会武的男人,那不会武的人气息混乱,想是吃了春药之类的,那麽想必是三人是共用一男了,可身後只有那一个地方,三个人可怎麽分啊...心下不觉好奇,正想问,却听苏锦袖道:“被隔壁那三个人上过,想必那人要躺个几天了”
“你知道?”狄千白惊道。
苏锦袖以为他是惊讶自己不会武功居然能听出来人数“这有什麽不知道的,一共有三个男人说话,一个男人在呻吟,必然是这三人弄这一个男人”
狄千白有些羞赧道:“不是这个...他们叫那麽大声,肯定能听出来,我是说三个男人...一个...怎麽...我...”苏锦袖噗嗤一笑,伸手往狄千白身下一摸,那活儿果然又硬了起来:“想知道?那我们再做一次,我告诉你好了。”说罢也不等狄千白回答,细长的手指一拢虚握住那粗长上下套弄,等那男根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粗大一只手再也握不住的时候,抬头冲狄千白道:“这可以安抚一个男人”说完俯下身去,将那东西含在嘴里,微凉滑腻的口腔将狄千白紧紧包裹住,用舌头自下而上舔弄一番後,红唇来到顶端,啧啧有声的吸吮著,“啊...啊...”狄千白忍不住低吼出声,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苏锦袖这麽吸出来了,双手紧紧捧著苏锦袖的脑袋,不知道该凑过去还是推开。
见狄千白反应这麽强烈,苏锦袖起身让狄千白靠在床头,自己翻身倒骑在狄千白腰上,俯身将那物继续含了进去,一种不同於方才,或者说更加灭顶的快感一股股袭上来,伸手想将苏锦袖推开,却刚好握住两瓣翘在半空的雪臀,这麽一施力,刚好掰开将湿润略肿得秘花现了出来,想起之前苏锦袖自己开拓的办法,狄千白也学著伸出两指在嘴里沾湿戳了进去,练武的人本就关节有些粗大,加上狄千白用剑,手上有一些薄茧,苏锦袖踧踖不妨被这麽一插,含著狄千白东西的脑袋猛的一抬,“呃...啊!哈...”叫了出来。这一抬头不当紧,牙齿刚好轻轻刮嘴里的男根,狄千白腰一紧,射了苏锦袖一嘴一脸。
泄了身的狄千白这次完全没有放松感,只是赶紧手回手指起身,想帮苏锦袖擦脸,结果拔回手指的时候薄茧擦过细嫩的肠壁,惹得苏锦袖又是一声呻吟,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下腹也硬了起来。
回身看著一脸惊慌的狄千白指了指自己下处:“你倒是射了出来,我可怎麽办?”本就无地自容的狄千白被这麽一问更加不知如何是好只讷讷道:“我...我...”倒是苏锦袖噗嗤一笑:“我逗你呢,如果你真过意不去,那就也帮我吸出来好了”
第十九章(限)
当狄千白把苏锦袖含在嘴里的时候,苏锦袖就彻底发现找一个处男为自己做口活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
“哎哟,别咬啊...嘶...啊...好舒服...嗯...啊啊啊!你的牙...”每每被柔软的口腔含得有些感觉了,苏锦袖方要呻吟,伏在身下的狄千白就跟著情绪激动,情绪一激动...牙就...
苏锦袖怕狄千白嘴一个不稳给合上,只得把自己抽出来放捉住狄千白的手放在自己下处:“手...手你总行吧...帮我弄出来...”
当狄千白的手覆上他的一瞬间,苏锦袖身体一紧,果然自己碰自己,跟被别人碰完全不一样,之前虽有宁骏和潘岳二人逗弄过那里,可那都是带著狭玩的,揉搓几下便紧紧捏住,只为看他求死不能的媚态,从没有人跟狄千白这边一脸诚恳的认真为自己套弄,几下之後,苏锦袖终於一声娇哼,泄在狄千白手上。
狄千白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浊液,也不知道想什麽,竟一伸舌头沿著指缝,仔仔细细的全给舔了,舔完砸了咂嘴道:“咸的,却有些甜,还有香味”苏锦袖破天荒的羞红了脸,腿一勾,把狄千白带进自己怀里,环住毛绒绒的脑袋:“想什麽呢?快睡了”
二人就著依偎的姿势,一觉睡到中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苏锦袖头晚上颠鸾倒凤的弄了大半宿,听见外面拍门喊狄千白的名字,不知怎麽发了起床气,一脚踹在狄千白大腿上:“叫你呢!快滚蛋”狄千白迷迷糊糊的应了外头一声,披了件外衣在外头跟人模模糊糊的说了两句,转身了房间,穿好衣服,趴在苏锦袖耳边道:“七杀盟分坛有点事儿,你好好睡著,睡醒就下去吃点东西,现在外面乱,别出去乱跑。”见苏锦袖抱著枕头用脸蹭了蹭,含混不清的说知道了,才转身离开。
狄千白本是怕苏锦袖容貌非凡,被乾阳宫的人盯上,却不知,早在他们进了这十全镇的时候,乾阳宫的人已经见了苏锦袖的脸,昨夜隔壁那三个江湖大汉早就被那扮作男妓的乾阳宫弟子当肥料给吃了个干净,此刻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化了尸体,只等著伺机掳走苏锦袖。
乾阳宫的人见走了狄千白便装作送水的小二上前敲门,苏锦袖本不愿起身,可那小二敲个不停,便胡乱裹了件衣服去开门,本想著开门训斥那小二几句的,谁知开门迎面站著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看起来风度翩翩,刚想问话,那公子冲他迎面撒了一把粉末,苏锦袖躲闪不及,吸入些许,旋即双眼失神跟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公子见药起效,点头一笑对苏锦袖道:“去穿了衣服跟我出门”苏锦袖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进屋,扔掉裹身的衣物,也不避那公子,机械的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了起来。
第二十章(限)
等苏锦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四处垂著帷幔的大殿里,香炉里燃著嫋嫋青烟,似乎是龙涎香,抬头看见正上方坐著一个眉目清秀周正的男人,正是自己在客栈遇见的那个年轻公子,只是此时那人不复初见时的温文端庄,眼角微红上挑,目光流转间都带著勾引,见苏锦袖回过神来倨傲道:“宫主看上了你,派我亲自将你捉来,今天晚上宫主招你侍寝,劝你识相点”说完也不看苏锦袖,起身离开。
前後一想再看方才那男子的形状,苏锦袖心下猜著了七八分,想必是那所谓的“乾阳宫”了。怔仲间已经有人上前向苏锦袖施礼:“公子,离侍寝还有一个时辰,您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苏锦袖盯著前方的空座想了想答道:“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折腾”那侍者弯腰觑著苏锦袖的表情,恭谨道:“劝公子还是顺从些吧,这样能少吃些苦头”苏锦袖知那人是好意,也不为难,点了点头,跟著去用膳。
果然不出所料,说是用膳,不过是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粥水,然後是一碗花蜜,悉数灌下去後,又有另外的侍者上前引苏锦袖去沐浴,进了香汤馆,看著上面带著转轴的十字木架,还有熟悉的鱼肠软管,苏锦袖冷冷一笑,也不反抗,自己脱了衣服跳进浮著花瓣的水池,见他乖顺的进了水池,四个只在腰间覆著紫纱的约麽十二三岁的男童跟著下了水,执起苏锦袖的四肢沾精油缓缓揉搓著,按了有一会儿後,四个男童开始用身体在苏锦袖身上各处磨蹭,想勾起苏锦袖的欲望,却被苏锦袖一阵恶心给推开了,赤裸著身体站在十字木架前,伸手再自己的下身上搓弄了几下,待到玉雕似的下体渐渐翘挺起来,已经有人上前用红线在顶端下方的凹陷处缠了几圈不松不紧的缚住,堪堪将出口封住。那人将苏锦袖系住後,行了个礼退下,又有几个身体强壮肌肉奋张的男人上前用红帛将苏锦袖缚在木架上。
香汤馆里所有的程序都寂静有序,人虽众多,却一声咳痰不闻,一阵清澈的流水声响起,苏锦袖身後的肉穴一凉,有人伸了一指进去,在洞口浅浅的抽插著,手法很专业,没有一点亵玩的意思,接著变成两根手指进出,抽插了一会儿,手指在穴内旋转了一圈停在那一点上。
“嗯...哈...”苏锦袖身体往前一挺,俏挺的下处渗出晶莹的露滴。见他有些发情,後穴的手指跟著也撤了出来,又是一阵冰凉,苏锦袖穴壁一紧,是一根吸管,刚要吸气适应那冰凉的硬东西,一股水流冲进下腹,身边的大汉将木架一翻,苏锦袖变成头朝下的姿势张著大腿任凭水流在肠子里横行,因为冲入肠子的水是温凉低於体温的,苏锦袖闭著眼能根据肠子里的温度知道水走到了哪里。
突然苏锦袖穴眼处一紧,原来一边往苏锦袖的肚子里灌水,一边有人用手指在苏锦袖含著细管的穴口轻轻按压著帮助苏锦袖放松肛口。水流越积越多,苏锦袖的肚子越来越大,仿佛临产的妇人,隔著肚子苏锦袖甚至看不见自己挺立的下身。见水灌得差不多了,有人上前把细管拔出在水泻出之前,塞了木质男形进去。方才的壮汉将缚住苏锦袖的红帛解开,将人抱了下来,就著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把苏锦袖举在怀里,之前缚苏锦袖下身的男人上前用手掌在苏锦袖圆鼓鼓的肚子上缓缓施力推拿。
“呃...哈...别...别按,要破了...”一直忍著的苏锦袖终於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只是机械的按著不变的频度和力道揉搓著苏锦袖被绷到皮肤透明血管隐约可见的腹部。
第二十一章(限)
苏锦袖挺著圆圆的肚子被人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抬著他的那个人才将他放在恭桶上,将身後的男形一拔,露出了些许浊水,一直紧绷的穴眼习惯性的缩紧,苏锦袖长舒一口气,将後穴放松,哗哗一阵水响,腹内的浊水一泻千里。如此清洗了三次,直到苏锦袖肚子里流出来的全是清水,才放他再次入汤清洗之後裹了一袭红纱,抬进一间宽阔的卧房,或者说是寝殿。
侍从们将苏锦袖抬进寝殿後点了催情香纷纷退了出去,见人离开,苏锦袖立即从红纱里退了出来,赤裸著身体走到香鼎前把那香熄了,见四下无人,便施法分出一魄变成传声青鸟寻找狄千白告诉他不要为自己担心,翌日清晨必定回去。
刚目送青鸟离开,便听见有人在身後笑道:“美人,你果然不老实呢”苏锦袖循著声音一回头,见一位皂衣公子站在大殿的床前冲著他笑,端得是面如美玉,唇若朱丹,眉笼春色,眼带秋波。
“叫我美人,跟公子比起来,苏锦袖怕是只能算作庸脂俗粉了”苏锦袖丝毫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漫不经心的走向那美公子。
“美人此言差矣,我不过堪堪有了副好皮囊,若论体格风骚,风姿妖娆,不及你十分之一啊”那公子凑上前捏住苏锦袖的下巴麽指在红唇上摩挲著。苏锦袖晒然一笑:“想必公子便是这乾阳宫的主人了?”那公子一挑眉:“是又怎样?”
面无表情的拍开自己下巴上的手,苏锦袖转身绕开那公子坐在床上,“不怎样,把我送回去”
“呵呵,恐怕不能呢?怎麽也要尝过你的味道...”
苏锦袖冷笑一声:“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洛水”
“好名字,难不成公子才是那传说的宓妃?”苏锦袖斜靠在床头的一堆枕头上,学著那公子也轻佻的打量回去。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