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含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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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哪样?”不怀好意的继续加重力道。
他似痛苦似快感的要哭出来:“手……不行……嗯嗯……啊──!”
抓著我手臂的双手似乎想推开,又痉挛的握紧,在高潮来临时死死咬住了牙关,向前挺动的腰腹一时静止在半空中,把我最想听到的动人呻吟全部吞回喉咙里。许久没有声响。
我有些不满,啃咬他耳垂:“尧月不听话,怎麽不肯叫出来给本王听呢,我很喜欢听尧月哭喊著要我停下来的声音……”
他气息不定的轻喘著,无力的瞪我一眼,那百媚丛生的表情顷刻便让我热血澎湃起来。
觉得自己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手拖过床边的软榻──之前尧月就是睡在这个软榻上昼夜看护我──躺了上去,把尧月拉到大腿上坐下。姿势的改变使得接触的地方更加契合,感受也更加明显,尧月分明觉察到我下身处的硬挺在蓄势待发,尴尬得恨不得跳起来夺门而逃。他也确实尝试了想起身,但那笨拙如许的身子怎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我拉著他不断挣扎的手摸到那处叫嚣的地方,强忍著想一鼓作气挺进他後穴去的欲望。
极为悲惨地:“尧月舒服了,我这里还难受得紧……刚才牵动了伤口,本王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怎麽办……”
“你,你怎麽可能……”他想驳斥说你怎麽可能没有力气,终究没能拿出那份勇气说出口。
我像讨要糖果的小孩,加倍可怜的看著他:“我动不了……尧月帮帮我嘛。”抓著他的手又往硬挺处带了带,略加催促的在他手心处顶动了两三下。
尧月完全变成掉进陷阱的猎物,没有了拒绝的权利。明知我是在说谎想诳他主动,见我露出一副平素绝对不会在人前露出的孩童般幼稚的表情,心下又有些不忍。兼之现下怀孕在身,那股母性几乎是想藏也藏不住。
“……”犹豫半天终究还是妥协,带著半怒半嗔的神情,再度轻横了我一眼。乖乖,我一个激灵,差点就功亏一篑的直接狼扑上去。
他转过身,双手托著沈隆的腹底,费力的张开双腿面朝我而坐。本王在心内狼嚎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半抬起腰身,分出一只手去褪下衣衫──其实方才他上半身已经差不多被我剥光了──待薄衫落地,又窘迫地咬住唇看了我半天。我示意他注意我的分身已经克制到了极限,快要爆炸。
见他又踌躇许久,一手托著腹部,红著脸一手笨拙的去解自己裤头。
我目不转睛口干舌燥的盯著他把那简单的一个结解开,他出了一身虚汗,我也出了一身欲火蒸腾出来的虚汗──
感觉上春红秋黄几乎过去了有一年的时间,焚身火焰快要将我自燃而死时,尧月终於别别扭扭不甘不愿的解尽了身上衣物,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我身上。那柔软紧致的蜜穴就在我分身处轻微蠕动,像是无声的邀请,我清晰无比地听见脑内神经一根根规律断裂。
TBC
凌晨爬起来看球,跟德国队一起郁闷了整整九十四分锺。
同日耳曼战车止步决赛门口一样,我承认我卡在这里了……
当然也不排除第一人称带来的写H的心理压力(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用第一人称口吻对南尧月同学说**00的字眼啊啊啊)
凄惨的从排行榜上掉出去了……
天气好热……
打游戏老是蹲不到比我等级低的部落……
沮丧发作ing……
远山含黛 37 继续Hing
在我快被欲火蒸腾而亡的关键时刻,尧月却不知所措的停顿在那里,光裸如白瓷般细腻的身躯犹豫著微微发抖。
我把手滑到他腰际,不轻不重按了一下,同时下身又轻微向上顶了顶,催促之意明显。
他一颤,还保持著一手托腹一手悬空的尴尬姿态,像是想放到我肩膀上,又像是觉得不妥,迟疑间目光下移到我一柱擎天的下体上,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
我轻叹口气,哑著声音:“……给本王解开裤带啊。”
他再这麽磨磨蹭蹭下去,我当真会血脉逆流走火入魔的吧!
得到指引的尧月如蒙大赦,先前还不知该往哪去的手迅速向我下身探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盯著他的目光深沈得几乎滴出水:“用嘴。”
“不要……”抗拒的话没说完,我欠起上身吻住他的唇,压抑著喘息道:“就这一次。本王想看看……尧月特别的样子。”
他一只手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动弹不得,我加深了那个吻,直吻到他迷迷糊糊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才轻笑著放开,然後自己往软榻上方挪动了几寸,尧月从坐在我大腿上变成坐在我膝盖上方,低头正好和我下身的齎张相对。
低声催眠他:“尧月,本王差点失去你……一想到这,就觉得哪怕用尽一百种花样,都不够疼爱你……只想从此刻起,与你尝尽这人世间各色奇异逍遥的滋味……”
自秦沾身上尝试过的事实说明,对於自己日渐娴熟的调戏手段我是有资本自傲的。尧月生平只有我一个男人,第一次也好,後来的数次欢好也好,悉数是我调教而来,又加情之所系,对我刻意蛊惑的话语哪有半分抵御能力。
他终究是信了我的鬼话,薄如蝉翼的白皙脸庞布满潮红,低下头去轻启贝齿,咬住我长裤上松松垮垮的活结。
我听见自己喉头发出一声拼命克制的古怪声响。
他腹部沈隆,此刻半弯著腰,身前的凸起极大的妨碍了主人动作的灵巧性,尧月不得不喘息著稍微压紧了腹部才能缩短与我下身的距离,难过的颦起眉。
好不容易够到裤头,珍珠般细碎而精致的牙齿轻微的打著颤,笨拙的尝试著解开结扣,却屡次未果,反倒是从唇边溢出来的银丝濡湿了一大片衣料。
他急得发抖,我也在发抖──只不过我是在拼命遏制想直接撕开长裤把凶器塞入他口腔中的邪念……
经过尧月不屈不挠的奋斗,对於我俩来说都不啻於身心煎熬的动作总算顺利完成,只听细不可闻的腰带松落声,在长裤中撑得鼓鼓囊囊的分身得以解脱,欢快的从狭窄空间里解放出来,耀武扬威的弹出在他眼前。
我笑著注视他飞快扭过头去羞红的侧脸:“怎麽不继续了?”
“你……不要再戏弄我,这样好奇怪……”
“好,本王不戏弄你。”我也忍到了极限,但他那受惊困窘的样子看入眼底却是怎看怎爱不释手,最後还要恶质一把,“不过总要做好润滑不是……你自己把它舔湿。”
这下他死活不肯听从。
我等了一会,也不强迫,双手从他腰间前前後後浅浅抚摸。
右手绕到他光滑的背部顺著漂亮的腰线一路摩挲下来,落到他挺翘的臀部上时重时轻揉捏;左手在他高隆的小腹上围著向外鼓出的肚脐眼打圈圈,以不伤害到他腹中胎儿的微弱力道,以律动般的频率缓缓由外向内使力──
“啊啊……”
被公然的前後抚弄,而且腹前的那只手简直像是另一种活塞运动的形式──怀孕的身子再也聚集不起理智的抵抗,尧月低低呻吟起来,恨恨的看我。
我装没看见,继续上下其手,直到下身发胀得快爆炸的地方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轻轻含住。
我眯起眼,停止了对他身体的夹攻,满意的把双手插进他墨黑水瀑般柔软的长发中去。
尧月暖热的口腔内部包裹住我胀痛的分身,柔软灵活的舌头细细的舔舐,每一处都照顾到。我通体舒畅,情不自禁将他的头再向自己按了按,感觉在他唇齿间分身变本加厉又涨大了几分。
“唔……”要用娇小的口腔完全包裹住那处本已不易,谁料到我在他口中居然更趋雄壮。
尧月喘息不过来,几乎就要含不住的松滑而出,却被我死死按住脑袋不让他逃离。一时难受得眼眶湿润,唇边不断渗出淫靡的水丝:“啊……唔唔……”
“舔湿点,一会你不会那麽痛……”我把持著最後可怜的一点神智清明,竭力忍住想就此在他口中抽动起来的欲望。
“啊……哈啊……”他痛苦的吸吮著,泪水下流得更快更急,“不……不要了唔……”身子忽然剧烈发起抖来,压在我小腿处的腹部一阵明显紧缩,顷刻间把我从炙热的欲念边缘拉扯回来。
“尧月,尧月……”责怪自己竟然兴头上来忘记了他大腹便便的现状,我赶忙扶著他的肩慢慢从他红肿的薄唇中退出,“该死的,我竟然忘记你身子不便……”
他不及听我懊恼的道歉,撑起身子便双手抱紧彭隆腹部,紧咬银牙痛苦喘息。
我万分後悔:“尧月……”
“呼……呼啊……”
他按紧腹部轻喘了半晌,方平息下去腹内的躁动,已是满头大汗,浑身虚软。看向我的眼神又是薄怒,又是情欲未褪的委屈,双眸盈盈盛著水光。
情知以他这副模样是不能再撑过我任何一种刻意狎弄了,有些惋惜,也有一些窃喜──至少以南族孕子的惯例来说,孕夫必须接受孩子父亲的精元才算功德圆满,也就是尽管尧月再难受,这件事我也依然可以顺应天意的做到底……
再不多余花样,我抱住他腰身,试探著找到那处正缓慢翕动开合的妙处,自下而上缓缓顶了进去。
尧月把呻吟吞进口里,呜咽了一声,按紧腹部的手向後倒去,撑在身子後方,痉挛著抬高双腿。
我轻柔的亲吻著他赤裸坦陈於我面前的大腹,下身有节奏的顶动,听著孕夫的呻吟渐渐克制不住的溢出:“呃……啊啊……哈啊……”
我迷醉於他双颊酡红、眉目含情向我看来的柔顺模样,只觉先前刻意按捺的激情悉数在此刻爆发出来。
再一次忘记自己要温柔对待他的承诺,不顾一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只恨不得整个人都刺入他紧窒的後穴,蛮横的力道大得像是要顶穿那高耸的圆腹。
“啊……少……慕啊啊──!!!”那人像是快要被我发狠的力气顶穿,自软榻上奋力挣动起来,我抓牢他手臂,赤红著眼用尽全身力气插入他,贯穿他,感觉他发抖的身子痛苦的承受著我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蜜穴处的嫩肉却紧紧吸纳著不放,仿佛舍不得我每一次的抽出,再顶进去时又颤抖著绞合上来。
尧月绷紧了修长的身体,犹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唔唔──啊──!”
灼热滚烫的液体径直冲刷进不断收缩的甬道的一刹那,尧月撑在身後的双手顿然失去力气,大张著无神的双眼,整个人瘫软下来,汗流浃背的倒入我怀中。
我搂抱著他,自己也是一身大汗。
埋在他蜜穴中的分身还硬挺著,我很想抱住他再来上一次。可低头看看倒在怀里喘息不止的人惨白的面容,只好强自打消这个念头。
无比哀伤的想这种不能尽兴的日子还要3个月才能结束……
闭著眼大汗淋漓的人自然不能体会到本王内心的争斗与苦闷,尧月压根没注意到插在他体内的凶器还没退出去,他只在乎接受了精元的孩子是不是尚好,稍稍恢复过来就急忙安抚身前的隆起,双眸中满是爱怜。
──虽然明知道不该和自己的孩子吃醋,本王还是觉得此时此刻简直如同一个被利用过後失去了主人关注的道具,彻彻底底的被南族二公子无视掉了……
郁闷的情绪还找不到借题发挥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