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解衣带不侍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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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刚转身,身后就吹来一阵凉风,整个人呈小鸡状被人给提了起来。
“你想去哪儿?”那宛如地狱使者般阴森地话语从背后传来,吓得蝴蝶原本就苍白地脸又是苍白了几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此刻被逮住。想想自己主人轻视他们地后果,胃里立马一阵翻腾,手脚也瞬间冰凉。“你倒是说话呀。”见他动都不动一下,立马不耐烦了,提着缩成一团地“人”地衣领子一转,他苍白如纸地小脸便映入了眼帘中。
漆黑地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素来听闻蝴蝶一族的妖精个个美艳动人,绝对不输于狐妖,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呀!他狰狞地刀疤盘旋在左颊上,形成一个极端地容貌,看在蝴蝶眼里就犹如死神的翻版。所以他头一歪,给活活吓晕了。庄生看着那个晕过去的人,抓住他衣领地手抖了几下。有些不敢置信,这都能晕,自己脸上的疤真的有那么恐怖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脸上凹凸不平的刀疤,想了想。这才两百年的小妖精,看起来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还是警遵师父的话,不要太杀生了。就…带上吧!反正他现在正缺个药人。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呀!”在村民的眼泪攻势下,庄生也不得不撇去往日大国师的风度,拉起躲在墙角画圈圈的人夺路狂逃,毕竟他怎么也没想到村民们竟会如此“热情”。一路下来,头发凌乱、衣裳不整,尽显狼狈,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人的追赶,微微喘了口气,随手将头昏眼花的蝴蝶扔在了哪个草丛里,掬起一捧清泉。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瞅见那个蹲在泉边喝得舒爽的人,不甘心地拉了拉腰上的链子,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嘴巴里嘀嘀咕咕地诅咒着那个白发妖怪。他又不是狗,干嘛给他戴上项圈儿,而且…还戴在腰上。
“喂?”
“喂,叫你你没听到呀!”
蝴蝶本就是很不情愿地叫他了,谁知道那男人居然应都不应一声,好象他不存在似的。不就是个懂点法术的区区凡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这些无视他,想他可是苦苦修炼了两百年的蝴蝶精耶!这些想着,蝴蝶的胆子便壮大了几分,从草丛里微颤颤地爬起来,高傲地朝那人大步跨了过去。见他还是背对着自己蹲在那里,灵机一动,心里顿时有了算计,慢慢地抬起细长的脚,对准他的后背…
“啪,哗啦~”
他掉到水里了。
“你…你……”蝴蝶在水里扑通了几下终于站了起来,湿答答的青丝紧贴在白皙的颊上,水不断地顺着下巴往下滴。哆嗦着手指指着那个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庄生把他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脸色苍白如纸,不住地颤抖着任自己被那人搂在怀里。
庄生皱着眉看着自己怀里那个小小的一团,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其实他是忘了蝴蝶是不能沾水的,就算是成了精也对水有着畏惧感。待他一番折疼把他身上弄干后,蝴蝶又迅速地恢复了泼辣的性格,恶狠狠地叉着腰瞪着他,“你刚才为什么要躲?”
庄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泼妇骂街的架势,忽然想起怀中一物,眼睛一眯反问:“我为什么不躲?”
这下轮到蝴蝶结巴了,脸色涨红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字来,无意间瞟到他那戏虐的眼神,立马…恼羞成怒了,脚一跺,“反正你就是不应该躲!反正就是你不对。”
“恩!”
“啊?”蝴蝶这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承认错误了,明明就是自己不对呀?他怎么就承认错误了呢?这时候,庄生笑得纯洁而无害地向蝴蝶勾了勾指头,蝴蝶这个好奇宝宝自然就乖乖地朝他扑了过去。
就在他期待地蹲在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白发妖怪的脚边时,却见他一改脸色把自己猛地掀倒在地,一个跨步就骑在了他的腰上,邪魅地笑着撕着他的衣领,可怜的小蝴蝶脸色大变,他都怀疑自己的芊芊细腰会不会让他给坐断了。霎时头昏眼花,使劲儿地蹬着小腿儿,扑通着爪子试图阻止那人的进攻。可是已经在他的脸上添了数道血痕,他看起来还是没有要停到意思,小蝴蝶这时才是真真正正地慌了,虽然他的贞洁老早就不在了,可也不代表…他愿意被男人上了呀!而且…还是强上!顿时,他撕开嗓子拼命地叫了起来,不时还吐出几句脏话。
“啊啊啊啊―啊―”
上衣已被褪了下来,露出消瘦白皙的上身,那两颗颤抖的相思豆儿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可…不恰当的是那…血淋淋的牙印镶在了精致的锁骨上,正往外冒着鲜血。小蝴蝶刚喊完,水汪汪的大眼转了几圈儿,瞬时眼泪如泉涌般地直往外冒,小嘴儿一憋,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胸膛还不断地起伏着。
庄生可不管他这么多,他就只在乎他自己心里的那点事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宝贝地倒出那里面的红色物体,小心翼翼地捧过去放在了蝴蝶的伤口上。
哭声嘎然而止,他惊恐地看着那长着两个触角的虫子挪动在自己的伤口上,害怕得已经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哭泣,直到那虫子已经钻进去了半截,他才顿时醒悟过来,慌忙地伸出手想把它抠出来。谁知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瞧出了他的意图,长臂一伸,把他那两只手掌固定在了他自己的头顶。这时候,蝴蝶才从心到外彻底地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恐惧感,绝望地颤声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庄生没有理会他的话,眼看着自己的那条宝贝蛊虫已经钻了进去,才起身把那个受伤的小蝴蝶抱起来系好衣带,看到他在自己的怀里颤抖,和那畏惧的眼神。他,舒心地笑了。果然,宠物就是不能太纵容!
“那是什么东西?”过了大半天,身体都没什么不适,蝴蝶才眼泪汪汪地小心询问着。
“蛊。”
蝴蝶闻之,眼皮一翻,“啪”倒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分开,相思难解
“王爷!”
高墙之内,莺飞草长,小桥流水,好一幅美丽的景象。
交谈声霎时停住,但见女子面若桃花,虽不说有绝色之姿,但那小家碧玉的娟秀小脸上,多出的那几分空灵,倒让人觉得纯洁无暇。女子盈盈拜倒在二王爷白空鹿野身前,声音如泉水般动听。这司马昭之心,众人一看便知。
“二哥,这就是吾与你提过的楼兰国昭阳公主。”白空羡虽然不喜于她那爱慕的眼光,但见二哥仍是平日冷淡的表情,也就放下心来。走下来笑呵呵地为他介绍到。
这下,鹿野才正眼看了昭阳公主一眼,沉声:“臣,拜见昭阳公主。”虽只是微微颔首,却是给足来她的面子。毕竟这世上谁人不知,白空王朝的二王爷是出了名的冷漠与不羁。
这次,昭阳公主是代楼兰来的,名义上虽然是为了两国友好,实际上却是来相亲的。这昭阳公主从小便对大名鼎鼎的二皇子心生爱慕之情,这次她好不容易向哥哥求得个机会可以自己挑选夫君,她又岂能在鹿野的区区冷漠之下打退堂鼓。
其实从刚才看到鹿野本人的那一刻,她的一颗芳心便动来,从小高傲的她居然在他的面前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对他试探性地询问了几句话,眼看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昭阳公主非但没有感到丝毫尴尬,反而眼里燃起了熊熊斗志,她,一定要让白空鹿野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是夜,月色正浓,竹林上,他临风而立,玉萧横吹,萧声低低扬扬,空灵地诉尽了一腔相思,掩不住的…是那满腔柔情。才五天而已。自己竟会觉得过了整整五年般漫长,自嘲地放下玉萧。自己竟也中了这名叫“情”的毒。
指腹温柔地摩擦着上面的两个字。真的…想你了。青曲,最多七天,七天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定要来寻你。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个深爱的人儿。他不经意地勾起嘴角,浓情把整个竹林都渲染得暖软。
“吾有事,急需上京,望卿勿念,若有事交项伯打理即可。”
一张雪白的纸笺已被青曲翻来覆去看了多遍。虽每多看一遍只会徒添眉间的一丝愁绪而已,但他还是不知疲倦地盯着那飞扬着墨香的字体,指腹不断地在上面摩擦着,魂已飞出了九天之外。
“青曲呀!你最近看到子燕了吗?”一袭红色身影从楼上翩然而下,媚惑的声音让青曲脸上一慌,赶忙把字条揣进了怀里,装模作样地打起了算盘,一副认真的样子。袭红衣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走过去半身斜靠在书案上,“子燕都有几天没来了,青曲可有他的消息?”
面对公子的询问,他又想起了子燕的万分嘱托,偷偷地瞟了瞟袭红衣的脸色,才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拨了拨算盘珠子,结结巴巴道:“没…有…”
看他一脸慌张的样子,红衣会心一笑。他呀!…还真是不会撒谎,怪不得鹿野会这么宝贝他。他故意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才喃喃道:“青曲若有他的消息可一定要告诉我呀,他几天都不来了,难道连月钱都不想要了吗?”
青曲拨弄算盘的手一顿。听他如此一说,心思微转,思量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子燕,可子燕开始不是说了嘛,不能在他面前提起有关红衣公子的一切事情。这可…该如何是好?
红衣见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潇洒地回头离去,还不忘向众人招呼道:“大家好好干啊!”伙计们本是懒懒散散的,这下老板居然破天荒地对他们说话了,立马精神来了,该干啥的干啥,那效率…就叫一个好呀。红衣现在只要一想到就快抓住那个不乖的小东西了,心情不免甚好,眉角都染上了笑意。这时楼下几个抬头观景的人恰巧看到了这一幕,脸上一红,惊艳得昏倒在地,后面的家丁是一片混乱。
“争花不待叶,密缀欲无奈。傍沼人窥鉴,惊鱼水溅桥。”
今天是三月三桃花节。红衣公子给大家放了个假。清晨,青曲还赖在床上贪恋着被窝的温暖。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自从鹿野走后他一直都睡不好。唉!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幸好…今天可以睡个懒觉,他慵懒地用脸颊噌了噌被子,又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啪!”门被一脚踢开,半睡半醒间青曲一个机灵就醒转过来,转过身抬头揉了揉眼睛,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发觉不是强盗后舒了口气,嘟囔着:“大清早的,你这是干嘛?”抱怨的语气带着慵懒,兴高采烈的子燕却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认真地看着那缩在一团的男人,
摸了摸鼻子,还真是一个尤物啊!可是和那个袭红衣比,还是…差了点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左手一伸,露出一面铜锣来,还没待青曲看清,便见他阴险一笑,右手朝那铜锣直挥。“咚咚…咚…咚咚”余音就算是绕梁三日也有余了,青曲立马捂住耳朵,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下,是完全没有一丝睡意了,惊道:“别!敲!了!!!!!”
半晌,子燕才停下来,对着青曲就是露齿一笑,“还想睡吗?”青曲心有余悸地瞄了瞄他手中的铜锣,再看了看他那阴险的笑容。懂得了吸取眼前教训,头立马甩得想拨浪鼓似的。
见他如此之乖,子燕这下心情好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对他莞尔一笑,“快穿衣服,今天我们要出去。