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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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日在劫难逃,死并不可怕,没有他,世界索然无味,一切变得毫无意义,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和他死在一起,连临死之时都无法再见他一面……还有,他放不下明儿,明儿才一岁就要继位,让整个魏国的殊荣压迫著他小小的身心,他这个做父亲的於心不忍,纵然有张宇摄政,然而王公贵族偌大朝廷可会只听命他一人?还有被囚於深宫的魏君年,不知自己派去的杀手有没完成任务,除去这个心腹大患?!
有些心慌意乱,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什麽叫做孤家寡人。曾经的风光无限,突然之间,只剩下了无尽的萧瑟,那种失落感如此沈甸,就像深埋在今生里的前世。魏靖恒沈默著,久久的沈默後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又重新盛满了狠辣的斗志,对方设下如此完美的陷阱证明了他内心对他的惧怕,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低估了他,他魏靖恒在位这麽多年,面对艰难险阻,从来没有後退过一步,光是他作为帝王的尊严就足以让他鸟瞰众生,蔑视逆徒!这点伎俩,也想让强大的自己无助吗?!
魏帝抚了抚自己的长剑,不削一顾的神态里蕴含著一种冷酷的温柔:是该结束了,这一切……汗青,你看著,朕杀光他们,为你报仇!报完仇,朕就来找你……好麽?
树下,先前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人轻轻启唇:“这大概就是宿命吧……宿命的滋味你尝过吗?这一生中每个人都要尝一次,然而一次就够了。我想,”他转过头,眼神飘动,仿佛在追逐一缕风,“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什麽心情,你以为光是恨就足以把我对他的感觉都诠释了麽?其实,有时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忽然呼啸起来的狂风中。
完了,煽情了~~~~~~~啊哈哈哈~~~~~本来想平铺直叙,结果写著写著就用了插叙,给文增添了一种感觉~~~~~~~~因为里面不光是阴谋,还有宿命~~唉,我可怜的儿子们~~~何必这麽纠结~~是不是吃後妈巨乳长大的都如此~~~呃~~~求留言~~~
(宫廷调教生子)124 虐心~
张府所有人全被杀尽,如今只剩下了一个。
那是个很小的女孩,大概两三岁左右,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她并没被吓哭,而是睁著眼睛看著一切,那冷漠的神情就仿佛她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不要……求求你……放……放过她……”一只颤抖的手伸过出来抓住了魏君年的下袍。
魏君年转头看向脚下的男人,他躺在那里,衣不蔽体,大腿上沾满了鲜血和白浊,惨白著脸冲他软声哀求。
“她不是……不是张家……”
“那她是谁?”魏君年冷冷地盯著他,他非常平静,似乎等待著他的答案让他的心情产生致命的变化。
张宇又惊又怕,舌头都打结了,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拿这孩子开刀了,他问她是谁?他该如何回答?如果编造谎言不一定骗得过他,可实话实说蓝蓝不就死定了吗?如果蓝蓝出了事他怎麽对大王交代?而阮汗青,自己先前欠他的都还没还,难道又要欠他根本无法还清的一笔吗?
魏君年一眼就看穿他的顾虑,更猜到了这小女孩的身份:“他是魏靖恒的女儿,是不是?!”
张宇紧紧地咬著嘴唇,眼眶都红了,刚才他领教了魏君年的残忍,他没有勇气再领教一次,阮汗青的孩子,他绝不能让她死!若真的不行,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来代替!
不料魏君年竟然敛住了杀气,没有再去伤害谁的意思,这时远处传来隐约的锺声,只见他抬起头来,斜睨著张宇说:“张丞相,该上早朝了。”言毕,立刻有人递上崭新的官袍,把他拉起来,强行给他套上,魏君年继续说道:“劝你还是像往常那样,该做什麽就做什麽,听著,不准通风报信!不准求救!不准自杀!否则,这个女孩将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边魏靖恒也是危在旦夕。
他本来内伤未愈,再加上之前一口气跑了这麽远,过度使用内力,根本不可能闯出这个以人海战术为基础的阵形,尽管他沈著镇定,并没随便就抱上了鱼死网破的心情,而是细心观察生门的踪迹,不断试探,步步为营地破解阵形的奥秘,最大限度地为自己寻求生机,然而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影子。
“汗青?!”魏靖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激动非常地奔了过去,没一会就杀尽了挡在他们之间的敌群,当一片血雨尘埃落定之後,他来到了他的面前,触到了他的身体,看到了他的脸。
他没有注意对方的表情,就直直地扑过去将他紧紧拥入怀里,他感到自己枯萎的生命再度鲜活起来,他们的心跳终於又挨在了一起。“汗青……我……”他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纵然有千言万语,在这个相逢的时刻只顾著兴奋的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太多的情绪需要他去体会,失而复得的温暖以及狂喜,柳暗花明的美丽以及惬意,他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让人察觉不出地微微哽咽著,将搂住他的手臂紧了又紧,然而这时,阮汗青突然挣开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刀狠狠捅进他的胸膛!
魏帝蓦地睁大了眼睛,缓缓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表情和残忍的眸子。
没有太多太多的惊讶,虽然他差点被失去他的痛苦和腻想逼疯了,但是他没有丧失起码的理智。
他只是不愿去深究那阴谋的实质,他宁愿相信他爱的人已经战死。
阮汗青终是,背叛了他。
魏靖恒感到自己流血的身体瞬间充斥满熊熊怒火和彻骨恨意!他抓住刀柄,一下将它拔了出来,一时鲜血狂喷:“你,要我死?”
也许你不知道,刚才朕有多麽焦急,发疯一般地寻找你,心头的恐慌仿佛让朕回到了无助的儿时,你知不知道,若是朕找到你,朕一定对你说那三个字,说到你接纳朕为止!
恐怕你不知道,朕在刚才立下了誓言,如果你不在了,朕将追随你而去,不管你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朕都将追随於你。朕是天下人的皇帝,然而你,是朕的天子!
你知不知道──
男人闭上双眼,轰然倒地。
恒恒:後妈,我恨你!扑上来一口狠狠咬住後妈的巨乳!
後妈尖叫一声,无比欢乐地扭动著无耻毛射了~~~~~~~~~~~~~~~
(宫廷调教生子)125
魏君年坐在树下慢吞吞地品著茶。
今天天气不错,淡淡的阳光,暖暖的清风,衬得这本来就不俗的小院显得更加优雅。
满地狼藉早就被他带来的人打扫得一干二净,如今谁还看得出这里曾血流成河,笼罩著死亡的气息?
突然,大门‘砰’一声被推开,一名著黑色紧身衣的男子风尘仆仆走了进来,魏君年双眼一亮,转头看向对方,只见那人俯在他耳边,他脸色渐渐变了,呈现一种明亮的喜色。
“主人,我们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那人恭敬地问。
魏君年抚了抚茶杯:“该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吧?中途可不能出纰漏。”
那人道:“主人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魏君年沈吟片刻,然後缓缓地笑了:“那就定在明日,你现在就赶快把消息放出,将朝廷搅得越乱越好。”
“遵命。”
这一天清晨文武百官上朝的时候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御驾亲征的皇帝不慎战死,报信的人是魏靖恒最信任的甲卫首领以及跟随两个主将讨伐越国军队的副将左涛,两人声泪俱下,且描述得相当详细,场上的人无不信以为真,有的鬼哭狼嚎,有的直接昏倒,只有少数人出於接受不了而表示怀疑。然而最应该站出来说句话的丞相却沈默是金,仿佛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导致朝廷上下一片恐慌。
“张宇,难道你也认为这是真的吗?”面对这位老臣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只能抚慰,表示沈痛的哀悼,召集人立刻著手魏帝的丧事。
“吃里爬外的东西!”
垂下眼帘避开对方的瞪视,他现在根本无法解释,没人知道他的处境,他已经被魏君年牢牢控制,庭上定有那人派来监视自己的眼线,他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不能够不小心。
是人都会觉得皇帝的死有所蹊跷,就算他真的不幸身亡,他身边的人也会秘丧不发,先稳住人心,然而派人火速赶回来,宣布太子继位,不会给任何谋反之徒机会才是,哪会早早地就闹得满城皆知?如此做派分明是扰乱人心,这伎俩在普通官员那里能瞒天过海,然而哪里骗得过经历了几十年大风大浪的三朝老臣的火眼?但大家都知道,要戳穿敌人的阴谋,现在还不是时候,敌明我暗,绝不可贸然出手,要想翻盘且在翻盘的同时不留後患,必须静待时机的到来。
然而那边,魏君年也在细细盘算。
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败,失败的话就只有死。
不仅他,所有帮助他谋反的人都将和他一起落入黄泉。
所以,他决不能败!
在午夜後,他便穿戴整齐,这身衣物跟五年前自己最喜欢穿的那套一模一样,他在各方面都下足了功夫,尽量让自己在众臣面前显得更有说服力。
然後他带领心腹向宫门走去,宫中的侍卫皆被买通,掌管内宫钥匙的官员是他的同谋,所以他毫不费力就来到了奉天殿,敲响了殿外的巨锺。
锺声响彻天际,城中的官员都觉得奇怪,怎麽今日锺声响得如此之早,比平时上朝的时间足足早了两个时辰,难道出了什麽事?他们不敢怠慢,纷纷驾车赶往皇宫,然而到达奉天殿时,发现巨锺边站著一个男人,他背著手,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奇怪的是,这抹背景竟有些眼熟,因为它彰显著与魏靖恒如出一辙的王者气派,然而他并不是魏靖恒,要比他瘦得多。
待人差不多来齐了,魏君年这才转过身来,神情优雅而从容,脸上带著一种奇异的笑容,“你……你是?魏君年?!”年迈的兵部尚书睁大了眼睛,“什麽?是前任太子?!”人群顿时议论纷纷,一片混乱,“刘尚书,好久不见。”见对方还记得他,他笑意更深,说著绕开他走过去,站在众臣面前,表情严肃,大声地说道:“五年前的皇位之争,大家还记得吧?当时几个皇子利用各种手段加害於我,然而多行不利必自毙,最终他们自偿恶果,弄得自己家破人亡不说,反而让父皇对我更加庇护,就在病重的父皇退位我即将登基的前夕,有一夜寝宫里竟然闯进几个杀手……”
(宫廷调教生子)126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浓重的血腥味里裹著一张嘲笑的脸孔。
突然一声兵器相击的响声划过心脏,冰冷而刺耳。
魏靖恒陡然翻开了眼皮。
刚醒来,胸口就一阵剧痛,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战栗著缓解这可怕的痛苦。
过了一会,疼痛终於减轻,不过头晕呼呼的,满身是汗……床单非常柔软,然而这柔软充满奚落和怜悯,魏靖恒挣扎著撑起身,听见一连串哗啦啦的声响,手腕脚踝传来沈甸甸的触感,他动作一僵,缓缓抬起来手来,双眼死死地盯著那明晃晃的铁链,与此同时他的俊脸染上屈辱和震怒,整个人气得发抖以至於胸前的绷带透出一抹殷红。
“阶下囚的滋味如何?”不仅声音,来者连脚步声都是揶揄的。
魏靖恒猛地转过头,瞪了他半晌,表情比他还傲慢三分地启唇:“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受到!朕保证。”
他声音冷冽,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