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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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颍突峋侔旄銮й叛纾堑敝谝蚕衲隳茄匆幌伦印呛恰2唤瞿苋媚前锢贤废诺没璧挂黄褪悄昵岢脊ぃ慌露己У蒙胶羯窦寄兀 薄璝Y!康熙也YY?!见康熙直言不讳地承认自己是为了拉风,凌啸差点昏倒在地,把这种神技当众展示,他可是从来想都不敢想的,仅此一点他就不得不佩服康熙,不愧是大帝级别的超级猛男……但佩服归佩服,自己又不会内家真气,不要说什么渡气传功了,只怕是连对感应他人体内经脉都做不到,如何辅导?
可康熙并没有就此打住,思绪的飘飞越发不可思议,不断给凌啸增加着“辅导”的难度,却渐渐由“纯YY”趋于“伪理性”了,“朕认为,你最好帮朕在五十岁之前就练得能随心所欲!啸儿你想,若是朕五十岁便练成了,提前举办千里宴,当众这么一亮相……朕这皇帝虽届暮年,身子骨却壮如啸谷乳虎……赫!百官会怎么想?会认为朕起码还能有三四十年圣寿!那些个抵触咱们超越大计的,苦煞等朕驾崩的,消极怠工不合作的,呵呵,大多就会死心绝望了,如此一来的话,你与朕的超越大计,岂不是就阻力大减吗?!”
凌啸听得暗自苦笑。
唉,连自己常用的“画饼”招术,康熙都施展了过来,可见他对凝血壮痴迷到了何种程度……凌啸想了想,也不能说康熙的考虑全然没有道理,因为凝血壮虽是在速度上有功力深浅因素,但只要康熙能练出丁点的气功,壮阳的效果却还是有立竿见影之能地,唬弄百官们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凌啸自然只能点点头,先表忠会尽力而为,但在位之上就爱莫能助了,没料到康熙一听之后就面露狂喜,抓着位铜人苦心钻研去了,再也不理会凌啸的去留。
既然已经向康熙解释清了,回到刑部地凌啸,当然也不理会两位被逮侍郎的去和留了。
单雄幸和穆林都是年过五旬的部院副职,又是掌管国家钱粮和官员迁处贬的要职肥差,党附八爷党中,跟随一帮士林清流叫嚷“凌祸”也是有的,平日里的威严自不必说道。可惜的是,在超亲王的大堂上,别人的威严只能是被他信手拈来使用地道具!甚至,人怕面当面,当凌啸在开审之前见到两人的时候,莫要说他们不敢再辱骂凌啸一句半句了,宠辱难辨、生死未卜的恐惧,早让两人惊魂迭颤呢!而凌啸仅仅给他们稍微露了一点康熙的口风,两人便颇有些受宠若惊,主动要求践踏自己的尊严和**来成全凌啸的过堂……
而当凌啸大发虎威“象征性”过堂之时,此时正好逛到刑部探究竟的硕岱来了,有缘亲眼目睹了所谓“什么也不说,就是一顿摸。啥也不用唠,就是一顿拷,拷了还不放,俺就这么狂”的奇景。顿时让武将出身的硕岱叹为观止!
但只有单雄幸和穆林两人快要流血地屁股才知道,超亲王殿下晃点了他们俩,这哪里是象征性的,分明就是骗来自己两个傻鸟,逮住了就真枪实弹玩命地上刑,意图杀鸡骇猴啊!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凌啸本来还是准备小打小闹略施薄惩的,是真心想要雷声大雨点小的,可是,公堂上地凌啸。既然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自然会觉得有些无聊,无聊了就会拿起卷宗装模作样地再次细看。但看着看着上了心,越看越仔细,凌啸的真火就往上直飘涌,反过来寻思,“三百多名小官员被逮。老二的手段绝对算得上毒辣,几个月下来就好比是形成了高压,自己这次象征性的过堂。如果被人看出了破绽,就好比是把二阿哥的努力全部报废,官场士林就会以为风向转严为宽,更加难以逼迫有人检举揭发了!”
所以,凌啸当即一咬牙就下令死命用刑,一时间,刑部大堂上满是单雄幸和穆林的呼痛惨叫,看得一帮司官心惊肉跳起来。
然而,心惊肉跳起来的人。还有凌啸自己。无意中看到某一页的时候,他的眼皮就猛然跳起来吕葆中?这人的名字好熟悉!凌啸猛然抬起头,拉住一旁地刑部侍郎,闷声就问,“秦大人,这吕葆中的父亲是谁,你可知道?”
“啊?哦,回明王爷,吕葆中的父亲是浙东理学名儒吕……吕留良!”秦空贼吓了一跳,思路来不及之下还犹豫了一下才记起来,有些愕然地说道,“不过,王爷啊,吕留良此人虽平日有些遗老地邪说,可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啊!”
“退堂退堂!别打了,押下去收监,退堂!”凌啸呆了半晌,忽地一阵谁都看得出来的烦躁,一拍惊堂木,下令结束了这次不问话的刑讯,起身就往后堂签押房疾走,“胡涛,马上把小骏给爷叫来,快,爷要马上见他……慢着,你再派人去通知沈珂,让他把邬思道先生急速送到这里来……哦,还有豪成,都请来!”
胡涛不晓得凌啸看见了什么,可一看他的脸色是如此之差,顿时明白有大事发生了,连忙领命通知弟弟和沈珂而去。
他弟弟胡骏,却来得很慢,凌啸在签押房等得是屡次不耐,无奈小骏所在的地方是三条街外地兵部衙门,枯等良久的凌啸却有一种满腔疑惑的感觉……吕葆中,凌啸不认识,其父吕留良早死多年,凌啸更不可能有什么瓜葛,但吕留良地衣钵弟子严鸿逵,却是和黄百家、甘凤池、潘来一起,曾给自己的一百孤儿授课教武的老师,自孤儿们随自己去了欧洲,严鸿逵等人就滞留在了福建-而吕葆中的名字,还是严鸿逵曾经给自己提及过的呢!
打死凌啸都不相信,几个月了,严鸿逵会还不知道恩师爱子入狱的消息!凌啸也不相信,听闻恩师的大儿子被胤礽逮捕之后,他严鸿逵会听之任之不做营救!而且以严鸿逵这般名满天下的文士,会不明白胤礽绝对不敢得罪西禅饲的道理,只要他向顾贞观或者邬思道求情一下,任何一个先生地条子送到刑部,胤礽都会立刻放人的!可是,为什么严鸿逵就是没有伸这个援手,说他们一个汉心一个奴心而见死不救吧,也说不通啊,恩师如父,其子如兄,严鸿逵要是举手之劳的援手都不施救,会被天下人耻笑和责难他辜负师恩的啊!而吕葆中,宁愿在刑部大牢里苦苦熬刑,也不去向严鸿逵求这个援助……这一切是为什么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终于见小骏快步地跑了进来,满脸都是骇然,“爷,我查到借阅军驿驿报者的名单了!”
第五百一十八章 撕开迷雾挑拨
拿到了之前调阅军驿驿报者的名单,但胡骏他脸上的骇然表情,显然不是为了名单上的名字,而是这份名单已经被很明显地涂改过,说明了在十四阿哥刚刚接掌的兵部之中,至少是掌管军驿的车驾清吏司里面,有敌方的人刚刚做了补漏!看到凌啸还在拿着名单思索,胡骏靠了过来,低声问道,“爷,这是个好线索啊!要不咱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二阿哥,请他派人入驻兵部详查,也免得我们派人的话,十四爷的脸上不好看。”
凌啸却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名单,指向桌上的刑部卷宗,苦笑一声道,“小骏你看看吕葆中的大名,想想咱们孤儿的老师严鸿逵为何不援救他吧。这案子里面,搞不好就有我西禅寺的一些人牵涉其中,咱们现在只能尽力抓住一切查案的权力,焉能还把查案的机会往外人手里推去,不怕别人也拽了我们的把柄?你告诉我,严鸿逵他们还在福建吗?”
胡骏吃了一惊,毛骨悚然起来,有如是一道电蛇映闪黑天,魑魅影迹的轮廓就此惊鸿一瞥~~~浙江人怎么能指认凌啸见过天地会金老爷子?谁又能言之凿凿地说前皇妃迟姗姗上了凌啸的船?老八的胆子足以通过黄玲来控告凌啸吗?这些唯有己方出了内奸才能解释问题,在如果黄百家、严鸿逵和潘出卖凌啸的假设下,就很好解释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胡骏的脸一下子白了,“……爷,你带走那一百名孤儿之后……也知道,豪成大爷他不太喜欢你和天地会有太多瓜葛,所以就把他们请出了西禅寺。顾先生没办法,让他们在福州做西禅寺和天地会之间的联络人,我们都并没有约束他们的行动自由。我的天啊,他们不会是做了什么忘恩负义的事情吧?爷,我马上给贞观先生去猎鹰传书。查清楚他们地下落!”
凌啸却止住了胡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中,吩咐胡骏给他按摩按摩浆糊一样的头颅,伤神地喃喃自语鸿逵是吕留良的衣钵传人,潘来是顾炎武的得意爱徒,他们地师父家门,都有根深蒂固的反清复明思想。三人又无一例外地拒绝应博学鸿词科举,不肯当官的啊,他们会出卖我,向康熙皇帝翘尾乞怜?这……小骏,你说这可能吗?!”
“有可能!我的二公子。一个不援手,一个不求救,正是为了怕我们起疑心啊!”
人未到声先至,沈珂推着轮车将思道送进签押房地时候,先生的神色是气急败坏的,在车的踏板上用残疾了的腿猛跌。不先解释为什么可能,却先向凌啸请罪,“思道松于戒备,还请二公子责罚。其实当天在容若府上,我们六人分析挑拨者特征地时候。就最该要怀疑到天地会的这些外围士人们的身上啊!”
挑拨者是黄百家他们几个?对严鸿逵不救吕葆中,吕葆中也不向严鸿逵求救。凌啸本来还只是惑然多于怀疑,可听了思道出乎意料地认定他们的嫌疑最大,一下子有些懵了,哪里还顾得上先生的请罪,站起身来将思道扶入座椅,拧眉请他解惑。
思道仍然是后悔不已,叹道,“唉,防不胜防。时转势变,亲如兄弟都可能反目,更何况是西禅寺和天地会这种貌合神离地关系呢!公子你想一想,当日你答允金老爷子,同意让天地会在福建暗中发展,那天地会是何等的欣喜若狂,不仅帮着我们铲除知无堂的余孽,还真的是没有给福建治安添什么乱子,可是他们天地会仍是奉行反清复明的,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对你与朝廷反目成仇存了强烈的希望!这一场君臣反目地大仗如果打了起来,混水摸鱼的他们,可是寄望于天下烽烟四起的啊!所以,看到你荣封超亲王爵位,君臣关系一日铁似一日,看到你率领使节团出使,回来就将要强国建军富民,与天地会反清复明宗旨所要求的局面愈行愈远,他们就算不是坐以待毙,至少,也老觉得把脑袋放在你的刀口之下啊!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不赶紧挑拨你们君臣反目,致使天下大乱,天地会,就没有明天啊!”
先生地语速说得十分的快,可一层一层地梳理下来,已是承前因启后果,把随着时间局势变化后,天地会如今呈对立立场地根由、不得不挑拨康凌关系的动机,讲得是一清二楚,让凌啸丝毫反驳不得!
但刚刚赶来的豪成,却提出了一个问题加以反驳,“先生你这么说,我豪成同意有道理。黄百家等人知道啸弟见过金老爷子,金老爷子临死前自然也会把啸弟是明长平外孙事告诉他们,而且他们随西禅寺全体人员前往送行啸弟出使,这就能解释挑拨者为何弄出迟姗姗谣言和击鼓告御状了,尤其是一般人挑拨君臣相猜忌
,多的是鸟尽弓藏的历史例子,用上岳飞这种抗金之人的可能性不大。可是,豪成有一事不明,想当日雍正即位,啸弟处于将反未反的危难境地,那是何等的好机会,天地会为何不挑拨?”
思道的神色很凝重,“大公子问得好。思道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