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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将军和江山不可兼得作者:永遇乐鹊桥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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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我去隔壁拿解药来……”被容熙一扑一压便毫无脱身之力,慕隐兮蹙眉,抬手扣着容熙的肩,却丝毫不管用。
  “隐兮……”容熙满脸苦痛,一脱力,便再次倒入他的胸前,“我不能总是依靠解药,总要试着自己挺过去。唔……”话都没说完,只觉一阵刺骨的冰冷沿着后脊一路蹿上来,禁不住紧紧抱住了怀里温暖的身躯。
  “不行!”慕隐兮低呼一声,“此时万不可操之过急,要是你熬不过去,性命堪忧……”
  “就这样呆着,陪我一会儿,不要再被容桓控制,被他囚禁的日子,五年早就够了……”容熙茫然地絮叨着,在毒药带来的痛苦中挣扎,也不理会压在身下的人雪白的脸色。
  慕隐兮的心被狠狠扯痛了,眼眸迅速地掠过院子里阴暗角落中的一道身影。
  隔墙有耳。释放以来,一直都存在的监视之人,此刻仍然还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二人。
  慕隐兮立即抬起手捂住容熙喃喃的嘴,容熙眼眸一闪,已是心领神会。
  “给我药!我已经熬不住了!”容熙陡然拔高声音,端的是疯狂怒吼。
  “不行!”慕隐兮亦是坚决铿锵,“你不能一生都这样残废!我不会让你再触碰那毒药一分一毫。”
  “你大胆!”容熙怒吼一声,毫不犹豫地握住慕隐兮的手,迷糊中苦痛中一口咬了下去。
  慕隐兮蹙眉,拧眉,直到忍不住发出低呼,眼眸再一次望向那边的暗哨,暗哨依旧一动不动。慕隐兮心头一动,这一次他居然自动揭开长衫,肩头□□出来,月色之下如玉一般的颜色。
  容熙饿狼一样立即一口咬上慕隐兮的肩膀。
  “快给我拿来,不吃我会死的!”容熙的咆哮在安静夜里格外响亮。
  “除非你在这里杀了我,否则休想。”
  两人的僵持仍在继续,角落监视的暗影依旧不动如山,暗中看这相爱相杀的好戏。
  果然没多久,黑暗中依稀看见容熙扬起手重重落了下去,听得几声啪啪声,慕隐兮歪在一旁,抬手猛地将容熙掀翻,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王爷,你已经疯了……你早已不是我认识的七殿下。”说着,便向着隔壁厢房倒了下去,容熙却不放过他,一把将人扯住,只听一道裂帛声,长衫都扯破了。
  “王爷,你要做什么……”远远的,传来慕隐兮且惊且怒的低喝:“请您自重,放开我!”
  容熙上前一步将人抱住,一把闪进屋里去,门后面响起了各种声音,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在夜里清楚的响起来,格外清晰。
  夜风中这挣扎的声音让人血脉喷张,那道暗哨到底是听不下去,终于足尖一点,黑夜之下飞掠而去。
  “走了……”门后的慕隐兮如释重负,吐出一声长叹,对着靠在他身上的容熙轻轻道,“王爷,你还好罢?”
  “还好。”容熙终于抬起脸来,苦痛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让你配合我做戏,辛苦了……刚才慌乱之中,没有真的伤了你吧?”
  慕隐兮无声微笑:“王爷放心,我不曾真的受伤。”
  知道慕隐兮平日为人清正,方才又是扯衣服又是扇耳光的,已经很是为难他,容熙愧疚之中又生出几分怜惜,抬手去摸慕隐兮的脸,不忘开玩笑:“你知道吗?咱俩这作戏的水平,去街口戏台唱出大戏,绝对没问题。哪一日真的走投无路了,咱就靠作戏为生,怎么样?”
  慕隐兮知道是玩笑话,便不去理会,风来了,容熙立即脱下袍子将慕隐兮牢牢罩住,立起身子却是陡然一阵摇晃。
  “若是难受得紧,王爷一定莫要瞒着我。”慕隐兮担忧不已,“服了五年的毒药,若要除去,岂非一朝一夕能做到,我们必须慢慢来。”
  容熙面色青灰,想要抬起手,却发现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了,头一垂,竟然倒了下去。
  “王爷!”慕隐兮惊呼,又一次连人一起被带倒。
  “没有时间了……”昏迷中容熙依旧在自语,断断续续,“我多想受伤的人是我自己……” 
  慕隐兮神色一动,清冷的月色之下,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格外憔悴。  “眼下你我仍是如履薄冰,不过……”他低低地叹息,“你若是担心,我会安排人手,每日都会将他的消息带来。”
  不知容熙有没有听到,昏迷中依旧喃喃着那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情终古似无情

  抬手,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便在这黑暗之中沉沦不醒。 
  一双双冰冷至极的眼睛,死死钉在自己身上,从中怨毒恨不得将他寸寸凌迟。他抬起手,一片沉重粘腻,血,居然是满手的血。
  “啊……”他低呼,就在这血海之中,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化成了灰烬,碎如齑粉。再转过身,洛城街头残风如刀,他抬首,城门上悬挂着一颗人头。走近了看过去,那是——
  “不!”他尖叫,泪水已经如瀑,却无法阻止自己就这样死去,他嘶吼着,拼命扑腾,喉咙里终于爆发了一声恐怖已极的嘶吼!
  一双温暖的手将他死死按在床上,圆滚滚的眸子瞪大了瞧着他,“你怎么了!”
  白清轩急促地喘着粗气,陡然一使力将树鱼掀翻下去。“啊!”树鱼短促地一声惊呼,人四仰八叉地跌在地上。
  “你干嘛啊!”她揉着摔疼的身子,怒道,“大清早起来发什么疯!”
  白清轩眼眸里一片破碎,盯着树鱼冷冷开口:“黑欢人呢?”
  “我让他给你去御膳房拿早膳去了,着什么急……”树鱼嘟嘟着,陡然看见白清轩眼底疯狂之色,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我——”白清轩张了张口,眉尖颦蹙,到底还是躺下身子一言不发。
  “你这人……”树鱼瞪眼跺脚,立了半晌摔门而去,下一秒便听到她拔高的嗓门:“还愣着做什么,快把黑欢找回来!”
  一人诺诺应了,麻溜的小跑去了,果然不消片刻,黑欢乖觉地跪在了白清轩榻边。
  白清轩翻身,榻边小桌上放着一碗安神粥,特气腾腾。
  黑欢平平地道:“请主子喝下这碗安神粥,安心静气。”
  白清轩死死地盯着黑欢的头顶,一言不发。
  “请主子喝下这碗安神粥,安心静气。”
  冷笑,狠下劲,挣出气力来,白清轩闪电般一扬手,那碗粥噼里啪啦打碎在地。
  黑欢抬眼,面无表情地掠过地上狼藉,“主子这是何必?”言毕忽地冷笑,“心月的死,与您毫无干系。”
  白清轩神色一动,狠狠地笑了,一字一句地道:“不错,与我没有丝毫关系。”
  恨如新,新恨了,又重新。看天上、多少浮云。
  午膳过后,树鱼又蹭了过来,这一回白清轩拢着小手炉卧在被褥里,安静得如早上判若两人。
  坐在他面前的树鱼一声叹息夹杂着两三点无奈伤感。
  “心月死得好惨……”她眼神暗淡,“虽然她毁掉了少爷的遗物,但是那到底是个死物,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么没了,我还是很伤心,觉得不忍。”
  白清轩神色冷冷,冷中透着讥诮,还隐隐带着快意。
  树鱼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只是垂首又开始了自语:“哎,圣上这是何必呢,少爷早就没了,他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外面传言圣上残暴,但在树鱼心里,他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可怜人罢了。”树鱼叹口气,哀声道,“不知你可曾听闻圣上与我家少爷的事?我家少爷,就是朗墨将军,你知道吧?”
  白清轩挑眉了然地一笑,民间将容桓朗墨之事写成戏文街头传唱,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然而他依旧只是懒懒地随口答道:“略知一二罢了。”
  “若是当初少爷不背叛圣上,该多好。”事隔多年,往事仍然清晰如昨,树鱼脸上却没有想象之中的苦痛,只剩下茫然,“少爷的心思一向藏得很好,那时候圣上那样的喜欢他,少爷都不为所动,可是谁能想到呢,圣上居然在少爷的书柜里,找到了一幅自己的画像。”
  白清轩眼眸一动。
  “如今画没了,圣上要拿什么来相思呢?”树鱼轻声喃喃,神情黯然到无以复加。
  白清轩却冷冷一笑:“此番心月那丫头惨死,娘娘必不肯罢休罢。”
  “是啊……这心月可是蓝贵妃的陪嫁丫鬟,如此处死,贵妃怎会善罢甘休,定要找个说法。听说昨晚她夜闯御书房,最后居然被侍卫扔出来!”
  “是么?”白清轩挑眉,悠哉悠哉地端起热酒慢慢品着,事不关己。
  话音未落,黑欢啪地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地冲进屋来。
  “怎么了?”树鱼蹙眉。
  “您快去瞧瞧吧,贵妃娘娘又来讨说法,这一次闹得可不轻!”黑欢急促地拉起树鱼就往外走,“圣上,圣上把剑都拔了出来,要一剑刺死娘娘!”
  “什么!”树鱼惊呼,拔脚便一溜烟地跑了。
  “背叛么……”白清轩轻轻念着这个词,眼波幽幽掠过了窗外,看黄叶被风吹落一地。
  树鱼一路狂奔,还未到御书房,就见到太监们已经跪了一地。
  长剑出鞘,剑指贵妃细嫩的脖颈。
  剑谜闻声回头,面露喜色,树鱼立即扑过去,死死拖住了容桓的手臂,一叠声高喊着:“圣上难道忘了蓝将军么!”
  容桓神色一震,似是从震怒中回过神来,却听见贵妃冷冷的开了口:
  “你封我为妃,不过因我蓝家世代高门忠臣,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一颗棋子,也会哭会笑,也会心灰意冷。”
  “你要做那断袖汉哀帝,为何要连累我一生孤苦!”
  “你说什么!”
  容桓暴起,抓起蓝贵妃纤细的手腕,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眼看着面冷心冷的皇帝终于有了愤怒的情绪,蓝贵妃心中腾起了无比快意,迎上那双怒意已极的眼睛,一字字道:“我说,你就是个断袖的亡国皇帝!你就是挫骨扬灰,也换不回朗墨将军!”
  “我杀了你!”容桓手腕一震,眼看就要刺入贵妃的喉咙。
  “圣上!”剑谜张开双臂拦在剑尖之前,“莫要因一时怒气,令重臣心寒!”
  容桓却置若罔闻,手腕一振,剑已刺出!
  剑谜双掌合十,竟是死死将剑握住,容桓一惊,怒吼出声:“你给朕滚!”
  “圣上!”剑谜道,“蓝贵妃出言忤逆,此最难饶,但是请您看在蓝重羽将军忠心不二的份儿上,高抬贵手吧!”
  “你!”容桓铁青着脸,胸口剧烈起伏着,泼天的怒气,落到剑谜一双恳切哀求的眼里,终是不得不压制住。
  “圣上!”树鱼亦是哀求连连,“求您不要因为一幅画,再让合宫不得安宁了。”
  容桓哑然,瞪着面无人色的蓝贵妃,半晌手一松,宝剑“咣当”落地。
  “带她下去,回青鸾殿禁足!”
  剑谜一颗心也落到实处,拉起瘫倒于地的蓝贵妃,便要离去。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嘶喊。
  容桓抬起眼,只见蓝贵妃仰头大笑,凄厉而怨毒,末了忽地抬手,长长尖尖的指甲怔时在容桓的脸上划下血痕!
  那一击太过突然,连剑谜都没有反应过来,口中只得一声惊呼:“圣上!”
  容桓没有躲避,唇角反而浮出了一丝冷笑。
  剑谜将蓝贵妃制住,妃子萎顿于地,手却仍然高举着,几乎要再度戳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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