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做商人妇-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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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难道你表嫂我不漂亮吗?”程心妍佯装生气,哼哼两声,威胁他,“葫芦娃的故事,我不说了。”
“表嫂最漂亮!”李濡知趣地改了口,冲着程心妍一脸谄笑,“谁都没有表嫂漂亮!”
“这还差不多。”程心妍满意点头,继续教小原祯认宇。
李濡喃喃自语,“爹,濡儿撒谎了,濡儿做不到威武不屈,您别生气。
“你说什么呢?”程心妍挑眉问道。
“我说表嫂最漂亮。”李濡拘脚地笑道。
程心妍笑,大度地决定不与他计较。
半个时辰后,见客的原牧白回来了,杷人打发出去,程心妍亲手奉了杯茶给他,在他身边坐下,“来人说什么了?”
原牧白举杯把愠热的茶水饮尽,笑道:“竹编画的生意很好路纾拿出这两个月的利钱又买下了一片竹林,打发人来告诉我们一声。”
路纾的先斩后奏,让程心妍很不高兴,她卖山卖田卖铺面,换现钱好跑路,路纾反其道而行,把现银又变成田地,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既然合作做生意,凡事都应该商量着办,他这算什么?问都不问一声,就拿我们那份利钱买竹林,赶明儿,他随便找个借口,说没利钱,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连本钱也亏去不成?”
“娘子你多虑了,跆大人不是那种人。”原牧白安抚她道。
“人为财见,鸟为食亡。”程心妍不屑地冷笑,“因财失义的人多了去
“他把两家店的账本都送了过来,我己经看过,笔笔账郝记得请请楚楚
“要做本假账又不是什么难事。”
“在店里做账房的是原奎,原奎为人忠厚老实,江河也不是那种见财起意的,这账不会有假。”
程心妍蹙了蹙眉,“算了算了,事己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你打发人告诉他,以后没商量,就乱动找们的利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把他做生意的事告到御史那里去。”
“行,我打发人告诉他去,叫他以后不要乱动我们的利钱,一文钱都不能乱动。”原牧白知道他家娘子憋屈了多日,拿路纾撤气,表情严肃地顺着她的话道。
说起路纾,程心妍想了了路舒的姐姐姐夫来了,“我们来开封这么久了,詹大人述职连得怎么样了,洁妹妹他们什么时候到开封,你去打听,没有?”
“詹大人述职的事,听说不太顺。浩妹妹大概这几天就会到开封。”
“大概几天到,你确定一下,别等我们离开,她还没来。”程心妍横了他一眼,总要看着人安然无恙,回临安才能跟原致轩有所变待。
“我一会让人去打听打听。”
原牧白话音刚落,二门上的婆子打发人来说詹家来人,说是詹家三少爷三少奶奶昨儿黄昏进城,因天色太晚,就没派人知会。
“等舅母回来,吃了午饭,我们就去瞧洁妹妹去。”程心妍瞄了眼时辰香道。
“好,最让他们去备礼。”原牧白起身出门安排人去备礼物。
等到正午时,姜氏还没回来,应憾会留在太尉府用午饭。就没再等,吃过午饭,把李濡一人丢家里不放心,原牧白和程心妍带着他和小原祯一起去,詹家人暂居的北门大街。
五百两银予在临安,可啦买刭位置极好,极宽漱的宅寻,但在开封选十韵=辑上寸±寸合的地方,就只靛去偏僻的街道买一十不算太大的宅子。
宅予的正院是詹大人和詹夫人住着,离正院不远的一间小院子詹远智夫妇住着,靠近花园的小院予分了詹远和,最里面的两间小院,一间是詹大人几个小妾住着,另一间更偏僻的就给府上的婢女婆子们住着。
看着这间小小的宅子,想想当日在临安城里那宽敝的詹府,程心妍深有感触,宁当鸡头,莫当凤尾,开封这个一块砖头砸下来,不是亲王就是郡王的地方,一个五品述职官,还真不够看的。
詹大人和詹夫人都出去为述职一事奔波,詹远智也外出了,卢氏瞧不起商户,没露面,打发了个婆予来盅话。有那样的主子就有那样的下人,那婆子也摆出一副瞧不起人末的想来,“跟我来吧!”
对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程心妍懒得计较。
“三少爷,三少奶奶,表少爷,表少奶奶来了。”坐在廊下以晴看到原牧白一行人进来,扬声禀报
詹远和正在房里陪着李洁说话,听到通传,两人都愣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不过既然人已经来了,不能拒之门外,詹远和扶着李洁迎了出来。
“表哥,表嫂,你们来了。”李洁笑道。
程心妍上前扶着她,道:“你挺着大肚子就别出来了,快进去坐着。”
“我没事,表嫂你别这么紧张。”
程心妍把李洁扶进房去,把她稳稳地安置在软榻上,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这一路怎么祥?”
“走走停停,没急着赶路,还挺舒服的。”李洁笑道。
程心妍仔细看李洁脸色不错,敢下心来。
“娘子,你跟洁妹妹说说话,找和表妹夫去厅里喝茶。”原牧白站在门外道。
“好,你看好他们,别让他们吵事。”程心妍应道。
原牧白就领着两小家伙随詹远和到小厅去坐着喝茶聊天。
等以晴奉上茶水,李洁道:“去门外守着,别让人打扰我跟表少奶奶说话。”
“奴婢知道。”以晴应道,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程心妍一看这架势,蹙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置业
“昨儿夜里,姨娘过来问我有多少嫁妆银子,说是老爷述职需要银子打点,家中的现银不够,夫人会要我拿银子出来帮衬,叫我心里有数,别傻得把家底全交给夫人,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李洁小声道。
程心妍双眉皱地更紧了,问道:“詹夫人有没有找过你?”
“有,今天早上,我过去请安时,夫人有暗示,我假装没听懂,夫人有些不高兴。”李洁神色凝重地道,
“詹家财大气粗,那里就到了要动媳妇的嫁妆的地步。”程心妍嘲讽地勾起唇角,“你千万别上他们的当,继续装糊涂,银子是一两都不能交出去。”
“我刚跟相公就在说这事,老爷在京里呆了这几天,觉得还是外放的好,这些日子四处走动,上下打点,希望能再次外放为官,那银子就象水似得流。夫人一向是只进不出,为了老爷的官位,据说已拿出一大笔银子,还送出了几套崭新的头面讨好那些夫人们,老爷也送了好几尊玉雕出去,可心疼坏了。大哥离得远,这银子要不到他头上去。二哥二嫂是夫人的亲生儿子,夫人是不会让他们出银子。只有相公是庶子,我的陪嫁又丰厚,要不拿些银两出来,只怕老爷夫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相公也挺为难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相处了几个月,李洁对詹大人和詹夫人秉性有更深入的了解。
“就算你拿出一部分银两来给他们,他们也未必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法子从你身上弄出更多的银子的。”程心妍鄙夷地撇撇嘴,要不是詹大人以官势压人,李家根本就不会跟詹家结这门亲,李洁何须要受这智囊气。
“要我拿银子出来帮老爷打点,我也愿意,可是我瞧不惯他们那副自私贪婪的嘴脸。”李洁生气地冷哼一声,“表嫂你主意一向多,帮我想个法子吧!我可不愿把银子全填进这个大窟窿里。”
程心妍想了一下,问道:“你的妆嫁银子,詹夫人知道数吗?”
“娘在礼单上写了一万两,其余的没有写进去,走当成压箱银给我的。
詹大人要进京述职,原致轩给李洁准备的嫁妆大多是银两金饰玉饰,本来还想在开封附近帮她买个田庄或在城里买两间铺面,只是一直没挑中合适的,就暂时没买,原致轩折成现银变给李洁,让她进了京再买。
“还是如如往验老道,这就好办了。”程心妍美,“你就说进京时,你托我给你置办田庄和铺面,我已经把田庄和铺面买好了,现在要把田庄和铺面再变卖,一时之间找不到买主,实在是没有办法。”
“若是夫人要看田庄和铺面的契约怎么办?”詹夫人的精明,李洁可是领教过的了。
“那就做几份给她看好了。”程心妍笑道。
“做假的?怕瞒不过她?”李洁皱眉问道。
“谁说做假的,是做真的给她看。”
“老爷若是外放为官,我们就要跟着离开,在开封置业没有必要。”
“他外放他的,你留在京里。”程心妍端起茶杯,喝了—口,“你这么大的肚子,你敢跟着他千里夺波,我还不敢心呢。再说了,他能一辈子都外放?”
李洁摸了摸肚子,想起这一路的劳累,她可真不敢再尝试一次,道:“我就这么跟夫人说,辛苦表嫂帮我耳几张契约来。”
“这事我会尽快办好的,你别担心,安心养胎,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外甥。”程心妍笑道。
李洁轻轻点了点头,道:“表嫂,有你在真好。”
“呀,你少肉麻了。”程心妍打了个哆嗦,“真是的,鸡皮疙瘩郡出来了 。〃
李洁抿嘴笑,起身到由窒拿来一个红漆匣子,“表嫂,这里是五万两银票和银庄的银印符。”
程心妍眸光微转,“把全给我,就不怕我贪没了?”
“贪没了才好。”李洁笑,“全给你,快拿去吧。”
程心妍打开匣子,从那叠银票里数出三千两来,“多多少少你也得出点血。”
“出点就出点吧,她总不能把三千两全拿走不是。”李洁盖好匣子,轻叹一声,夫人跟姨娘每天明争暗斗,二嫂时不时冷嘲热讽,这种日子真让她感到疲倦,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怎么了?可还有什么烦心事?”程心妍看李洁神色不虐,关心地问道
“没有。”李洁扯着嘴角笑了笑。
“可是詹远和对你不好,他要对你不好,你告诉我。做女人本来就很辛苦,还要处处委屈自己,那就话得太憋屈。你要不便出手,让你表哥去就是。”程心妍只当詹远和到了繁华的开封城,又起花心。
“没有,相公对找很好。”李洁笑容多了几分羞涩,“表嫂,谢谢你。”
“好好的,又谢谢最做什么?”程心妍不解。
李洁轻轻推,程心妍胳膊一下,“你知道的。”
程心妍笑笑,仔细地把银票叠好,全揣在身上,银印符也敢进随身带的荷包里,不怕被有心人看出地从李沾房里帚了东西出去,“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末,你先装不舒服,在房里躲着,别跟她说银子的事。”
“我知道,表嫂谢谢你。”李洁轻轻捏了捏程心妍的手。
“行了行了,容气话别说了。我先走了,你别出末送了,要装现在就开始装。”程心妍出门领着燕草丹霞自去。
程心妍在门外的马车上等了一会,詹远和就送原牧白他们出来了,两人站在门口,又客气了两句,原牧白才上马车,返回将军府。
路上,程心妍没有提詹家的事,到是原牧白主动道:“表妹夫说,詹大人在谋求外放,要是事成,就得离京赴任,洁妹妹如夺选十群,径不起奔波,他做儿子的,不好说话,希望我以娘家人的身份,跟詹大人说,让洁妹妹留在京里,等生了孩子,养好身子再去。”
“这理由好,传承子嗣是件大事,你要好好跟詹大人说说。”程心妍微微笑道。
“我会递拜贴过末,跟詹大人见上一面,说说这事。”
“表妹夫无官无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他们一家子留在京里,这生计可就成大问题了。你要跟詹大人说说,得留点银两给他们花销才秆,总不能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