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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嫁做商人妇-第73部分

小说: 嫁做商人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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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是有事,我跟你说了,你要怎么做呢?”程心妍很好奇,她到想知道原牧白这个老实人会做出什么事的事情来。

原牧白抿了抿唇,眼底有一丝痛苦和挣扎,“我会跟爹提出分府。”

父在子不分家,这是原家的祖训。

程心妍没想到原牧白会为了她,做出如此不孝的举动来,心中有暖暖的感动,这个男人是全心全意地在宠着她,握住他的手,道:“牧白,不需要这么做,你不用担心我,如果真的有人让我受了委屈,我一定会让对方更委屈。”

程心妍从来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别人敬她一尺,她会还人家一丈,但别人若是伤她一分,她绝对三分奉还。

“娘子,只要你觉得是对的,你想怎么什么做就怎么什么做,奶奶和爹那里有我担着。”原牧白是程心妍坚强的后盾。

“嗯,我知道了。”程心妍眉眼弯弯地笑笑,“牧白,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吃过晚饭,原致亭打发人来叫原牧白去上房。

程心妍柳眉深蹙,原致亭又想做什么?上回背着她,让原牧白去跟饶建平道歉,这次不会是想让原牧白跟大太太和原牧青道歉吧?冷哼一声,太过份了,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凭什么让原牧白受委屈?老实人好欺负是不是?用力拉着原牧白的手臂不让他出去,冲着窗外,扬声道:“你去回大老爷,大少爷从店里回来,受了凉,有些不舒服,喝了药汤,睡下了,不好叫醒。”

门外的人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程心妍看了原牧白一眼,眸底浮现一丝心疼,原致亭实在是太偏心了,原牧白也是他嫡亲的儿子,可他对原牧白的关心照顾却远远不及对原牧青,难道没娘的孩子就活该被忽略吗?

“娘子,这么做爹会生气的,我还是过去一趟。”原牧白拿起衣架上外裳穿。

“话我已经说出口了,你这一过去,爹就知道是我在说谎,会生我的气,到时候爹会罚我的。”程心妍苦着小脸,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似乎很担心原致亭会责罚她一般。

罚他没关系,罚娘子那是坚决不同意的,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去了,等明天爹问起来,就说是他让娘子这么说的,爹要罚,就罚他好了,反正他皮厚,没关系。原牧白把外裳脱下,又重新放回衣架。

程心妍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个男人啊,是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他这样,就不怕会宠坏她吗?不过,被人宠着、重视的感觉真好,心里喜滋滋的,甜甜一笑,走过去,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啄一下,“牧白,谢谢你。”

“娘,娘子!”原牧白是经不起程心妍一点撩拨的,下腹一热,两腿间的立刻坚挺,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让这个轻吻成为缱绻的开始。

屋外,春寒料峭;屋内,春意盎然。

另一边,听到下人回报说原牧白已经睡下了,原致亭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只是希望兄弟和睦,可现在事以愿违,长子心有芥蒂,次子心怀不满;这个大儿媳聪明是聪明,可做事,太不留余地。长叹一声,罢罢罢,就象娘说的,儿大不由娘,他也别再想他们兄弟和睦了,等他百年后,分了府,自然就没了纷争。

清晨,原致亭让人放出了祠堂里跪了一夜的原牧青,并让人带了话给他,这几日禁足,不许出院门一步,否则就让他继续来祠堂跪着。

看着被抬回了怡红院,脸色苍白,精神萎靡,如同半死之人的原牧青,担心了一夜的于雅愫,难过的哭了起来。

“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原牧青拍打着躺椅,怒吼道。

于雅愫委屈地瘪了瘪嘴,她这不是担心他吗?为什么要凶她?

“二少爷,别生气,奴婢陪您回房歇着去吧!”鸣莺和舞蝶上前献媚,娇滴滴地道。

于雅愫眼睁睁看着鸣莺和舞蝶一左一右陪着原牧青离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蒋六家的轻叹一声,上前劝道:“二少奶奶,二少爷心里烦才会对您吼的,您别放在心上,等二少爷心情好了,就没事了。”

“都是大嫂不好,青哥哥不过支三千两银子用用,又不是什么大数目,给他就是了,为什么要拿墨汁泼青哥哥?害的青哥哥要被爹爹罚跪祠堂。”于雅愫抱怨道。

蒋六家的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张了张嘴,也不好多说,扶着于雅愫的手,陪笑道:“二少奶奶,您昨儿夜里您担心二少爷,没休息好,现如今二少爷没事回来了,您再去歇歇吧!”

于雅愫点点头,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摇摇摆摆地回正房休息去了。

原牧青禁足,大太太抄《女诫》,府里总算暂时安静下来了。程心妍处理家务,隔七天去店里转悠,和李洁讨论一下首饰衣裳的式样,空闲时逗逗小嘉欣,至于三天两头就生病的小长康,她不敢接触,怕原牧青以为她会对他儿子不利。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出了正月,二月初一,原牧红及笄。二月初二,龙抬头,按着习俗,引龙回,熏虫儿,吃撑腰糕,挑菜;依着习俗,程理派人接程心妍回程家。二月初二,家家都要接出嫁女回家,并留宿,二月空房不忌矣。

去到程家,看到一下苍老了许多的程理,以及还没从丧女之痛出来的程三太太,程心妍心情低落。程赟年纪小,不懂何为死别,拉着程心妍的手,问道:“大姐姐,为什么二姐姐不回来呢?二姐姐说我要做小舅舅了,我也是长辈了。”

程心妍鼻子一酸,险些掉泪,蹲下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二姐姐她带着小宝宝去了一个很远远的地方,我们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见到她。”

“二姐姐说元宵给我买的灯笼的,可是她没回来给我买。”程赟委屈地扁起小嘴,他盼望了好久,二姐姐说话不算数。

“没关系,二姐姐没买,大姐姐买,好不好?”程心妍摸了摸程赟的小脸蛋,眼眶微红。

“大姐姐,小宝还要吃糖葫芦。”程赟提出新的要求。

“好,大姐姐带你去买。”程心妍牵起程赟的小手,“三叔,三婶,我带小宝出去逛逛,一会就回来。”

“好。”程理点点头。

到街上,程心妍给程赟买了两个灯笼,两根糖葫芦,哄得程赟笑开了怀,“大姐姐好,二姐姐坏。”

程心妍摇摇头,道:“小宝,二姐姐那么疼你,你说二姐姐坏,二姐姐会难过的哟。”

程赟眼睛转了转,道:“大姐姐好,二姐姐也好。”

“小宝,以后要乖乖听爹娘的话,想要什么东西,等大姐姐回来了,大姐姐帮你买,不要吵爹娘,要乖乖的,哄爹娘开心,知不知道?”程心妍柔声教导程赟,希望他能懂事,能安慰失去女儿的程理夫妇。

“小宝知道,小宝不吵爹娘,小宝会乖乖的,小宝会让爹娘开心的。”程赟虽小,可家里气氛的变化,他还是敏感的觉察到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变化。

“我们小宝真乖。”程心妍抱着他上了轿子,返回了程家。留宿一晚,第二天早上用过早饭,就和原牧白告辞离去。

在原家大门外,程心妍遇到了同样从娘家返回来原牧青于雅愫,原牧青恨恨地瞪了程心妍一眼,也不叫大哥大嫂,一提长衫下摆,径直进了门。

“青哥哥,等等我。”于雅愫也不跟两人打招呼,边喊边去追原牧青。

“牧青,你站住!”原牧白以前容忍原牧青,是觉得原牧青还小,礼数上不周到,也能谅解,可是那天原牧青闹出事来,害得程心妍被罚抄经书,让原牧白生气了,原牧青对他无礼,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原牧青对程心妍无礼,他绝不允许,深幽的双眸有隐忍的怒意,大声喊道。

原牧青停步回头,不耐烦地问道:“做什么?”

原牧白迈开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凌厉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给你大嫂行礼。”

原牧青一直都瞧不起这个有些憨厚的过于笨拙的大哥,可是今天他却被原牧白那冷酷森然的眼眸给盯的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程心妍行礼道:“小弟给大嫂请安,大嫂万福。”

“二弟不必多礼。”程心妍眸光一闪,笑笑,“相公,我们去给奶奶请安吧!”

原牧白点头,“娘子,我们走。”

原牧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微眯起双眼,寒光闪动,大哥以前何曾这么注重过礼数,现在这么斤斤计较,根本是程心妍那个臭婆娘教的,这个该死的臭婆娘,总有一天,要让她知道他二少爷的厉害。

“相公,我们也去给奶奶请安吧!”于雅愫扯了扯原牧青的衣袖道。两对夫妻一前一后进了耦荷园,门口发生的里,四人都绝口不提,但是这事也没能瞒过老太太。

老太太听后长舒了口气,牧白是真的长大了,这个家她终于可以放心的交托出去了。

二月初五是李林的生日,初六是李源的生日,父子俩生日只隔一天,摆了几桌,请家中人吃了餐饭,简简单单。

开封每年会举办玉雕展,去年因为要给原牧白成亲,是让两个掌柜带着伙计送去参展,今年,原致亭要亲自去,带去的还六件玉兽雕、三个碧玉炉,还有一批玉砚、玉洗等文房玉器。

过了二月十九的清明节,原致亭收拾行装,在二月二十日这日离城去开封,一家人送原致亭出城。就连小长康也抱出来送爷爷,不过回到家里他又病了。

原致亭出门,不影响原家人的作息起居。该去店里的去店里,该去书院的去书院,该抄《女诫》的抄《女诫》,该忙碌的忙碌,该轻闲的轻闲。

清晨落了场春雨,湿润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芬芳,随着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迎面而来,程心妍在嘉荫堂处理好内务,就和初秋绿枝回晨晖园。

路过花园时,绿枝看到拿着花锄在那里锄地的于雅愫,“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在那边锄地。”

程心妍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蹙眉,于雅愫锄地做什么?葬花?“我们过去看看。”

走过去一看,在一边的地上放着一个绣着梅花的月白色绢袋,袋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袋口用大红色的绳带束着。

“二弟妹,你这是在干什么?”程心妍问道。

于雅愫回首一笑,道:“我在葬花。”

程心妍嘴角抽了一下,于雅愫也是穿越过来的?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笑笑,接着问道:“二弟妹,你为什么要葬花?”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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