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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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激动了!”随着凤镜夜的话,蓉侧妃脸色是越来越扭曲,可是明知道凤镜夜是维护楼向晚,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刘婶被杀,也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可是蓉侧妃心头对楼向晚的恨意却是更上一层楼了!
王爷不是来查案的,他根本是来挑拨离间,还嫌自己不够被人恨吗?被蓉侧妃那恶毒的目光盯着,楼向晚不满的瞪了一眼笑容优雅的凤镜夜,原本就是无风三尺浪了,王爷偏偏还要吹点狂风过来,让水更混,浪更高!
接收到楼向晚那抱怨的小眼神,凤镜夜薄唇处笑容加深了些许,他的小木头就是太爱伪装了,总是需要逼到头上,才会有多余的表情。
看着明显幸灾乐祸的凤镜夜,楼向晚几乎郁闷的要吐一口鲜血,可惜看着自家王爷那得瑟的模样,想到如今自己才是鱼肉,所以楼向晚只能咬着一口银牙忍了。
担心将楼向晚给气坏了,凤镜夜倒也是见好就收的笑了起来,“去刘婶屋子看看,君寒你会歧黄之术可要仔细了一点。”
凤镜夜狭长的凤眸里笑意带着几分的冰冷,易君寒出现的太诡异,如果说他没有任何目的,凤镜夜还真的不相信,可惜即使是龙卫也查不出来,所以凤镜夜自然有的是办法将易君寒背后的人给逼出来。
刘婶还死在床上,七窍流血,表情痛苦的扭曲着,那一双眼充血的瞪大,看起来死之前承受了很多的痛苦。
易君寒也的确会一点医术,不过只是一般习武之人都会的,所以说到底还是楼向晚要看的,看到尸体的那一刻,楼向晚表情怔了一下,这是化骨草的药汁提炼出来的。
化骨草生长在死人墓边上,吸收死尸的腐烂之气而成,阴毒至极,中毒者,从五脏六腑开始痛苦的腐烂,因为药物是从喉咙入口,所以片刻时间,便化了咽喉,无法呼救,得忍受肠穿肚烂之苦后方可死去。
也是因为化骨草的特殊药性,在尸体墓穴旁会有一种虫,名为地螟虫,极喜欢化骨草的花香,所以只要有化骨草的气息,地螟虫就会飞去,久聚不散,所以如果是蓉侧妃派人下的毒,那么只要下毒者接触了→文vv·冇·人·冇·书·冇·屋←化骨草,那么地螟虫就会飞向她。
片刻之后,花厅。
“君寒,本王的蓉侧妃可是对本王下了军令状,说人不是她毒杀的,既然如此,君寒可要有十足的把握,否则本王可要偏袒蓉侧妃了。”坐在花厅的椅子上,上位的凤镜夜朗然的开口,听起来是玩笑话,可是那凤目却显得犀利,如果易君寒不能查证什么,凤镜夜绝对不会放过他。
“君寒明白。”相对于凤镜夜那咄咄逼人的冷傲气势,易君寒依旧是面无表情,然后将楼向晚刚刚私下的说的话给说了一遍。
楼向晚瞄了一眼阴沉着脸的蓉侧妃,这毒是蓉侧妃下的,毕竟团子和君寒出门抓药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如果说不是蓉侧妃,楼向晚就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了,可是看着蓉侧妃一脸愤慨,恨不能宰了自己的模样,楼向晚又有点弄不准了,看起来蓉侧妃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十二个时辰之内,地螟虫都可以闻到化骨草的气味的。
“既然如此,雷奔让龙九去一趟乱葬岗抓一些地螟虫回来。”凤镜夜玩味的笑着,似乎对化骨草和地螟虫非常的有兴趣,否则也不会特意让龙卫里的龙九去乱葬岗抓虫。
“小木头,过来,给本王倒茶。”凤镜夜瞄了一眼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的楼向晚,如果王府一直平安无事,估计她会当一辈子的小木头。
有求于人之下,楼向晚即使不愿意,却也只能屁颠屁颠的到了凤镜夜身边,给自家王爷斟茶倒水。
“王爷,毒不是我下的。”楼向晚递过茶杯的时候,低声的再次开口。
“本王知道。”凤镜夜微笑的接过茶杯。
“也不是君寒下的。”楼向晚再接再厉,看着凤镜夜的脸从春风满面转为寒霜密布,楼向晚抽搐了一下嘴角,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
“本王知道。”凤镜夜冷声一哼,斜睨着了一眼楼向晚。
“那王爷你说什么军令状!”楼向晚差一点被凤镜夜给气的背过气,既然知道,刚刚王爷干嘛一脸看杀人凶手一般看着君寒,还说什么军令状这些威胁的话。
“本王高兴。”凤眸一眯,凤镜夜悠然的品着茶,不逼迫易君寒,他背后的人又怎么会出来,好不容易将人给送进王府了,自然不会看着易君寒被撵出去,势必要派人去找查找化骨草的来路,对方一动,凤镜夜才能查清楚。
第三十六章 不了了之
听到凤镜夜那纯粹找茬的话,楼向晚气的只想扑上去咬上凤镜夜几口,可是对上这一张邪魅危险的俊脸,却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认了,谁让他是王爷!
看着凤镜夜和楼向晚在一旁亲密的说着话,因为被当成了下毒杀人的疑犯,所以蓉侧妃自然没有坐到凤镜夜这边,而是当成被审讯的犯人坐到了最靠门边的地方,这让蓉侧妃看向楼向晚的目光愈加的毒辣而嫉恨。
龙九办事很快,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却已经返回了,手里拿着一个瓷瓶,然后打开了瓶塞,十多只苍蝇般大小的黑虫子飞了出来,这正是地螟虫,而因为刘绳的屋子里此刻点了加了胡七的檀香,地螟虫不喜,所以就不会飞向刘婶的屋子。
蓉侧妃院子里的丫鬟和小厮们都站在了院子里,小芽也站在其中,只是蓉侧妃因为地位的关系而只是站在凤镜夜这边,十多只地螟虫在半空里飞舞盘旋着,可是过了片刻之后,却又向着龙九身边飞了过来。
楼向晚目瞪口呆的看着绕着龙九的地螟虫,竟然没有下毒之人?这怎么可能,难道毒不是蓉侧妃下的?可是那又是谁能在蓉侧妃的院子里下毒然后陷害自己!
“龙九,将虫子收起来。”凤镜夜犀利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易君寒,薄唇勾着诡谲莫测的浅笑。
“王爷,既然已经查过了,是不是可以说明我不是下毒的凶手了!”蓉侧妃挺直了腰杆,冷冷的看着楼向晚。
“自然,当然,地螟虫也没有飞向小木头,这说明她和易君寒也不是下毒之人。”凤镜夜悠然的开口,一句话就将蓉侧妃所有的话给封死了。
“就算如此,从目前的证据看还是楼向晚嫌疑最大,更何况之前王爷和臣妾可是立了军令状!”没有查出什么,蓉侧妃自然也就不害怕了,咄咄逼人的看向楼向晚身边的易君寒,“王爷,金口玉言!”
凤镜夜危险的眯着黑眸,目光看向易君寒,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来人,将易君寒带去柴房关押起来,等事情查清楚再论。”
“不行,这件事和君寒五官,他才来王府怎么可能下毒,更何况地螟虫也没有飞向君寒。”楼向晚没好气的瞅着乱咬人的蓉侧妃,就算不是蓉侧妃下的毒,也和她脱不了关系,说不定是明丞相派高手动手的人,然后人已经离开了王府。
“放肆,楼向晚,你目前才是下毒的嫌疑人,再者说刘婶中的是化骨草的人是易君寒,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歪曲事实来脱罪,根本没有这么什么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毒药!”蓉侧妃倨傲冷笑着,想要栽赃自己可没有那么容易。
“王爷。”楼向晚哀求的看向凤镜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自己知道是谁下毒杀了刘婶陷害自己,楼向晚心里头哼哼着,自己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小木头,人只是关押在柴房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凤镜夜挑起眉梢,微微一笑,邪魅的俊脸却显得危险十足。
楼向晚想要开口,可是却也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而一旁的易君寒只是复杂的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凤镜夜,然后跟随王府侍卫离开了花厅。
“王爷还真护短!”随着凤镜夜等人的离开,蓉侧妃愤怒的一把摔了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噼里啪啦的一阵发泄的摔打之后,阴狠着脸,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之前雷管家在楼向晚那里也没有找到证据。
麒麟院。
“王爷。”紫舒妩媚的笑着,快速的迎了过去,紫色的宽袖长裙带出一片迤逦的风情,更不用说她如画的美丽脸庞,美艳至极。
“嗯。”凤镜夜依旧是俊脸染笑,龙姿凤章,可是那笑容却永远只是挂在嘴角,狭长的凤眸里却一直都是冷冷清清,深邃莫测。
“王爷,这是怎么了?木木不可能给刘婶下毒的。”紫舒对上楼向晚求助的目光,点了点头,然后妖娆一笑,亲昵的走到凤镜夜身边给楼向晚开脱着,脆声道,“不要说木木不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就算是要下毒也不可能让团子去啊。”
“本王知道,可惜有的人就是一根冥顽不灵的木头,不长心眼!”凤镜夜冷哼一声的斥责着,虽然是微微板着俊脸,可是阳光之下,一身蓝色的锦袍,身材修长,玉面冷颜,却也让人感觉到一种风华绝代的俊美出色。
“王爷,我错了。”楼向晚蔫了,眼巴巴的瞅了一眼生气的凤镜夜,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大意了,才会闹成这样。
“先是隐瞒文氏偷人事情不报,再有给文氏拖延时间和凤云见面,甚至连她给的玉佩也敢收下,小木头,本王看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凤镜夜越说越恼,绷着脸,看着楼向晚低头认错的模样,原本要拍在她头上的巴掌最后却轻缓的落了下来。
“王爷,奴婢知错了。”楼向晚仰起头,嬉皮笑脸的谄媚一笑,君寒还被关押在柴房里,团子还在秋风院发抖呢,所以面子算什么,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现在倒是脸皮厚了。”凤镜夜被搂向晚这没脸没皮的模样给气的笑了起来,瞪了她一眼,“跟本王进书房来。”
“哦。”如果身后尾巴,此刻楼向晚绝对是夹着尾巴蔫蔫的跟着凤镜夜身后,看着眼前的峻挺背影,哼哼两声,无声的在心里比划着将凤镜夜当沙包打的画面,不是王爷丢给自己这些破差事,哪有那么多事情给弄出来。
紫舒就这么看着凤镜夜和楼向晚走向了书房那边,妖艳绝丽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随后骄傲的昂起下巴,长袖一甩向着主卧这边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楼向晚突然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说起来团子才是嫌疑最大的,为什么到最后被关押起来的人却是君寒?
第三十七章 起了冲突
“怎么了?又在你那木头脑袋里琢磨什么?”凤镜夜一回头就看见楼向晚盯着自己,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向晚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眯着模样,一脸审视的瞅着笑的诡异的凤镜夜,“王爷,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要将君寒给抓起来!”
“还不算笨,什么人都敢往王府里带,易君寒身份查不出来,关着他也是权宜之计。”凤镜夜笑了笑,朗然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架在了一起,显得极其的慵懒惬意,“怎么?认为本王做错了?”
“奴婢不敢,不过这毒绝对不是君寒下的。”楼向晚就说呢,王爷怎么这么好心就答应让君寒留在了院子里,敢情在这里算计,可是想到自己手腕上那被凤镜夜给咬出的牙印子,楼向晚无比鄙视的看向自家王爷,果真是小人!
“小木头,你要记住,这王府里不要相信其他人,本王除外。”凤镜夜敛了眼中的懒散,一双黑眸静静的注视着楼向晚,她什么时候能上心一点,用心一点,就好了。
“可是这到底是谁下的毒啊?”楼向晚抓着头,苦恼不已着,蓉侧妃刚刚的表现一点《文!》慌张都没有,看来真不是《人!》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