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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95部分

小说: 王妃在后院种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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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上,把自己的爱全部的宣泄出来,一再的缠绵再缠绵……

    室内无灯而亮,那些会发光的不仅仅是珍珠和宝石,在海愿看来还有会闪的贝壳和柔和的月光。一室的朦胧和旖旎,满心的爱恋与浓情,都化作两人的反复缠绵;但海愿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好像漂浮在海上的一片树叶,无根、无岸,没有任何的依附,只有不停的被抛到浪尖,再丢入深海;头晕,肚腹内更是好像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着,这样的感觉不仅让海愿一下想起了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同样的一番情节,她和钟离域缠绵在一起,肚子却疼的要命。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吗?那她和域的爱恋还能否继续?深爱、情浓,又有了爱情的结晶,看似回到了起点,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和牵绊,海愿皱了皱眉,却又笑了起来,那笑容比之前的温柔更多了一份的回味,那是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机遇都混合在一起,有甜蜜也有艰难和苦涩,最后就留下了那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嘴角带着笑,海愿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这次再看不到那些炫目的光圈,也没听到任何呱噪、烦闷的声音,海愿知道自己是累了,累到意识全无,就只有在黑暗里蜷缩成一团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久了又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全封闭的器皿里,当她想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出口了!

    “海愿!”当自己的热情全部挥洒宣泄出来,深爱却好像怎么都爱不够一样,钟离域那份炙热的情潮还在,却发现海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嘴角带着自己不懂的笑容,一双清澈而且会说话的大眼紧闭着,和刚刚羞涩时候闭上的眼睛不同,她竟然晕过去了!

    难道是自己的情爱太过癫狂?还是海愿现在的身体还过于稚嫩?又或是……钟离域的脑袋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才发现海愿的唇几乎白成了透明色,而一张脸更是血色全无,仔细将海愿那纤细、消瘦的身子打量一番,钟离域猛的拉起了海愿的手,才发现了她手臂上那许多小小的伤口。

    伤口虽然已经擦过药了,但从那小小的出血点上还能够看清应该是什么东西咬伤的,只是钟离域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虫所伤,但唯一可以明白的,就是海愿是在忍着极大的伤痛,来和自己亲热的。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海愿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还是……那个大祭司有问题,一定是他又设下了什么诡计!想到这里,钟离域心疼欲裂,他知道海愿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可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冒险,自己比她还要痛上千百倍。

    马上抽身而起,钟离域抓过了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只是才穿好了裤子,上衣还没有系好,就感觉肚子猛的一疼,好像千百只小虫在肚子里撕咬一样,好像要把他的肚子咬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吃个干净,疼,疼的撕心裂肺,疼的五脏俱焚!

    这种疼痛钟离域并不陌生,应该是情蛊发作时候才会这样疼的,但这次却又和之前的疼痛不太一样,不是那样难以忍受的疼,却仍然疼的无法控制,要疯魔了一般。

    “唔……”就在钟离域疼痛难忍的时候,床上本来已经昏迷过去的海愿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很微弱但无疑也是痛到了极致的。

    钟离域猛然惊觉,向着床上的海愿看过去,就看到海愿蜷缩成一团,一张小脸上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皱紧了眉头,轻声的呻吟的,显然也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而且看情况,一样的也是肚子在疼着,不然她不会蜷缩的那么厉害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海愿也会有情蛊发作的情况?而且和自己一样的疼着。那刚刚的欢爱、亲密,难道是为了引蛊?想到这种可能,钟离域忽然有一种剜心掏肺的疼,比肚子里情蛊发作的疼痛更严重千百倍,他心疼海愿,心疼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她好傻。

    狠狠的吸了口气,钟离域勉强支撑着忽略掉腹中剧痛的感觉,把衣襟一掩,有些步子踉跄的来到了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

    “主子!”夜和曦一起跳了出来,夜最先扶住了钟离域,而曦则是飞快的冲进屋去,速度之快,让钟离域一愣,随即又转身跟着曦折了回来。就看到曦快速的来到床边,在枕头下面摸了摸,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来,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塞进了海愿的嘴里。

    海愿已经不会吞咽了,整个人都蜷缩在薄被里,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任凭曦塞进她嘴里的药丸慢慢的融化,在滑下喉咙,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曦,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曦熟练的动作和准确找到药丸的方位,钟离域就知道自己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主子说要给主上解毒,所以就……”曦哽咽了一下说不下去了,看着缩在被子里的海愿已经毫无生气,整个人都苍白如纸,本来就纤瘦的身子更好像一缕烟似的,几乎成了透明的,曦的心同样也痛的无以复加。

    “说。”钟离域咬牙发狠,声音都是狠戾的。

    曦“扑通”一声跪下来,恨不得把头垂到胸口上,满心愧疚和自责的回复着:“主子听说要解情蛊就必须将身上近一半的血放掉,这样才能驱使她体内的情蛊反噬,再把她身体里的情蛊再次引到主上的身体里,就会将原本的蛊吞噬,蛊毒自然也就祛除了。而在主子准备放血之前,被大祭司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脸色苍白,应该是已经失血过多了。”

    具体的情况曦并不知道,但没有用自己动手帮忙,海愿就已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而且曦和夜都是守在门口的,分明是看到海愿虚弱无力的被大祭司抱着回来的,那就应该推断出来,海愿身上的血是大祭司放掉的。

    “什么!要放掉近一半的血!”钟离域满口的钢牙几乎咬碎了,紧紧的闭上眼睛都不敢再向海愿看过去。他是习武之人,但就凭他这样强健的身体,都不敢冒这样的险,可海愿那样稚嫩娇弱的身子,如何承受的住,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勇气啊!

    “笨,笨女人!”钟离域紧闭的眼睛颤了一下,有一滴晶莹圆润的泪从他一边的眼角滑落下来。只是一滴、一滴就足够了,他不只是心疼,更是气愤。上天太残忍,竟然让他遇到这样的傻女人、笨女人,而又总是给了这个女人太多的磨砺和坎坷,也总是让自己无能为力,想爱她、疼她、护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次次被自己所伤!

    猛地,钟离域转身再次冲出了门,径直向着前面的一扇华丽的雕花大门冲去。他不知道那个大祭司究竟在哪里,但下意识的是去找这间小楼里最为华丽的一处。就在钟离域冲到门口的时候,门却一下子打开了,那个老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小盅,而且是正好挡住了门口。

    “让开。”钟离域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如果可能,他想要将这整间楼都烧个干干净净才甘心。

    “这是大祭司给你的,喝下去,别让小公主的血白流了。”那个老女人将手里的白瓷盅往钟离域的面前递了几分,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意思。

    “我说让开。”钟离域才不理会面前的是毒药还是补药,一心只是想要让那个恶魔出来,他要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对海愿,为什么要帮她?钟离域情蛊催动情欲之前,明明是这个老女人燃起的一支香,让自己意识混沌;而一定又是这个大祭司亲自操的刀,海愿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钟离域宁愿天天情蛊发作,疼的痛不欲生,也不想要海愿为他冒险。而现在,钟离域想要问问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海愿和蓝子寒外公的男人,为什么居然这样的狠心,不顾忌亲情也就算了,可毕竟还有一脉血亲,他怎么下的去手?对于海愿这样一个娇小、纤弱的女子,他怎么下的去手!

    “喝了。”老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把手里的白瓷盅直直的伸到了钟离域的面前,很有“你不喝,我给你灌进去”的架势。

    钟离域已经是又气又急,手一挥就将那只递到面前的盅掀翻出去。那老女人眼看着白瓷盅离手了,快速的飞向了墙壁和地面,大有不撞碎就摔碎的架势。而谁也没有看清楚那个老女人是如何出手的,就见她的身子晃了晃,人已经是去了又回,而她的手里再次捧着那只白瓷盅。如果不是那只盅上的盖子还轻微的颤了一下,几乎没有人相信那只盅刚刚差点就摔在地上。而现在,就连盅里的东西都没有洒出来,那女人的功力之高确实难以想象了。

    “你要阻拦我?”看到那个老女人竟然露了这么一手,钟离域的凤目半眯起来,后退了半步已经拉开了架势,准备迎战、也是准备闯关。

    “奴,让他进来。”剑拔弩张的一刻,那扇华丽的雕花大门里传出了大祭司平淡而略显冷意的声音。那老女人才侧身让开一步,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捧着那只白瓷盅,就好象刚刚的一幕并不曾经发生一样。

    钟离域瞪了那老女人一眼,随即推开了面前的门,一步就踏进去,没有关门就直直的往里走去。而身后的门却慢慢的合拢了,应该是那个老女人从外面将门关上了。

    “为什么?”看到大祭司侧身半躺半坐的在那张华丽的黄金座椅上,钟离域带着满心的愤恨大声的质问着。

    “为什么救你?还是上为什么要伤害绾绾?可其实我只是帮她完成了心愿,让她做了她想做的事情而已。”大祭司没有起身的意思,用手一下下的抚摸着他放在身边的一只翡翠猫。那只猫虽然是假的,但大小和真正的猫一样,而且雕刻的也是栩栩如生;那块翡翠更是上等的冰种,剔透的几乎没有什么颜色,带着翡翠特有的水润和质感,美丽无比。

    “她不是绾绾,她是海愿,所以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还是什么原因,都请你放过她,让我带她离开。”钟离域站在那张黄金座椅前面不到三步的地方,等于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大祭司,声音、气势都是满满的怒气和坚决,如果不是因为大祭司还是海愿名义上的外公,钟离域恨不得上前直接抓起他来告诫着。

    “呵呵,白天的时候我就不待见你,感觉你没有那个白衣服的小子来的圆滑,现在看来更是不值一提啊。即使你在天启国是个什么王爷,又曾经有过平定宫乱的功绩,可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气势有余、沉稳不足啊。”

    大祭司的手在翡翠猫上不停的抚摸着,随即又将猫捧到了面前,仔细的欣赏着,又补充了一句:“听说你隐忍了七年、蛰伏不动、伺机而出,可现在看来,除了毛躁还有什么?还是说你也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你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情蛊是我的孙女豁出性命帮你解的,你怎么就不肯爱惜呢。”说到这里,大祭司还惋惜的摇了摇头,好像真的很无奈似的。

    “如果你阻止她,她就不会去冒险。”钟离域讨厌被蒙在鼓里,更讨厌有人自作主张,认为自己需要解毒。钟离域认为除了海愿和念儿,没有什么值得他考虑和担忧的,若是失去任何一个,真的要比剜去他的心还要难受。她受伤,他感同身受。

    “你难道不明白,那是她的勇敢和坚强?那是她的善良和爱心?她终将蜕变成一只最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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