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劫错花轿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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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闷是何缘故?
“这药可是专门用来行房的,可别糟蹋了,可用一个月呢!”
“赏你黄金百两。”
“哎,别,那我得多做几瓶啊?”
白袍男子指指欧阳渊身后的李城,调戏着,“你确定全给他用?这可都是名贵药材,不能白白浪费了时间,浪费了青春啊!”
“你没有青春,赶紧滚!”
原来,欧阳渊是给他求药?
心里悸动起来,开始疯狂的跳动。
夜,更凉了。白袍男子不知何时离开了,欧阳渊放下两个小瓶子,转身朝着李城而来。
冰凉的身体进入被窝,让李城打了个寒颤,抱紧自己的身躯,远离着欧阳渊,嘴里嘀咕着,冷。
欧阳渊脱了外袍,本想伸手去搂李城,见此,青筋暴起,也不知是不是在说给他听的,“嫌弃也要搂着!”一怒之下,揽过李城的腰,狠狠的攥住了。
“啊!”李城低低的哀嚎了一声,听在欧阳渊的耳里,确实极度的诱惑。
“醒了?”
头顶上响起温和的嗓音。李城躲在他的怀里,点着头。
“吵醒你了?”
“不!……不,是我自己睡不着了。”
突然觉得自己口吃了起来,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是吗?”
怀里的人儿拼命的点头,突然这么乖巧,心里总是不踏实,搂紧了他,感受着他的心脏跳动的位置,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眸,“睡吧。”
只有澎湃的心,才能说明他的存在。
难怪他一开始没有帮他清理,原来……竟是不会?呵呵,蹭着他的胸膛,露出温暖的笑容,这种事情竟然会低声下气的请教别人吗?
他为了他吗?
不管为了什么,他,现在都不想离开这个怀抱。
温暖又幸福。
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捧在手心的温暖。
他,值得信任吗?
早晨的曙光照进床边,李城蹬着被子,揉着眼眸,“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啊!”
身旁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床铺。
心头怅然若失,一下子转阴的心情,再看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
再灿烂又如何?心里下雨了。
“夫人,请留步。”
“夫人,请走大门。”
“夫人,不能跳窗,堡主会心疼的。”
“夫人……”
李城的头很疼,门外站着的,不止两三个丫鬟。左窗、前窗、大门,统统都安排了人看守着,甚至连上个茅房,都要被人催着赶着。
他不是囚犯,不是宠物,不是小情人……
软禁他有什么意思?
“本少爷是男人,不准再叫夫人,否则割了你们的舌头!”
谁说他发气威来不威风?乱刀砍死!
瞧,这不跪了一地的丫鬟吗?怎的,求饶?他还不准备原谅,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堡主……”
“你们拿堡主压我也没用,反正不准叫我夫人!堂堂男子汉,岂能被当做女子!笑话!你们堡主也真是的,想娶妻子就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嘛!”
“哦,娘子的意思是让本堡主纳妾喽?”
纳妾?
“才娶了我,就想纳妾?找死是不是?”
跪在地上的丫鬟努力朝着李城使着眼色,企图拉回他的智商,看一看身后,那么高大的身形站在身后,没有压力感吗?
几名丫鬟实在是尽了力,见李城没有明白,纷纷站起,朝着门外逃去。
李城纳闷的挠挠头,转过了身。
不知是笑还是怒的欧阳渊,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乱了一方寸心。
“娘子可是要我纳妾?”
李城的两条腿来回晃着,这两日的处罚历历在目,瘫倒在地。
他刚才说了堡主的坏话……
会不会被处以极刑?
幻鹰堡的极刑有哪些?皮鞭?夹手指脚趾?要不然抽筋扒皮?
欧阳渊坐在软榻上,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细小的木棍,敲打着地面。
声音清脆。
是个好棍。
“娘子跪着是何故?”
抬眼望去,明明是一张笑脸,怎的让李城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的意境?
周身散发着无名的火焰,搅拌着滚烫的气息。
越是安静,越没谱。
连话也不敢答一声。
“过来。”
欧阳渊的一声令下,吓坏了他的小心脏。眼见着木棍离他越来越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夺门而去。
一眨眼的功夫,欧阳渊的眼神竟变得冰冷无比,冻煞了周围的若干物什。
李城可是人,那一刻,他觉着欧阳渊会打死他!那样凛冽的眼神,还有手里的木棍,他能不跑吗?
不跑的,是傻瓜。
平静的湖面,泛着点点银光,几只鸳鸯在水面上嬉戏,李城一时之间愣住了。
他跑到了哪里?
一条小桥深深的延伸到湖中央停了下来,筑了一座凉亭。
远远的望去,那凉亭里,似乎坐了一人。
从他这个方向,只能看到若有若无的背影,白色的衣袍,高高束起的长发。
就那样静静的立在那凉亭之中。
脚不听使唤,悄悄的靠近着那人。
小桥流水人家,亭中佳人望断肠。
那人听到了一丝动静,回头望着小桥之上,诡秘一笑,身形一转,掐住了来人的脖子。
“你是何人?”
修长的手指嵌入李城的血肉里,冰凉的白皙脸庞瞪着他,如此佳人,只是武功太强,不适合调戏。
望着那白袍男子,李城笑了。
才从恶魔的手掌里逃了出来,又跳入美人的陷阱。
幻鹰堡里的人,没一个正常的。
都喜欢掐人脖子。
“二弟,住手!”
第六章 孪生兄弟
更新时间:2014…1…8 13:47:55 本章字数:6640
远处传来欧阳渊的喊叫声。
面前的白袍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凑进李城,喃喃自语起来,“当真忘记了前尘往事,有了新欢呢!哈哈!”
李城不明就理,差点喘不过气来,见到欧阳渊走来,不知为何,心里窃喜了一番。
觉着死在欧阳渊的手里,比陌生人要好许多。
露出苦笑,什么时候起,竟这么的看重欧阳渊了?
“二弟,放开他!”
白袍男子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掐的更紧了,微微一笑,瞪了一眼李城,转而朝着欧阳渊问道,“哦,为何?”
“不放?”
欧阳渊朝前走一步,李城就哀嚎一声。
直到欧阳渊的额前冒出冷汗,停住脚步,双手背在身后,隐忍着怒意,握了握拳。
“大哥这般紧张,此人是谁呢?”
“我……我是……”断断续续的还没有说完,便被欧阳渊的呵斥声震住。
“住嘴!”
李城即使有千般万般不愿意被掐着,此时的心也疯狂起来。
为什么不能说?他,很让他蒙羞吗?还是,他在他的心里眼里,真的只是一个玩物般若有若无,在他弟弟面前连名字都不能透漏?
害怕的心情不见了,心中呈现出无名的烦闷,而起因,他却不得而知。
“既然大哥让放,小弟岂有不听之理?”
依旧是微微一笑,放开了李城。
剧烈咳嗽的李城还没有回过神,耳边便有一阵清风似的吹拂,“我叫欧阳瑾,如果觉得大哥的床上功夫不好,可以来万瑾圆找我。”
紧接着,只能听到欧阳瑾的哈哈大笑声。
待欧阳瑾走远了,李城瘫坐在地面上,一副怨妇样,不肯起身。
“入秋了。地上凉。”
挨着湖,地面的湿气更重。
“我又不是你的谁,管着我吗!”
又像是闹脾气,又像是撒娇,而更多的,是不甘心。
凭什么不准他说话?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就是心烦意乱,一刻都不想看到欧阳渊。
“胡闹!”
这一声胡闹,更激起了李城的烦躁,抬头大声喊着,“我就是胡闹了!怎么了?这不是我的地盘,不能做主,还不能胡闹了?”
欧阳渊蹲下身,拧了拧他的脸蛋。
李城顺手便甩开了他伸来的手,“干什么你?”
“娘子为何生气?”
生气?他是生气吗?天煞的,他也想知道原因是什么。
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印证着刚刚褪去的紧张感,滴落了几滴冷汗。
这是欧阳渊吗?
“我没生气。”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不敢再望他一眼。
那样的眼眸,他怕,怕从里面看出别样的情绪来。
心,又开始悸动起来,砰砰的跳的很快。
尤其是,他在喊他娘子的时候。
“方才他与你说了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身后的欧阳渊一把拉住他虚弱的身影,柔声问着。
一下子懵住了的李城,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自动过滤了他的话语。
现在的他,竟觉着欧阳渊很好看,很好看。
有多好看呢?恐怕世上还没有无法与他媲美的东西。
那一刻,他只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目空一切的看着他。
深邃的眼眸,白皙的脸庞,很想咬一口的薄唇。
“娘子再这样看下去,为夫又要忍不住了。”
一句话把李城拉回现实,挣脱开他的怀抱,羞红了脸颊,急切的走在前方。
他怎么就有了那种心里?猛烈的摇着头颅,想甩开那些复杂的情绪。
“娘子,是要把这可爱的头给摇掉吗?”
头顶上突然多出了一只大手,温暖的触感席卷开来。
“拿开!”
欧阳渊没有放开,肆意的揉着她的发丝,“告诉我,方才他与你说了什么?”
“谁?”
“装傻吗?”
被揉的发丝散乱开来,好不容易束起的长发,这会全披散在肩头。李城恶狠狠的说道,“他只是说了他的名字叫欧阳瑾!”
拍掉头顶上的大手,胡乱的绑着头发。
可却,越绑越乱。
“我来。”
“不要!”
欧阳渊见他后退的身体,火气四起,“你再说一遍?”
李城是害怕的,他最怕的是人家来硬的。
富家子弟,二世祖,平时一副嚣张跋扈的体面样,一到了凉真本事的时候,个个都变成了缩头乌龟,连龟壳都不敢出。
所以,李城这样的纨绔子弟,真碰到了硬主,也是软柿子一枚。
“欧阳渊……”
“娘子可是忘记了,该叫我什么?”
温柔的拢起他肩头的发丝,随意的束着。
李城乖乖的喊了声,“渊。”
“嗯,这才乖。告诉我,欧阳瑾还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闭上眼眸,红着一张可爱的脸颊,“说如果你的床上功夫不好,可以去找他!”
头上一阵扯痛,李城哀嚎了之下,“轻点!这是我的头发!”
“那娘子,为夫的床上功夫可好?”
湖面上出现了几条不安分的小鱼,来回跳动着,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连鱼儿都嫌弃湖里冰冷,想跳出来晒太阳吗?
半遮着眼眸,抬头望着那天际的太阳,徒然一笑,“好。”
欧阳渊摆过他的身子,两人对视着。
李城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刚才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居然认可了他?天哪!找个洞让他钻下去吧!他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说出来了?天要亡他啊!
下巴轻轻被挑起,捏在了欧阳渊的手里,挣脱不开。
“城儿,我可以亲你吗?”
……这,这不对吧?他欧阳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