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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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这麽久,又渴又饿,还好没一会,饭菜就端了上来。
魏帝的态度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对他十分热情不说,表情比以前丰富得多,显然这一切皆出於爱情的滋润,相比之下,阮汗青的样子还是那麽冷。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从来没融化过,即使融化了也不过融化了一角。
吃完饭,坐在床边的皇帝说:“汗青,朕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另一边,两人抬了个箱子进来。不知他葫芦里藏的什麽药,阮汗青狐疑地凑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奏折,他拿出几本翻了翻,全是弹劾自己的。
魏帝在一旁解释说:“你走後,朕每天都会收到无数这样的奏章,有人说你太过年轻,之前的战绩全是侥幸,说朕不该轻信於你,更不该眉也不皱地交给你十万大军;还有人更夸张,说你和丞相密谋造反,跑到越国边境是为了策划兵变……”但朕都没有信,独自顶住了压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跑来找你的。
这些话不用说出来,他相信男人都懂。说出来反而显得虚伪,有标榜自己的嫌疑。因此,他留下了最关键的部分让他自己去想,去领悟自己的心意。不过他提及这事还有另一个目的,“朕如此信任你,而你呢?你有没有相信过朕?哪怕只有一丁点?”他柔和的嗓音忽然转厉。
阮汗青不语。
这让他更加愤怒:“汗青,朕说过,不要利用朕。否则,朕会很生气。”
那人并没被他即将发作的模样吓到,反而不怕死地朝他转过头:“我就是利用你,怎麽著?”
‘哢嚓’一声,皇帝感觉控制脾气的那根神经彻底断了,他怎麽可以对他这麽讲话?!何况在他如此重视如此敏感的问题上!之前的亲密是假的吗?他们抱得那麽紧做得那麽狠,都是假的不成?!“你再说一遍!!”
哼,说一遍就说一遍,阮汗青完全不理会他的咆哮,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既然这麽想听,就成全你好了!
整个空间似乎骤然暗了下来,然後开始电闪雷鸣、天崩地裂。剑拔弩张已不足以形容当前可怕的气氛。阮汗青却泰然自若,仿佛头上是一片蓝天,周围风和日丽。
最终,皇帝败下阵来。既然一下压住他有难度,不如慢慢来,采取迂回战术是有必要的:“是不是有人对你下了药?”
刚做完又吵架,这小两口真是~~~~~~~~~~~~~
(宫廷调教生子)103
这个他在第一次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当时不确定,故此没有点破,最後一次做完之後男人一睡不醒,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分明是药性解了之後而产生的脱力症状,要不然在军营门口他早就蹦起来了,怎会允许自己抱他进去,让士兵看到他们卿卿我我?
果然,阮汗青的气势直线下降,侧过脸不吭声,神情也有些黯淡,半晌才应了声:“是。”
见他坦率承认魏帝对他的失望程度有所减缓:“你知道毒是谁下的吗?”
阮汗青咬牙道:“知道。”他垂下眼皮,头无力地在枕上蹭了蹭,显得无比沮丧:“为什麽会是我最亲的人……”
这一句话让他毫无条件地心软了。男人看上去那麽难受,被亲人背叛的痛苦自己深有体会,何况亲人对他来说是唯一的希望和信仰,魏帝决定帮他一把,毕竟他是自己心爱的人。
“汗青,或许……朕见过他。”
男人听闻,立刻抬头看向他,十分不安地等著他的下文。
“他跟你一样姓阮,但脸上有道伤疤……”
阮汗青很震惊:“你确定?!”嘴里不敢置信地喃喃著:“是他?他……他还活著?他现在在哪?!”
魏帝却只是看著他,不语。
男人从床上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在哪?!告诉我!”模样很是焦急。
魏靖恒正要开口,哪知对方突然靠过来,吻住了他,他不禁苦笑,这算是酬劳吗?这家夥什麽时候也学会这样的招数了?为了补偿他,在他面前自己从不露出势力的一面,而是坦诚地、温柔地、细心地待他,难道一步错就终生错了吗?
他缓缓扯开男人,很认真地说:“汗青,不要因为朕曾经伤害了你,就把朕看做唯利是图的小人,那样的话,朕会伤心。朕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那个人,朕的确见过,他来过皇宫,不过又离开了,朕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朕会帮你打听。”
阮汗青却只是不停地摇头,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浓重:“你不懂……你不知道……”
男人泫然欲泣、语无伦次的样子让他心中剧痛:“朕知道,朕都知道……汗青,别这样……别再去想……”
见他仍是皱著眉头,仿若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便语重心长地说:“事情通常与我们想象的不同,你不要胡乱猜测。朕虽然不了解你们的家事,但是朕希望你能坚强,连朕都不曾把你打倒,难道你会输给这麽一件根本就不确切的事吗?何况敌军已在外面叫阵好一会了,之前看你睡得香,朕才没有把你叫醒。你现在不只是阮汗青,而是十万士兵的将领,是朕最欣赏的将军,是支撑起魏国的栋梁,该你出战的时刻到了,你却这样,你说你对得起一直信任你、敬仰你,发誓要成为你的那些人吗?”
经过天子一番劝告,阮汗青终於冷静下来,他淡淡地说:“魏靖恒,我告诉你,我打仗不是为了你,我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要奢望我十年如一日地忠心耿耿地为你效力。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他抬起头望著他,眼里闪烁著仇恨的光芒,“但是不管怎样,我会完成我的任务,我会履行我的责任,不要你来提醒!”
听闻魏帝松了口气,但同时也为男人的这番压抑在心里今日终於脱口而出的话而倍感寒心。但他深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对方将自己最害怕的说出来了总比不说出来以後在他背後捅刀子的好,至少让他有了心理准备,到时候不会因为过於惨烈而难堪。
魏靖恒叹了口气:“汗青,你非要朕难受吗?你明知道朕对你……已经无法自拔。朕不会替以前犯的错找借口,但你能不能……”他动情地说,“稍微通融一下?朕对你是真心的,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如果你的生命里注定会闯入一个人,与你斯磨到老,那麽朕希望自己就是这个人。不管我们在一起会有多痛苦,朕都不会却步。这一生,朕,都是你的男人。”
後妈:别吵了,别吵了~~~~~~~~~
渣攻一头扎进後妈的乳沟里:妈咪,他欺负我!55555555555555555555~~~~~~~~~
後妈用JJ鞭打青青的屁屁:你怎麽可以欺负渣攻哩~~~明明该是他欺负你~~~~~~~~~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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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04
阮汗青听言好半晌没说话,脸色阴晴不定。然後笑了,只是笑得有点恐怖。
魏靖恒压根没指望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情,还好他没有说什麽绝情的话,但是这样的笑容比骂他更刺痛他的心。
他偏开了头,这个时候他很难受,这难受他根本收拾不了,刚收起来便散开了落得到处都是,只能默默地灰心,默默地丧气。
“帖木儿在外面叫嚣好一阵了,说要和你单挑,打不过你他自动让道,如果打赢了魏军就得退兵。”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他赶快转移了话题,虽然转得有些生硬,至少脱离了难以说清的恩怨问题,不用再尴尬下去。
他知道阮汗青生来好强,因此故意把那人说得极为嚣张,果不其然,阮汗青听说有人找他挑战,顿时来了兴趣,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哦?有这等好事?
魏靖恒继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这家夥身经百战,战无不败,可不好惹。他并不精通兵法,你知道他是以什麽取胜的吗?”
见男人眼中闪出求知的火光,他的心情不由放晴了些:“每次他只带两万人,摆好阵形後就叫对方的主将出来应战,有人受不住激将,有人不好意思以多欺少,毕竟,没有什麽比一对一更公平了,不是吗?但是他们没想到站在帖木儿对面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黄泉……”
“我知道,”阮汗青接下话,“和他交手过的三十一人,不是身残就是身死,证明他身手极好。”
其实魏帝并不想让他去冒险:“事实很简单,帖木儿抓住了我们一个共通的弱点,不愿折面子,特别是像魏国这样的大国。而他提出的要求,虽然合理,但相当於变相的擒贼先擒王,主将一死,敌军军心涣散,自然不战而降。”
他分析得十分透彻,只是阮汗青从不懂知难而退,只会迎难而上:“那赢了他不就行了?何不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魏靖恒十分佩服他的勇气和眼光,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阮汗青却冷冷地朝他瞪了回去:“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摆平?何必遮遮掩掩的。”
“汗青……”
“不要解释!”
“……”
“那就明天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皇帝愣愣地看著他狂傲的一面,心里满是快慰,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他的汗青本就那麽优秀,并不需要自己的粉饰。没有什麽比发现自己情人越来越多的优点更让人开心的了,总是这麽一个又一个瞬间,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个愿意投身於爱情的凡夫俗子,爱他不可估量不可控制,有时如细水绵绵,有时又如黄河决堤,可谓悲欢交加、乍寒又暖……
经过三天的调整,阮汗青基本上恢复了状态。
他并不畏惧出战,反而十分期待。这虽然是圈套,但也是一条通往胜利的捷径。
这种单挑胜负不过在於两个因素,人和马。马就用之前那匹,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只信任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至於矛,这个不用担心,狗腿皇帝已经帮他打磨过了。
去马厩取马的时候碰见正在给马喂草的小贵子,见到自家主子穿著崭新的盔甲意气风发的站在面前,他乐呵呵地笑个不停:“将军是来找青恒的麽?”
“青恒?什麽青恒?”
小贵子把他心爱的马牵了出来:“就是它呀,青恒是陛下取的名字,他说这麽好的马怎麽可以没有名字,昨天他还亲自给它喂水。”
阮汗青:“……”
“听说你们那天到青恒山打猎去了?”
阮汗青的额上多了几道黑线:“是谁说的?!”阮汗青、魏靖恒,那家夥在他们的名字上各取了末尾那个字给马儿和那座山命名,真他娘幼稚!敢情魏国天子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小贵子当然不了解主子的纠结,在那自我陶醉地说:“青恒,多好听啊,如果我能有个好听的名字就好了……”
阮汗青无语,如果他也叫青恒,成天跟在身边的话自己一定会做噩梦!太肉麻了,他受不了……
昨天过得太不愉快了~~~~~回家简直是种错误~~~~~~~~一点都没有家的氛围不说还又念又吵吵又闹~~~~~弄得我越来越没有回家的欲望~~~还好有乃们的留言~~~~~~~~~抚摸~~~~~
我总是害怕过节和过生日~~~~~因为不管过得好还是过得不好这个日子都会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