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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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背着人,一口气逃到了荒郊野外无人之处才敢停留。
他放下那人,问道:“前面你故意让我中镖,是为了迷惑他们,让他们以为我没有内力无力动手?”
那人肩头伤势甚重,一路颠簸下来脸色惨白,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如若他们当时直接围攻你,我们两人都得死。”
楼牧哼笑一声,不屑道:“你就这么小瞧我的功夫?”
那人沉下脸来,道:“你的赢面也就六七成罢了。万一落在那三四成的输面里,怎么办?”
楼牧更加不屑,撇嘴道:“那你刚才兵行险招,不知用了什么逆天的法子,借陆修的内力先冲破我点你的穴道又连发暗器。如果这陆修胆子再大一些心细一些发觉你的花招,你只怕连一成胜算也没有。”
那人抬头看了看楼牧,不耐烦道:“我和他师兄弟多年,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楼牧见他此刻一双远山黛眉蹙起,宛如春波荡漾,皱乱一池碧水,顿时软下心肠,摆手笑道:“罢罢,我让着你!你心思敏捷,比我更了解你师兄,行了么?”
那人见楼牧笑得淫荡,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他,自顾自往草丛深处走了两步。
楼牧瞧他这副模样,调戏之心又起,跟在他身后道:“你别急着走啊!我都向你摊牌了,你哪能不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
那人停下来看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楼牧笑着提点他道:“那些人攻来之前,我可问过你叫什么名字的呢!”
那人眉头皱得更厉害,回道:“我可没问过你名字籍贯,是你自己要说给我听的。”
楼牧见他执意不肯说,不禁有些奇怪,猛然想到那陆修曾唤他“云师弟”,便问道:“你是不是姓云?”
那人不答,转过身去继续往草丛深处走,低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楼牧愈发地奇怪,想了一想后开口问道:“云这个姓氏十分罕见,难道你和四大名门之一的云氏有什么渊源吗?”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楼牧就觉得白问了。此人是魔教中人,云氏是百年名门正派,可是八辈子也不能打着一块儿的呀!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俯身拔出一棵草来,递给楼牧,朝楼牧左臂上先前被铁镖打中的伤口努了努嘴,面无表情地道:“用这个敷它。”
楼牧把手伸出来,似笑非笑地撇嘴道:“我不会敷,不如你帮我?”
那人咬唇瞪了楼牧一眼,却真的依言挤出草汁,撩起楼牧的手臂,细细替他上药。
楼牧知他如今遭人追杀又实力不济,需处处仰仗自己才会如此低声下气,更加大了胆子,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脖子上轻轻抚摸。
那人微微蹙眉,却也不动,任由楼牧摸。
楼牧摸着摸着,突然心思一动,问道:“你昨天在我脖子上咬的那一口,不是毒药而是解药对不对?”
那人已经包扎完毕,抬头冷冷看了楼牧一眼。
楼牧心中更加肯定,笑着道:“是了!你早就料到你师兄要来追杀你。而你师兄忌惮你武功,一定会先用‘腾云驾雾’尝试削弱你内力。所以你先给我服下解药,让我不失内力,关键时刻还能帮你脱险,是不是?”
那人听他说完,也没有什么反应,只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早说那不是毒药,你自己不信。”
楼牧伸手搂住他,贼贼道:“谁让我着了你太多次的道儿了呢?”
说完这句他手腕一翻,直接把那人压在草地里,将他右手强行举起来。
“你这人花招太多,让人防不胜防,指不定我还没到白云山庄,就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了。”楼牧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直接对准了那人右手接脉处的伤口,干笑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四肢经脉俱断的时候比较招人。”
那人挣扎不过楼牧,只好咬牙威胁道:“你敢??我就??”
“你就什么?”楼牧无所畏惧地接了他的话,“给我下毒吗?”
说到这里他低头,在那人的鼻尖上吹了一口气,不屑道:“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若还能下毒,方才生死关头,你老早就对你师兄用了,还会此刻留着分给我?”
那人一双桃花水眸乾坤不明地盯着楼牧,只紧紧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楼牧再笑一声,手起刀落,就要挑了他的经脉。
匕尖才触碰上肌肤,那人叫了一声:“慢着!”
楼牧本能地停了一停。
“我有话要说。”那人抿唇道。
“好。我听着。”楼牧微微一笑,十分有耐心地柔声道:“你有什么新花招尽管说。”
那人垂下眼睫不吭声。
楼牧等了他一会儿,打个哈欠道:“你的花招就是打算和我耗着吗?”
那人终是重新张眼,眼神如水,静静地看着楼牧。
“你是不是很想上我?”他没什么语调地问。
千想万想楼牧万万想不到那人会冒出这么一句。他不由一愣,脱口道:“你想色诱我?”
那人依旧十分平静,回道:“你若答应不挑我经脉保护我性命,我就好好配合,随你怎么上我。”
楼牧闻言好笑,重复他的话道:“随我怎么上你?”
那人点点头。
楼牧见他一脸严肃,俨然是把此事当成了一笔交易,不由抱臂坏笑一声道:“好啊。我要你帮我吹箫,行不行?”
那人一怔,睁大眼睛愣了好半天方道:“吹箫我不会。不过我会弹琴,可以吗?”
楼牧也一怔。他少年出道采花无数,难得见到心地如嫩草一般纤尘不染的美人儿,哪舍得就此点破他?
楼牧想了一想,便扳起面孔斩钉截铁地摇头道:「不行。我不爱听琴,我就爱看别人帮我吹箫。」
「我都说了我不会,你逼死我也没用。」那人又恼又怒,道,「况且我都答应了随你怎么上我。你还惺惺作态要我吹箫干什么?」
楼牧闻言也不接他的话,只再一次把他手腕上接脉的伤口凑上匕尖,故作怜惜地一口接一口吹气。
那匕首颤巍巍的,好像是被水汽吹动,轻轻碰上那人的手腕肌肤,无声无息地刺出几滴血来。
那人立马吃瘪。
「不是我不想,」他死命咬了咬唇,放缓语气道,「可你也该知道,这音律之事,哪有人是能无师自通的?」
「没关系啊。」楼牧正中下怀,连忙一本正经接了他的话,道,「你若当真有心讨好我,我现在就可以教你吹箫的。」
那人有些不信地瞥了他一眼,漆黑眼底澈明无比,分明就像写着四个大字:箫在哪里?
楼牧见他到此刻还糊里糊涂的,终于忍不住淫笑一声,放开那人立起身,掀开外袍半扯下裤子把自己的阳具掏了出来。
「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他半眯着眼邪邪问道。
那人见状,不知为何愣愣地看着楼牧。
然后他突然低头,一声不吭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竟然一下子就开窍了?楼牧顿时十分惊喜。这个魔教弟子,不仅人长得好,悟性也高,真是百年一遇的可塑之才呀。
楼牧顿时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起来。
那人今早被楼牧强行套了女装,此刻解衣服却解得十分不顺手,好不容易才脱尽了衣衫。
楼牧刚想招呼他过来,那人却已经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自顾自地挪到一旁的一棵树底下,面朝树干张开手臂,随即合手抱住了树。
楼牧只见他光洁的后背朝外,肩宽腰细,撩人地对着自己,哪还顾得上什么吹箫不吹箫的?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那人背后,一只手在他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一根手指沾了唾沫,伸进那人后庭里一边润滑一边低低哼道:“你这一出倒演得熟练!”
那人身体微微一颤,勉强回头,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楼牧一眼。
楼牧突然恍然,猛地停了动作,一把将他的身体翻过来。
“魔教……”
“神教。”那人再一次纠正道。
楼牧瞪了他一眼,换了个措辞沉声问道:“你师父每一次都让你用这个姿势,所以你刚才见我解衣,便想用伺候你师父的方法来伺候我,是不是?”
“我只会这个姿势,”那人十分不耐烦,不答反道,“你若喜欢什么,那你现在教我。”
楼牧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生冷不忌什么都喜欢。”他难得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道,“唯一不喜欢的,是自己被当作另一个人来伺候来对待。”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都好像泛起了疯狂的光。
那人却只淡淡看着楼牧。
“我没有把你当成我师父。”良久之后他恬静出声,“因为我师父从来都没有先伸一根手指进来润滑过。”
楼牧闻言手猛地收紧,用力捏他的下巴,冷笑道:“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别以为自己貌美,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装可怜骗人。”
那人朝楼牧上下打量了几记,也勾唇冷笑道:“我骗你早不是一回两回了,你现在生什么气?依我看,是我刚才哪句话戳中了你的心思吧?”
楼牧一凛。
究竟已经有多少日子那一处记忆不曾被碰触过?原本以为可以忘记,偏偏此刻戳中,依旧是鲜血淋漓,流无可流。
“给我闭嘴。”他将那人一把推开,恶狠狠道。
那人站立不稳,只好缓缓倚树坐下。
两人各怀心思,无人再开口说话,只剩朔风越刮越大。
刮到最后,天空开始飘起细细的雪花。
楼牧回神,低头看那人。
那人依旧全身赤裸,正抱膝蜷着身体,怔怔地看着漫天雪花飞扬。
他手腕脚腕因为先前剧烈活动,接脉的伤口悉数崩裂。而他被陆修铁镖打中的伤口极深,此刻也是渗血不止。殷红和着雪花,湿了他半身。
楼牧叹了一口气,转身将那人先前脱下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他身上。
那人也终于回过神来,捧着衣服抬头,皱眉看了楼牧一眼。
“我现在心情不好。”楼牧对他道,“如果硬和你做那事,肯定顾不上你。最后只有我会爽快,你不会爽快。”
那人顿时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来。“我要爽快做什么?”他依旧皱着眉,“你护我性命,我让你爽快。足够公平的交易。”
楼牧白他一眼:“在你脑子里做这事就是为了交易吗?”
那人白回楼牧一眼:“废话。”
楼牧哼笑一声,讥讽道:“那你和你师父乱伦,又是为了哪门子的公平交易?”
那人闻言慢慢坐直了身体。
“我师父上我一次,就会教我一句内功心法。不是很公平么?”
楼牧本是嘲讽之意,不料那人回答得十分严肃,语气里似乎丝毫也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之处。楼牧不由一愣。
那人想了想,又摇头道:“公平倒也不见得。经年累月下来,我武功远胜常人,教内人人都惧怕我。这样看来,这交易我还比我师父赚的多一些。”
楼牧嗤笑一声:“那你现在内力全无,岂不是把老本都赔了进去?”
那人张口想说什么,不过最终只瞥了楼牧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楼牧也知再说下去就如鸡同鸭讲,便走到他跟前,把他流血不止的手腕重新举起。
那人咬牙,再一次拼命挣扎起来。
楼牧心情正糟糕,一拨一顶,就把他翻身用膝盖压在地下,随即顺手点了他的重穴,将他两只手腕都反拧到背后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