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主隆恩。胡璇恭送皇上。”胡璇按宫中规举跪地叩首。
胡璇刚回到自己的房里没多久,门外便有宫人敲门:“公子,小人奉圣上恩诣,伺候您更衣来的。”
胡璇应了声,门便被推了开,一个老太监先进了来。
胡璇一见到这老太监,心头一紧,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念旧的心情,一直间喜形於色。但眼见四个拖了水盆衣饰等物品的宫女也走进房来,那老太监只是看了胡璇一眼,躬身行礼,颇有含意的笑了笑,便再不言语,胡璇也便明白他的意思,不再做声。
胡璇除了那一身青紫淤伤不想让人看到之外,如今自己业已不是皇族,便让准备为他更衣的宫女退了下。想与那公公攀谈几句,又见对方只是含笑躬身,心中明白今时今日的自己还是少生是非为妙,也让他一同退下了。
不可能认错的。
胡国定国的时候,胡璇身边的太监都是胡国的旧宫人。直到有一天胡璇向父王请安回宫的路上,遇到当时的太监总管责罚一名管事太监,
胡璇认得是负责督管宴子桀起居的太监总管,见板子打得重了,便多事问了句原因,觉得也不是大过,就免了这小管事的板子。
从那之後这管事便常常会说巧不巧的遇见胡璇,报告此宴子桀所受的苦处。後来胡璇自然就知道了这太监姓安,原本是宴宫里的杂役。
宴子桀逃出宫的时候,胡璇就是命他安排的,再後来这当年的小管事终於勤快得了胡王的恩赐,升成了御侍太监总管,胡璇见他平安无事还出了头,渐渐的也就淡忘了这个人。
刚遇安公公的候,估计他也就二十出头。哪知道十几年下来,本该四十不到的人,就老成现在这副模样,一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已挂满了沧桑之色,松动的皮肤上布著深深的皱纹,不动声色、传达信息的一个轻笑,便看得出他在宫中跌打滚爬一路走来的艰辛……
边洗面换衣,边想著这些有没有的,胡璇忽然被自己没来由的悲天恤人之心逗得想发笑。自己如今都是砧板上的肉了,还在想著别人的悲痛;不过如果没有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怕是他一辈子也不会来想这些东西……
“你们回去吧!”胡璇刚系好衣带,还没穿上新靴,就听到远远传来宴子桀的声音:“就回皇上说,我沐浴更衣了便立刻赴宴。”
然後便听得窸窸索索的脚步声向宴子桀声音的方向迎过去,道了万安退得远了。
宴子桀走得很急,他沈稳的步子迅速的向这边移了过来。胡璇也顾不得再去穿靴子,忙著奔出去,服侍宴子桀更衣。
刚出得门来,宴子桀就走得很近了。胡璇见他神情微愠,正寻思著他为什麽事不高兴了,就这麽一转念间,宴子桀已来到他面前,伸手右手狠狠的卡住胡璇的左臂,一脚踹开房门,将胡璇甩了进去。
胡璇不明所以,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子:“……将军,这是何故……”
宴子桀恶狠狠地摔上房门:“你穿成这样子做什麽?主意打到我皇兄身上了!看不出你还挺有一套嘛!”
“……我没有……”一定是宴子勇给自己点封安和公的事情传到宴子桀那里了,可这也充其量只是个巧遇吧?就算是刻意安排,无非是宴子勇把胡家人当人质全都软禁到皇宫里来,宴子桀应该明白的,为什麽要发这麽大的火。
“……”似乎在思考什麽,宴子桀背靠在门上,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不要妄想脱离我的掌控。你也不要指望著我皇兄能让你们一家逃过这一劫。你们欠的,不只是我父王母妃的命、也不只是国仇,还有我在你们胡家受过的侮辱!你记好了。”宴子桀冷著脸,一步步的逼近胡璇:“就算你一家老小都搬进宫里来,你也别想从护国宫里迈出一步去。”
“……”望著宴子桀英气俊美的容貌上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憎恨,胡璇的心就这样被他的无情一次又一次的撕扯著。有好几次,胡璇都忍不住想问他,为什麽他报复摧残的对象,会是当年在胡宫中对他最为呵护的自己?但是又怕迁怒到其他人,胡璇不敢问出口。他好想问问宴子桀:你其实是不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留在身边而已?你是不是刻意用仇恨来撕毁我们曾经的记忆??
宴子桀在不耐烦的解开胡璇的腰带,粗鲁的扒开他的里衣。
这样就算不错了。大概是因为皇上赐的衣服的关系,才没有像多数时候一样被粗暴的扯破。
时间还很早。透过窗纸的阳光还让房中的光色显得颇为明亮。胡璇紧咬著下唇,忍住羞耻委屈得想哭的冲动,低著头,看到衣物全委落在脚下,自己瞬间赤裸的身体。
每次到了这样的境地,他那种“你其实是不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留在身边而已?你是不是刻意用仇恨来撕毁我们曾经的记忆??”的想法,就变成了一种讽剌。看来那些都真的只是自己希望的。看来那些都只是自己还怀抱著的、无论如何难以割舍的想法。不会有人像自己这样卑微的去爱,也不会有人像宴子桀那样来伤害自己所爱的人,所以,那些都是不用问就知道答案的……
相对温柔的解开皇上赐的衣装,便又回复了以往的粗暴。
宴子桀就像拎著个傀儡人偶一样,把胡璇扯到床上。小腿垂在地上,上半个身子平躺著,宴子桀从容的分开他的双腿,面对著他,高高在上的垂眼对视著胡璇惊慌的眼神,极为自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起初还是在慌恐的,想从宴子桀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点头绪,来平静自己的心情,可是看到他开始去解小裤的带子,胡璇惊醒著转开视线,看向一边,不自然的咬著下唇,双手缓缓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褥……
双腿被那双有力的手掀了起来——深呼吸,放松……不要怕,否则他会更凶残。
高高的把胡璇的双腿举过他的肩头,两膝被宴子桀按压在胡璇的头两侧,他的整个下身浮了起来,那隐密的菊口紧闭著,随著胡璇紧张的颤抖偶尔微弱的缩动。
这具身体无可挑剔。锦衣华食的宫庭生活让胡璇的皮肤被保养的白析细致。虽然身为男性,不致晶萤剔透,但曾习武的经历让胡璇的肌肉以及皮肤都极具弹性。现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遍布著自己占有时留下的淤色,胡璇羞怯著,侧著脸,紧闭双目,咬著嘴唇,紧抓床单,双腿大开的样子映在他眼中,让他的欲火蓦然升腾。下身的欲望早已勃然,宴子桀当然不会为了他的恐惧委屈了自己,向前一探身,顶在了那干涩的谷口上。
“唔……”难以忍住被撕撑的痛苦,胡璇轻轻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後竭力的再忍耐。
没有一丝温存前戏的谷口,干涩的紧闭著,与宴子桀的昂扬发生了摩擦,虽然被大力的顶撞,却只探进了一点点,无法再进入。
宴子桀皱了皱眉。他都被撞得有些痛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妈的”,微微向後撤腰,让自己傲人的根源轻离了微红的菊芯。
胡璇刚从痛苦中喘息一口气,猛然间使他全身痉挛的痛苦直冲头顶,他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嘶叫,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弓起身体,用力的扯紧床单,试图挣扎,却被宴子桀紧紧的按住。而稍稍的移动,也会让後庭撕破的伤口牵动著全身,难耐的痛。
豆大的冷汗由头上落下,胡璇全身颤抖著……似乎刚刚他都听到皮肉的撕裂声,有一股热流延著被侵犯的结和处流到了後腰,他知道那是他的血……
宴子桀没有继续动作,依旧按著他,待他习惯著,冷冷的看他大口大口的喘吸著,泪与汗混在一起,却无力反抗的样子……待了一会儿,宴子桀缓缓的抽送了几次。
胡璇脸色苍白,他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似乎在哭泣,在哀求,伴著粗重的呼吸声,发出呻吟。
宴子桀放开他的一条脚,空出手来扳正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没有任何怜惜表情的面容,一字一句的说:“看著我……璇……”
“……璇……”很小的时候,子桀还很小的时候,这样称呼过自己,後来宫里规举不让,他才不这麽叫的。可是没有人的时候,子桀还会这样撒娇的叫自己……这个简单却充满回忆的称呼,让胡璇回过神来,一双还带泪的眼,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向面前这个残酷的男人。
“哼……”宴子桀的脸上露出了一幅“就知道这样会有效”的笑容,哼笑了一下,牵动著胡璇的疼伤,胡璇的眉头又皱了皱。
“你看清了,现在是宴子桀!”宴子桀依旧卡著他的两腮,一双眸子闪著不可违背的骄傲的光彩:“就是这个人污辱了你,让你变成下贱的性奴。你不要想借助别人的手来逃脱,注定了你就算死都要死在我手里。”然後他甩开他的脸,又抬起他的腿,由上向下用力地抽送起来。
“……嗯……啊……”胡璇不时发出凄惨的叫声,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抑了,但是那痛苦,不是意识可以控制的。
宴子桀用他的血润泽了他们的交媾,逐渐顺利的攻占著他的身体,发出舒畅热烈的呼吸,忽然间他将胡璇拦腰抱起,一个转身坐在床边,胡璇就那样被他把腿架在双肩上,胸口贴著大腿被宴子桀环抱著。这样的体势让胡璇的身体内脏下沉,而宴子桀的勃然却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
“啊……不要!不……”就像心脏都要被挤出口中一样,胡璇再也忍受不了,力竭地哭喊出来:“放开我……求……啊……”宴子桀的眼中仿佛喷着火,他越发的兴奋,身体中嗜虐般报复的快感让他更加卖力的折磨他。他迅速的把他的身体抬高,再用力的向自己的昂扬发狠地按下去…
…肉体的撞击声和交和处发出的声响,混杂在兴奋的吐息与痛苦的呻吟中……
胡璇的发丝散乱的粘在他的脸宠、身体上,他有些目光呆滞,蜷缩在床角,随著宴子桀穿衣的每一个稍大幅度的动作,不时地轻抖著。
浅色花纹的褥子面上模糊著大滩的血渍,宴子桀斜了一眼,皱皱眉头,轻掩了下鼻子,厌恶的表情不由的浮现在他脸上:“把这些换洗了……”他才说出六个字,胡璇就像被雷声惊到的孩子一样打了一个好大的冷颤,然後他定了定神,睁大的眼睛看著似乎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的宴子桀。
对视了一下,宴子桀收低了声音:“我把伤药放在我桌上,一会儿洗洗身子自己去拿。”
胡璇的表情有些放松下来。
宴子桀转身走向房门,又想起什麽似的,停了下,回身道:“宴会不用你去。以後你也别妄想著走出护国宫!”说完开门走出去。
“咣当”一声门被摔上之後,房里又暗了下来,漫长的暴行从天还微明持续到暮色降临。
良久,胡璇挣著的挪动著身体想要下床,隐隐约约的,远处似乎响起了声势浩大的鼓乐声。
“听说西砥国原本就与咱们宴国有和亲的,娶过咱们先朝宴国郡主。这次公主来使,是不是又……”两个忙碌的宦官走过房前,聊著今天盛宴的话题。
胡璇脑海中映起当年胡国盛世时,每每使节来访,皇宫金銮殿中的歌舞升平,父皇母後高坐正中,自己侧居右首;那样的时候总会有兄弟欺负子桀,自己就常常牵著他的小手,拥著他坐在自己的桌前,他会很安心的看歌舞表演,高兴的时候雀越的抱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