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王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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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凤镜夜的话,陈记的老板也被一起带走了,乞丐爷孙的尸体让仵作过来了正在检验,衙役押着楼向晚和凤镜夜等人向着县衙方向走了过去,因为时间有些长,所以楼向晚就一路吃着馒头和酱牛肉,香味让衙役都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不过倒也没有人敢对楼向晚怎么样,凤镜夜的气势和那一张脸摆在这里,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的公子爷。
第九十章 断子绝孙【手打VIP】
“木木,你看哪里都是有是非的,无权无势的人很难生活的安宁。”凤镜夜握着楼向晚的手,五指紧扣,清朗的声音像是在随意的调侃,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忘记诱惑楼向晚和自己一起回去。
楼向晚斜挑着目光,无比鄙视的看着使坏的凤镜夜,哼哼两声,虽然凤镜夜说的没有错,可是楼向晚却不是无权无势的人,她也不是任人欺压的人,她只是想要过的自由一点,悠闲一点,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算计利用,王爷其实一直不明白,或许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真正害怕的却是王爷之前的利用,总是担心,当有一天完全付出之后,得到的却是伤害和背叛,所以才会早早的抽身离开。
凤镜夜被楼向晚这小模样给逗乐了,放声笑了起来,忍不住的抬手在楼向晚的头上敲了两下,“好了,好了,不要瞪我,我不说了。”
“为什么就没有一处桃花源呢?”楼向晚感慨的叹息着,却也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就有算计,可是自己的心却总是带着几分幼稚,总想着一份纯粹的感情,抬眼看着俊美斐凡的凤镜夜,可是眼前这个人可以给自己宠爱,可以给自己权势财富,却独独没有那份安全感,王爷的心太深,他的生活里夹杂着太多的东西。
凤镜夜很想告诉楼向晚一声,让她再相信自己一次,可是却也知道语言的苍白无力,所以他只是握紧了楼向晚的手,他会用以后的每一天每一日的生活告诉木木,自己就是她的桃花源。
大堂里衙役高声喊着威武,而大堂之上,洪源县县太爷郑铎此刻一拍惊堂木,看着堂下两人,却也是心惊,尤其是凤镜夜那俊美尊贵的气势,怎么看也不是普通人,郑铎再转而看向楼向晚,眉清目秀,清秀柔和,比起那些小家碧玉的女子隐隐的多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势,看起来似乎是很温婉的一个女子,可却在柔和里似乎又藏匿着一股锐利凛然。
一旁的衙差上前快速的将案情禀告了出来,无非就是楼向晚的吃食里毒死了乞丐爷孙两人,仵作已经在验尸了,初步的情况片刻就能送回县衙来。
凤镜夜就这么站在公堂之上,不卑不亢,更不会像普通百姓一般下跪,可是就是这份其实让县太爷也不敢多说什么,而楼向晚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如果可能的话,她都想要搬把椅子坐在一旁观看着,最好弄点瓜子零嘴什么的边吃边看。
“大胆刁民,见了县太爷还不下跪!”一旁黄贤仁倒是狐假虎威的吆喝起来,虽然他也感觉凤镜夜和楼向晚非同一般,可是证据确凿之下,到时候只要讹诈点银子出来了事就行了,也不会太得罪人。
“放肆,难道不知道四国都有律例,举人者,见官不跪。”凤镜夜慵懒的开口,不管是哪个王朝,对读书人都是看的很高,所以但凡家中有秀才者,苛捐杂税全免,而举人甚至可以见官不跪,这是一种身份的代表和象征。
“回禀老爷,乞丐爷孙的确是中毒而亡,他们手里抓着没有吃完的薯片,上面还有砒霜。”仵作随后的到来,将物证和尸检的文书一起递了上去,而乞丐爷孙的尸体也被人抬在了一旁,只盖着草席。
草菅人命莫过如此!楼向晚静静的看着,心里头有种悲戚的感觉,王爷说的果真不错,不管什么地方,都是有纷争,都是有算计,都可以草菅人命。
凤镜夜迈步上前,县太爷惊了一下,却见凤镜夜抵触一块印鉴,县太爷抓起来一看,陡然之间脸色大变,双腿开始颤抖,几乎就要站起身来,可惜凤镜夜却只是收回印章,“还是先审案子吧。”
局势在瞬间逆转,原本就是最简单的栽赃嫁祸的案子,根本没有什么可审性,对着程记的老板用了刑,该招的就招了,黄贤仁脸色遽变,可是县太爷这一次却六亲不认,衙差又寻了人证过来,正是卖砒霜的药铺,指证了黄贤仁,没有任何悬念的,该判刑的判刑了,乞丐爷孙也被安葬了,黄贤仁和陈记甚至还各罚了银子一百两和五十两,全都用来接济镇子上的乞丐和穷困人家。
百姓们高兴的欢呼青天大老爷,被关押到牢房里的黄贤仁根本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凤镜夜和楼向晚直接离开了,县太爷还想要巴结凤镜夜,可是暗中一个龙卫出来了,直接挡下了县太爷,毕竟这可是溯源王朝的凤王爷,如今赫连国已经归属到溯源王朝了,所以县太爷就算有几个脑袋也不敢和凤镜夜胡来。
“木木,这就是权势!”凤镜夜看得出楼向晚有些的低落,不由心疼的揽过她的腰,将她清瘦的身体揽入到了怀抱里,低声的开口,“木木,你不喜欢这些,以后都交给我来处理,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王爷。”楼向晚靠着凤镜夜的怀抱里,被他紧搂着,莫名的也会感觉到一种安全,可是之前的过往历历在目,让楼向晚犹豫不敢前进,“王爷,我现在还能抽身,可是若是到以后,却不能再抽身离开了。”
如今还没有爱到刻骨铭心,没有爱到不能自抑,所以她还能潇洒的转身离开,还可以用时间来渐渐的淡忘,可是如果有一天,她爱的深了,爱的狠了,再受到了伤害,楼向晚不知道那一刻自己会怎么办?所以人都是趋吉避凶的吧,她宁愿在这么早的时候就离开,这样至少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凤镜夜几乎想要给自己一拳,为什么明明知道木木一直在不安,她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可是自己却那么傻的利用了木木,让这最后一丝的信任也被自己亲手给斩断了。
“木木,我答应你,不管以后有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凤镜夜目光很痛,他第一次感觉到怀抱里的人是脆弱的,那样的纤瘦不安,让凤镜夜用力的收紧了手臂,“木木,我的手段,我的城府只会用在别人的身上,木木,你再相信我一次。”
耳边是凤镜夜真切的声音,楼向晚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俊美而高贵的男人,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王爷不必如此的低声下气。
“还有半年的时间,木木,相信我。”凤镜夜低头轻轻的吻着楼向晚的唇,想要将自己的真心传递给她,身处高位,凤镜夜不可能没有利用和算计,但是他却再也不会将这些手段放到楼向晚身上,坦诚相待四个字,第一次让凤镜夜明白是如此的重要!
楼向晚没有给凤镜夜明确的答案,是啊,还有半年时间,不管是什么决定还需要等到半年之后,不过目前她还是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偶然看着王爷用权势压人也是很不错的。
“走吧,王爷,我们该回家了。”楼向晚笑着开口,拉了拉凤镜夜的手,回给他一个笑容,不管如何,想回家再说。
凤镜夜叹息一声,摇摇头,却也跟上了楼向晚的步子,从巷子里走了出来,街市上依旧热闹,忽然看到卖乳鸽的小贩,楼向晚快速的走了过去,“我们买几只乳鸽回去炖汤。”
“好。”凤镜夜之前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如今楼向晚做的菜口味也不错,虽然清淡了一点,但是凤镜夜也不挑食,可是宠溺的笑容却随着楼向晚的话而僵硬。
“正好刘成身体不好,多吃一点能补补身子。”楼向晚自言自语着,然后已经开始和小贩讨价还价起来,让一旁的凤镜夜再一次幼稚的吃起一个八岁孩子的醋。
“木木,我呢?”凤镜夜拉了拉楼向晚的手,指了指自己,厚此薄彼可不太好。
“不知道那些专门养的鸽子能不能打下来炖汤喝。”楼向晚笑出声来,已有所指的说起凤镜夜和暗卫们通信的信鸽。
一直信鸽至少能抵上上百只普通的乳鸽了!凤镜夜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在楼向晚的心里刘成貌似是比他来的更重要一点。
回到村子里,气氛有点不对,楼向晚一开始只当是黄贤仁的事情这么快的就传了回来,所以大家看向自己和凤镜夜的表情太有些的不对,不过当苏氏快速的过来,压低了声音告诉楼向晚,梁地主家待着打手和族人要来抓楼向晚时,这才明白过来和昨天在河边调戏自己的登徒子有关。
乔村长也带着村子里的人在贺家和梁地主家的打手和族人对峙着,而一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正在哭着,当楼向晚和凤镜夜过来时,妇人直接嚎啕起来,怒骂着楼向晚。
断子绝孙?楼向晚愣了愣,回头看向身侧的凤镜夜,却见他依旧如同高雅的贵公子一般,无辜的表情让人绝对想不到梁施那个登徒子之所以断子绝孙绝对是凤镜夜出手的。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这么狠那,蛇蝎心肠,你这是想要我们梁家绝后啊!”妇人尖利着声音,抹着脸上的泪水,恨不能将楼向晚给活活的要死。
梁施平日里的习性,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仗着家里有钱,自己又考取了秀才,胡作非为,没有少调戏村子里漂亮的妇人和姑娘,大家也都只能忍忍算了,而且远远的看到梁施都躲避开,梁施也不敢真的胡来,毕竟村子就这么大,只要一吆喝就有人过来,到时候被打了多不划算,而梁家人对于梁施的色狼行为根本不在意,反正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自然不会责备自己家的秀才儿子。
可是哪里知道今天早上梁施被小厮喊起来之后就发现下身疼痛不已,让大夫一检查,竟然严重受伤了,估计要断子绝孙了,梁施不相信直接冲到了镇子上的青楼,可是不管楼里的姑娘怎么伺候,就是没有反应,还有些的痛,这才知道不好了,可是仔细一想,就想到昨天在河滩边遇到楼向晚调戏不成,反而被追打的事情。
梁施和三个小厮回去之后,倒也没有敢开口,太丢人了,可是哪里知道一夜醒来,腿间那东西竟然就成了摆设品,梁家人也是大怒着,只当楼向晚恶毒下了狠手,昨天踢伤了梁施,所以中午时分,梁地主家就纠集了三四十人过来贺家,找楼向晚算账。
“老爷,夫人,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踢伤了五少爷。”昨天挨打的一个小厮指证着楼向晚,凤镜夜是之后出来的,他们都没有看见人,而且他们是跟着五少爷梁施的小厮,主子变成这样,要断子绝孙了,估计也饶不了他们这些小厮,所以看着楼向晚的目光格外的阴狠仇恨。
“梁家的,你们不能不讲道理,五少爷平日没有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被木木踢伤了,那是他倒霉!”苏氏帮着楼向晚开口,而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直点头着,在场的妇人没有少被梁施调戏的,如今变成这样,那也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
“就算这样,也不能让我家施儿断子绝孙,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梁施的娘厉声的反驳着,恶毒的目光盯着楼向晚,“你使了什么妖法,几个大男人都拿不住你,还让施儿变成了这样,你一定是使了妖法!”
“对,这是个妖女!”
“烧死妖女!”
梁家的其他人附和的叫喊起来,在他们看来,楼向晚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敌得过四个大男人,还将梁施弄的断子绝孙,而且昨天梁施还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皮外伤,一夜睡起来就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