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穿越架空电子书 > 风流亦风华 >

第5部分

风流亦风华-第5部分

小说: 风流亦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无崖这才预感到不妙,背上的柴草也被他丢弃一边,向镜月宫狂奔进去。
  
  镜月宫大门紧闭,仍阻隔不住那异常刺鼻的血腥气味。
  
  花无崖破门而入,里面一片凄云惨雾,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尸体,有镜月宫的人,更多的是穿着官服的官兵,鲜红的血流淌了满地,还有溅到墙壁,草木上的,染红了每一块地方,让人不忍目睹。
  镜月宫内一片狼藉,像遭到洗劫似的,到处都有被翻动的迹象。
  
  “顾容呢,怎么不见顾容?”花无崖嘶声喊叫着,翻开一堆堆,一具具的尸身,都不见顾容。
  花无崖阴阴的打了个寒颤,心急如焚,心里无比的惧慑看见那个熟悉的,满身风华的身影。
  可是看不见时,心里无比焦躁的不安着。
  
  惨不忍睹,整个镜月宫的人,几乎全都丧身在此。
  太残忍的杀戮。
  
  花无崖哀嚎着,找遍了就是不见顾容。
  砦伯说:“到后院看看。”
  
  后院,仍是一团团的鲜血,数个官兵的尸身匍匐着,还有——
  “竹意,竹心!”双胞胎紧握彼此的手,被一剑同时穿过两人的胸膛,死在一起。
  
  花无崖忍住呕吐的欲望,拔腿奔到顾容平日沐浴的那个洞穴里面。
  果然,那个如血鲜艳的身影,以他风华一世的姿势,想个熟睡的孩子斜卧在浴池上面的一块岩石上,伴随着一阵沁甜的香气扑鼻而来。
  
  “顾容!”花无崖刚奔到离顾容不足一米的地方,手指还未触到他,忽被砦伯拧了起来。
  “你干什么?”
  
  砦伯说:“花公子你先冷静一下,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你不能动公子的身体。”
  “为什么?”
  
  砦伯说:“你想,他们……一心想得到镜月宝鉴,公子执意不给,他们能让公子轻易的死吗?就算公子真的因执拗反抗而死,他们还能留着公子的尸身在这里吗?”
  
  花无崖清醒了过来,想想也是道理,问:“那你认为这是……”
  砦伯说:“公子研究过一种药物,叫沉香卧,是一种水流的液体,用这种药物淋了满身,有淡淡的香气,会暂时性的窒息,别人碰了,也同样会毒发身亡。我想,公子定是用了这种药物,以假死的状态瞒过众人和仉渊,也用这种毒物,让别人不敢碰他。”
  
  花无崖说:“那么,这种药物有什么解救之法?”
  砦伯说:“解救极其简单,请花公子打一桶浴池里的水,淋在公子身上即可。”
  “你早说啊。”
  
  花无崖急忙用旁边一只木桶打了水上来,然后对着顾容淋了一身,果然香气渐渐消尽。
  花无崖犹不放心,又打来一桶,将顾容翻身过来,刚想又淋下去。
  
  “够了……咳咳……”
  花无崖闻声大喜过望,丢弃木桶,喜道:“顾容,你醒过来了,你没事,太好了,我刚才真的吓坏了,顾容。”
  花无崖喜而忘形,扑到顾容身上。
  
  顾容又咳嗽了几声,缓过来了才说:“我们快走,仉渊是个疑心很重的孩子,他一想到不妙,很快会回头的。”
  
  花无崖稳住了情绪,“嗯”的答应了,忙把顾容扶将起来,说:“我们可以躲到哪里?”
  顾容说:“现在他们都认为镜月宫的人都完蛋了,外面的机|关应该很松懈,我们要尽快离开镜月宫。”
  
  “好。”花无崖扶着顾容出去,和砦伯三人小心翼翼的穿行在布满机关的小径上。
  
  顾容忽然站定,道:“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来了。”
  
  “哈哈,想逃?顾容,我就知道你生性狡黠,没那么容易死透的。”
  正是去而复返的仉渊。
  
  这死小子,满肚子的祸水。
  花无崖气道:“仉渊,你长的什么脑袋?整天就想着镜月宝鉴,你以为你得到镜月宝鉴,那人还用得着你吗?他还会留你一个满肚子坏心肠的人在身边吗?省省吧,你坏事做绝,还害死你爷爷,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仉渊怒不可遏,用少年刚转型的沙哑声音尖叫道:“你谁呀,知道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皇上是个一言九鼎的君王,才不会像你这种鼠目寸光的人一般见识。”
  
  这人没救了。
  花无崖不想与他争论,只关切的望着顾容。
  
  顾容虽然没事,但毕竟受了重伤,他和砦伯根本无法对付仉渊这些人,何况还要保护重伤的顾容。
  顾容说:“你能逃就逃,不必理我,你本来不是镜月宫的人,镜月宫的存亡都与你无关。”
  花无崖说:“顾容,我再不许你说这些话了,今天,是生是死我都和你在一起。”
  对于花无崖的执拗,顾容十分无奈。
  
  砦伯说:“公子,你和花公子走吧,他们,就交给我,我能保你们安全离开。”
  顾容说:“可是,砦伯你会……”
  砦伯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与其三人都要死,不如就让老仆死得壮烈一点,花公子,我求你以后好好照顾我们公子。”
  
  花无崖说:“好,砦伯你放心,顾容是比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人,我死了都会保护他。”
  砦伯赞许的点头,花无崖的话他一点也不怀疑,他对顾容是什么感情,他作为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
  
  花无崖将顾容背起,往那窄小的花木小径奔去。
  仉渊示意官兵追赶上前,砦伯倏地大喝一声,威风凛凛的横挡在他们跟前。
  
  花无崖背着顾容,撒腿狂奔,只想和顾容一起活命,平生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逞能,心想不论如何,一定不能糗了。
  
  砦伯毕竟人单势孤,而且对手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仉渊,花无崖还没跑出镜月宫的范围,回头看见砦伯被他们横一刀竖一剑砍了无数回,十分狰狞。
  仉渊已领着一众官兵穿过□追了上来。
  花无崖不敢耽搁,死命的往前跑。
  
  花无崖毕竟背了个人,跑得很不利索,不久就被仉渊他们追赶上。
  更要命的是,横亘在眼前的,是一处陡峭惊险的断崖,断崖下面,是水流湍急的险滩,浪花不断拍打着两岸的峡谷。
  
  花无崖惊而回头,仉渊狞笑道:“顾容,你走投无路了,你劝你乖乖跟我回去吧,这小白脸保不住你了。”
  
  花无崖一脸无惧,保得住保不住不是你说的算。
  花无崖抬眸对顾容说:“顾容,敢和我一起跳下去吗?”
  顾容无力的手在他腰上紧了紧,说:“今天顾容这条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好,”花无崖再不迟疑,一手抽出身上天蓝色的腰带,将顾容和自己横腰牢牢捆绑在一起,然后在仉渊他们不敢相信的注目下,纵身跃下断崖下面的湍流。
  
  仉渊追赶上去想抓住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下面水流湍急如万马奔腾,这样跳下去,根本无法活命。
  最后,仉渊才下令班师回朝。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在这里说明一下,这个文和另一个新文里面的主角人名是一样的,都是花无崖和顾容,不过,故事情节都不一样,是两个单独故事,大家千万不要被名字的代入感误导了。

有喜欢的大大爷可以到媚新建的群来喝茶聊天,敲门砖是任一书名和文中任一人名字146472980

一颗小白菜啊,等着人来踩啊……

“写小说的你们伤不起! 咆哮体”这个视频很多大大都看了吧,心酸,媚的心声啊。。泪。。




7

7、尘缘如丝丝入扣 。。。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烟雨蒙蒙,晶莹的雨珠落在水面上,溅起无数相击相撞,相系相连的雨柱,雨线如斜飞的燕羽,惊鸿一瞥,美不胜收。
  
  在这样的雨夜,一队穿着官家铠甲的人马向新靠岸的几艘画舫游船奔跑过来,在岸边纷纷下马,不顾身上被雨水打湿,走入几艘渔火通明的画舫游船当中。
  
  他们挨着靠岸的船只,逐一的搜查过去,还分两个人在岸边盯梢,不让人逃出来。
  有些还跳入水中,怕水下暗桩藏人。
  
  均无所获,最后这些官兵登上后尾停泊的一艘画舫,这已经是下达重大军令的最后一天一夜,这是这一天一夜最后靠岸的一批船只之一,如果今晚或明天仍将搜查不出,他们全体的官兵,包括将领,都将被“上面”治罪。
  所以这一次,他们搜查得格外细心一些。
  
  主将吴希,领着十数官兵雄赳赳走入最后一艘画舫中,艄公是个五十开外的老者,旁边还有个十四五岁面容白皙清秀的少年在旁帮忙收拾东西准备上岸。
  
  他们一见了官兵,显得惊慌失措。
  吴希喝道:“都不许动,我们奉了圣上的旨意,捉拿在逃的钦犯,你们都给我老实点。”
  
  闻言,艄公和少年都放下手中的活儿,艄公颤巍巍道:“军官大爷,我们祖辈几代都是老实靠船吃饭的呀,您看……”
  
  吴希哼一声,说:“你说这些想找死麽,军爷我也是奉命行事,捉拿不到钦犯,军爷也是死罪。你们都给我搜仔细一点。”
  最后一句都是冲着手下吼的。
  
  不多久,船舱里面传来这样的淫|叫声:“对你说了多少次,不许摸这里……人家怕痒啊……讨厌,又来了……”
  
  一个侍卫冲了出来,说:“吴将军,他们那里面……”
  顿时,脸色已窘迫得绯红起来。
  
  眼看吴希就要大怒,艄公忙走了进去,斥道:“大明,媳妇儿,你们,你们就不能回去再……哎,你们都起来,别在这里丢人得罪了军爷,小命都不想要啦?”
  
  像是听到外面的异动,原本裹在被絮里面的二人,连忙探出头来,一个二十五六岁,黝黑黝黑的汉子,和一个白皙的女人,惊恐的看着他们,那女人更是又惊又羞,把脸都埋在汉子的胸口。
  
  吴希叫道:“把头都抬起来。”一边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卫四下搜查。
  
  汉子和女人都抬起了头,只用薄被覆盖了身上。那汉子还没什么,那女人一抬起头,原本看着白皙的脸庞一粒指头大的黑痣,生生刻在左腮边,叫人倒尽了胃口。
  好在她很识趣的又将脸埋入汉子怀里。
  
  吴希从身上拿出一张画像,对着二人看了又看,心里就摇头,但为了保险起见,吴希用力摸了一把汉子的脸,除了些微油腻,再也看不出什么。
  
  汉子憨憨的笑道:“军爷,我们是天天出船的,在海边生活,天天晒着太阳河水,就黑了。”
  吴希把目光投道那女人身上,汉子忙笑道:“我媳妇儿,她害羞着呢,军爷别见怪。”
  
  吴希又看了看他们的床头,除了一张被絮裹着的两个人,再也藏不住第三人了,连床底也翻寻过,确定无人,才狠狠的踢了那汉子一脚,叫道:“撤出去。”
  
  待他们都退了出去,船内的四人才大松了口气。
  艄公走到门边,看着他们都走远了,才关上船舱,挑了盏烛火进来,说:“好险,好了,他们都走了。”
  
  那汉子用薄被把怀中人裹得更紧,说:“这次,真的太感谢大叔你们的搭救了,不然,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